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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胡姐姐出来,我只觉得心里更沉了些,相貌是变不了了,难不成真的要做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想到这里我就郁闷,又想到胡姐姐给我切完脉后所说的话,心里更觉得冷。

她说:“小丫头,我告诉你实话,上次在宫里给你切脉时没太注意,这次仔细察来,竟发现你的脉象我从没见过,像是一切都对,又像是一切都不对。恐怕我师叔回来了也说不清楚你这体质是怎么回事,所以说你究竟能不能受孕,我也说不清楚。”

耳边又想起昨夜承德的话,他说:“荣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只觉得心里更乱,看看承德,只觉得心里压抑得更加厉害,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承德似发现了我不对劲,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笑道:“怎么了?荣儿。”

“别叫我荣儿了,以后叫我楚杨吧。”我突然说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个来。

承德微怔,然后挑了挑嘴角,摇了摇头。

拐过街角,再出来时竟发现是另外一条热闹的街道,旁边一家酒肆正热闹。路过门口时,我忍不住停了停,抬头看了看匾上的三个大字,轻声问道:“什么字?”

承德看了一眼,淡淡说道:“食为天”。

“进去,进去,咱们去好好撮一顿!”我笑道,都到了门口了,还能错过不成。

承德看了看我,淡淡笑了笑,说道:“回去吧,想吃什么让他们送过去好了。”

一想承德说的也对,这里人多眼杂的,而且承德在这繁都知名度又这么高,万一要是被人认出了他,我倒还真是惹祸。我叹一口气,不舍地回头看了两眼那热闹的门口,转身跟了承德走,刚走了没两步,就听见身后一个低沉的男声叫道:“楚杨!”

我僵住,身体一下子被那声音定在那里。承德握着我的手也是一僵,随后轻笑着转过身来,看向我的身后。

我也转过身去,看见了穿一身深蓝色武士服的南宫越。两个月不见,只觉得他好像又高了些,脸上线条更加硬朗,稍带了些风霜之色。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扫过,随后又落到我的手上,目光一紧,随即又闪了开去。

我低头一看,承德那厮把我的手攥得正紧,不知怎的,我突然有一种偷情被别人抓到的感觉,竟然下意识地想去甩开承德的手。

承德把手握得更紧,扬眉笑笑,看向南宫越,可眼底的温度却有些冷。

南宫越看到了我和承德的小动作,嘴角绽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南宫兄,有些日子没见了啊,最近可好?”承德笑道,表情甚是亲切自然,好像他和南宫越真的是什么好朋友似的。我不禁撇撇嘴,有些佩服这厮的表演能力。

“还好,只跑了几趟江家而已。”南宫越淡淡说道。

承德神色一凛,随即笑道:“还真是辛苦南宫兄了,不知道依依姑娘可好?”

南宫越冷漠地点了点头,突然对我说道:“楚杨,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自从见到南宫越,我心里就有些乱,要是说对他完全没有感觉,那简直就是骗天骗地骗自己,可是我既然已经选择了承德,就不应该去招惹他,所以我尽量让自己忘了南宫越,忘了我们之间相处的那段时光,就好像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草原上的那段时间,我几乎已经让自己做到了,可是没想到,就在我认为自己能完全把南宫越归到朋友这个位置上的时候,他又出现了。

再次见到南宫越,我发现自己的心跳频率还是会变化,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

靠!难不成我骨子里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暗暗骂道。

“楚杨跟我进来吧。”南宫越轻声说道,随即又对承德说道,“三殿下就先回去吧,一会儿楚杨想要回去,我自会把她送回去。”

我一愣,南宫越竟然是想找我说些悄悄话,而且还点明了这话承德不能听。

“什么要紧的事情啊,还这么神秘。”我干笑道,“他听听也不行?”

南宫越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他不可以知道。”

我没想到南宫越说话这么直截了当,这不成了明摆着要找碴了么?我为难地看向承德,没想到承德却笑了,他低头凑在我耳边低声笑道:“南宫兄也不是外人,他既然有话和你说,你就去吧,我回去等你,早点回来。”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估计正好能让南宫越听得清楚。

承德说完举起我的手,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放到他的唇边轻轻碰了一下,眼底都充满了柔情蜜意,然后挑眉看了一眼南宫越,淡淡笑笑,转身就走了。

承德这家伙,他一定是故意的!我心虚地偷瞄了一眼南宫越,看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往“食为天”里走去,忙小步跟了上去。

自己心里纳闷,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南宫越的事情吧,为什么见了他就觉得好像欠他点什么呢?这感觉还真怪!我晃了晃脑袋,碎碎念道:楚杨啊楚杨,感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不欠他的,不欠他的!

