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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燕挽亭点了点头,双眸闪过一丝复杂。

的确是个美人。

了辞想起今日在福安房中见过的那个女子,那般相貌气质,在这宫中怕是找不到比她更出色的女子了。

听说还是才貌双全的围棋圣手,难怪,难怪能得燕皇的宠爱,还能迷惑住燕挽亭。

燕挽亭不想再提起夏秋潋的事,有意转移话题,便敛眸正色道。

师叔,今日早朝,有人提起皇家狩猎的事。

你们这些皇权贵族每年不狩几次猎,有何稀奇?了辞站起身,走到房中药炉边,往下方的巨大的铜炉里添了一块黝黑的木头。

随着淡淡的青烟冒出,房中被一股淡淡的异香充盈。

咳,可每回狩猎,父皇都会让太子哥哥主持。

那股异香燕挽亭有些不喜,她轻咳了两声,伸手捂住口鼻,瓮声说出自己的忧虑。

此次,太子殿下可要去?

了辞在药炉边转了几圈,又加了几块形状怪异的木头。

香味愈发浓郁。

朝中有人一直怀疑太子哥哥遇刺的事,尽管后来我扮作太子哥哥批改奏折,穿他的衣裳在东宫门口晃,可依旧有居心叵测的人在暗中操纵紧盯着东宫的举动。此次正巧碰到狩猎的事,他们自然不肯放过,个个都说此次狩猎,也定是要与以往一样,由太子哥哥主持。

不知为何,燕挽亭一边说着,一边觉得浑身似乎开始发烫起来,面颊红润口中更是干渴难耐。

她端起桌上的水杯,连喝了好几杯水,才稍微止住些许渴意。

还有几日狩猎。了辞站在药炉边,在淡淡的烟雾中,回头看着燕挽亭,眸中带着几丝好奇似乎隐隐在打量着燕挽亭。

还有三日。

燕挽亭认真的回到,她有些坐立难安的站起了身,这房间突然间甚是闷热,她走到窗边想要推开窗,透口气。

木窗才一推开,就驱散了身上不少燥热之气,燕挽亭深吸两口混着青竹香味的空气,觉得精神的清爽了许多。

太子殿下如今已醒了,我给的解药也已解了毒,只是身子稍稍有些虚弱,在养三日该是没问题,竟有人想要看到太子殿下,那就让太子殿下出去见见他们,也好让他们放心。

了辞漫不经心的走到燕挽亭身边,伸手又把窗关上了。

既然师叔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我原本以为太子哥哥现在虚弱的很,怕是去不了狩猎。不过太子哥哥这次若是去了,那便正好,不知这次那些隐在暗中的人会不会再次动手,露出马脚,我也正好布下暗卫,将他们一网打尽。

燕挽亭原本皱眉不满了辞将窗关上,可听到了辞说的话,她的注意力被转移开了,她微微垂头眼眸亮了亮。

只是这精神才好一会,燕挽亭就觉得有些晕眩了,她后退了两步,踉跄着走到桌边,伸手撑住桌角,这才稳住自己。

师叔,这烟雾,,,,,燕挽亭突然意识到,房中缭绕的那带着异香的烟雾,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皱着眉头,想要掩住口鼻不去闻那异香,只是却已经为时已晚,她的身子愈发瘫软起来,甚至开始站不住,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去。

幸得了辞快步上前,扶住了燕挽亭。

我燃的这几块是黑涎木,黑涎木燃烧后会有异香淡烟,对人有安神效用,不过。

了辞扶着燕挽亭,让她在桌边坐下,才小心的放开手,她蹙眉摸着下巴,清丽的面上带着几分不解,疑惑的看着燕挽亭。

了辞一松手,燕挽亭就将半个身子趴在冰凉的桌上了,那冰凉的桌面让闷热难耐的她终于舒适了一些。

师叔,你到底,想干嘛。

燕挽亭自然知道了辞是不会害她的,不过了辞想来喜欢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人试些药,再观测人的反应,不会有半分危险,不过都是些奇怪效用的药。

不过了辞从来没有让她试过药,她一时松懈,竟没猜到了辞也敢对她下手。

她自知自己中了招,如今身子瘫软,眼神恍惚,只能无奈的问清了辞,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奇怪奇怪,这黑涎木,本是安神催眠的效用,怎么对挽亭用了,竟有催/情的效用。

了辞看着双眼湿润迷蒙,面色红润趴在桌上轻轻蠕动的燕挽亭,惊奇道。

催情???燕挽亭半恍惚间,听到了辞的的声音,心下顿时羞愤气恼起来。

师叔,我来是与你谈正事,你怎能....

