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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明明睁开了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她有些惊慌的开口。

小师侄你可在,墙上的火把是熄灭了,怎么这般黑。

福安的声音很近。

你中毒了。

韩清一愣。

我,我怎么中毒了,难道是刚刚那个瓶子?

福安点点头,又觉得此时的韩清看不到,便解释道。

嗯,那是我调出来的毒药。会让人昏厥,暂时性失明,瞧不见东西。我用来防身的,谁叫你自己乱动。

福安一看韩清中毒暂时瞎了,突然眼睛一转,半哄着她吃下了一颗甜甜的小药丸。

韩清咂咂嘴,觉得又甜又香,还想再讨一颗吃。

福安笑了笑,突然眯着眼有几分诡异的凑到韩清面前压低声音道。

这是凝血丸,有毒的。若是每隔三日不吃上一颗解血丸,你身子里的血就会慢慢凝固,变成石头块一样坚硬,堵在你的奇经八脉,等你体内的血完全堵住所有血管脉络后,你就会像烟火一样,砰,炸成石头沫子。

韩清身子一僵,头脑哄的一声炸开了,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现在什么也看不清的眼睛,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你....你...

你你你半天,她终于带着哭腔憋出两个字。

卑鄙。

福安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韩清的脑袋,道。

谁叫你刚刚不守信要逃跑,我若是不给你下毒,等你出了暗道可不就丢下我自己跑了,我又追不上你。

此时福安恨不得摇起尾巴来,她当真越来越聪明了,用这法子吓一吓韩清,叫她不敢丢下她自己跑。

不过什么凝血丸,她只是唬韩清的,她给韩清吃的不过是颗普通的糖丸。

被阿素吓了一夜,又被倒挂了一夜,现在眼睛又瞎了,还中了毒,又惊又饿又累的韩清终于忍不住了。

抽了抽鼻子,自暴自弃的蹬了蹬脚,躺在地上蜷成一团,委屈的小声咽呜了起来。

福安愣住了,她从来只有被人欺负哭的份,今天居然把人欺负哭了。

被人哄惯了的她,哄起人来却格外的别扭,她蹲在韩清身边,皱着眉头一脸为难的伸手戳了戳韩清的肩。

喂,你别哭了。

韩清拍开福安的手,扯着哭腔委屈道。

你们这些人都是坏人,一个两个看起来好欺负,结果那么凶。就连你,一个蠢蠢的小屁孩,都能欺负我,还下毒毒我。

你别哭了,我错了。我骗你的,我没给你下毒。你不是饿了吗。我现在就带你出去,我们去公主殿下的御厨那,我偷糕点给你吃,御厨做的糕点你可吃过,可好吃了。

福安哄人的法子像是哄孩子,不过,意外的是韩清竟然也这么被哄好了。

抹了抹泪水就坐了起来,连毒都不关心,反倒是关心起了糕点。

你当真带我去吃御厨做的糕点。

福安点点头。

嗯,然后你就带我去浪迹天涯,我们吃遍天下美食,好不好。

韩清眯着眼好一会,略微思考了一下,把泪水憋了回去,点了点头。

这主意不算坏。

第128章 第128章

福安被人掳走了。

了辞还未从漫长揪心的自我纠结中醒来,这消息就从华清宫传来了。

当她到华清宫时,燕挽亭正黑着脸在大殿里训斥阿素和几个着黑衣的暗卫。

见了辞走了进来,燕挽亭轻咳一声连忙迎上去。

师叔。

两日不见,了辞似乎憔悴了一些,面容苍白了神情也有些萎靡,不过此时她皱着眉头,很是焦急的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那位,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师叔,韩清。昨夜,她掳走了福安,一路出城了,已经不知所向。

燕挽亭神情有些闪烁,也略有些心虚。

怕不是那个小师叔被阿素教训的过了,气恼之下正巧碰见福安,便哄了福安把她带出了暗道,然后掳走了,报复她。

说完,燕挽亭不等了辞说什么,就开口教训起了阿素和那几个跪着的暗卫。

你们都是本宫千挑万选出来的人,本宫还指望你们保护本宫和秋潋的安危。如今,韩清不仅掳走了小太医,还去御膳房乱捣了一通,在华清宫绕了一大圈。你们呢,连人都追不上,本宫还要你们何用。