南宫越和“食为天”的关系显然不一般,那掌柜的一看见我们,自动就把我们引向了后院的一间静雅的小包间。

再次和南宫越一个人独处,我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平时闲不住的嘴巴好像也上了锁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最近……还好?”

南宫越看着我,摇了摇头,冷漠答道:“不好。”

晕死,这位大哥还真诚实,我一问他就说不好,让我怎么再把这谈话继续下去?干脆我也闭了嘴,不再说话,屋里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和他去草原了?”南宫越问道。

我点了点头,“嗯,刚回来没几天。”

南宫越笑笑,笑容却有些苦涩:“在繁都没有你的动静,就觉得你可能和他一起去草原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老实地闭嘴。

南宫越静静地看了我半晌,突然说道:“你最好不要和他在一起了。”

我一时愣住,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突然说这个,不要我和承德在一起了?这像是南宫越说出来的话么?我疑惑地看向南宫越,他避开我的视线,没有开口。

有些事情总得说清楚才好,我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蛋,露出轻快的笑容,笑道:“南宫越,我喜欢他呢,怎么能不和他在一起?”

南宫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闪出莫名的情绪,他静了片刻,淡淡说道:“楚杨,你现在并不快乐,刚才在外面看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你变了很多,不是以前那个楚杨了。”

变了?心态是变了吧,再也无法让自己置身事外,再也无法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去看待这一切。

我笑了笑,伸手过去给了南宫越肩上一拳,笑道:“哪有那么多的快乐啊,我总不能整天在街上傻笑吧?还真以为我是傻妮子啊!”

南宫越没有接我的茬,径自站起身来看向窗外,似乎犹豫了片刻,这才问道:“还打算回去么?”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当初就是说要回去才会拒绝他,现在怎么和他说?告诉他我现在已经不想回去了么?是不是对他有些太残忍了?我想了想,既然已经是对不起他了,那就干脆再痛快些吧,大不了以后两不相见,忘干净了对谁都好。

我抬起头来笑道:“反正现在不想回去,和承德在一起,我很开心。”

南宫越身体僵了一下,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轻声说道:“听母亲说,你们那里的人是不可以近亲结婚的。”

我点头,纳闷南宫越怎么说到了这个,婚姻法里貌似是说过近亲不能结婚啊,不过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和承德一个大周一个瓦勒,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啊。

南宫越抿了抿薄唇,说道:“你走后我又回山里了一趟,母亲告诉我一些事情,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告诉你了是好还是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如此说,我竟觉得心里有些慌,一种不安的感觉缓缓升起,我强笑道:“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啰唆了,有什么事情直说不就得了。”

南宫越还是停了一下,说道:“你知道你这个身体的母亲是花念奴,她原本是个江湖女子。”

我点头,是的,上次听说过贵妃老妈曾经是个江湖奇女子,这又怎么了?我还是不明白这又怎么会扯到近亲上去。

“花念奴的生身父亲是瓦勒的圣德皇帝。”南宫越说道,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脑子有些晕,这里面的关系绕得我有些糊涂,我的贵妃老妈是瓦勒圣德皇帝留在民间的女儿?我觉得有些可笑,这还真成了电视剧中的狗血剧情了啊!

“你是说贵妃老妈是瓦勒的公主?圣德皇帝留在民间的种?”我不敢相信地问道。

南宫越默默点头:“虽然人们并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公主,可是花念奴的确是圣德皇帝的女儿,她的母亲原是宛城的大家闺秀,在一次探亲途中被年轻时的圣德皇帝所劫,后来虽然逃了出来,却有了身孕,产下一女叫做花念奴。花念奴一落地就被偷偷送了人,所以后来才沦落江湖。她的母亲一直很内疚,曾托我的母亲帮她寻找失散的女儿。”

“现在瓦勒的皇帝是圣德皇帝的儿子?也就是我母亲的哥哥或者弟弟?福荣的舅舅?”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声音竟有些发抖。

“这些事情大家都不知道,除了我母亲。她说上次从宫里把你救出后,想过要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可是觉得这些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义,她以为你以后不会再和瓦勒皇族有什么联系。”南宫越沉声说道。

荒唐,太荒唐了!我只觉得这一切太过荒唐。

“你在给我讲故事吧?”我笑问,只是脸上笑起来很是辛苦。

南宫越默然不语,只静静地看着我。

“这么说承德竟然成了我的表哥?”

