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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安然月心里有事,神情紧张,不怎么配合。
安然月推开姨夫,说:“姨夫,我看刚才遇见的那个司机,他好像搬过来要住到对门一样,如果,他要是真成了我们的邻居,那可就糟糕了,天长日久,我们是不能避开他的!我们要想个办法,不如,以后,我们换一个约会地点吧!”
郝大强很为难,想了一下说:“这个楼房是一个房地产开发商低价卖给我的,我在这个楼上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熟人,是一个绝佳的地方,放弃了,真有点可惜,找不到再比这里更适合的地方了。”
郝大强回忆了一下,说:“对门好像也不是他的房子啊!他可能是租住的。”
听说唐诚是租房,安然月一想,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说:“姨夫你在屋里不要出来,我去见见那个司机,让他另换一个小区,不就可以了!”
郝大强说:“他会换吗?”
安然月说:“他还到我家里送过礼呢,我说话了,他应该会听的。”
安然月就打开门,敲开了对门的楼房。
但是,唐诚已经回去了,是彪子开的门,安然月就让彪子给唐诚打电话,让唐诚再回来。唐诚也没有走很远,接到了镇子妻子,未来书记妻子的电话,唐诚不想把事情闹僵,毕竟以后还要在苗基干手下工作。唐诚就回来了。
见了唐诚,安然月依然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说:“你叫什么啊?”
唐诚忙说:“我到苗镇长家里去过,我叫唐诚,是城关政府镇的司机。”
“哦,对,我感觉也是。”安然月说:“你怎么在这里啊?”
唐诚说:“我在这里租的楼房。”
安然月马上说:“我的一个朋友住在你的对门,他有一个老父亲八十岁了,年纪大了喜欢清静,你是一个当司机的,早出晚归的,不利于老人休息,你马上换一个地方吧!离开这里!”
彪子在一旁听了,不同意了,这是他看上的楼房,凭什么你一个对门的邻居,说搬,就让我们搬啊!
彪子说:“我不搬!”
唐诚知道,这个安然月是苗基干的妻子,将来苗基干当了党委书记,还是唐诚的直接上司,不能轻易的得罪,就说:“好吧,我和我的朋友商量一下。”
唐诚就转身问彪子说:“这位是我领导的家属,既然让我们搬,我们就搬吧,反正我们是租房,也无所谓,就给领导提供一个方便吧!”
彪子就是么不搬,说:“可是我已经预付了三个月的房租,那三千房租,我都已经交付了,人家房东也不会退了。”
唐诚就无奈的对安然月说:“那我们先把这三千块钱的预付房租住满了,我们就换地方,好吗?”
安然月不同意,像是家长指挥孩子一样,说:“不行,必须搬!”
一句话,就把身后的彪子就给惹恼了,上来,就要揍这个狗仗人势的安然月。
唐诚急忙拉住了鲁莽的彪子,冲着安然月愧欠的一笑,说:“不好意思,我们也只能是这样了。住完三个月后,我们就搬,请与谅解。”
安然月没有成功,气愤愤的走回去,“咣”的一声把门关了,骂了声“臭小子,回家跟我们家的基干说一声,还不把你轰出城关镇啊!”
郝大强看着安然月生气的样子,郝大强好言劝慰:“不要管他了,他就是区区一个小司机,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来!随他去吧!我们还是继续我们的,难得我们一次相聚,你都快想死姨夫了!”
郝大强说着,就拥着安然月办事,偏偏这个时候,就像很多国产电视剧里情节一样,安然月的手机响了。
安然月一看电话,就惊出一身的冷汗。
是自己的丈夫苗基干打来的。
安然月登时就慌了:“基干打来的!是不是那个司机告诉基干了!”
莫非真的是唐诚告诉了苗基干。
不然苗基干怎么关键时刻,想起来给安然月打电话了呢!
原来,苗基干已经知道了马玉婷的丈夫升任了县一中的副校长,也有人给苗基干反映,镇党委决定要买的车,是赠送给县教育事业的!
苗基干气不顺,他就想到,自己的妻子是在县医院工作,他也想和妻子商量一下,让妻子去找找郝大强,努力争取,让妻子也去担任县医院的副院长,那样的话,苗基干就感觉和马玉婷扯平了。即便是买车,也要买两辆,一辆也会赠送给县医院。想到这里,苗基干就给安然月打电话,问安然月在那里?
