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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佳在上学的时候是高不可攀的校园女神, 出了国虽然国外的审美和国内有所差异, 但她气质好, 情商高, 会经营, 到了那哪里都是令人艳羡的成功者。
毕业后又跟随世界知名设计师, 有着极为漂亮的工作履历, 然后放弃时尚专注自己的艺术事业。
照样大获好评!
从国内到国外,再从国外到国内,她永远都是光鲜体面的优雅美女。
女人们嫉妒她深受男人追捧, 男人被她玩弄于鼓掌之内,只轻轻两句话,就能离间别人长达几年的感情, 她长袖善舞八面玲珑, 所以她以为这次回来会不一样的。
但她错了,难以攻克的人还是对他不为所动, 不仅如此, 他身边的人也让她屡屡自尊受挫。
那个幼稚天真, 胡搅蛮缠的小公主, 简直是她人生路上最难磕的石头。
油盐不进, 没有半点眼色, 偏还一肚子的尖酸刻薄偏颇无理。
她的聪明,情商,还有八面玲珑, 在这些面前全无施展之地。
修佳当然恨, 她惦记了这么多年的人,偏偏落到了死对头手上,两人联起手来给了她这么大的难堪。
她没有莫淇命好,有个能和江氏比肩的家族,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坐享好多女人梦寐以求的好男人。
也没那底气真的和这些人对上,但给他们的婚礼加点料让他们一辈子印象深刻还是做得到的。
但万万没想到的那个被丢去国外的无知蠢货会放着自己不爽的江慕提不使劲,会发疯攻击她。
而临走时她转达的那几句话,却让修佳如坠冰窖。
她不是个笨蛋,自然一点拨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八成是那个蠢货手里被抓了把柄不自知,闹之前反被收拾了一顿,并且那把柄八成还不小。
修佳暗恨自己找了猪队友的同时,也忙想着怎么补救。
她不顾周围听了刚刚那句话,刚才还和她抽光交错优雅谈笑的千金们现在眼睛里的奚落和快意。
也顾不得满身的狼狈,随意抽过侍应递过来的毛巾盖在头上,便来到江慕提面前。
江慕提喝了口杯子里的樱桃酒,笑道:“修佳小姐不下去整理一下吗?虽说是不知道哪里闯进来的疯子,但毕竟是在我江家的宴席上遭的意外,我让人带你去整理一下。”
修佳见她装傻,忙道:“我想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话没说完就被江慕提打断了:“别这么说,我们交集并不多,谈何误会?”
“所以说你这刚刚被泼就来我面前,让人不免有所联想,这对我是不公平的,可以请你现在离我远点吗?毕竟我可不想为你勾引人家男朋友被泼的原因背什么锅。”
“不不,我觉得你对我仍有一些误会,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修佳连忙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受这种待遇,但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介意和那个人当面对质。”
“呵!”江慕提轻笑一声:“你以为这里是哪儿?你在美国的学校?”
“你是不是借着那边所谓的民主洗脑,以为不管什么事只要拿到大庭广众之下,通过巧舌如簧将舆论引导到你这边,就万事大吉了?”
“也打过这么几次交道,你看我像讲理的人吗?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心里认定什么那就是什么不会听别人辩解的吗?”
修佳脸色一变,还待说什么,可江慕提已经彻底没了和她纠缠的兴趣。
在她看来这□□已经是个死人了。
所以她压低声音道:“你要知道,私下作风奔放糜烂的女画家,在国外可能会觉得自由豪迈,可在国内——尤其你的形象团队包装方案还是冰清玉洁的文学美女,呵!”
修佳一开始都无法理解她的意思,她自己做事很小心,又不少什么乱七八糟感情史都会拿出来嚷嚷的笨蛋。
圈子里都没有她不好的流言,可这小丫头怎么会?
等她抬头,看着那年纪不大,一双眼睛漠然的撇过自己一眼,仿佛毒蛇对于已经中了蛇毒必死的猎物不屑一顾般扬长而出。
她突然就心里一揪,可等她还要说话时,已经有人强行将她请下去清理身上的狼狈了。
这时敬了一圈酒的江允隽他们过来,将江慕提站这儿,捏了捏她脸蛋:“也不知道来帮哥哥挡酒,一个人在这儿躲懒。”
江慕提抬头一笑:“看我深藏功与名的笑脸。”
莫淇觉得她可爱死了,也跟着捏了捏:“哎哟这笑脸都快笑烂了。”
又道:“刚刚那谁是不是想找麻烦?”