几人惶恐的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道。

殿下息怒,卑职无能,请殿下降罪。

了辞轻轻抬头挥了挥手,神色间颇几分疲惫低落。

罢了,你怪罪他们也无用。韩清师妹轻功尽得师父真传,莫说他们,就算是我也难追的上她,如今她已掳走小安一整夜了,又不知去向,便更不可能追上了。

说完了辞就神情落寞的走了出去。

燕挽亭轻叹一口气,转头看着几个跪着的人,挥了挥手。

下去吧,这次的事本宫也就不责罚你们了,可若是下次再出现这样的事,无需本宫动手,你们自己领罚吧。

燕挽亭一路追上了了辞。

了辞站在湖心亭,静静的遥望着远处,清丽温婉的面容上是驱散不开的忧愁。

燕挽亭走到她身旁,看了她两眼,便有些无奈的垂眸。

半晌之后,她才出主意道。

师叔,你....那我们如今该如何做。不如,我下令叫各地的暗卫探子密切的查探韩清的踪影,若是碰上,便设计将她拿下,带福安小师妹带回来。

了辞有些自嘲的挑起唇角,轻轻摇了摇头。

不必了,想来韩清师妹也不会对小安做什么,况且,小安...她也未必想回来。

师叔怎能这么说,福安师妹是自小由师叔带大的,她从未远离师叔身旁。她与师叔的关系,也向来亲密.....

了辞摇摇头,眉目间的忧伤愈发浓厚,神情低落至了极点。

怕是她现在,恨极了我罢。师父...身为她的师父。

燕挽亭从未见过了辞这般模样,不过她也猜到了原因。

不过,为何瞧师叔这么说,莫非,是师叔霸王硬上弓,福安并不愿,也因此记恨上了师叔。

燕挽亭越这么想,越觉得头疼,这等事,她可不知如何开口安慰了辞。

不过了辞也不想听她的安慰,她转头看着燕挽亭轻声道。

我近日有些心结未解,会离谷几日,若是有事我自会回来,你也无需派人来寻。

燕挽亭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师叔放心去吧,谷中的事,我自会安排。

嗯。

了辞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只是那洁白柔弱的身影却不复往日的洒脱,总有几分愁绪缭绕周身。

