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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娴红继续说:“婚姻这东西,再现实不过,还不就是有多少收入,过什么样的生活,住什么样的房子,开什么样的车。尤其对于女人来说,婚后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家庭上面,自己对事业的追求就少了,就算真是女强人,也是希望老公比自己更强的。所以,女人,嫁什么样的老公,就意味着今后有什么样的地位,出门办事有多少的方便程度。自己的身价,孩子的未来,还不都靠这个男人的实力。他能把天空托多高,你的空间就有多大。所以女人选男人选才。”何娴红自己在一个机关里当处长,出门办事都扯老公的牌头。

“但是女人就不一样了,男人对女人的事业一般来说没什么大的指望,天下没几个男人喜欢女强人的,尤其是自己有能力的男人,自己忙得团团转,更需要的是一个婚后能能照顾家庭,相夫教子的老婆。所以一个女人,只要自己相貌不恶,受过点教育,有份正当工作,父母不太极品,就满足男人找老婆的需要了,如果相貌漂亮,受过高等教育,工作稳定体面,家庭条件好,婚后能教育孩子,孝敬父母,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不让他操心,那就等于七仙女下凡了。所以男人娶老婆更看重女方的品德和条件。”

“你跟徐航,男有才,女有貌,门当户对,天生一对。”何娴红看着自己侄女,多少有点得意的说,“你这么好的条件,配过去那个男朋友,确实是有点可惜了,怪不得你妈一直不同意。现在好了,拨开云雾见青天,跟徐航好好处处,再过半年,就赶紧结婚吧。”

何如沁脸红了:“姑姑真是的,结婚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想嫁,也得人家想娶啊。”

笑容渐渐的从何如沁唇边褪下:“姑姑,我跟你说实话。徐航对我好是确实非常好,在外面,也就像你说的那样,只有我一个正式女朋友。他爸妈也确实非常喜欢我......但是,我总觉得他还没结婚的打算,一点点这样的意思都没有,可能......他觉得自己年龄不大,还不想考虑婚姻问题。”何如沁烦躁,男朋友没一点结婚意向,自己的年龄却摆在那里了,女人不比男人,拖不起啊。

这个问题很现实很严重,何娴红本来不透露的,但是看侄女烦成这样,多少有点心疼:“嗯,这个问题,我也会去你姑父说的。”

“你姑父很可能职位有变动,他管的那摊,就徐航他爸资格最老,经验最丰富,问题就是年龄大了点。哎,当年徐天南还是部里最年轻的正司长之一呢。只是他运气不好,当时提拔干部重资历,要依次轮辈,排队往上,他年纪轻,自然排在最末。等他熬够资历了,风向又变了,改成革-命队伍要年轻化,队伍倒过来排,他又得从头排起,结果变成了最末。你说这都什么事啊......”

何娴红低声跟何如沁说:“你姑父告诉我,这几年部里工作太多,人员扩张得厉害。这次他可能要走,而张副部长年龄到了,要准备退休,上面的意思是,部里可以考虑去二提三。徐司长这个年龄,处于可提可不提的,看是拉一把,还是推一把了。如果不提,那么他就不可能再有机会,只能在退休时享受个副部级待遇,如果这次提上,那么就是副部长,或者至少是副部级调研员,仍旧任正司职,但是会增加职权。”如果徐天南当上副部长,那自己侄女就是副部长的儿媳妇了,虽然只差一级,但是这一级区别大老鼻子了,而且徐天南才57,离退休还有好几年呢。

何娴红叮咛何如沁道:“这事估计至少还得在半年才会有比较明确的消息,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你就当不知道,谁都别提。徐航那边,他自然会有他的消息来源,你不用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霸王票:

路过扔了一个地雷

明天要出去一整天,如果更的话,会很晚,大家别等。

第25章 上班

杜玫第一天去张子淳那上班,张子淳在自己电脑桌横过来靠墙放,然后在对面墙边给她也放了张电脑桌,把自己的笔记本给了她。杜玫一看,倒是台苹果机,可惜是n年前的货,早该淘汰得没影了,于是摇摇头:“明天我把我的笔记本带来上班。”杜玫用一台6000美刀的ibm,现在差不多是她的全部家当。

