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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就不是很有必要在国外进行了,孟亦禾国内有工作,不可能长时间的在这里照顾他,请护工的话也不是十分的放心。
主治医生就是为这件事情找他们聊的,孟亦禾与秦煦洲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把孟安国带回青城,在自己身边疗养比较好。
“ok!”医生赞成这个做法,但是实施的话需要在半个月之后,等孟安国的身体能够经受得住长途奔波时才可以。
定下了回国的时间后,孟亦禾大部分时间都在病房里照顾孟安国。
孟安国从一开始说话都很吃力到现在慢慢可以坐起来吃东西,恢复的速度已经算是很快了。
“爸,我的假明天就结束了,所以我要先回国,医院这边我已经都打点好了,等你再养上一段时间我就接你回家去,好不好?”孟亦禾手里拿着个苹果,慢慢的喂给孟安国吃。
孟安国点头,“你去忙,工作要紧。”
他吃的很慢,秦煦洲带着护工进来的时候孟亦禾手里的苹果才少了一小半。
孟安国看见秦煦洲过来,脸上有了笑容,在追问之下,孟亦禾还是把秦煦洲以男朋友的身份介绍给了他。
女儿的眼光是真好,男朋友就该找这样的,完全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
“这位是邹婶,我请过来的护工,就麻烦她这段时间帮照顾孟叔叔了。”
有了孟亦禾男朋友身份的秦煦洲说话也有了底气,他请过来的护工是华人,年纪大约五十出头,看着挺和蔼的一人,手脚麻利,说话时还带着一点儿的口音,在这里听起来倒是异常亲切。
孟亦禾暂时把照顾孟安国的事情交给了邹婶,暗中观察了一段时间,又问了孟安国的看法,见他对邹婶的评价还不错,这才放心的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这次来都没能好好玩一次,下回带你四处逛逛。”秦煦洲上飞机的时候觉得有些遗憾。
孟亦禾过了安检,在飞机上落座后,说:“你以前是在这儿读书的?”
她记得他说以前出国留学过的。
没想到秦煦洲摇了摇头,“不是这儿,但离得也很近了,相邻的几个国家离得都不远,我有空就四处跑了玩。”
孟亦禾觉着他丰富的生活和自己单调枯燥的日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心里有落差的同时也不免好奇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于是问他在国外留学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什么有趣的事情。
秦煦洲想了想挑了几个他印象比较深也比较好玩的事情讲了出来。
“国外的妹子各个都美得很,身材又好,你就没有什么艳.遇之类的事?”孟亦禾忍不住心里的小九九,问了出来。
秦煦洲在她问完后顿了几秒钟,而后笑出了声音,揉了揉她的软发,“没有艳.遇,被我气哭的女生倒是有不少。”
“为什么呀?”
“因为我不喜欢她们。”秦煦洲意有所指。
孟亦禾不免嘟囔,“不喜欢她们就哭?这么可怕的嘛?”
聊天暂时到这里中止,秦煦洲看她昏昏欲睡的模样,贴心的为她盖好了小毯子,两人头朝着一个方向靠在一起睡起了觉。
再醒过来飞机已经快要在青城的国际机场落地了。
一下飞机,还没走出机场,秦煦洲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这回是秦文洪打过来的。
“在哪儿呢?”
“刚下飞机,准备回去。”
“你来家里一趟,别走正门。”秦文洪的语气不太妙,“路上看看这几天青城的新闻。”
他没头没脑的丢下这就话就把电话给挂了,秦煦洲坐上车的时候还是一头雾水。
孟亦禾和他一起坐在后座,秘书徐凯今天充当司机在开车。
“徐凯,我出差这两天有什么秦氏的新闻没有?”秦煦洲懒得翻手机,干脆直接问徐凯。
徐凯看了后视镜一眼,实话实说,“有。”
大大的有!
“什么新闻?”秦煦洲直觉不是什么好事,皱起了眉头。
徐凯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说道:“最近铺天盖地都是您有女朋友的谣言,在各大版块的头条挂了好几天了。”
孟亦禾听到这话也是一惊,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来,一点开当地的新闻,果然就看到了秦氏二字挂在第一条,上头还有个小火焰”hot“,讨论度很高。
她点进第一条,粗略的浏览了一下里面的报导内容,大致就是,一个疑似秦家大少爷秦煦洲的男人和一个女人从酒店出来,据知情人士透露这个女人是姓孟。
孟亦禾拉到最上面看了一下报导的日期,就是她和秦煦洲刚出国那天的晚上,而图片拍摄的日期比报导的早两天。
孟亦禾看完之后的唯一感觉就是:这报导…………未免太假了吧!
秦煦洲每天都按时去接她下班,难道还有分.身去和孟亦晴约会,图片上的男人脸上打了马赛克,但是看身高和体型和秦煦洲也完全不像啊……
显然是赤.果.果的造谣,这是脑子有些问题的人才干得出来的事吧???
秦煦洲随便看了几行速报,写的狗屁不通,他脸上泛起了寒光,对徐凯说:“这些报导是谁允许放出来的?没有派人去撤掉?”
徐凯正襟危坐,回道:“派人压下去了不少,剩下的这几家报道社死活不愿意删除,老板您看要怎么处理?”
秦煦洲手机在指尖转了一圈,突然一笑,“直接让律师过去吧,发律师函,之后按照法律程序该怎么赔怎么赔,最好让这家公司赔到破产。”
他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徐凯明白了他的意思,表示会立马让人去办。
秦煦洲坐在飞驰的车上,给秦山回拨了一通电话,“爷爷,您把那对母女叫到家里去,就说我回来了,打算给她们一个说法。”
孟亦禾一脑门的问号,什么母女,什么说法???
