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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肚皮和她周身的肌肤一样雪嫩光滑,凸出的小腹似有活性般,被安格斯按的起起伏伏,可陆沅就惨了,疼的额头上直冒冷汗,想要挣脱它的束缚。
“放开我!不要按了,真的,我,我快忍不住啦!”
是的,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生理,可是撕疼的阴道里,塞住的东西怎么都挤不出来,急的她脑袋都阵阵晕眩。
带着异香的蛇信从她的后劲处,缓缓滑向了她的耳后,紧接着就是人蛇冰凉的唇瓣,轻轻的啄在她小巧的耳垂上,然后一口含住了还未打耳洞的圆润嫩肉。
耳朵是陆沅的敏感处,这是昨夜安格斯做了五六次后才试出的,只要舔一舔陆沅的耳垂,她就会发出像小奶猫一样的嘤咛声,继而夹紧骚穴,那模样简直能生生要了一个男人的命。
“嘤嘤~”
陆沅躲不过他的进攻,只能勉强侧着头,涨红着小脸泻出一丝娇泣。
“感受到了吗?都是我射进去的精液哦,很浓的,只要十天,你就能怀上我的种,为我生下孩子。”松开被它咬的粉红的小耳垂,它就亲昵的在她耳际恶意的说着。
陆沅顿时瞪大了眼睛,一阵寒意从后背窜起,看着被可怕蛇尾缠住的腰部,她这才明白那让她涨疼的东西是什么!
“不,不行!”
这绝对不行!她实在不能想想正常人类和人蛇结合的孩子是什么样的,而且就在她的肚子了……
她疯狂的开始捶打腰间的黑色蛇尾,却被安格斯扼住了双手,湿泞的蛇信滑过她的脸颊,就听见他说:“我相信,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可爱的,而且……一定会有一条健全的蛇尾。”
在安格斯看来,尽管陆沅的双腿很好玩,可是生活在自然中的它们,却必须要有强大的蛇尾,才能活命,所以它们的孩子,必须有尾巴。
陆沅直接被吓晕过去了……
“啧,这么不经吓?”
看着瘫软在怀中的少女,安格斯无奈极了,方才还阴狠无限的语气变的很无辜,收回勒住陆沅的蛇尾,就抱着她滑到了水潭边。
“哗啦!”一声,大半的蛇尾都进入了潭水中,温柔的抱着怀中的陆沅,安格斯坐在了水潭沿上。
将陆沅分开双腿面对自己放在蛇腰上,看着她的小肚子,似乎又平了些,视线移到了她的双腿间,果然有一缕白灼流了出来。
“堵了这么久,也该泻出来了。”
说完,便一手抬着陆沅的腰,一手探到了她的腿间,昨夜那里流了不少血,它射了好几次后,就摘了些药草塞进去,正巧堵住了它的精液,然后环着鼓起肚子的陆沅睡了一夜,那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幸福……
作者菌PS:明天我要出去玩,大概不会更新咯,火速飞走~(好喜欢痴汉人蛇!)
强迫失禁
隐约露在穴口处的草药叶子,还泛着绿意,安格斯拨开那道红肿的细缝,伸进两指扣住草药团,屈起的手指顶的晕过去的陆沅发出了一声闷哼。
“疼……”
和普通的兽类相比,拥有高智商的安格斯自然还是知道要怜香惜玉这个词,看着陆沅苦兮兮的小脸,它小心翼翼的放慢了动作。
她是娇嫩的人类女孩,昨夜能承受住它的发情,已经是极限了。
堵塞一夜的草药团,才缓缓扯出一小半,安格斯的呼吸就变的急促了起来。柔软的细细绿叶被它裹成了条状物,拿出体外的一部分已经沾满了稀释过的混合液体,透明的银丝和杂质物。
安格斯凑近闻了闻,除了药草的清香味,就是两人的浑浊气息了,格外的香甜。
棍状的药草还未完全抽出,就有一股温热的湿液随之涌出了,全部淌在了安格斯的蛇腰上,大片的灼液顺着黑耀的麟甲,流到了水潭中。
“可真多。”
将撑开小穴嘴的药草彻底拔出后,陆沅也渐渐的恢复了清醒,没有了堵塞物,她似乎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幽幽转醒后也顾不得此刻两人的姿势了。
“肚子,肚子好疼,我想那个……”
出于生理本能,她岔开在安格斯蛇腰上的双腿夹紧了它,急促的尿意,让她格外羞耻迫切,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往岸边看去。
“你快放我下去,快点!”
她的气息并不稳,整个人都虚弱到极点,安格斯很轻松就看出了她的渴望,冷厉的唇角瞬间就炸开了笑意。掐着陆沅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视线诡异的停留在她稍稍平坦了些许的小肚子上。
“就在这里尿吧。”
陆沅被急哭了,女孩子解手的事,千百年都是隐秘的,怎么可能当着一个男人的面……一对明眸水亮亮的,眼泪落个不停,就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安格斯。
“必须在这里尿,我不介意的,不然你就一直忍着吧。”
“我不要,不要!你快点放我下去,我真的好难受,求求你了!”
出身良好,受过高等教育的陆沅,真的没办法做出那样的事情,即使在某种程度上而言,这条人蛇昨夜占有了她,她依然还是迈不开这一步。
安格斯可耐心十足,陆沅是它的猎物,置于掌中玩耍,根本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看着哭闹厉害的少女,它空闲的手袭向了她的双腿间。
“啊!不要!”
人蛇的手指有些冰冷,一摸上少女还残留湿泞的花穴,那里就颤栗不止,为了阻止陆沅剧烈的挣扎,它掐着腰把她按入了自己的怀中,让她趴坐在自己的蛇腰上。
“你不愿意,就让我帮你吧,昨夜射了那么多进去,刚刚应该没有流完,我给你捅捅。”
作乱的大手从前面移到了后面,被压制住的陆沅,此刻只能翘着屁股趴在它的怀里大哭大叫。修长的手指捏了捏抖动的臀肉,就划过了紧闭的菊穴,感受了一下上面的细细褶皱,就往更前面探去了。
“呀,别,别碰那里,呜呜!你这个怪物!”
陆沅又怕又怒,憋了太久的尿意,让她整个人此刻都处于了最高敏感,安格斯的刻意挑逗,无疑是在侵占她的最后防守。
游走在穴口的手指,不时放入饱受摧残的花穴口里,只轻轻挑逗,却不深入。看着怀中咬牙红眼的少女,安格斯笑意更浓了。
突然,它的手指按在了微硬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