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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萝莉却突然跳起,坐到他的头上,所有人哗然不已,“死丫头,快下来。”
我试试手脚,居然都能动弹了,而那人,却愣在远处,“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
小萝莉赶紧说:“哥哥,给你个出气的机会,替我狠狠教训这家伙。”
我明白伊的意思,赶紧拳脚并用,把眼前这人当作肉身沙包,对一动不动的他拳打脚踢,他似乎被点了穴,不能动,却要遭受我百般毒打,禁不住“啊啊”的叫,他叫一次,我就往他脸上一拳,一拳一脚下去,那人已经遍体鳞伤,小萝莉这才跳起来,坐回我的头上,那人跪倒在地,嘴上还不饶人:“等我义父回来,一定收拾你。。。”
那些喽啰却跪了下来,“龚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
小萝莉又说,“哥哥,我还没看够,不如,再走走。”
“好嘞。”我不在抗拒。
那些喽啰赶紧跪到两边,五体投地,“恭送龚姑娘。”
正要出门的时候,小萝莉又问:“书院后边是什么地方?”
“红旗中学。”
我想想,这是盈盈教书的地方,小萝莉竟说:“要不就到那里去?”
“不行,”我想着怎么也不能让盈盈看到我现在这样子,“湖东这么大,要不去别处?”
伊又控制我的手手脚脚,“那可不行,本姑娘就要到那边去。”
我忐忑着,伊漫步道书院后边,再饶一圈,终于到了中学门口,保安留心他的手机,对要进去的人看都不看一眼。
学校好像刚下课,同学们都往门外这边来,我才想到现在十一点半,学生都到外头吃饭来了,盈盈也不例外,众人看我被小萝莉骑着进学校,不禁捂嘴。
盈盈一看到,怒不可歇,跑了过来就朝我胸口捶打,“你个没良心,未成年人也不放过。”
我却不能动弹,只能说:“宝宝,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就是掩饰,”伊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勾搭到学校来了。”
“什么勾搭呀。”小萝莉却一下子跳到盈盈头上去,盈盈触不及防,竟站在原地也不能动弹。
我恢复了身子,又说:“小萝莉,你别这样,她可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伊叉起双手,“女朋友是何物?”
“就是你们说的意中人。”
“意中人?”伊拉下脸,“你有意中人了?”
“我们快要结婚了。”
伊扭过脸去,“哼”,赶紧跳到我头上来,“有意中人你不早说。”
盈盈这才恢复身子,指着小萝莉问,“她。。。到底是谁?”
后边传来一声,“这不是龚姑娘吗?”
众人赶紧下跪,“龚姑娘饶命,龚姑娘饶命啊。”
盈盈也被吓坏了,咽了一下,颤颤地指着小萝莉,“你就是龚姑娘?”
“没错,”小萝莉跳下来,拉着我的手,“看你长得不错,难怪哥哥对你倾心。”
伊却又红颜怒起,“龚姑娘,你既然知道他是我的,干嘛还这么亲热?”
“宝宝,你误会了,”我说,“龚姑娘本尊不能出庙,除非,”我拉起小萝莉牵着的手,“除非有人带出来。”
“这么说,”伊明白了,“兴道会都是被龚姑娘收拾的,跟你无关?”
“我一个文弱书生哪里会打打杀杀?”
伊赶紧说:“那也好,是时候给他们一点眼色看看。”
众人却还是低头跪着,不敢吱声。
小萝莉吩咐:“你们都别跪了,都起来,去庙里给本姑娘烧香去。”
“遵命。”众人这才起来,开着摩托车往姑娘庙那头去。
盈盈又问:“龚姑娘,要是我家阿贤不带你,你会怎样?”
小萝莉回答,“元神回到庙里。”
伊遂问,“你能不能把阿贤还我,现在回去?”
“那成。”伊点点头,化作一道白光射出,往姑娘庙那头去。
伊这才看我,“每次碰到你,总是没好事。”
我却说,“那也要看我的造化啊。”
电话却突然响起来,“阿贤,你去哪了,不是说好今天就走的吗?”
“我在盈盈这儿,”我说,“爸,我现在就过去。”
“你是在红旗中学吧?”爸吩咐,“那地方可是我读过的,你等着,我现在开车过去接你。”
“好。”
爸的车开到门口,盈盈跟保安打了声招呼,保安便挥手让爸将车开进学校,“宝宝,我走了,白皎再见。”
伊吻了一下我,“等我回来。”
我坐到后排,看着身后渐行渐远的盈盈,心中难舍,不料车子却停了下来。
转过身去,却见到车前尽是黑漆漆的喽啰们,正整齐排列的持棍拍手,密密麻麻,约有几十号人马,左右各开进几辆摩托围着,两人一辆,很快就将车子围了起来。
“不好,兴道会。”我想起之前的经验,“爸,要不冲过去吧?”
“你傻啊,”爸不肯,“既来之则安之,我下车,你好好看好你妈。”
“不,我下车。”我只好自己开了门走下去。
兴道会的喽啰赶紧闪到一边,让出小路,车前则突然让出一条大道来,走出来一老一少两人,黑衣墨镜,唯一能辨别的就是头上的发色发型,左侧那位银灰小平头,右侧那个则披头散发,尽显乌黑。
老的一位摘下墨镜,眼神凌厉有如苍鹰,炯炯望着我,问:“你就是那个连伤咱们几十号人的那小子吧?”
