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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王长生从同南村走了,本来卢卡还想多留他一天的,总感觉这保家仙请的不是很放心,生怕中途在出些什么乱子,王长生无奈就交代他谨记着一句话。
“你怎么伺候你阿妈的,就怎么伺候它,一准错不了!”
王长生日夜兼程,从同南到市区后,就让扶九给他订了一张机票,这天下午天黑前就直接飞到了长安机场,扶九过来接机,两人一见上面就顿时彼此都安心了不少,一个担心家里人,一个担心刚出山的小师弟。
在路上王长生挺详细的跟扶九讲了在巫苗寨子里的经历,听完之后扶九也很唏嘘,因为之前两人都把过程想的比较复杂,但总得来说呢,这一趟王长生走的算是有惊无险吧。
巫苗远比想象的要容易对付得多,王长生先前对麻咔说的那番话很对,在远古时的部落战争中大巫蚩尤确实是战神级别的,可历史已经过去了千年,蚩尤死的可能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传承什么的自然就剩下点皮毛,可能十之一二都不到了。
想象的很残忍,但现实挺美好的。
但没出危险这个前提绝对是建立在王长生尽心尽力的妥善准备,还有昆仑观那三千三的道藏上了。
昆仑观的经阁里古籍几乎可以说是包罗万象的,甚至有很多都是孤本,绝大多数都是观中的历代祖师搜罗来的,然后矬子里面拔大个,去掉没用的把精华都给留了下来,不然道藏可就不止三千了,九千九都有可能有了。
但最精华的,还得是昆仑观最前面几代祖师领下来的镇观之术,昆仑剑阵还有镇龙脉手法和请神上身术,这也是昆仑观能屹立千年不倒的根本所在。
快到禹王村的时候,扶九忽然问道:“你和那个徐小姐是怎么回事啊?”
王长生想了想,嘴里吐出几个字:“雇佣关系。”
“呵呵……”扶九迷之一笑,露出一脸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的表情。
王长生被他笑得都有点发毛了,从旁边拿起烟点上塞到嘴里,说道:“你看你笑得好像青楼女子一样,多贱啊”
扶九笑骂道:“怎么跟你师兄说话呢,我是觉得你俩关系不一般,有点猫腻”
“真的只是雇佣关系,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她家里有个手串是一得道高僧炼出来的我很感兴趣,她又正好需要人保驾护航,就这么的我接下了这份活,年前的时候我跟她们家里已经人货两清,没账了”
扶九说道:“那你觉得,初五的时候她就从岭南来到长安,然后还直接找到了你家里,是什么意思?”
“她,嗯,和长蓉也认识,在一个就是这边她也有公司,可能过来看看,然后顺道拐到我家里来了,毕竟曾经是员工和老板的关系么。”
“那你觉得,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她不但人几乎都跟长在了你家似的,然后还把屋里屋外都给收拾了好几遍,这个出发点在哪呢?”扶九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别忘了她是什么身份,除了徐行村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外,她还负责着不少生意的运转,人家很忙的,哪里有时间在你家当保姆啊,我看她干活时那挥汗如雨的状态,我保证这位徐大小姐至少有七八年没有拿过扫帚了,凭啥?我就问你,她凭啥干这些?”
王长生顿时哑口无言,抽着烟半天都没有声音,过了很久之后他才砸吧着嘴说道:“那你什么意思啊?”
“你先说说你对她是什么感觉和想法吧”
王长生不耐烦的说道:“不是说了,雇佣关系么,那还能有什么感觉和想法?”“
老弟,我是问你男女之间的,懂么?”扶九叽歪的说道,有种孺子不可教的感觉。
王长生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他也不是蠢得跟头驴似的,只是在这方面的反应有点慢,扶九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不是明摆着呢,这姑娘对你有意思,她想泡你”
王长生尴尬的说道:“你别扯啊,她是黄花大闺女,我是待字闺中的小伙,你这么说容易毁我俩的名声。”
扶九愕然问道:“你怎么知道她还是黄花闺女的?”
王长生指了指自己的双眼,扶九“哦”了一声,接着说道:“那到确实,相面这一块你那向来都是拿捏的很准的,唉,长生啊师兄问你,你对她有木有感觉?”
“怎么才叫有感觉?”
