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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吸睛的入场到发布会结束一直粘在一起,连公司内部的提问环节于慈都坐在廖寄柯旁边。两人的cp很快在网络上火了起来,接连带出的还有她们本就暧昧不清的关系,粉丝脑补出总裁与明星唯美爱情故事的同时,也有人考古出以前爆料于慈有金主的八卦。
于慈的星途跟启平千丝万缕的关系,很难不联想到廖寄柯,即使父亲从不在公开场合谈论女儿的任何事,但也不妨碍她是偌大的集团唯一继承人的事实。中途的一段分手冷静期,添油加醋成为关于新欢旧爱、背信弃义等等最为人所乐道的谈资。
「更刺激了,昔日金主变情人。」
「懂什么?这是小说照进现实的先婚后爱,离婚不成陷入热恋,小情侣的把戏。」
「廖总,别太爱了。」
「她超爱!」
超爱的廖总此时正跪在地毯上,双手背在身后,鼻尖顶着一片饼干仰头不让其掉下,保持这个姿势实在有点困难,她撑了几分钟就腰酸背痛,脖子僵硬,上半身开始摇摇晃晃。
“手机放在跟前也能被偷,是不是被人家打得太爽,还想再体验体验才对她不做防备?”
汗珠顺着眉骨滑到眼睛里,已经很难受了,还要分心去回答于慈时不时抛出来的问题。嘴唇蠕动,不敢太大动作:“不是,我没想到她会帮欧阳鸢,而且她的道歉真的很诚恳。”
“诚恳?说想上你的时候也很诚恳。”
于慈真的不太搞得懂廖寄柯,蠢当然谈不上,她知道手机被拿走肯定是欧阳鸢做局,只是也不精明,对手意图如此明显还谁都不说地巴巴赶过去。
见跪着的人快撑不住,于慈捻住饼干喂进她嘴里,顺势拍拍头示意她可以休息会儿。廖寄柯收到指令下一刻就倒在于慈脚边,头靠在膝盖上不停哼唧。
“再也没有下次了。我保证,欧阳这个姓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于慈听多了这种哄人的话,在她肩上掐一把:“你是不是算准我会找你,才什么都不带也什么都不说地跑过去?”
“啊?”廖寄柯没敢抬头,只蹭蹭于慈的大腿装傻。
明显是心虚的表现。于慈确认了自己的猜想,揪着耳朵迫使廖寄柯跟她对上视线,眼珠缓缓挪向一边,快速而小声地嗯了句。被这个反应逗笑,于慈放过通红发烫的耳朵,顺着脸颊轮廓捏住下巴。
顺从地用脸去贴于慈的手心,鼻尖还沾着饼干碎屑,廖寄柯本意是借着欧阳鸢把当初发生的事告诉于慈,可惜不知道是高估了自己的找路能力还是高估了欧阳鸢的智商,最后连面都没见上。她满世界找手机想要看看网上关于发布会的评价,于慈把摔得粉碎没法开机的手机掏出来,差点没当场冲回去找欧阳鸢算账。
“跪好。”
休息够了,于慈拿起放在桌上的马鞭朝廖寄柯腰间打了一下,脚踩着她的背沿脊椎把人按下去呈跪趴姿势。太久没挨过打的廖寄柯疼得直哼哼,没讨来半点好处身上还多了几条红痕。
“屁股抬高。”
将马鞭放在后腰上,故意放在侧面,稍稍倾斜就会掉,脚依旧停在肩头压着。廖寄柯不敢动弹,但让那个晃悠悠的东西不动实在有些困难,很快背就起了层薄汗,湿滑的皮肤更难以支撑马鞭,吧嗒一声就落在地上。
同时廖寄柯的眼睛下意识闭起来,准备好迎接惩罚,上半身随着于慈脚的力量往下,脸颊蹭着地毯粗糙的绒毛,细长的马鞭落在屁股正中,力度不轻不重,给了她缓冲和适应的时间。她觉得于慈是不是背地里又去学了什么新花招,从第一次调教到现在,除了自己哭的阈值明显降低以外,于慈折磨人的技术也越发精湛。
“我的预期是3分钟,你只坚持了......”于慈看看表,“1分23秒,该打多少下?”