身子的燥热让燕挽亭愈发头脑晕眩,白皙的肌肤一点一点染上旖旎的粉色,她的眸子像是浸满了水光一样,湿润朦胧,红唇微微张开,隐约能见其中那粉红色的舌尖。

燕挽亭羞愤,了辞倒是饶有兴趣,她围着燕挽亭转了好几圈,细细打量着燕挽亭如今的状态,口中啧啧称奇。

难怪那将黑涎木输给我的老前辈,万般不舍这黑漆漆的木头,莫非这燃后的异香,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应,若真是如此,那这可倒是有趣极了的东西。

了辞兴奋于自己的发现,双手轻轻一拍,便笑弯了眸子去收剩下的几块黑涎木。

她这才一转身,身后就突然扑来一人影,了辞回身条件反射的伸手往那扑过来的人肩头轻轻一点。

那不过是一处晕穴,点住了会有短暂的晕眩。

只是让了辞没想到的是,已经中了迷烟的燕挽亭比她想象的更加强悍,明明已经点中了昏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没事人一样,继续扑了过来。

了辞一时不查,失了神,就被燕挽亭狠狠地扑倒在了地上。

燕挽亭那急促暧昧的喘息声,就在耳边,她炙热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了辞的身子,竟闭眼就直接吻向了了辞修长的脖颈。

燕挽亭柔软炙热的唇落在肌肤上时,了辞有那么一瞬额失神,但随即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伴随着一声撕碎衣裳的破裂声,压在了辞身上的燕挽亭双眼一闭,失去意识的埋头在了辞脖颈边,昏了过去。

了辞点住了燕挽亭的穴道,有些无奈的轻叹了口气,肩头微微的凉意提醒着她,她肩头的衣裳已经被燕挽亭生生撕开了,露出了半截香肩。

这黑涎木着实有些诡异。

原本了辞以为不过是安神的,却没想到竟对燕挽亭有这般强的催/情效果。

了辞轻轻推着身上的燕挽亭,正想把她先推开。

身旁的一扇小窗却突然被推开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探了出来,往房中瞧。

师父你跟殿下在......

说了一半的话戛然而止,福安呆呆的趴在窗边,看着房中压在一起的两人,久久闭不上嘴。

第57章 福安的小蓝书!

你们在做什么。福安白嫩的面上仿佛绕着一层乌云一般,撇着嘴不开心又不死心的再次问道。

师叔,管管你的徒弟。燕挽亭捂着还有些晕眩的头,靠在床榻边满眼怒气的瞪了那阴魂不散的福安一眼。

你们在做什么。福安喋喋不休的重复着这句话,抱着胸绷着一张脸,就站在燕挽亭身边,含着怒气记恨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燕挽亭。

出去,本宫要你出去,别出现在本宫面前。燕挽亭紧紧皱着眉头,偏头不去看福安那张幽怨的脸,伸手指了指门边。

本来就头疼的厉害,这烦人的小太医还非要在她耳边像只苍蝇一样,绕来绕去嗡嗡嗡的阴魂不散。

我不走,殿下你到底对师父做了什么。福安浑身冲天的怨气,整张可爱的圆脸蛋耷拉着,斜眼看着燕挽亭的模样,就像一只记仇的小兽,恨不得现在就扑上来咬两口。

我对你师父做了什么?你应该去问你师父,问她对我做了什么。燕挽亭实在忍受不住,便摇摇晃晃的坐起身,瞪着福安,想要和她讲讲道理。

我这才一进门,师叔就烧起那.....

福安摇头不听,还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一边不听摇头,一边口齿不清嘀嘀咕咕的吐出一连串哼哼唧唧的话。

燕挽亭大多没听清,只听清福安后头的一句半吼着的话。

师父的衣服是不是殿下撕的

。。。。。

燕挽亭无话可说,只能靠在床榻边,闭上眼。

她就该知道,跟福安讲道理,怎么讲的明白。

小安儿,不是叫你出去玩一会吗,殿下现在需静养。换完衣裳的了辞抬手往发间插上一支玉钗,才走到门口,就看到福安正捂着耳朵对着燕挽亭愤愤的说着什么。

而燕挽亭则是一脸的忍耐,闭眼紧紧皱着眉头躺在床榻上。

师叔,你来的正好,解药呢,解药给我,我就先告辞了。燕挽亭起身,抬手扶着晕眩的头颅,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辞身边,急切道。

挽亭,这解药吃了,也需静养一个时辰,才能彻底你体内的迷香。了辞面上是清浅的笑意,她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温柔轻声的对着燕挽亭低语。

我回殿静养就好了,师叔先把解药给我。燕挽亭巴不得现在马上离开,她头疼的紧,今日她莫名其妙的吸入了催情的迷烟,险些非礼了自己的师叔,还被那个烦人的小太医纠缠了半天。