张子淳嘀咕了句:“其实我给你笔记本是让你没事好泡网打游戏。”

杜玫那个惭愧啊——张总,您既然白赏我口饭吃,也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好不好。

张子淳又给了她一个头衔:总裁助理。月薪是7000。杜玫挠挠头,这头衔,这薪水,张总,嫩的档次也被我拖下水鸟。

然后张子淳给杜玫派活。

张子淳在北京有两处店面,另一处在二环,做珠宝业内市场的批发生意,雇一个店长管着。张子淳的主要生意是在潘家园这里做的,但是遇到真正的大客户上门,张子淳就把人带到自己会所去细谈。

张子淳因为晚上睡得晚,每天早晨起来就也晚,然后去批发店转一圈,大约中午的时候,才到潘家园店。店里周一到周五每天两个店员上班,周末三个店员上班,轮岗制。店员都是20几岁的女孩子。店里没雇店长,过去就张子淳自己管着,现在张子淳给杜玫一把钥匙,叫她管店。杜玫晕,她过去从没做过销售,对玉更是一窍不通,怎么管啊。

张子淳说:“其实不用管,售货员都做了多年了,一般的客户来了,她们会应付,大客户来了,我来应付。”

杜玫心想,那老外客户来了,就我来应付喽。

但是上了三天班,杜玫发现几乎每天都有老外逛进来,但是基本上是“hello”一声,转一圈,看看标价,然后“拜拜”,径直走人。

杜玫感到十分的对不起这7000元钱,红着脸对张子淳说:“张总,我还是另找工作吧,明天起不来了。”

张子淳奇怪:“你要另找工作,可以啊,不过干嘛明天不来上班,等找到了新工作再辞职不迟。”

“我不能白拿你工资啊。”

张子淳笑了起来:“你不已经帮我卖掉了30万的一套玉牌了么?你看她们,每月基本工资加奖金,大概5000,还不是一样干坐着喝茶聊天。每天店里4个人分两班轮流倒,一天能做成一笔生意么?如果我这店天天能做成一笔生意,那我.......第一,我发横财了,第二,我得从别人那进货去了,哪里来得及生产啊。”

张子淳叫杜玫心安理得的在他这呆着:“如果你在我这的6个月,能帮我做成一笔百万以上的生意,就够了。三年都够了。”

杜玫总算明白了,原来张子淳的主打产品是百万以下的玉器,尤其是价位在10-30万的小雕件,这些张子淳卖得很便宜,基本上标价方式是:玉价+工钱+30%的利润,但是还价空间很小,最多讲下几千元。

“珠宝业的标价一般是成本的4倍,所以我的一件20万成本的玉雕,我这卖30万,但是别人那至少要标80万以上。”张子淳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卖那么便宜?”杜玫奇怪,“别人卖80万的东西,你才卖30万。”

“他们也卖不了八十万,只是标价八十万,最后会以什么价钱成交,取决于买家和卖家双方的心理价位——玉器,因为每一件都独一无二,所以没有标准价格可言。”张子淳用他那一贯的略缓的语速,从容不迫的给杜玫解释,“但是我为什么要卖这么低呢。一是因为别的店一般都是进现货,或者拿料去请工匠做,我的公司自己养着工匠。我这么标价,一般半年内货都走掉了,如果我标价高了,可能一两年都卖不动,资金全部困死,公司就无法运转,工匠就没法维持了。第二个原因是因为,我卖出的玉器,客户需要变现,我都回收的,都会比卖价高点回收,如果我卖人家那么贵,我怎么回收啊。”

张子淳告诉杜玫:“高档玉器这个行业,完全靠信誉在维持,没人会在自己不信任的商家那买玉。所以诚信最重要,永远不要干以次充好,偷梁换柱的把戏。比如,现在市场上有很多人用韩玉,俄国玉,我们叫俄料,来冒充新疆和田玉,牟取暴利.......”