“呃....嘶!痛,别打,先别打。”廖寄柯脸着地手伸到后面捂住屁股,算出来后也离自己的死期不远,马鞭可比一般的拍子打人更痛,“97!97次下,少点吧于慈,我会痛死的。”
“不痛点能让你记得教训吗?”之前就是对她太好了才没管住,于慈不打算放过廖寄柯,使劲在她手心打下去,“手拿开背在身后,不用报数,痛可以叫出来。”
已经足够宽限的要求,可廖寄柯赌气似的努力挺翘起屁股,愣是一声没出。于慈坐在后面背对廖寄柯,见她犯犟也懒得理,在中间打了40次,又分别在左右各打15下,原本抬高的屁股因为疼痛越塌越低,白皙皮肤变得红肿发紫,廖寄柯趴在地上罢工,再也忍不住,哀哀嚎叫。
“不行了,于慈,求你了。我好痛啊......”
廖寄柯在这时才想起来她和于慈从来没定下过任何安全词,以前的相处让她近乎本能地信任对方永远不会做到极限。她们对彼此都太熟悉了,于慈能分清每一句好痛每一声叫喊是撒娇还是真的快承受不住,廖寄柯也能辨认言语背后的情绪好坏判断什么时候可以犯贱。
可今天的于慈似乎有点不一样,不是气极要惩罚,像是故意做得过分试探她的底线在哪里。并不在意伤的范围和程度,手加大力度打出了几条鼓包。廖寄柯冷汗直冒,咬牙转身,腰侧重重地挨了一鞭子,疼得缩起身子,她又翻了圈,算是滚到于慈脚边抱住小腿。
“够了,够了,97次了!”
抬脚把廖寄柯踢开,压住大腿内侧又打了三下才松手,全身都浮起粉红,内侧皮肤脆弱又敏感,廖寄柯蜷起腿刚好将于慈的腿夹在中间。脚掌感觉到一片湿润,于慈挑眉勾勾脚趾,挑起身下人的欲望。
低声轻吟,廖寄柯挤出眼泪垂在眼角,她喘着气求饶,缓缓抬起身体主动用下身把拇指隔着内裤塞进肉缝中。
“舒服吗?”于慈配合地顶弄。
“嗯……”内裤被揉得湿透,廖寄柯跪起身,挺腰夹住于慈的小腿上下动作。
阴蒂在布料摩擦之下逐渐肿胀,小穴分泌出汁液当作润滑剂,像只发情期的小狗抱着主人的腿做无用功。廖寄柯委屈地呜咽,阴蒂被磨得隐隐作痛,快感却始终以缓慢速度围着终点打转。
需要再借点力,廖寄柯朝于慈投向求助的眼神。
看出廖寄柯的想法,于慈轻笑:“手不是闲着吗?用来揉胸刚好。”
“于慈,操我好不好?”语气里多了些哀求。
脚往上抬了抬,脚趾刚好抵住后穴:“操着呢。”并不打算有其他动作。
手摸上自己的胸,指缝掐着乳头来回抚弄,廖寄柯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顾好这头忘记那头,下身贴在腿上不动。于慈两根手指探进微张的嘴唇,在口腔内勾弄着舌头,她进入得很深,廖寄柯强忍着不适,总算在暗示性明显的动作里想起应该做的。
双腿夹得更紧,破碎的呻吟被手制止在喉头,口水流在嘴角和于慈的手上,她含混不清地念着于慈的名字,快感总算不再四平八稳,强而有力地把她推上顶峰。
疲惫地瘫在腿边,廖寄柯耸拉着眉眼,没想到自己光是蹭于慈的大腿都能高潮。
“爽吗?”
“爽。”
“有欧阳鸢操得爽吗?刚刚打得有欧阳菟爽吗?”
?
廖寄柯决定下次跟于慈商量,就把“欧阳”这两个字当安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