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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敢想象,从一个人头顶心里会钻出一条蛇来,而且足足有一米多长,再大的脑袋也装不下这么大一条蛇啊!
更何况一个脑子里只剩下蛇了,这人还能活得了吗?
即使我有通天彻地的本领,将魂魄塞进冯青竹的体内,也别想着能够让他再活过来了。
此刻,冯青竹原本变得有些红润的脸色,开始发紫,尤其是他的呼吸,好像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似的,显得特别粗重,甚至有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而那条盘在他头顶上那条的蛇,眼睛泛着阴毒的绿光,嘴里不停地喷吐着长长的信子。
在场的人无不被这一诡异的一幕,给惊呆了。
“夜先生,这……这是怎么了?”
林淑惠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脸色苍白,浑身哆嗦个不停,看她那副样子,随时都有晕倒的可能。
“嫂子,没事的!”
此刻,我眼睛所拥有的透视能力,再次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终于看出来了,冯青竹所中的毒煞,是取自于毒蛇身上的。
这种蛇往往生长在坟地里,以取尸体为主食,身上不仅阴气特别的重,而且毒性最强。
这种蛇喷吐出来的气息,往往就能让人中毒倒在地上。
不过,从冯青竹头顶心里钻出来的,并不是真正蛇的实体。
在我给冯青竹服下清除煞毒的药丸后,毒煞立即被清理了出来,不过,这种被清理出的毒煞,却形成了看似实体的毒蛇幻影。
可也别小看了这毒蛇的幻影,它能够吞噬冯青竹的魂魄,甚至可以形成威力强悍的蛇煞,到了一定的程度,还能够随时变化成人形。
望着盘在冯青竹头顶上的毒蛇,我瞳孔一阵紧缩,额头上的青筋暴涨。
不能不说,这个霍疯子太牛了,连死后也这么厉害!
这家伙似乎在暗暗地打造和积蓄自己的力量,估计在他的地盘上,网罗了不少的老鼠精或各种成精的动物。
这些东西一旦聚集成群形成了规模,其危害程度不可想象,甚至有可能会超过沙咀村所在的后山。
想到这些,我脸上的汗水出来了!
嗖!
随手一挥,一张黄纸符已经出现在了我的手里。
“灭!”
我左手捏了一个印诀,大喝了一声,右手直接将那张黄纸符,扔到毒蛇的头顶上。
噗!
爆出了一片火光。
那条毒蛇在猝不及防之下,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炸成了一道青烟,向四处飘散了。
好在我出手还算快,根本没有给那条毒蛇有吸取冯青竹魂魄的机会。
随着毒蛇幻影被清除后,冯青竹的呼吸重新恢复了正常,脸上那种青紫的颜色,也逐渐消失了。
如果不是我双眼拥有透视的能力,我林淑惠和在场的人一样,绝对会把盘在冯青竹头上的蛇,当成是真家伙。
“没事了,嫂子。”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手,对林淑惠说道,“让冯哥躺着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上午九点左右,他就可以醒过来了!”
我现在非常地疲惫不堪。
从到棋盘镇到龟壳村,再到冯青竹的家里,其中一路上惊险交叠不断,我根本就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一下。
当然,我看陆雅淑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满脸都是疲倦之色。
“夜先生,真的辛苦你了!”
林淑惠给我递过来了一杯水。
我接过杯子,稍微喝了一口,说道:“嫂子,我现在很疲惫,你给我和陆雅茹各安排一个房间,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等到明天冯哥醒来后,再叫醒我。”
冯青竹家的别墅很大,目测住个十几个人都没有问题。
“好的,夜先生,我马上去安排!”
现在距离天亮也就两个来小时了,林淑惠不敢怠慢,立马就给我和陆雅茹每人安排好了一个卧室。
我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把自己扔到了松软干净的床上,没过一会子,我就进入了梦乡。
朦朦胧胧的,感觉到怀里拥着柔软一团,温香软玉抱满怀,潜意识里好像应该是一个女人。
那女人宛若猫似的,拱在我的怀里,轻轻蠕动了两下,就安静地躺在了我的怀里。
可是,由于我的睡意太浓了,一会子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的香甜!
“夜先生,夜先生……”
我在一个男人惊喜的叫喊声中,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冯青竹正满脸激动地正坐在我的床边上。
当他看到我醒过来的时候,当即扑嗵一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哽咽道:“夜先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淡淡地问道。
冯青竹迫不及待地说道:“夜先生,我刚醒过来,贱内说要过来叫你,我没让……我说,我应该亲自过来请恩人才对!”
我摆了摆手,说别跟我酸里巴几的,听着耳朵不好受。
现在正好九点整,我起了床,洗漱了一番,林淑惠已经整理好了早餐,正等着我呢。
陆雅茹也早已经起床了,正在一旁喝茶。
冯青竹的精神状态特别的好,可在我的眼里,在他的身上始终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我完全能够看得出来,这一层阴影与他的个人的私生活有关。
眼下,我还顾不上管这些,接下来我迫切要解决的是霍疯子。
在吃早餐的时候,我和冯青竹说了,今天上午让他带我到城隍庙去一趟。我直接和他说了,他这次所中的是毒煞,是霍疯子搞的鬼。
听说是霍疯子,冯青竹一脸的错愕,说道:“夜先生,早在三年前,这个霍疯子就被毙了,他还能搞什么鬼?”
“呵呵,如果我没说错的话,眼下城隍庙里所供奉的城隍爷,正是这个霍疯子!”我淡淡地一笑,说道。
冯青竹一听,顿时傻了眼。
一转眼间,他眉头一皱,猛地一拍大腿,大声道:“我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知道什么?”我皱紧眉头问道。
冯青竹说道:“霍疯子是在城西芦柴滩被毙的,当时也就被埋在那里,可一个星期不到,有人发现他的坟被扒了,一般人都以为是被什么野兽拖去了,谁也没在意。”
“可就在霍疯子坟墓被扒的第二天,翘脚马爷在县城里四处游说,说昨夜城隍爷托梦给他,委托他出面帮助重修城隍庙,给城隍爷再塑金身,城隍爷会保佑一方百姓风调雨顺,大人小孩子岁岁平安!”
“这翘脚马爷是谁?”我特别留意地问道。
冯青竹闻言,嘴角一连抽了几下,说道:“这个翘脚马爷就是我们这里的一个老乞丐!”
“他有一只脚有毛病,每走一步路,都要将脚翘一下,加上他姓马,上门讨饭,谁不给就砸人家门,弄得自己像别人家大爷似的,因而落下了一个翘脚马爷的绰号!”
呵呵!
听他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想发笑!
像这样一个无赖乞丐所说的话,难道也会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