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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睿,不是的,不是的……”
由于姚祁若一直躺在床上的缘故,突然这么无准备的起来,导致的直接后果是头晕黑蒙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若若,你没事吧!”听到声响,叶凡睿推门而入。见摔倒在地上的姚祁若,焦急道。
“凡睿,别走。不是的……不是你认为的那样……”
此时姚祁若也不管腿上的疼痛,他抓着叶凡睿的衣袖极力的解释着。由于说的急得缘故,本就苍白的脸彼时通红。
“那是什么?”叶凡睿一把拥住眼前这个双手乱挥的小人,心疼道。他哪是真得要离开,他推门出去时就已后悔了。李佑帮让他刺激刺激若若,他遵办了。只是自己话一开口就忘了尺度。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要报复你,没有……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办。你要结婚了,我再也看不到……”余下的话,就被堵在这突来的吻中。惊讶,茫然,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放大的那张脸。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叶凡睿的睫毛刷到她脸颊时那种酥麻感,就像电流传遍全身。
“你走快点就不行吗?”
“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死老头子,走快点。”门毫无预兆的被打开,还处在震惊中的姚祁若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怔怔地看着推门后处在微楞状态的三人。
叶母的埋怨声彼时没了声响,她瞪着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俩人。地上的那个女孩明显感受到她们的到来,傻愣着看着他们忘却了动作。而另一边的那个男孩双手捧着女孩的脸忘情的吻着。
“咳咳……”
叶经昀的咳嗽声淹没在叶母飞来的一记冷眼中,他咽了咽口水,开口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见地上的两人听到声响后立马分了开来,叶母恼怒的看着身边的始作俑者道。“老头子,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妇孺之见。”叶经昀这下也气了,对于儿子因为白家的丫头突然取消的婚礼本就不爽。他这辈子跟随着党走了大半辈子,是从来没干过什么给人戳脊梁骨的事。现下倒好,他这大半辈子积得那些德都不够他儿子这几年一个人败。
“你给我出来。”叶父说完手一偏指向一旁的叶凡睿。
走道的长椅上,两父子并排坐着。过道上偶尔几个护士经过他们俩的身边均已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们。只因为两人的身份与此时两人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深深的思虑。
“萧涵你打算怎么办?”
极大的喜悦之后便是心的沉浸。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照顾,叶凡睿快要忘却了他还有一个未解决的问题。虽然那天他打电话亲自与萧涵说了,并且也解除了当日的婚宴。可是满市的哗然与男方的消失无踪,这都是对一个女人的伤害。可是,如今走到了这一份上来,你让他回头再与萧涵结那婚是不可能的。
“我会和她解释清楚的。”
“混账!你怎么解释?怎么解释?她这一辈子都被你给毁了。”听儿子这么说,本身就窝着一肚子火的叶经昀扬起手来就给了叶凡睿一巴掌。那响声清脆,连屋里的人都听到了。
“叔叔,不怪凡睿,是我,是我的错。”
叶父复要下去的手被人紧紧的抓着,他抬眸顺着那双手看下去,当看到一张满脸乞求的脸孔时毫不留情的甩开了那双紧握着自己的手。
姚祁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愣愣的看着被甩开的两手。看着空空如己的手掌,咬紧下唇道:“叔叔,对不起。”
“白家的姑娘,你可真是自私。你现在想和凡睿在一起了,是吗?我告诉你,我叶家这辈子找哪家媳妇都可以就是不会找你这样的媳妇。如果你要是想娶她,那么你今后就别进叶家的大门了。”
离去的背影,狠绝的话,依旧荡漾在姚祁若的耳边。像个魔咒般,将姚祁若刚刚坚定的信念再一次推倒。叔叔说她自私。是啊!她怎么能这般自私呢?硬生生的拆散一对夫妻。
“别听他的话,别听……”叶凡睿紧捂着姚祁若的耳朵喃喃自语。那声音只有相偎的俩人方可听到。父亲的狠绝他不是不反感,只是这一切他都无从反驳。他的若若很苦了,她不是自私,她并不。如果这件事一定要说出个对错的话,那么让他来承担。埋怨、指责、唾骂这些都由他一个人来就可以。他不想看到若若眼中的迷茫与决断,他害怕那眼神中的决断。
“凡睿,我……”
“什么也不想,好吗?什么也不想就待在我的身边。”
余下的话生生的被打断,感受着越来越紧的怀抱与隐忍下的沙哑之声,姚祁若伸手环住了那个怀抱。久久的开口道:“放心,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弄丢你了。”
“若若……”因着这句话,沙哑之声变得哽咽。怀抱的主人没有再多说一句,此刻已没有任何的话来形容,唯有那深深的一个拥抱。
“若若,我们能谈谈吗?”
忘我相拥的俩人并不知道身边一直站着个男人,直到那个男人出声时,俩人才发现刚刚那一幕早已落入眼前这个男人的眼中。不由得俩人的脸均一红。
“伯父,我先出去买点东西,你们先聊着。”
“我们先进去。”
“嗯。”看着叶凡睿渐行渐远的声音,姚祁若随白奇勇开门进了病室。
白奇勇择了拐角的沙发坐了下来,而姚祁若则是择了他的身旁的位子坐了下来。看不到对方的脸,那么有些话不至于永远藏在心里。
姚祁若等了半个世纪,才等来身旁那个男人启齿:“若若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你嫁进叶家的。”
“谢谢。”
姚祁若不知道此时她还能再说什么。如今的谢谢听起来也是那般的蹩脚,真相的刨开,竟让这一切都失了正轨。
至此直到叶凡睿的到来俩人也没有再开口。多年的了解,俩人均知那道隔阂在俩人之间的鸿沟怕是这一辈子都要梗在心中,越久心结越是难解。只是这一刻谁也没有开这口,不为其他,而是因为无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