杜玫嘀咕了句:“韩玉,俄玉,那也是玉啊,有的人买的玉根本就不是玉的好不好,塑料,玻璃,甚至石粉用化学粘合剂一粘......”杜玫在想自己老妈。

张子淳忍不住笑了起来:“是,这种确实很多,尤其在翡翠那片。但是那样你的生意就做不长了。客户因为没你了解玉,暂时被你骗了,但是他今天不懂,不代表明天不懂,明天不懂,不代表明年还不懂。总有一天他会发现自己上当了,他就永远不会再跟你做生意,而且会告诉所有他认识的人,永远不要在你这买东西。只有他发现自己从你这里买去的东西,比别家价钱便宜,质量好,而且会增值,他才会再来买,并且介绍他的亲戚朋友上司客户都来你这买。”

卖百万以下小雕件的收入,张子淳用来维持整个公司的周转。百万以上的大器,尤其是千万以上的大器,一件做成后,摆在那,可能几年都不会有动静,但是每年总的来说,总能走掉几件,这些大器,才是他财富的真正来源,

张子淳说:三年不开张,开张不止吃三年。这就是顶级玉器市场。

杜玫忍不住的叹气:“你就别说那些顶级的了好不好。对我来说,你这,就没一件是我买得起的。你这不是在歧视我吗。要知道,虽然我很瘪三,但是我也爱美玉啊。你干嘛不卖点便宜货,比如几千元人民币的,那样连我这样的吊丝也有春天了。”

张子淳看了看杜玫,忽然发现到杜玫身上居然连一件首饰都没有。这还是张子淳第一次看见一个女孩身上没一件装饰品的,不由得微微惊讶——徐航从他这买走过多少小挂件送女孩,杜玫却一件没有。而徐航是那么喜欢她。

张子淳把那个一人多高的大保险箱打开,从里面捧出几个又大又扁的塑料大盒子来放在茶几上:“杜玫,你来看。”

杜玫凑过去一看,见每个塑料盒还分成一小格一小格,每个小格里装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玉器,有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小珠子,特别小的,只比米粒大一两倍;有各种各样的小花件,葫芦、豆荚、丝瓜,还有各种小雕件,鱼,小猪,赑屃......

杜玫拎起一串用红绳串起来的4个玉菱角:“这个好玩。”

“这些都是我的玩物,是用上好的边角料做的。这串菱角,就是用做镯子裁下来的那4个三角型边角做的。”张子淳在几个盒子里翻翻,拿起一串粒径一厘米大小的白玉手串,白珠里面还对称的串着两颗同样大小的碧玉珠子,“你看,这串,怎么样?”

“真漂亮。”杜玫伸手拿过,玉珠莹白,温润油腻,两颗绿珠着晶莹剔透。杜玫摸了两圈,情不自禁的套在手腕上,翻来覆去的看,“美轮美奂。”

张子淳忽然发现杜玫手臂修长,皮肤细腻,十指细嫩优美。张子淳心想:脸长得不咋的,身材也是一把骨头,倒是长了一双皓腕,一对玉手,徐航不会就喜欢这点吧?

“好,那这串就给你戴吧。”

杜玫吃惊:“给我戴?不。”杜玫赶紧把手串摘下。

“你有佩戴权,无所有权,离开公司的时候还给我就是了。”张子淳心想:可能徐航会把它买下来。“你在店里,一件玉器不带,有损公司形象。再说了,人养玉,玉养人。玉最喜欢吃油,你戴着它,养养它吧。”

杜玫不由一笑:“那行,我就戴着了,离开时还你。这手串要多少钱啊,别吓着我。”

“嗯,这是从一块做观音的大料里落下的,虽然是山料,却质地特别好,你看这珠子,纯白,细腻,不透明,油性强,这两颗碧玉颜色也非常翠。这串......我最低怎么也得要30万。”

杜玫吓了一跳,又把玉串扒拉下来了:“还是还给你吧,万一磕着碰着。卖了我都赔不起。你另外找串便宜的给我戴。”

“我这哪来的便宜货,而且你是我助理,戴便宜货,你想砸我牌子是不是。给你戴你就戴着,哪那么多废话。”张子淳不悦。

杜玫犹豫了一下:“那行,我一定小心。”