南宫越点了点头。

突然间,我很想笑,觉得这剧情还真他奶奶的狗血!承德竟然成了我的表哥!我想下次见了他用不用酸酸地喊他一声“表哥”,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会是什么表情。

“表哥也没有什么,这里不也是讲究亲上加亲么!”我缓缓说道,语气坚定,不知道是说给南宫越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看了看南宫越平静的面容,我笑道:“承德的老妈和老爸也是表兄妹呢,承德也不傻啊,估计也没有什么问题。”顿了一顿,又笑道,“幸好你没告诉我说承德成了我的长辈,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混下去了。”

南宫越看了看我,说道:“只要你自己开心就好。”

我冲他笑笑:“谢谢。”

两人再待下去,竟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心里不禁有些怅然,即便以前曾是朋友,如今恐怕再也回不到朋友的位置上去了吧。

“我想回去了。”我说。

“我送你回去吧。”南宫越淡淡说道。

我忙摇了摇头,笑道:“不用,不用,大白天的,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说着就推门往外走,南宫越倒也没有再客气,连送都没有送出来。

我刚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只得又转身回去了,南宫越还站在窗口没有动弹,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要不你还是送我吧。”

南宫越转身,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我不认识回去的路。”

南宫越一愣,笑了,走过来拉了我的手就往外走。看他拉我的手,我有些不自然,可是一看到他一脸的自然,就觉得自己的思想有些龌龊了,人家一定没有像我想的那么多。

南宫越把我送到小院外,就走了。看到他高来高去的,我再一次对我们古人的轻功表达了衷心的敬仰之情。

回到屋里,承德正坐在桌边自斟自饮,看到我进来,笑得一脸的灿烂。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想搬家。”

“搬家?”

“嗯!我可不想回自己的家也要墙上来墙上去的。”我说道,又想起被南宫越夹着做墙上飞的样子,郁闷,好好的为什么连正门都走不了!大白天的就要爬墙,这得爬到什么时候?

承德桃花眼一挑,笑道:“又没人让你从墙上走。”

从桌上飘来阵阵酒香,勾起了我肚中的馋虫,我冲着承德嘿嘿一笑,凑了过去。

承德看看杯中的酒,又看看我,笑得有些无奈,问道:“想喝?”

我忙点头,肚子也有些饿了,于是不客气地坐下又吃又喝。承德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故意皱眉说道:“公主,请你注意自己的仪态!”

我冲他咧嘴笑笑:“看不惯别看,吃饭就是吃饭,哪儿那么多闲事?”说完还端起承德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只觉得火热的一条线顺着嗓子就滑了下去,呵,这酒还真烈!我又是挤眼又是咧嘴,惹得承德一阵嘲笑。

我不理他,继续吃我的,喝我的,好像听谁说过,其实吃喝也是一种化解压力的办法,果然吃起东西来,心里的郁闷少了不少。

承德还笑吟吟地看着我,我突然想起一个闺中损友说过的话,她说:和楚杨一起吃饭的时候千万不要让她喝酒,如果万一她要是喝了,你一定要在她喝醉之前把自己灌醉!我一直不太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喝了,荣儿,这酒烈!”承德说道,伸过手来夺我的杯子,我忙闪过他的手,说道:“没事,你还不放心我的酒量?这点算什么啊。”

我喝得正起劲,当然不肯把酒还给承德。

“我告诉你啊!”我冲着承德笑道,只觉得心情好得很,压在心里好几天的事情好像都没有了,“我喝酒很有分寸的!”

