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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拳头握得嘎嘎直响,眼睛通红,手向锥子一样指着我怒道:“钟星,难道秦莘嫁给我就不幸福了吗?难道我父母注资八千万,他们不应该提出他们的一些要求吗?当然,秦莘如果不同意我父母意见的话,我和她还可以再商量,你说你出来捣什么乱?就你那个穷鬼模样,你也想追求秦莘,你配吗?”
他醉醺醺的,现在天还早,我也不知他在哪里喝的酒?此时,他的两腿都在打晃。他是会些拳脚的,当然,他都醉成这样了,对于我来说,他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我可能打不过他,但我会拼命。我会昏迷,昏迷后还会醒来。即使医生说我不会醒来,但我依旧会醒来。
然而,为了秦莘,如果狄仁要和我动手,即使我现在明知道被他打昏我再也醒不来,我此时还会和他拼命的。
这很有点像外国电影中的那种为爱情而决斗。两人都拿着刀,其中一人必死,然而,为了爱,谁也不会让步。
看起来啊,有时爱比命大,至少对于为爱而决斗的人是这样。
我目前很松弛的样子,其实我也早就防着他出手。我近前一步冷笑道:“狄仁,你确实很优秀,你就那一点,你就佩不上秦莘!”
“哪一点?”狄仁惊了一下,随后凶狠的低声对我道:“秦莘也知道了这件事了吗?”
我出了出肩膀,表示一无所知。
果然,他一拳向我的脸上打来。
此时,我连续退了两步。我不是没有为爱决斗的勇气,是因为他嘴里满是酒气,脚下摇晃,不打他自己也会倒下。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这个空拳打的太猛,他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他急忙爬了起来,可是,我还有动手,他又一屁股坐了下去,他倚在墙边才没有摔倒。
他爬了几爬没有爬起来,随后泪流满面:“钟星,你个王八蛋,你以为我喝醉了吗?不不不,其实你错了!我并没有醉……你说我有一点配不上秦莘,其实,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一点……你不就是说我和陆纶的事吗……”
此时,我的错乱的神经不知怎么调正了路线,想起了我和秦莘在这里说话,他狄仁是怎么听见的呢?难道我们被他监听了?想到这里,这让我气的呀,真的想上去揍他一顿了!
当狄仁说到他与陆纶事的时候,我一愣:“什么?你和陆纶的事?”
“尼吗的你少给我装!你说的不就是这件事吗……”狄仁怒道:“现在秦莘也在这……那我就把这件事说一说吧……我十四岁那年,陆纶十二岁,我们虽然是同父异母,但我俩处得特别好……那时我们都是害羞的年龄,有一天我看她洗澡,我突然冲动上去抱住了她……从那以后,她就和我经常在一起……到大了,我们还是像从前那样……”
秦莘拉了我一把道:“我们走!”
“站住!”狄仁此时泪流满面。
我们俩站在门前,也没有回头,看他还要说些什么?
他焦急的爬了几下仍然没有爬起来,他就坐在地上吼道:“难道我少年时的冲动,能算什么错吗?就算错了,那又怎样?难道我就没有权利爱秦莘了吗?”
“走!”秦莘拉着我便离去。
狄仁在里面还喊了一些什么,我们已经听不见了!留在屋里的是一桌几乎没吃的菜,和醉得爬不起来的他。
秦莘拉着我要离开,我愤怒的道:“我们的门是关着的,狄仁在门外也不可能听见啊!他肯定是窃听了!肯定是这家混帐酒店配合他才得以窃听的!”
“走吧,我们换个地方吧!”
我本想咽下这口气。然而,到了楼层的经理室,我还是一下子冲了进去。
一个三十七八的长脸胖子惊了一下,随后他有些慌张的望向秦莘道:“秦……秦董,你有事吗?”
秦莘冷冷地道:“你们可是我们公司的定点酒店呀,也出窃听这样的事?就连我也窃听?你说你们酒店还能找到安全的地方吗?”
“秦……秦董,你……你可能不知道,狄老板家在我们酒店是有股份的……”这个长脸胖子虽然是经理,看来也是个不会说话的主。
“在酒店里有股份就可以窃听?”这样的理由简直是臭不可闻,我一边愤怒的喊着一边一拳打在长脸胖子经理的脸上。
接着,我们乘电梯向楼下而去。
出了云海国际酒店,我问秦莘到哪里再吃饭?她说要到我的出租屋里,这让我很感动:我们真的想找之前和她同租时的感觉。
到了门前,我的钥匙刚插进钥匙孔,门就被侯运从里面打开。
侯运一见秦莘来了,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我想:侯运也大了,不能这样老单着呀!我也知道,他的心里是暗恋卞话的,但卞话有可能要他吗?他现在虽然有一个不错的工作,但他家里的老妈想的是他快点找个媳妇啊!
因而,我笑道:“侯运,你感觉翟兰华怎么样?”
“钟哥,你……”侯运的脸通红。
我似乎殾能听到他那嘭嘭的心跳,我便笑道:“你也不好意思,你要看好她的话,我替你搭个话呀!”
“人……人家能要……要我吗?”
我感觉他的心都要跳到喉咙里了,便呵呵一笑道:“你还没追人家呢,你怎么就知道她不要你?”
侯运一下子走出门外。
“侯运弟弟,你别走呀!”秦莘叫道。
“……姐,我……我出去溜哒溜哒。”说着,楼梯上便留下他的脚步声。
我知道,侯运是把要这个空间留给我们,他历来就是那样的善解人意。
“吃点什么?”我望着因侯运出去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秦莘问道。
“唉……吃泡面……就像以前一样!”
我歪了歪头笑了笑,便到厨房去烧水泡面。泡面泡好之后,我发现秦莘不在厅里,也不在厕所,见我卧室的灯亮了。
我进去之后,只见她的手正在抚摸着她以前睡过的那半边床。她摸得很慢,我慢慢地轻轻地退了出来。
我打开窗户抽起烟来,良久,才见她从屋里出来。
“那一段日子真好!”她走到大桌边坐下,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深切的感受到:她说的确确实实是心里话。那一段时间里,她听她爸的话出来磨练,除了白天拣些废品,便是看书画画,还与我建立了真挚的友谊。
现在企业这么多烦心的事,她爸又刚刚去世,她没有被压垮已经不错了!
吃着泡面,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她轻轻的道:“钟星,你问我这次上坟有什么感受,我想好了,你想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