杜玫对盒子里的小玩意大感兴趣,一件一件的翻看,一面看一面问,原来玉雕,不管多小,每件都有寓意,鱼是年年有鱼,莲蓬是多子多福。

杜玫忽然“咦”了一声,两只手指头拈起一个拇指指甲大小的小玉雕来:“这是,天,一只小脚丫子。”

这是一只造型夸张的小脚丫子,又圆又厚,四个小脚趾雕得精致异常,一只大脚趾头调皮的翘起来,最有趣的是,整个脚丫雪白玲珑,但是脚背上却爬着一只橘红色的蜘蛛,五个脚丫上的五片细小的脚趾甲则是比蜘蛛更深的深红,另外就是足底又是极浅的微黄,居然还有细细的足纹。

杜玫见这个小脚丫极富卡通造型,肥美可爱,忍不住在手里摸来磨去的玩:“怎么一块玉有这么多颜色?是染的,还是天然的。”

“因为这是块籽料,籽料上面都是有皮的,皮的颜色各异。这块籽料非常小,小到不太好加工了,因为手指头不好捏,雕起来非常困难。一般情况下,这么小的籽料就打个小孔,穿根线进去,挂在脖子上,上海这种挂件非常流行,北京大街上也常有看见。但是这块籽料形状不规则,雕这么个小脚丫特别合适,就叫一个师傅雕出来了,花了不少工口。”

“对了,我老是听你们说山料,籽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山料,顾名思义就是昆仑山上的玉石,属于原生矿。和田玉籽料是山料在地质运动中从山体中分裂出来,被雪山融水带入河中,经过河水上亿年的冲刷打磨,再加上日晒雨淋,外层被风化,浸染,侵蚀,从而形成了一层皮。籽料相比山料而言,质地更细腻,硬度更高,比重更大,油润性更好,表皮有各种颜色,有细腻的毛孔,所以籽料价钱比山料高得多......”

“毛孔?”杜玫稀奇的看着张子淳,“你是在说石头?”

张子淳一笑,从盒子里检出两块不同的料来:“你仔细看。”

张子淳教杜玫怎么识别籽料和山料,杜玫听得云里雾里。

“不就是差这么一块皮嘛。干嘛差这么点皮,价钱就要差好几倍。”杜玫嘀咕,心里明白自己又在说外行话。

没想到张子淳倒是点点头:“对,籽料本来价值比山料高是因为籽料通常来说品质比山料好,但是山料里面也有好的山料,籽料里面也有差的籽料,但是现在的市场,拼命追逐籽料。目的就是为了哄抬籽料的价格,而籽料的含义就仅限于这块皮,已经完全忽略了料的质地。我个人觉得,市场已经被带偏了。而且,就因为大家追逐籽料的这张皮,所以现在市场上到处都是假籽料假皮,而且造假的技术越来越高......”

杜玫笑:“舍本求末,说明了人是爱盲从于概念的虚荣生物。”

张子淳看看杜玫,忽然觉得很愉快,很久都没跟人聊得这么轻松愉快了,跟客户聊天总是带有商业目的,平时接触的人都无一不是教育程度低下,沟通困难。

张子淳回到电脑桌,从下面的抽屉里拿了条红色的绳子来,用打火机把端头灼烧了一下,然后从杜玫手里取过小脚丫,穿了起来。杜玫这才发现,原来小脚丫的脚后跟上钻着一个非常非常小的孔(张子淳说这叫微型孔,钻得不好,就容易把材料钻裂)。

张子淳把绳子穿进去,然后仔细的重重打好结,递给杜玫:“这个挂脖子上吧。你眼光不错,这粒籽料虽然小,质地却非常好。而且因材就料,造型,设计,雕工都非常好。玉随有缘人,送给你了。”

杜玫一怔,张子淳这么说,倒不好拒绝了,但是无缘无故也不好收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总得想个法子还情才对:“嗯,好吧,谢谢,我收下了。不过,这个小脚丫,如果卖的话,要卖多少钱?”