“我妈说过,女孩子不能在外面喝酒的,尤其不能和男人在外面喝酒。”我往嘴里又灌了口酒,接着笑道,“其实我刚才在外面就想喝酒了,可是我一直记得我老妈说的话,她的话我可不敢不听,她说我要是给她丢人,她就把我腿给打折了。”

“荣儿,别喝了,乖,听话。”承德柔声说道。

我只觉得头有些晕了,可是却感到很舒服,忙把酒坛子抱在怀里,摇了摇头:“你放心,我没有喝多。”

看承德还盯着我,我有些怒了,说道:“你听见没有?我没有喝多!”

终于看到承德点了点头,我这才放下心来,又笑道:“我告诉你啊,其实谁喝多了要是撒酒疯的话,那她一定是装的,脑袋清醒着呢,说的什么心里清楚得很。”

又往口里灌了口酒,突然觉得怀里抱的坛子没了:“酒呢?给我!”

“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郁闷么?”我扯过承德的衣领,说道,“他说让我给他生孩子呢,可是,你知道么?我好像根本就生不出来啊,这个身体根本就生不出来啊。”

“我……告诉你个秘密啊,呵呵,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福荣公主,我只不过是用的她的身体,咱们可是灵魂穿越呢,可以回去的呢,只要丁小仙来了,咱们就可以回去了,哈哈。”

只觉得眼前这个人身体一震,我晃了晃脑袋,只觉得看得更不清楚。

“南宫越?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走了么?你别怨我啊,其实说实话,我也挺动心的呢,嘻嘻,你说我是不是个大色女啊?”

“南宫越”也不肯说话,只把我扶起来就往床边走。我忙往后拖身子,急道:“这可不行,咱们喝酒是喝酒的,可不能酒后乱性,可不能……酒后……乱性。”

“南宫越”的脸色好像有些青,抿着嘴不肯说话。

“其实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喜欢他,嘻嘻,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上了,所以我和你说我没打算留在这里的时候说的是实话,我开始真的没有打算留在这里的,呵呵,可是到后来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突然间,心里觉得委屈得不行,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我知道我要是和他在一起的话,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可是我还是管不住自己啊,嗯?南宫越,你说我是不是有病?论相貌,论武功,你都不比他差啊,我怎么就上了他的贼船了呢?你早干吗去了?要是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吧?你说话啊,怎么就不说话了?”

“南宫越”还是不肯说话,我笑了,他一定还是在生气呢,就笑道:“别这么小气了,我不就是和他走了吗。”

他不说话,一下子把我打横抱起。

“我想家,我很想家,呜呜。”我很没出息地哭了起来,“我想我爸我妈了,我要是留在这里,我就会很久很久见不到他们了,可是我要是回去,我就见不到承德,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别说了,睡觉!”他狠狠说道。

“他要是以后做了皇帝怎么办?我是不是还得进他的后宫?靠!我才不要和别人共用一个丈夫,想着就腻歪啊!南宫越,到时候你再来接我好不好?如果他要是再有别的女人,我就跟你跑,怎么样?”

对啊,到时候我也可以不要他的啊,想到这儿我又笑了,笑嘻嘻地对“南宫越”说道:“到时候我再跑,嘿嘿,咱们不告诉他。”

“好,不告诉他。”他轻声说道。

我这才放下心来,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稍微动了动才觉得脑浆子像成块了似的疼。怎么脖子也这么难受?侧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枕的不是枕头,而是承德的胳膊。

承德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动作,睁开了眼睛看向我,眼中有些血丝,一看就是休息不好。

“醒了?”他问,声音有些沙哑。

一点头就觉得头疼,所以也不想动,只在喉咙里“嗯”了一声,本来想说他废话,可是觉得还得张嘴,实在懒得动嘴皮子,就算了。

“你酒品实在太差。”承德说道,转过头去继续看着帐顶发呆。

“我知道,你不该让我喝酒。”我说道。

“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酒话么?”承德轻声问道。

我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说道:“知道。”

承德有些讶异,又转过头来看我,嘴角扯了扯,终于忍住没有开口。

我笑了,说道:“我向来是会借酒撒疯的,开始的时候我没告诉你?”