江允隽和莫淇一致认为江慕提所指的是修佳而已,莫淇撇嘴道:“那碧池上学的时候就是这德行,尽会高些不咬人恶心人的动作。”
“没事,她即便敢在我婚礼上闹,我就敢对她来全武行,几十年后大家提到我的婚礼依旧记忆尤深,这多刺激?”
“是啊,胎教就是学功夫,孩子生下来以后腿脚功夫肯定好。”江允隽凉凉的提醒她道,随即又提出一个方案:“保镖多的事,也不用怕说仗势欺人,我不怎么在意名声的。”
“哈哈哈哈哈……”这是俩哥嫂一妹妹有志一同的笑声。
云朵:“……”
这个家药丸!
聊了一会儿,江允隽他们被人叫了过去。
季非时这会儿才找到江慕提,松口气道:“找你半天了,厅里也没人,也没和你哥他们一起敬酒。”
江慕提递了一杯鸡尾酒给他:“抱歉抱歉,说好一结束就找你的,这是赔礼。”
季非时看了眼手里的酒:“赔礼至少得选我喜欢的口味吧?”
江慕提咬着唇凑他耳边道:“还是选我喜欢的吧,反正一会儿我也想尝。”
季非时二话不说就将自己原本不怎么中意的味道喝了下去。
又看着她今天这身打扮,正是上次他给出意见的那条粉色的薄纱连衣裙,裙摆有很蓬松的很多层,显得她露出的小腿光洁白皙,极其漂亮。
脚上穿的是缎带凉鞋,丝绸般的缎带绕着可爱的脚踝两圈打成蝴蝶结。
季非时捉着她的手腕,将人转了一圈,然后将人抱进怀里:“我已经迫不及待的看到你也穿上婚纱了。”
这话却是生生将江慕提吓得一激灵,她,她反正至少是近几年内,不准备把这事放入议程呢。
可季非时什么人,交往两三年了,对这家伙察言观色可谓一绝,不然怎么讨好女朋友?
这会儿见她这反应,立马有些不高兴了,看着她道:“不说现在就考虑,你都不会幻想一下这种事吗?”
江慕提讪讪的,手指放他胸口上滑下来,哄道:“我幻想别的事已经足够了。”
季非时脸一红,闷闷道:“你别一到这种时候就拿好话哄我,原则问题不可能让你转移的。”
江慕提听完,却是慢慢往上牵了牵裙子。
蓬松的薄纱渐渐往上,滑过丝绒般光洁滑腻的小腿皮肤,然后逐渐露出膝盖。
“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什么事?确定现在先放下这件事先理论刚刚的话?”
季非时随着她将裙子略微撩上去的时候,呼吸都变轻了。
此时听了这话,眼神一暗,拉着人就出了大厅穿过走廊来到江慕提早就准备好的休息房间。
事后季非时亲了亲她白皙的背,又旧事重提道:“我什么都准备好了,你可不能让我等太久。”
话虽这么说,不过现在吃饱喝足,比刚刚说话的架势软得多,更像是在撒娇。
江慕提叼着烟(巧克力饼干),摸了摸他的头:“放心,会对你负责的。”
季非时对她在这上面喜欢逞强装逼的德行是又啼笑皆非又觉得可爱得要命。
又想起了刚刚的事:“对了你婚礼结束后跑哪儿去了?”
“有两个不自量力的碧池想捣乱,被我先头一步把头给拧了。”说完又冷笑道:“真当我是什么事撕一顿就轻轻放下的。”
季非时道:“那你也别一个人就乱跑。”
“放心放心,我的地盘呢,要别人的场子我肯定不会这么不小心。”
对于江慕提怼人,季非时永远只有两个态度,一个是闭嘴欣赏,心里高呼六六六,另一个是前面那个喊累了,接着顶上。
一席话是你砍人来我擦血,好不默契。
由于那啥的时候脆弱的薄纱被弄破了,所以江慕提换了身礼服出去。
江允隽在外面半天没见到妹妹,等重新看到人之后,和季非时那小子站在一起。
好嘛,连衣服都换了,顿时眼色危险的瞪着季非时。
季非时面无异色,眼神却有些讪讪的,这让江允隽觉得这家伙更厚颜无耻。
正打算把人叫角落里训几句,总之妹妹长大了管不住了,但作为男人,这些事如果让他妹妹吃了苦头什么的,是绝对不行的。
莫淇鄙视了新提货的丈夫一眼,这家伙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话题有多重口吗?
要警告也该是她警告啊!
得,显然又是心里没数的。
趁着江允隽离开之后,江慕提找到了江母,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然后江母脸色一变,立马咬牙切齿的掏出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