张子淳一笑,他已经有点感觉到杜玫的性格了,凡事不想欠别人:“这么大小的籽料,如果就打个孔穿根绳卖的话,大概一万元一粒。这么雕过,价钱就不好说了,在别的店里,至少开价两万,然后看讨价还价的结果。不过,如果卖给你的话,我就收个成本价,4000块钱吧。”

“4000元,那我买得起。”杜玫高兴。

这天剩下来的时间,杜玫一直爱不释手的玩那只小脚丫,越玩越觉得可爱:“哎,张总。我在想,你不是说山料便宜嘛,如果你用山料刻一个这样的小脚丫,成本大概要多少钱?”

“嗯,雕这种小挂件,料本身必须非常细腻,颜色要白,透明点倒是没关系,但是不能灰,不能暗,否则雕出来不好看,所以即使用山料也得用好山料。还有,这小脚丫尺寸必须做的很小很圆很肥,大了瘦了长了就没这么可爱了,所以呢,比较费工,估计怎么都得1500元的成本。”

“1500元成本,那如果卖4500元一个,岂不是每个像我这样的穷瘪三也都可以买一个来挂挂了,而且利润不差啊,赚双倍了。”杜玫惊叹,“没有女人不爱饰品的,这个小脚丫这么可爱,我相信除了我外,还会有女人想在脖子上挂一个的。”

“卖珠宝很费时间的,就挣那么点钱,不值得花这精力。”张子淳不以为然的耸耸肩膀。

杜玫不吭声了,确实,人家是大老板,不屑于挣这么点钱。

--------------

杜玫上了两三天班,开始对玉产生了巨大的兴趣,缠着张子淳问这问那。张子淳很愿意回答这种问题,解释得比杜玫问的还要详尽。

杜玫开始对玉雕大感兴趣,想看玉雕的生产流程。

“行啊,厂子就在会所的地下室,今天下班,我带你去看。”张子淳说。

第26章 潜能

五点多,徐航进来了。杜玫跟徐航约好,一周见两面,但是徐航下班如果没应酬的话,就会蹩进来。

徐航自称:顺路。张子淳笑徐航:白痴(白吃)。

徐航白天用脑过度,每次进门就喊饿,每次他来,别人就得提前开饭。当下三人走到珠宝城门外吃烤鱼,一边走,杜玫讲起等会去张子淳会所看玉雕过程的事,徐航说:“去他的那啊,那你干脆在那里洗个澡吧,衣服可以回家再换。”

张子淳奇怪,怎么杜玫没地方洗澡,活在解放前么?徐航解释了一下,杜玫跟她奶奶住四合院里的一间厢房。

“北京人以住老四合院为荣。不过你估计住不惯吧。”张子淳说:“如果不介意住半地下室的话,你可以住公司的员工宿舍,就在会所下面。”

徐航一听大喜:“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那里条件比较好,伙食也好,上下班就坐子淳的车,这样,你连2块钱的地铁费都省了。”

杜玫嘀笑皆非:“我.....这么可怜。”

三人坐下,杜玫得意的冲徐航显摆自己刚得到的小脚丫和手串:“小脚丫张总说送给我了,玉串我有佩戴权。好看吧。”

徐航笑,捏着杜玫手细细看了一回,虽然杜伟业才下葬不到一周,杜玫精神压力没了,皮肤上那层灰白色也没了,此刻有美玉衬托,似乎肌肤也有点润泽。

“只有佩戴权?废物利用的一点点尾料都不舍得送给你,真是人越有钱就越小气。”徐航笑骂。

“我送?师出无名啊,还是等有缘人自己出手吧。”张子淳笑。

三人一起笑,徐航眼神含情脉脉,杜玫心里甜丝丝的。

这时烤鱼送上来了,三人一起拿起筷子。杜玫第一口就辣得眼泪夺眶而出:“水,水,水,水,水......”

两个男人大笑:“别喝水啊,来,再吃一筷子,以毒攻毒.......”

一顿饭,杜玫一面吃一面喊:辣死啦,杀人不见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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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淳的会所就在三环边上,离开潘家园不远,不堵车的情况下开车就1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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