承德怔了怔,吐了口气,说道:“告诉了。”

“有些话我不敢说,所以也只得借了酒来说,干这事又不是第一回了。”我笑道。

“以前还有?”承德语气中掩不住的惊奇。

“嗯,比如我以前的同学借了我的钱不还,我又不好意思要,一般就会趁着醉酒的时候说出来的。又或者是有人惹了我,我平时不敢发火,也会趁着醉酒撒撒气,然后醒了以后再装糊涂。”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承德有些呆地看着我,半晌,也长叹一口气,说道:“你还真诚实。”

“多谢夸奖。”我笑道。

两人静静地躺了片刻,承德突然问道:“现在很不快乐?”

我撑起身子看了看他,“现在你带给我的困惑比快乐要多了。”

“你说你是借尸还魂,真的有这种事情?”承德问。

借尸还魂?说的不太准确,不过我也不想去纠正承德的错误,因为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

“你见过我这样的公主么?”我问。

“从没见过。”承德低声说道,顿了顿,又问道,“打算要走?”

“……有可能。”我说道,又重新躺回床上。

承德猛地从床上撑起身子,把我圈牢在床上。他剑眉拧起,眼中闪过一丝悲愤,恨恨说道:“有我还不足以让你留下来?”

我看着面前眉目深刻的承德,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缓缓闭上眼睛,用手摹画他的五官,我要把他的样子记入脑海,刻进心里,哪怕以后再也不会见他,我也会清晰地想起他的一切一切。

心虽痛,却是从没有过的冷静,甚至自己都感到现在的自己理智得让人害怕。

“爱情不能替代一切,让我用一切换你的爱,换我们看不到的未来,这个赌局我赌不起。”我幽幽说道。

承德的手把我的手臂攥得更紧,痛,可是却不及心痛。

“荣儿,你有心么?”承德嘶声说道。

心?我苦笑,现在还有么?心早已经放到了他那里,自己现在怎么还会有心?

“承德,我很自私,我没法和那么多女人一起分享你,也无法说服自己守在宫里等着你临幸,我要的,是全部的你。”

“我可以,我可以只宠你一个,不去碰别的女人。”

心里拧得厉害,脸上却笑了出来,“我不能生孩子的,呵呵,你怎么办?难道要断后么?”

承德停了停,恨声说道:“不用你给我生孩子,孩子自然有别人来生。”

我笑了,说道:“你都糊涂了?你不去碰别的女人怎么会生出孩子?如果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又怎么可以说只宠我一个?”

“荣儿,你别逼我。”

逼他?我苦笑,我去逼他,谁又在逼我?

我静静地看着承德,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眉头一直拧着,略显单薄的嘴唇抿起,唯独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似比往常更加晶亮,正死死地盯着我。好半晌,承德脸上的表情渐渐松了下来,倏地笑了,眉眼飞扬,嘴角弯起一抹自信的笑,说道:“荣儿,你以为你就轻易走得了么?我不想放的人,谁也弄不走。”

我低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不想再和他争论这个话题。

“我昨天有没有告诉你咱们还算亲戚呢?”我突然问道。

承德一愣,疑惑地看着我。

我笑了,说道:“看来我喝的还是不够多啊,都忘了告诉你了,我的贵妃老妈是瓦勒圣德帝,嗯,也就是你的皇帝爷爷的私生女,所以在血缘上来说,咱们应该算是表兄妹吧。”

承德僵在那里,一时没有反应,只死死地看着我,我笑了,我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也是这个反应么?

好半天,承德才回过神来,幽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想起来和南宫越分别时,他还曾给了我一个白玉扳指,就忙从荷包里掏出来递给承德,当时南宫越说是圣德帝给贵妃老妈的信物,本来想交给我贵妃老妈的,现在只得给我了。

“这个是我贵妃老妈的信物,应该是你们瓦勒皇家的东西吧。”

承德接过扳指细看,陷入沉思之中,突然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狂热,惊喜地问道:“你的母亲是南静?”

南静?哪里又出来一个南静?我有些糊涂,贵妃老妈不是叫做花念奴么?

“呵,我都糊涂了,你哪里知道,你又不是真的福荣公主。”承德笑道,突然从床上爬起来,两步蹿了下去,在屋里踱起步来。

我有些傻地看着承德,想不透他知道这个后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好像很激动啊,至于么?皇家还少表姐表妹什么的么?这不像承德啊,承德这厮平时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很少看他这么激动过啊难不成他的身体也被人穿越了?

