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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筝整个人顿住,温故喂给小石头的红薯绝对是她的那块!
“对了,你要是想进去,我帮你看着小石头。”
苏茉摇摇头,“我没什么兴趣,不就是求爱情吗?”
“那不是万寿树?”
“是啊,不过听说求爱情很灵,好多情侣也会来。”
“这样啊.......”那尚宁洲没准也去求爱情的喽。沈思筝嘴角不自禁上扬,又想起来问,“尚宁洲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苏茉道:“说是摔的。”
听苏茉也拿不准,沈思筝没说什么,只是尚宁洲一看就是撒谎,她学医的还能看不出来那是被人打的?
等尚宁洲跟温故走过来,她上前道:“弟,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沈思筝总担心他脑震荡。
尚宁洲看着她担心的样子,不自觉地就笑了下,“我心里有数,没磕到脑袋。”
他这么肯定,沈思筝便也作罢,转而问温故:“我的烤红薯呢?”
温故指了指小石头,“你问它。”
沈思筝就知道如此。
“我再去买一块。去吗?”她目光看向尚宁洲。
“哦。”尚宁洲看了眼苏茉,“你带小石头回车里等我吧。”
苏茉识趣地答应,温故追上她,“顺路顺路,我也回。”
雪还不见停,太阳落下去后,又起了风,温度冷了不少,他们走到烤红薯的摊位时,大爷正要收摊回家,沈思筝忙快走过去叫住大爷。
“等等大爷,还有红薯吗?”
“还有,今儿天不好,人少卖不动,我正打算收摊回家呢。”
沈思筝笑呵呵道:“那回去之前先卖给我三块吧。”
说完又对尚宁洲说:“这回没温故的份儿。”
尚宁洲付了款,红薯包好后,沈思筝要了一块过来暖手,两人慢悠悠地往停车的方向走,路上尚宁洲问她:“还要不要别的,今天我请客,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沈思筝叹口气,可惜道:“你不早说,我刚才跟温故都逛了一圈,该买的都买完了。”
尚宁洲乐了,笑道:“那我可省钱了。”
见他两手揣着兜儿,沈思筝伸了伸脖子好奇问:“你红薯呢?”
“兜儿里啊。”尚宁洲道,“一边一个。”
沈思筝垂眼,见他两个口袋鼓囊囊的,“暖和吗?”
“还行。”尚宁洲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右边的口袋里伸进来一个凉凉的小手。
他不由得一怔,她的手冰凉,触碰到他的手背,却让他霎时热血沸腾,垂眸便看见沈思筝清亮且带有侵略性的眼神看过来。
她的眼尾弧度柔和,总是半带笑意与柔情,所以总给人一种清澈无辜的错觉。
“干嘛?”尚宁洲嗓子有些哑。
“试试,暖暖手。”
沈思筝淡淡地说。仗着在口袋里看不到,她的手在小小的空间里摸索,时而摩挲摩挲他的手背,时而扣扣手心。
“你自己的呢?”尚宁洲生硬地蹦出来一句。
“你的更暖和。”沈思筝气定神闲。她总是这样,直白纯粹地将目的表现出来,让人琢磨不透她到底只是想暖暖手,还是别的。
沈思筝一番得意,手在他兜儿里明目张胆地作祟忽然,她整个手掌被包裹住,一股更温暖的触觉真切深刻地从手背被传送到全身。
她胳膊僵住,有些呼吸不过来。
“暖和吗?”尚宁洲若无其事地问。
沈思筝大脑短路了片刻,随即恢复正常。
“你在耍流氓吗?”
尚宁洲不甘示弱,“你先动手的。”
沈思筝挑衅一般地捏了捏他的手掌,然后将手抽出来放回自己兜儿里 ,评价了句,“也就那么回事儿吧。”
尚宁洲气得不行,只是说不过她。
他还没开口,沈思筝冷不丁转了话题,“脸到底谁打的?”
尚宁洲低咳了声,“跟你没关系的事儿别问。”
“行,”沈思筝也不勉强他说,“那我自己去查,查不到就一直查,死也不罢休。”
她满眼决绝,依着她这性子,尚宁洲想到就算他不说,沈思筝多半也会去问宋驰,宋驰指不定会把事情夸大成什么样子,还不如他亲口说。“告诉你可以,但这事儿已经翻篇了,你就听听,其他的什么也别管,”尚宁洲又问一句,“行吗?”
“真有人打你?”沈思筝已经开始生气了。
尚宁洲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又嘱咐道:“你跟他本来也没什么交集,以后也别去招惹他,他不是什么好人,离他远点就是了。”
“知道了。”沈思筝口袋里握着拳头狠狠一捏,赵睿哲平白无故把人打了一顿,这么容易就翻篇?
...
回去路上,车子缓缓向前开着。
沈思筝将空调风开到最大,暖风呼呼吹来,一会儿便暖了过来。
温故见她坐在副驾驶也不说话,发愁地问了句,“还气呢?”
温故狡辩道:“我说的也没错,那万寿树也是爱情树,那女子的丈夫本来是战死沙场,但是女子日夜在树下苦等,感动了老神医的灵魂,所以老神医便用了还阳术,将女子的丈夫送了回来。”
“还挺会自圆其说的。”沈思筝道。
温故问:“不是爱情树还能是啥,你跟尚宁洲那小子进展不错吧。”
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