“这你都不知道么,男女啊爱情啊,这种感觉”
王长生很认真的说道:“你觉得和我这个在玉虚峰上呆了十年,眼睛里整天看见的除了雪山就是道观的人来讲情爱这种问题,我能理解得了么?我三五个月都不一定能见到个女人,我在这方面的知识度有多匮乏,你能想象不到么?”
扶九拍了拍脑袋,汗颜的说道:“也是,我是有点高看你了,那这么说吧你看见她有没有眼睛冒出火化的时候?然后心里就跟揣了个兔子似的,跳个不停,要是有的话那说明你对她要情投意合了,如果没有呢,就是人家姑娘一厢情愿了。”
王长生想了半天,暂时也没把扶九的问题捋出答案来,因为你从他的角度来讲,这就是个在感情方面雪白雪白的一张白纸,从没有被任何世俗的感情所熏染过,说句很实在的,那就是王长生连他么但凡是涉及到感情方面的电影和电视他都没有看过,你让他分辨什么是爱情的火花,这不跟让猪上树一样的艰难么?
王长生想了半天也没有给出答案,因为这时车已经开到了禹王村到了家门前,他急不可耐的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刚推开房门走进来,正看见徐木白正坐在一个小凳子上,面前放着个盆,她正在洗着两件衣服。
徐木白抬头一脸尴尬,王长生低头先是莫名其妙,随后就懵了。
两个人之间有短暂的大概四五秒钟的尴尬时间,直到扶九也进来之后,徐木白才脸色通红的说了一声我去打点水走了。
扶九此地无声胜有声的指了指盆里的衣服,是王长生替换下来的一件长袍还有个秋裤,他干咳了一声说道:“挺勤快的哈,呵呵,会持家”
听见外面的动静,王宝久和林杨花还有王长蓉就出来了,脸色都有点发白,明显看着就跟大病了一场似的,这种事要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肯定都是很难解释和不好接受的,但王家的人因为十年前王长生身上发生的问题多少都有免疫力了,扶九后来跟他们解释了一下就明白了,只是担忧王长生外出没回来,这下子见到了人不免都在虚惊一场以后也放下了心。
随后,王长生拿出麻雄的那只本命蛊虫,将其磨碎了以后掺进了水里给他们送服,他等着父母和王长蓉喝下之后,就连忙查探了下三人的身子,在确定体内残留的蛊毒已经被解开了,他才彻底的松了口气,这一趟苗疆之行算是彻底落幕了。
王长生跟家里人聊了一会,王宝久和林杨花的困劲就上来了,解开蛊以后身子太虚,得从觉上补才行。
王长蓉偷偷摸摸的拉着王长生,小声的问道:“哥,你和徐木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长生顿时一脸懵逼,很烦躁的说道:“别跟我聊这个,我脑袋疼”
王长蓉指了指屋里,说道:“他俩现在是没反应过来呢,只以为你们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但你觉得咱爹妈脑袋不好用么?你信不信,不出三天他俩肯定也会问你,啥关系?”
“我们不纯洁么?”王长生惊讶的说道。
“呵呵……”王长蓉也露出衣服迷之微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对,很纯洁,纯洁到她都给你洗衣服了”
“呀,呀,真不行了,脑袋太疼了,我出去放放风”王长生无趣的摆了摆手,转身推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自从他回来,徐木白洗衣服的时候被瞧见了,这姑娘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很不是滋味,很有种偷吃了果子被人发现的感觉,就一个人跑到外面的村路上,低头转着手指玩。
这也幸亏是禹王村里没有记者,这要是有人把这一幕给拍下来的话,明天妥妥的会成为财经和娱乐杂志的头版。
标题就是:“徐行村的商业女王,居然罕见的露出了小女人的姿态”
王长生出来,看见有点发呆的徐木白就问了一声你干嘛呢。
徐木白故作镇定的望着远处的禹王山说道:“看山上的雪景呢”
王长生随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很脑残的说了一句特别不走心的话:“那么远能看到啥啊,今年的雪下的有点小早就没了,根本就看不见的,你这视力有点望远镜的意思了“
徐木白瞬间尴尬了,这人难道不直到什么叫做掩饰么,本小姐在掩饰之前的尴尬,你就看不出来么?
“你这么说话,会没有朋友的,你知道么王先生?”
王长生“啊”了一声,想了想说道:“你冻手么,农村的水都挺凉的”
徐木白小白牙咬得“嘎吱”直响,她愤愤的说道:“再见,来不及握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