在这里哪里是静养,只能让她更加心浮气躁罢了。

身后那幽怨的眼神如影随形,就算是背对着,燕挽亭都能感觉到那几乎要冲出天际的怨气。

了辞眼角的余光瞥见福安,便知道燕挽亭定是忍受不住福安,才急着走。

不过她这脑袋一根筋的徒弟的确难缠的很,让燕挽亭回去也好,于是她点点头,将手中装着解药的小玉瓶递给燕挽亭,叮嘱道。

也好,这解药只需吃一颗,再静养一个时辰,便能彻底的祛除你体内的迷香。

嗯。师叔,你下回,可莫要....燕挽亭后半句话并没说出口,她瞥了瞥嘴,有些无奈的看着了辞。

放心,下回我就是要试药,也定不会找挽亭,这次只是意外。了辞温柔的浅笑,清亮柔和的双眸终于有了一丝歉意。

嗯,师叔,挽亭就先告...燕挽亭正要告辞,眸子却正不小心的瞥到了辞那隐在衣领下的颈根,那白净的肌肤上,一片显眼的红色淤痕。

挽亭告辞。燕挽亭神色一变,连忙躬身有礼的告辞,便捂着手中的药瓶,急匆匆的走了。

若是让那烦人的小太医看到师叔脖颈上的痕迹,她今日怕是就要在这太医院,活生生的被烦死了。

不过燕挽亭却是想多了。

福安早就看到了了辞脖颈上的吻痕,不过单纯的小太医怎么知道那是吻痕,只以为是燕挽亭推到了辞时,不小心撞到的淤痕。

燕挽亭一走,福安就双肩一怂,抽着鼻子蹲在床榻边,仰头关切又气恼的看着了辞,一张小脸邹巴巴可怜兮兮的。

师父,咱们回谷去,殿下她欺负你。

了辞提着裙角,也学着福安的模样,蹲在她对面,精致柔和的侧脸上是温柔的仿佛要溢出水的宠溺,她伸手轻轻摸了摸福安的头。

乖徒儿,殿下没欺负为师。

不管,咱们明日,不,今日就收拾包袱,赶紧回谷里去。这次福安不像以往那么好哄了,了辞这么柔情细语,却让她更加激动起来,她恳切的看着了辞,伸手牵住了辞的衣角,恨不得现在就拉着了辞走。

小安儿以往不是说,这宫中的糕点甚是好吃,还想多待些时日吗。了辞仍细声温柔道,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拂过福安长长的睫毛,惹的福安不停的眨着眼睛。

不吃了不吃了,若是再晚些日子走,殿下就会宠幸师父了。福安委屈的耷拉这脸,悲伤的捂住快要伤心的流出眼泪的眼睛。

宠幸?了辞一愣,有些诧异又好笑的看着那已经蜷成一团,哽咽颤抖的福安。

你从哪里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宠幸。

这本书里学来的,殿下压在师父身上,就如同这里头一样,殿下一定是想要宠幸师父。

福安乖乖的从衣襟里掏出一本巴掌大的小书,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递给了了辞。

了辞接过,有些好奇的翻来,才瞥了一眼,脸色就一变。

白皙清丽的面上,先是一红,又是一青。

了辞面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是收敛,她皱着眉头把翻开的书闭上,站起身,居高临下面色严肃的看着福安。

那深蓝色的书封上,有几个黑色的蝇头小字,正是叶诏音的珍藏书籍之一师叔不要。

这等**,你是从哪得来的。

是诏妃娘娘给我的。福安抬头,泪言朦胧的看着了辞,乖乖作答。

她给你看这种书,你看了吗。了辞脸又是一黑,。

看了,五遍。福安抹抹眼泪,清澈的小鹿眼因沾着泪水,更加的黝黑纯净,她对着了辞伸出自己的巴掌。

了辞一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皱着眉头,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该夸福安的坦白听话。

这等污秽害人子弟的**,她这乖巧单纯的徒弟竟然看了,还看了五遍。

也不知让她被污染到何等地步,才会说出殿下要宠幸她的话。

诏妃娘娘可有对你做什么。了辞很快想到了一个她如今最该担心的事。

诏妃娘娘那水性杨花的性子,她早有听闻,她现在就怕自己这蠢徒儿是不是已经被....骗了色。

师父不在的时候,诏妃娘娘对我可好了,给我做糕点,给我书看,还说我要是夜里想师父睡不着,她可以陪我一起睡。

福安一提起诏妃,才开心了一点。

虽然诏妃娘娘有时有些可怕,但是她还是觉得诏妃娘娘是个对她好的好人。

你????那她可对你做了.....做了这等事。了辞一听福安的话,脸一沉,她晃了晃手中的书,急切的追问道。

她不过是离宫两个月,她的这个蠢徒弟,竟真的被人骗了色,实在是荒唐。

那什么诏妃娘娘好是大胆,竟敢对她的爱徒下手。

了辞双眸一丝杀气闪过。

师父是说书里的事吗,诏妃娘娘说,这是要对喜欢的人做的,我要找自己喜欢的人做,她也要找自己喜欢的人做。福安理直气壮的抽着鼻子,高声得意洋洋的道。

果真没有。了辞心中舒了一口气,但仍是不放心的再次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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