“不是我,”我有些怯场,“是龚姑娘。”
“可笑,”他掏出碎步擦了擦墨镜,“老子纵横江湖这么久,还第一遭听过这种事,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啊?”
“我骗你做什么?”我环一圈指指点点,“不信问问你那些酒囊饭袋?”
喽啰们一个个退避几步。
“老子当年在永昌宫门前给两个小孩抹了脖子,”老头竟说,“二十年来却不见玄帝过来。平日里也不招惹龚姑娘,她老人家怎么会现身?”
“要怪就怪你作恶多端,现眼报,”爸开了车门,走下车来,死死地盯着老头,“符海棠,二十年不见,没想到你还记得。”
眼前老头,果然就是符海棠,他一见了爸,顿时诧异,“伊。。。伊大哥?”
“我没你这种兄弟,”爸骂道,“要不是命大,二十年前永昌宫前抹脖子的就是我。”
“这么说,”符海棠点头,“二十年前你果然是躲在永昌宫里,我就奇了怪了,明明把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怎么偏偏不见你?”
“我根本没在宫里。”爸才说,“你这种蠢人,是料不到宫前那颗大榕树的。”
符海棠一听“大榕树”三个字大吃一惊,“你就躲在大榕树后面?”
“没错,”爸一字字吐出来,“你亲手逼着三个孩子入兴道会,有一个不肯,你就杀了另外两个来威胁。我想,你应该是把他养起来,留在身边做接班人吧。”
符海棠点头,“没错,”身边的年轻人此时摘下眼镜来,星目朗眉,可惜误入黑道。
“世上知我者,除了大哥别无他人,”符海棠说了这么一句,“他叫向刘云,原来叫向晓文。”
我一听“向晓文”,脑海里突然浮现起那晚的片段:“道泰。。。”又想到小学时班上他总喊我:“道泰。。。”
“你是向晓文?”我指着眼前这人。
向刘云打量我,“你认识我?”
我说,“我是黄道泰啊。”
“道。。。泰。。。”他眼眶有些湿润,激动不已,“你。。。你真的是。。。道泰?”
“没错,”我才想起,“我记得,以前放学,我们经常一起回家。”
“没错没错,”他忙说,“你是道泰,你真的是道泰。”
符海棠一头雾水,问:“云儿,你跟他认识?”
“义父,”向刘云解释,“他是我小学的同学。”又问,“对了,永昌宫那晚,你到底去哪了?我还以为你掉水了。”
我解释,“我躲到大榕树后。”
符海棠霎时心惊肉跳,脸色发白,颤颤巍巍指着我,“那晚。。。你。。也在?”
“实不相瞒,”我只好和盘托出,“本来我就从宫里跑出来,可晓文偏说我胆小,非要一起回去,才遇上你们进来。”
“这么说,”符海棠揪起向刘云的衣角,“你们一共来了四个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义父,”他赶紧扯下,指着我说,“他突然失踪,我还以为他掉水了。”
“你以为,你以为,”符海棠破口大骂,“奶奶的熊,还以为只有你看见,没曾想又多出两个人。”
“姓符的,”爸却说,“现在落到你手里,我们也好认栽,不过我求你个事,”他指着远处的盈盈,“我老婆和儿媳跟这件事没关系,还请你高抬贵手,放了她们。”
“大哥,”符海棠咧开大嘴,“这事好说。。。好说啊。”
我和爸爸看着他那眼神,实在无法言喻。
盈盈听我们讲了这么久,只好走到我身边,跟我十指紧扣。
“盈盈,你。。。。”向刘云指了过来,“你跟道泰。。。”
“他不叫道泰了,他叫伊绍贤,是我。。。”伊犹豫一下,才说:“我未婚夫。”
对向刘云可谓是晴天霹雳,就像空中不测的风云,符海棠却问:“大哥,那晚你去永昌宫,原来是为了你儿子啊?”
“不,”爸解释,“这孩子跟我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只是那晚看他可怜,才收养下来。”
“有意思,”符海棠拍拍手,“有意思,你儿子不是你生的,我儿子。。。也不是我生的。。。”
“符海棠,”爸挡在我们面前,“你想要玄帝宝剑,我可以给你,但是,今天在场的人,你必须放过。”
符海棠一听便满意多了,才说:“大哥,这边说话不方便,要不,挪个地,到小弟那里?”
“你说的是。。。”
“造、凤、楼,”符海棠慢条斯理的说,“大哥难得回来一趟,就让小弟未大哥大嫂,还有侄子侄媳接风洗尘。”
妈走出车子来,赶紧走到爸身边,惊魂未定,盈盈只好陪着,对我说:“都怪我,刚才把龚姑娘气走了,要不,哪轮得到他们这么大架势?”
我摇摇头,“那也是命中注定的,既来之则安之吧。”
符海棠装腔作势,摆出一条大道,“大哥大嫂,请。”
爸见事已至此,只好吩咐:“先去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