安然月很紧张,以为是唐诚告密了呢!安然月不敢说在单位,只好说:“在外面大药店呢。”
苗基干说:“你现在马上回家,我有事和你商量。”
安然月说:“现在吗?”
苗基干说:“对,就现在。”
安然月放下电话,就傻眼了,看着郝大强问:“怎么办?”
郝大强狠狠的说:“还真是那个司机告密了!你回去之后,你什么都不要承认,俗话说,抓贼见赃,拿奸拿双,他们任何人都没有看到我们现行,你只要什么都不承认,就什么事也没有,放心,有姨夫呢!”
安然月咬咬牙,说:“也只能这样了!我回去见了基干,一定要让基干把那个姓唐的司机,给开家走!让他卷铺盖走人!”
郝大强也说:“是的,我也和基干说说,让他把那个司机给开了!”
唐诚还真就没有告密,受此折磨,真够冤枉的。
安然月也没有再继续和郝大强呆在一起,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回家。安然月的心也很忐忑,莫非丈夫真的知道了自己和郝大强的事情。同时又对唐诚的恨意多了一层。
不过呢,安然月回到家,苗基干并不知情,而是让安然月再去找找郝大强,能不能让安然月担任县医院的副院长。原来是这个事啊,安然月的心就登时放下了,不过,对唐诚的戒备之心,却没有放下。
安然月内心亏欠老公的,就主动一些,大白天的,把苗基干给拉到了床上,一番亲密,夫妻二人的感情见好。
安然月说:“老公啊,你们单位是不是有一个叫唐诚的司机啊?”
苗基干说:“是啊,他是马玉婷的司机,你提他干什么啊?”
安然月说:“当然有原因了,上一次他不是到我们家里来过吗?说要让我给你说说,等你当了党委书记,他还想继续给你开车。”
苗基干说:“无所谓,我看那个小伙子很机灵,也很会办事,用他也可以!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能来我们家送礼,证明这个小子是个有心人。”
安然月一听,立时就慌了,想不到苗基干对唐诚的印象还是这么好,真要是唐诚当了苗基干的司机,那就糟糕了。
安然月忙说:“老公啊,你可不要用他啊!那个小子很不行,也不实在,居心叵测,用心不良,鬼鬼祟祟,不像好人,他看不起你苗镇长啊!”
苗基干就忙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啊?”
安然月说:“我当然有我这样说的道理了。上一次他开车到我们家里来,按说,他一个当司机的,想求我们办事,总要拿点礼物吧!可是,这个姓唐的年轻人,是空着手来的!这不是看不起我们啊!以为他是书记司机,就可以瞧不起你镇长呢!还有就是,那天晚上,你正好去市里串门,没有在家,我们上次送给姨夫五万块钱,姨夫不是退回来了两万吗。就是他开车拉我过去的,你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他都说了些什么吗?”
苗基干吃惊的说:“怎么?他来我们家,是空手来的吗?”
安然月说:“是啊。”唐诚拿来的那两瓶好酒,早让这个安然月送给娘家哥哥了。她就是这么偷偷的收礼,然后不告诉苗基干。
苗基干强压怒火,又问道:“他都说什么了?”
安然月添油加醋的说:“他说,让我们不要和马玉婷争书记,说你苗镇长在城关镇没有威信,人人都不希望你苗镇长当书记,人人都希望马书记继续留下来当书记,说你苗基干,没有能力,当不了书记!不是当书记的材料!”
几句话,就把苗基干给说恼了,马玉婷就够狂气的,想不到连她的司机都这么看不起人!
难怪姜子牙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自可,最毒妇人心。
这个安然月也够歹毒的。枕头风也最能走进丈夫的心中。
这还不算完,她想把唐诚置于死地,最好能被撵出城关镇。
她继续煽风点火的造谣说:“最让人可气的是,这个唐诚,还很色,他看我的眼神,很暧昧,眼光老是瞅我的身体关键部分!你说这样的人,他是不是太可恨了!”
苗基干吼道:“岂止可恨啊!我都恨不能马上让他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