承德在屋里转了两圈,突然停了下来,兴奋地看着我,说道:“荣儿,我有办法了。”

“办法?什么办法?”我奇道。

承德疾步走到床前,突然用双手钳了我的肩膀一下子把我拎到地上,眼看着光光的脚丫子就要踩到冰凉的地上,我慌忙蜷了腿盘在他的身上,又用手搂紧了他的脖颈,惊道:“你发什么疯啊?”

“一个可以让你脱离现在身份的法子!”承德喜道。

“怎么脱离?”一时想不到他所说的法子是什么,只得傻乎乎地问。

承德笑而不答,眼中光芒闪烁,只满脸喜色地看着我,过了片刻,他突然问道:“荣儿,你胆子大不大?”

我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胆子大不大?这个问题还真难回答啊。

“嗯……这个问题比较有难度,嘿嘿,要看什么事情了。”自我感觉回答得还是比较有技巧的,嘿嘿。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办法?快点说,少卖关子了。”我道。

承德咧嘴笑笑,说道:“我们进宫去找老爷子,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他……”

“打住!”我大叫道,用手堵住承德的嘴巴,“你说的法子就是这个?”

承德笑着点头,我只得翻白眼,我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好法子,弄半天就一“坦白从宽”啊,这不剽窃我们人民警察的标语么?再说了,我可一直认为不管什么事情,如果太坦白了,恐怕都“宽”不了啊。

“我不去!”我摇头道,“这不明摆着去找死么,就算我是他外甥女又怎么样?没准他更得灭了我的口呢。你就拿得准他不会恼羞成怒?到时候恐怕就连你这个儿子他也不会放过吧。”

“不会,如果换成别人也许会,可是如果是你,他一定不会杀你!”承德胸有成竹地说道。

我?难道我就比别人特殊?我一脸迷惑地看着承德,实在想不透这里面的奥妙。

“我还想呢,周国为什么好好的送一个芷桑过来,原来如此啊。”承德自言自语道。

“等等,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些?我怎么觉得现在和你交流有些问题呢?”我说道。

承德笑笑,抱着我在椅上坐下,轻轻地抚着我额头上的碎发,看了看我发角隐约的伤痕,问道:“你是在福荣公主撞了柱子后还魂的吧。”

我点头,算是这样吧,原本的福荣公主一赌气撞了柱子,再醒来后就已经是我的意识了。

“难怪你会认不出芷桑像谁。”承德低声说道。

“她像谁?”我问道。

“听母亲说,她长得很像老爷子年轻时身边的一个人——南静。”承德轻声说道。

南静?就刚才承德问是否是我老妈的那个南静?怎么又成了皇帝身边的人了?这都是哪儿和哪儿啊?

承德看我一脸的不解,解释道:“这个南静曾经是繁都歌舞坊的一个歌舞艺人,在一次晚宴中被老爷子看中,带入了府中,后来她竟然助老爷子扳倒了当时的太子寒荆。就在老爷子想除了她的时候,她又突然成了先帝圣德帝留在民间的公主,当时就是拿了这个白玉扳指,让圣德帝认了她,并恩宠有加,封为秀王。”承德说道。

“等一下,我怎么觉得有些乱,你让我找一找线头啊。”我说道。

承德停了下来,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脑子好像有些不够用,南静曾是歌舞艺人,那么芷桑故意设计的那场舞蹈应该就是仿照她了,ok,这条线通了。可是南静既然助了皇帝夺取帝位,那皇帝为什么又要除了她?而且听起来她应该是个女人啊,怎么又会被封王呢?而且刚才承德又怎么会认为她是我的贵妃老妈?

找了半天,只觉得更乱,只得求助地看向承德。

“南静是男是女?”我问道。

承德笑道:“如果这个扳指真的是你母亲留下来的话,那么你说呢?南静自然是女子。”

“可是为什么又被封王?”

“听母亲说当时她一直是扮了男装的,而且还颇为俊秀,所以圣德帝也误以为她真的是男子吧。”承德说道。

我汗,想我一个公主出嫁前都要被那么多的女官验身,她都被封王了,难道都没有人给她体检么?