燕挽亭看着了辞离去,暗自叹息了一声。

自那日,燕挽亭答应让夏秋潋自行处理诏袖的事后,夏秋潋便时常与诏袖见面。

当燕挽亭到枫林阁时,诏袖也在阁楼之上,正与夏秋潋在廊下饮茶对弈。

虽知道夏秋潋与诏袖并没有什么,可当看到夏秋潋看着诏袖露出的唇角那抹笑意,燕挽亭心口还是有些酸意涌上。

殿下来了。

诏袖一眼就看到了燕挽亭,笑着起身行礼。

奴家见过殿下。

夏秋潋偏头看向燕挽亭,清冽的眉目瞬间染上了几分柔色。

你来了。

嗯。

燕挽亭点点头,款步走来,伸手就搭上了夏秋潋瘦弱的肩上,眉头一皱略带责备道。

怎么今日穿的这般少,也不怕着凉。

燕挽亭的关切,让夏秋潋唇角的笑意都柔软了起来,她看着燕挽亭的眸子就像是夜晚漫天星光中,最亮的那一颗,温柔而亲近。

今日的太阳暖,我倒不觉得冷,若是冷了我自会再添一件衣裳。

燕挽亭温热的手摸了摸着夏秋潋的肩头,总觉得有些凉,便道。

你知道便好,可我摸着你却觉得还是有几分凉,我拿件裘衣给你披上。

说完就进了屋子去找裘衣。

从燕挽亭一进来,便好似忽略了诏袖一般。

诏袖看着夏秋潋,眉头轻轻一挑,有些戏谑道。

殿下当真关忧献妃娘娘。

夏秋潋垂眸,并未说话,只是手上落下了棋子。

诏袖原本还想在调笑几句,可一低头看向棋盘,却发现自己又输了,她有些自嘲的摇摇头。

啊,又输了,今日奴家都数不清输了献妃娘娘几回了。

燕挽亭折返回来,手上拿着一件洁白的狐裘衣,小心的给夏秋潋披上,挑起眉头,颇有几分骄傲道。

与秋潋下棋,你若是赢了,那才让本宫觉得惊奇。

诏袖噗呲一笑,突然觉得燕挽亭那一脸炫耀得意的模样有几分孩子气,便附和道。

是是是,娘娘可是天下棋艺第一人,奴家就算再练上几百年,都赢不了娘娘一盘棋。

夏秋潋听闻,轻轻摇了摇头道。

诏袖姑娘不必妄自菲薄。

燕挽亭挑唇轻轻一笑,她的双手轻轻搭在夏秋潋肩头,白皙的指腹偶尔轻轻的划过夏秋潋的耳后,抚着那柔软滑腻的肌肤。

好了,棋你们下完了,有些话也该与我说清楚了吧。

诏袖看向夏秋潋,神情间有几分探询。

夏秋潋面容清冷,唇角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收敛,她点了点头。

话也的确该跟燕挽亭说清楚了。

诏袖抬头看向燕挽亭,她双眸幽深。

殿下不是一直好奇奴家的容貌吗。

燕挽亭挑眉笑道。

诏袖姑娘这般说,莫非本宫早就见过你。或是,从你的容貌,就能窥探一二你的身份。

诏袖抬手,说话间就取下了那洁白轻薄的面纱。

殿下看了,不就知道了吗。

那张白皙精致的面容,娇媚的如同山间的狐仙,让燕挽亭觉得分外熟悉。

她眉头紧紧一皱,面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你.....

第129章 黑店!

诏袖的脸,格外的熟悉,白皙的面容眼角眉梢的魅意与宫中那人,如出一辙。

只是看着脸,便觉得有八分相似,只不过诏袖的眼眸下,多了一颗泪痣,神情眼色也略微温柔斯文一些。

看清诏袖的脸,燕挽亭一愣,突的有些自嘲的摇头失笑道。

本宫也不知是该夸你们大胆,还是该说你们愚蠢,顶着这么一张脸也敢藏在本宫身旁当细作。

诏袖取下面纱,抬首看着燕挽亭,面上笑容浅然。

正是因为殿下不会想到,会有人蠢到这种地步,所以奴家才敢堂而皇之的来。

唇边的笑容收敛,燕挽亭双眸带着几分冷意,质问道。

你当真与她是姐妹关系?

虽然脸实在是像,但也不能直接肯定她们的关系,说不定时间就是有那么相像,又不是血亲的人呢。

诏袖的笑容慢慢淡去,她双眸定定的看着燕挽亭。

是,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燕挽亭轻叹一口气。

叶诏音,叶诏袖。名字这般像,相貌也这般像,本宫竟未查出你的身份。

夏秋潋面容清冷,她轻轻叹道。。

怕是谁也未曾想到,他会这么做,细作本该越普通越不易察觉,他却反其道而行。

燕挽亭点点头,然后抬眼看着诏袖,淡淡问道。

既然你是江询言的人,那你姐姐可也是。

不是,姐姐她不愿的。

诏袖答的飞快,几乎瞬间就否认了。

不愿....

那到底还是。

燕挽亭冷冷一笑,看来前世叶诏音死的也不算冤。

诏袖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急切解释道。

殿下,我之所以在此,便是因为姐姐不愿。

夏秋潋一言不发的端坐在一旁,诏袖要说的话,早与她说过了,这些事她也都知道。

她看着燕挽亭,看着她不动声色的面容下,那一抹掩藏极深的震怒,她伸手轻轻的握住燕挽亭垂在身侧的手。

虽然未出口说什么,但燕挽亭深吸一口气,神情柔软了些许。

燕挽亭越来越容易动怒了,虽然在震怒之下她还能压抑住怒火,迅速使自己在失去理智前冷静下来。

可这样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诏袖看着燕挽亭面无表情的脸,她知道她这么说,很难让燕挽亭信服,于是垂眸幽幽叹了口气,将她所知的一切娓娓道来。

姐姐嫁去燕国后,父亲的官职就升了,搬去了更大的府邸。可这日子没过多久,一夜里府中却闯入了一群匪徒,将我们一家人都捆了起来。而指使他们的人,便是二皇子。

燕挽亭和夏秋潋安静的听着,而诏袖也似乎陷入了回忆中,神情有些茫然哀伤。

二皇子说,姐姐嫁去燕国前,答应了当他的细作,替他传递燕宫中的消息。可到了燕宫,姐姐一得宠,就变了卦。他原本以我们一家作为要挟,迫姐姐就范,可他却未曾想到,姐姐竟丝毫不在意我们的生死。

姐姐虽然出尔反尔,但好在还算本分,没有故意坏二皇子的大事。不过她到底还是背叛了二皇子,二皇子又怎会放过她。便故技重施,用家中那些人当诱饵,迫使我独身前来燕国,接近公主殿下。

听了诏袖的话,若她所言是真,那江询言的意图就格外的明显。

燕挽亭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诏袖,轻声道。

这么说,你其实是颗弃子。

诏袖点了点头,神情看不出是喜是悲。

是,于二皇子来说,奴家本就是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被殿下发现了,牵连了也不过是不听话的姐姐,若是未被发现,还可留在公主殿下身边,以待后用。

燕挽亭看着诏袖,沉吟好了一会。

不管诏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都是江询言派来的,甚至连叶诏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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