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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废弃工厂后,我去拜访了心理医生,咨询了一些心理问题,再三询问下,得到的诊断结果是让我又气又笑。
医生说我没有心理疾病,如果硬要说有的话,应该也是神经病,没事找什么医生。
回到家后,我先是把房租交了半年,而后又买了一些生活用品,一整套下来,卖玉镯的钱也花的七七八八了。
“哎,明天又得去找新的目标了。”
我摇头叹息,本来还以为卖了玉镯后能舒服的过一段时日,谁知,玉镯根本不值几个钱,接下来的日子还得继续奔波。
我早早地就上了床,一来是要养足精神,明天去搜索新的目标,二来是我的人生也没啥乐趣,就跟小学生的流水作业是一样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几乎是无休止的循环着。
只是,现在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并没有刻意去想,可还是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棺材里那个女尸。
她叫什么名字呢?
啪。。。
我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强行甩掉内心的幻想,我怕我再想下去会有忍不住跑去墓地里看她的冲动。
。。。
第二天凌晨,我猛地惊醒,醒后才发现冷汗已经淋湿了衣服。
就在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棺材里的那个女子,她哭着对我说:“夫君不仁,卖了妾身的嫁妆。”
我刚想说话,就在这时,耳畔中听到一声鸡鸣,她消失了,而我也醒来了。
“是我想多了吗?”
我摇摇头,不再多想,穿好衣服起床做早餐。
吃过早餐后,我收拾好东西,就要准备出去踩点,就在这时,房门却突然响了起来,有人在敲门。
大清早的,会是谁呢?
抱着疑问,我打开了房门。
“请问是王先生吗?有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会不会是你弄错了?我没有网购过东西啊。”
我有些无语,还道是谁呢?原来是快递员。
“收货地址写的很清楚啊,德顺小区305,王南收。”
“我是王南,是谁发来的?”
“抱歉,先生,没有发货人的信息和地址。”
“哦?”
我接过包裹一看,果然只有收货地址没有发货地址。
“没有发货地址的快递貌似不能发吧。”
“是这样的先生,今天一大早,我们快递公司开始营业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包裹放在门口,下面压着邮寄费和收货地址,虽然有些不符合规矩,但秉承着快递公司的口碑,我们商量过后还是决定把这个快递送到收货人的手里。”
“谢谢了。”
签下快递后,我拿着包裹走进了房间拆开。
“咦?这是什么情况?”
包裹里的东西不是其它,正是我昨天卖掉的那只玉镯。
难道是那中年男人看出我是个穷小子,猜测这只玉镯可能是我的传家宝,这才故意用这种方式归还给我?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了,如此一来,没有发货地址就很容易理解了,是他不愿意让我知道他的地址,怕我不怀好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
玉镯失而复得,我还是有些欣喜,最起码,它还能再次变换成钱不是。
想到这里,我把玉镯藏进暗匣,出了门,开始了寻找古墓之旅。
一天下来,我的心情异常糟糕,古墓是寻到了几个,但无一例外,全都是被别人盗过的,整整一天,我毫无所获。
回到家后,刚刚坐下不久。
咚咚。。。
敲门声响起,我不耐烦的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女生,是胡丽雯,一脸欢笑的看着我。
我当即就有些不耐烦的问:“你来干什么?”
“没啥,是这样的,我们小区里今天死人了,我一个人害怕,所以过来找你壮胆。”
“死人而已,又没啥大不了的,还怕他活过来吃了你?”
“不是啊,王南你不知道,那个人死的太可怕了,我给你看啊。”
说着话,她拿出手机,打开视频播放器,递到我面前。
录像是她自己拍的,死者是一个略显肥胖的中年人,从录像中可以看到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惊恐的表情,双眼凸出,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他是一个古董商人,家财万贯,可惜了,挣那么多钱还没来得及花就死了。”
“法医怎么说?”
“法医说是受到了惊恐,导致心脑血管破裂而亡。”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拿起茶杯浅泯了一口。
“王南,今晚我就在你这里住一晚可以吧?”
“你这是自投罗网你知道吗?你要明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不发生一点什么,传出去的话,我一定会被别人笑话。”
我说这句话其实只是想吓唬她,对她我真的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也不敢去想。
我不得不承认她很漂亮,但是,她却很黏人,能黏到什么程度呢?我敢保证,倘若我和她在一起了,一天二十四小时,起码要用八个小时来跟她打电话,那场景,光是想想我就醉了。
胡丽雯似乎是没听懂我的话,走过来抱着我,把脸靠在我胸前,轻轻说:“如果你肯负责的话..."
她的话没有说完,我直感觉汗毛倒立,浑身长满鸡皮疙瘩。
“咦,不对。”
我刚想要推开她,却突然敏锐的发现了一个问题,昨天在被褥上闻到的香味,好像不是胡丽雯的!
想到这里,我把头埋低了许多,在她脖子上深深一嗅。
虽然胡丽雯身上也很香,但在这一刻,我很确定,跟床上的香味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香味。
既然床上的香味不是胡丽雯的,难道会是?
一定是宋似带女人在我床上睡了。
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怒气冲冲的给宋似打了个电话。
“又怎么了?”
电话那头宋似的声音明显有些不耐烦。
“老实说,你是不是带女人到我床上睡了?”
“你又抽风了吧?不是告诉过你,是胡丽雯给你暖的床吗?”
我开的免提,胡丽雯也听到宋似的话,气的直跳脚,对着话筒大声喊道:“你说什么?宋似,你侮辱老娘的清白,看老娘逮到你不剥了你的皮。”
“切,清白,现在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给我说清白?”
“这...不是。”
“行了,别解释了,只会越描越黑,好了,不打扰你们好事了,喝喜酒的时候提前通知我一下,拜拜。”
宋似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现在我有些疑惑,我了解宋似的为人,他虽然是个烂账,但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如此看来,他是真的没有带女人到我床上睡。
既然不是他,那我床上的香味又是从何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