“那后来呢?”也没听说现在有个秀王啊。

“后来圣德帝派了她出使周国,正好赶上瓦勒和周国之间的战争,她便在边山地区失踪了。”承德说道,“现在想来应该是入了周国的皇宫,成了你的贵妃老妈了,所以你的皇帝哥哥才会知道老爷子的这根软肋。”

贵妃老妈是南静?我有些不敢相信,只听说贵妃老妈曾是个江湖奇女子,没想到怎么又有了这么个身份啊!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是一时又想不到,如果说芷桑像南静的话,那么芷桑应该和贵妃老妈也像才对啊!贵妃老妈的画像我可是见过,和芷桑可是一点也不像。

“贵妃老妈的画像我曾见过,和芷桑根本不像。”我缓缓说道。

承德一怔,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沉吟道:“不像?难道她们不是一个人?那这扳指是怎么回事?”说完满眼疑惑地看着我。

我无奈地对他耸耸肩膀,正想告诉他我也不知道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亮光,有些朦胧,可是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这扳指并不是贵妃老妈留给我的,而是南宫越交给我的,这说明我那贵妃老妈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这扳指的存在。而南宫越又是从他的母亲张静之那里得来的,话也是转告的张静之的,她怎么知道这一切?张静之……她的抱云寨不就正是在边山地区么!南宫云……张静之……南静!正好是两个名字中各取了一个字啊!是巧合,还是?现在想来,突然觉得芷桑的眉目和张静之还真有几分相像啊!

难道那个南静就是张静之?我自己都被自己的这个推论吓了一跳!这也太,太……唉,难道还真的中了那句话了?每个穿越女主都能无比风光?

“狗血啊!真是一大盆狗血啊!”我喃喃道。

“什么?”承德问道。

我冲他嘿嘿一笑,自然不能告诉他我想到的这些狗血穿越情节,只说道:“没什么,就是想有可能南静和我贵妃老妈不是一个人。”

承德又看了看手中的白玉扳指,沉吟道:“不管是不是,只要有这个扳指,你就是了!”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沉声说道,“正好有芷桑这个局,老爷子恐怕也会猜疑周国皇室和南静有关系,所以我们正好用上一用。你只要咬准了你的母亲是南静,老爷子就会留下你!”

“南静这个名字这么有用?”我奇道。

承德微笑着点了点头:“他不但不会杀了你,恐怕还会护住你,给你找个好归宿。”

我一看他那臭德行,撇了撇嘴,说道:“你说的好归宿不会说的是你自己吧。”

承德坏坏一笑,凑过来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笑道:“还能有谁?”

我没和他一般见识,继续问道:“你不是说老爷子原本就打算除了南静么?他怎么还可能会厚待我这个南静的冒牌女儿?”

承德冷笑道:“除掉?只不过是怕自己陷得太深,如果没有放在心上,怎么会去在意?”

“你是说老爷子心里是爱南静的?她可是她名义上的妹妹呢!”我惊道,觉得有些不理解这高位上的人,既然爱,为什么还要爱的人死?这又叫什么爱?

承德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时他还并不知道吧,只道她是一个跳不好舞的艺人,一个跟在身边的小厮,一个在心里越来越重的人,重到自己都害怕了,所以才会想除了她,帝王……最怕的就是深爱一个人吧。”

“狗屁!”我骂道,“什么狗屁理论。”瞪了一眼承德,怒道:“你什么时候打算除了我啊?”

承德低声笑笑,眉眼一挑,戏谑道:“你就这么自信是我最爱的人?”

我白他一眼,懒得答理他。

承德静静地看了我半晌,突然叹了口气,把我拥得更紧了些,低声说道:“虽然看芷桑这事可以知道老爷子对南静还忘不了,可这事还是要赌,也可能老爷子不念旧情,荣儿,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赌?”

我直视着承德眼睛,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去就去呗,大不了一死,然后我的鬼魂就会一直跟着你,和你再来一段人鬼情未了,哈哈。”

“你不是一直很怕死么?”承德轻声问。

“谁不怕死啊?”我白他一眼。

承德笑,问道:“刚才还说要退缩,现在怎么就不了?”

“刚才退缩是因为我看不到一点希望,如今有了,虽然只有一点,可是我还是要去努力一下。”我正色说道。

承德温和地笑了,用手揉了揉的我头发,柔声道:“放心,丫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点头:“我信你!”又加了一句,“不过死了也不怕,也会缠你半年的,整天在你耳边鬼叫,哈哈。”

承德怒了,我笑了。

当下就开始和承德串口供,总不能把所有的实情都告诉皇帝,如果都说了,恐怕就算南静亲自来了,皇帝也留不下我吧。谎话么,不能全假,不然即便你说得再好也没人信;但是又不能全是真的,如果都是真的了,那还能叫谎话么?所以说呢,这瞎话说起来也是很需要技术含量的啊!

