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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放三天三夜的鞭炮」
「最有创意的分手喜帖」
爹的你还庆祝呢???
稚澄怒到胸肺爆炸,生生拧过老狐狸那胳膊。
咔嚓。
清脆的一声。
全场安静无比。
医院vip的高级病房里,逃婚对象他哥前肢打着厚重的石膏,医生略有责怪,“知道你们年轻人精力好,但也不能玩得这么野啊,你这是要把你男朋友整个胳膊都卸了吗?”
稚澄:“他活该!他唆使弟弟逃婚!”
医生:?
豪门这水好深!
“别什么都赖哥哥。”班斐丢了手机过去,“帮你问了,宋家那小公主也不在,这俩估计私奔了!”
稚澄化作人形坦克,就要溅出去找狗男女算账。
跑到中途,她想了想,又跑了回来,猫瞳凶光正盛。
班斐:?
稚澄:“你监管不力,很该收拾一顿!”
稚澄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在她冲过来的那一霎,班斐侧过身,精准擒住她的手腕,往病床一倒,黑发铺成了墨池。
情场大少的求生欲很强。
“妹妹别打了,已经折了一只手,再打要出人命的,弟弟不行,哥哥赔你一个新郎怎么样?”
班斐扬起脸,鼻尖摩挲她。
“哥哥耐操,除了这条微薄贱命,其余的都随你折腾,好不好?别要他了,要我。”
作者有话说:
哥哥是懂偷梁换柱的嘻嘻
第47章 情话局
我愿与她,生死相随。
北郊, 宋家。
一道高挑人影惊慌闯进来,白衬衫染着血。
“伯父!伯母!不好了!”
他语气悲痛,自责愧疚。
“蓉蓉她被绑架了!对方人多势众,我没拦得住!”
“……什么?!”
正在削着果盘的宋母霍然站了起来, 焦急无比, “笑寒,我们可是把人安安全全交到你的手上, 你怎么能让她出事呢?!”
宋父也是一副责怪的神色, “笑寒, 你答应我们的,在外头会保护好沛春, 老子的话也撂在这了,人是你弄丢的, 你得给老子平安带回来!”
宋父想得很远,他们宋家的财力比不得班家跟梁家,万一绑匪狮子大开口怎么办?还不如让这小子全责!
女儿出门的时候可是活蹦乱跳的!
“啊, 炸出来了。”
班斐站直了身体, 指腹沾了沾唇口, 这血袋也是真血,实在腥得很。
他冲着后头挑了下眉,“哥哥给你做到这个份上,讲义气吧?别忘了哥哥的酬劳。”
在病房的时候, 这小鬼讨厌得很,非得揪着他抓出梁笑寒,想着也让她死心, 班斐顺势提出了自己帮忙演戏跟追人的报酬。出卖弟弟才得了一个吻, 大少觉得自己这生意做得可太亏了。
“知道知道你烦不烦的。”
稚澄戴了顶黑鸭舌帽, 从拐角处溅了出去,不耐烦把班斐推回去,“得了,你再重新去糊石膏吧!”
宋父:?
稚澄亮出雪白牙口。
“老匹夫!把我未婚夫交出来!”
宋父顿感窒息,早就听闻圈子里流行过梁氏双生子的骗局,却没到班家大少竟然真的陪着人胡闹!
宋父宋母反应过来,又开始熟练为女儿收拾烂摊子,“我们蓉蓉啊,小时候被人拐走,你不知道她多可怜,千辛万苦才回到了家,那小手啊,全是冻疮。稚小姐,您看您多幸福啊,有这么多人爱护着您,何必要抢我女儿最后一点念想呢。”
稚澄:“我妈没了,她妈也没了?要是这样,我可以考虑放她一马!”
宋母噎了下。
宋父到底是混生意场的,立即摆出了屡试不爽的免死金牌,“你不知道,蓉蓉她得了抑郁症!她还那么年轻……”
稚澄:“我爸娶了小后妈,跟我同岁,我也很年轻啊,都没干抢人订婚对象的事儿。”
稚澄小嘴开始叭叭不停。
“生病就治病去,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没听说抢人男人还能治病哪,当人唐僧肉包治百病呢当?要真是那样我也不介意让梁笑寒割一两口肉,不过你们得给营养费!”
“而且您老也快歇着吧,天天给女儿卖惨,等哪天你们进棺材了,卖不着了,你女儿这造作劲儿,不得被人五马分尸哪?”
宋父:“……”
宋母:“……”
稚澄这口低音炮,都快把老两口给轰傻了。
蓦地,冰凉手心擦过她的掌根,“哥哥或许知道,他们在哪儿。”
稚澄:?
“你不早说!!!”
她浪费半天口水!
此时,环少私人的停机坪里闯进俩祖宗。
他吃了一惊,“你们也要私奔?”
弟弟跟人跑也就算了,哥哥跟弟弟的未婚妻也要跑了?
而且大少还打着石膏,如此身残志坚,还奔爱万里,实在令他惊叹!
稚澄杀气腾腾瞪他。
在她看来,梁笑寒这群哥哥们的嫌疑都很重,说不定帮他隐瞒了逃跑路线!
环少高举双手投降,“我是没什么意见的,顶多多付一些份子钱,你们随意!”
环少给他们申请了飞行空域,可以直达维扬。
环少多嘴问了句,“斐爷你怎么知道你弟弟私奔到维扬了?难道真的是心灵感应?”
“若真是有心灵感应就好了。”班斐叹息道,“我都快想疯的事情,被他轻易就达成了,怎么就舍得跑呢?宋家那小公主就算在我面前放干了血,我都不会逃婚。”
环少正要说话,见斐爷眼也不眨盯着旁边快要暴走的粉河豚,就知道那一番话不是对他说的。
得,您赔了一只胳膊都不够,还得连命都填进去呢。
等私人飞机落地维扬,已经是傍晚时分,人潮车流成了剪影。
班斐一身带血的白衬衫,瞬间成为街头焦点,还以为他是剧组人员。
他轻不可闻抽了下气息。
下一刻白面包小棉服罩住了他的脸,暖融融的,带着她的甜腥味道,她别过脸,余怒未消,但语气和缓了很多,“不穿就扔掉!”
动了心的人类,哪里经得住这种细节呢?
班斐弯下腰,“哥哥怎么会嫌弃呢,我又不是梁笑寒,山猪吃不来细糠。”
?
他是不是在内涵我?
哥哥的头颅压得更低了,晃了晃自己的吊臂,“能不能劳驾这一位大发善心的小施主,帮可怜人系一系衣服呢。”
“你太小了,哥哥穿不进去呀。”
“……”
稚澄拍着他的脑瓜,“再低点!”
又将白绵蓬松的小棉服摊开在他身后,袖管从后头绕上来,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结。
“我好像看见梁笑寒了。”
“咻!”
衣结瞬间收紧,勒得班斐一个踉跄,险些撞上她的脸,稚澄本能抱住他的脑袋,往自己脖子上靠,这才止住了冲击,他灼热的气流在她肩颈蟹脚铺开。稚澄没发现不对,紧盯着四周,果然瞅见了那一对狗男女进了酒店!
“——冲!”
稚澄气昂昂地开跑。
班斐单臂搂住她小腰,把她勾了回来,“先别太快撕破脸面,咱们先观察下情况。”
稚澄思索片刻,觉得有道理。
所以她也拉着人到前台,“给我开个房!就刚进去那一对狗男女的旁边!”
前台:?!
这波是屠杀局吗?!
三分钟,稚澄如愿以偿要到了梁笑寒隔壁的房间,并且脸颊贴着墙。
班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