“禾禾,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孟亦禾更迷惑了,什么好戏???
秦煦洲的车是从侧边的门进的秦家,正门口果真有不知好歹的记者在那边蹲守,虽然门卫很严实,但这群记着就和狗皮膏药一样,黏在那里不肯动弹。
保安不能无缘无故打人,只好瞪着一双眼睛看好了他们。
秦煦洲回到家里的时候,黄静梅和孟亦晴居然已经在了,来的速度可真够快的。
孟亦禾看到她们的一瞬间就明白了,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俩人原来就是不长脑子的人啊!
黄静梅见秦煦洲回来,哭诉就开始了,“秦少爷,您可得对我家小晴负责啊!”
秦煦洲朝她走了两步,一身威压全部释放,逼得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负什么责?这位女士,我今天叫你来是告你诽谤的。”
“诽……诽谤???”
黄静梅真的以为秦煦洲是来给他一个说法的,没想到人来了秦家就变成要告她了?
“你别以为你们秦家有钱就可以随便欺负人,我们家小晴受了委屈难道还不能来讨个公道了?!”
秦家一家人都在,几天之前黄静梅已经来闹过一出了,他们都看在孟安国还有孟亦禾的面子上没有把话说得太难听,谁想到这货是个顺杆爬的,一转身居然八卦报导都出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女儿了?”秦煦洲目光如炬,盯着黄静梅,眼中如同藏着刀剑,冷冽无比。
黄静梅把脸色有些苍白的孟亦晴拉到了身边,仰着下巴似乎在给自己增加底气,“就是一周之前,记者照片都拍到了,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你说的不会就是那几张,但凡长了眼睛都知道上面的人不是我的照片吧?”
秦煦洲看了看孟亦禾的脸色,见她还算平静,知道她没有怀疑自己,便专心的对付这对母女。
黄静梅推了推孟亦晴,示意她说话,孟亦晴硬着头皮开口,“就是上周五,我喝多了,记得是你把我送到酒店里去的。”
“是么?”秦煦洲居然笑了,“那你们想怎么解决?”
黄静梅见有戏,脸上一下子就变得神采飞扬起来,她露出一个笑容,“我们也没什么别的要求,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娶了我家小晴就行。”
“哦?但是我已经结婚了。”
“这有什么,离了不就行了!”黄静梅急不可耐的说出了这句话,就差让孟亦禾现在就和秦煦洲去领离婚证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母女俩越作死,死的就越快
第30章 秦先生(三十)
“呵,离婚。”秦煦洲唇边勾起一道嘲讽的笑容,屋里谁都没有出声。
孟亦禾站在那里,心一阵一阵的抽疼,黄静梅不待见她她一直都知道,但好歹她们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现在黄静梅说的每一句话在外人看来都是可笑至极,并且不怀好意。
有些事情黄静梅做的太触目,连秦老太太都忍不住想开口,但是被秦山给拦了下来,示意她看秦煦洲怎么说。
秦煦洲走到孟亦禾身边,拉住了她的手,说:“我要是不离婚呢?”
“不离?我想秦少爷不愿意损害秦氏企业的形象吧?现在曝光手段可多的是。”黄静梅变脸比翻书还快。
“你威胁我?”秦煦洲不屑的一笑,他们秦家还从来没有怕过谁的威胁,不然怎么走动今天这一步?
“离婚是不可能的,你就别想了。”
黄静梅在来之前当然就想好了几种不同的策略,见秦煦洲死活不肯离婚,转而说道:“不离婚也行,我女儿受了委屈,补偿费总不能少!”
“你要多少?”
就秦煦洲现在的态度,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干什么,明明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还要问人家的要求?
但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谁也没有开口,就看他与黄静梅两人在那里对话。
“一千万。”黄静梅说完这个数字心狂跳了起来,这个数额对秦家来说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但是对她来说可是一笔巨款,有了这些钱,她和孟亦晴的后半生就不用发愁了。
“你要多少?再说一遍!”
孟亦禾的手被秦煦洲握着,她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黄静梅觉着自己现在抓住了他们的把柄,胆子也大了起来,就干脆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一千万对秦家来说可是小意思?”
“您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居然敢要一千万?”秦煦洲仿佛就在等黄静梅的这句话,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得逞的一笑。
“刚才你说的话我可都录音录下来了,现在我就让人去调酒店的监控,看看你们说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或者我直接把东西交给警察,让他们去看看勒索诽谤能判多久?一千万呐,不是什么小数,估计够定罪了。”
孟亦晴肉眼可见的慌乱了,她求助似的朝黄静梅看去,不知所措。
黄静梅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一步一步掉进了秦煦洲的陷阱里头,偷鸡不成蚀把米,她也是太着急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利用谎言到秦家坑蒙拐骗讨点好处,谁想到……
孟亦禾无语的看了一眼那边沉默的母女二人,对她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只有四个字:又蠢又毒!
就算是想诬陷人家也得把事情做的周密一点吧,无中生有的事她们还能拿出来说,简直是有毛病……
“秦少爷,你敢说那天你没有去过酒店?”黄静梅压制住心中的慌乱,开口问道。
秦煦洲无所谓的说道:“我去过又怎么样,我送朋友过去的,十分钟就出来了,这点时间能干什么?而且我回家之后可就没有再出来过。”
“这么说那天的人不是秦少爷?”黄静梅一副受到了欺骗的模样,她不敢相信的朝孟亦晴看去,“小晴,你明明说看到秦少爷把你送到房间里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孟亦禾半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话说到了这份上,她不敢再牵扯秦煦洲半分,“我喝多了……也许……也许是看错了,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