不过,我和承德在这方面都是有着高级职称的人员。

也想过要不要去找南宫越问一问这南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心里却总有个疙瘩,既然选择了承德,那就少去招惹南宫越吧,相见不如不见的好。

第二日,承德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开始着手准备进宫的事情。看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我的心也紧张起来,虽然考虑了多种情况,可是结果谁也无法预料。

看到我紧张的样子,承德笑了,问道:“害怕了?”

我摇了摇头,“不害怕。”说着往门外走去,承德有些诧异,问道:“又干吗去?”

我干笑一声,“不干吗去,去一下就回来。”总不能告诉他我因为紧张要去跑厕所吧,唉,丢人啊,想我当初高考时也没到这个地步啊。

承德把手伸到我面前,晃了晃,戏谑道:“五次了,这可是第五次了啊。”

再回到屋里的时候,正好看见承德不知从哪里拿出件黑漆漆的衣服,走近了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件马甲似的东西,隐隐闪着冷冷的金属光芒。

“把它穿在里面。”承德吩咐道。

我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什么护身宝衣之类的东西,电视上见多了啊,没想到还真有这个东西。伸手一摸,凉森森的,像是用金属丝织成的,这东西能刀剑不入?说实话,我还真有些不信,这么薄的东西,没准防防电磁辐射还行,要是真能刀枪不入,那还用得着防弹衣吗?

“这叫什么?”我问。

“乌金衣。”承德说道。

我“哦”了一声,老实地让承德给我穿上,这东西弹性倒是不错,正好紧裹在身上,可是却不觉得勒得慌。突然想如果只穿一件这个,倒也是酷得很,有点玩摇滚的感觉了。

“你有么?”我说着便要扯开承德的衣服看,不知道这厮里面穿的什么东西。

承德笑着避开,说这乌金衣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件,只得先给我穿了,我就问好好的给我穿这个干吗?万一要是外面打雷下雨的话,没准雷公一个闪电就把我给收了,这乌金衣一穿,纯属一金属套啊,打雷不劈我都说不过去了。

承德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说道:“放心,都入秋了,哪还来的大雨。”停了停,又说道:“今天晚上这事实在有些凶险,谁也说不准老爷子到底会是什么态度,万一……”

“万一有事,就让我先跑?那你呢?”我问道。

承德笑着点了点头,“我都做了安排,如果有事,自会有人接应你出去。我没事,老爷子不会杀了我。”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想如果万一和皇帝谈和不成,看来我还得跑路啊。只是不知道承德怎么安排的,难道是要奉善去接应我?除了他,没见过他身边有能在皇宫自由出入的高手啊。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越是紧张害怕的时候就越想没用的事情,所以当承德要我准备好实在不行就跑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如果跑的话,我怎么跑啊?难道还要像麻袋一样被某个高手夹在胳膊底下?不行,那大头朝下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说什么也不能再那样了。

“和你商量个事情吧。”我说,表情相当的严肃。

承德看我如此,也以为我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和他说,敛了脸上的笑容,问:“什么事情?”

“你能不能和你那高手说说,万一要是带着我往皇宫外面闯的话,能不能别把我夹在胳膊底下?”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承德面上的表情一僵。

“还有,你这乌金衣织的还有个围脖之类的么?万一人家要是砍我脑袋怎么办?”我小声问道,这要是一箭射在腿上也受不了啊。

承德瞪着桃花眼有些哭笑不得,好半晌才摇了摇头,说没有围脖。

收拾利索了,看看外面天色已经见暗,承德这才带着我上了一辆马车,直奔皇宫。问过承德为什么要晚上入宫见皇帝,承德说晚上好办事,我想了想,也的确是这样,万一皇帝要杀我,那高手带我杀出皇宫也方便些,毕竟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清楚谁。实在不行就躲在皇宫里,那些侍卫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总比大白天的成为人家的箭靶子好。唉,也就是南宫越那样的牛人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我劫出皇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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