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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男的情况很不好,而我晚上将近一点才见到她。

不过我发现胜男身上的情况只是烂鬼的诅咒,并不是鬼上身。

毕竟烂鬼也是被诅咒才会那样的。

我使用道法之力将胜男身上的溃烂控住,之后想要驱除这种溃烂,却是发现不可以,根源在烂鬼身上,必须找到他才能化解。

我不敢让胜男留在医院,毕竟医生都会给她用一些不需要的药物,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导致胜男死去。

所以我强行将胜男带走,并且保证她身上的问题不会影响其他人。

最后我写了保证书,这才得以离开医院。

然而我这一次太草率了,并没有想到烂鬼会如何报复我,结果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当天夜里我就开始寻找烂鬼,还让许多鬼魂帮我。

结果一晚上过去了,不但没有找到烂鬼,我还差点将腿给摔断。

这件事让我很恼火,但也无从怪谁,毕竟是我自己考虑不周,也太自信了。

我能通知贾县长和纪明做出防范,就是没想到胜男这里。

这一切都要怪我,如果我不是想着有我在,烂鬼不敢乱来,事情就不会如此发展。

第二天一大早贾县长和纪明就来看胜男了,而我只能将她身体上的溃烂控制住,并不能根治。

这是诅咒,必须找到烂鬼,让他将诅咒吸走,胜男才会好起来。

如若不然,这种溃烂能让人的身体直接烂光,最后死去。

原本只有胜男一人有这种情况我还能控制,可是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中祠附近的人都开始出现了发烧的迹象,有些人甚至出现了侬疮,附近的医院人满为患,就连小诊所也是挤不进去。

很快附近感染溃烂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有人被送往之前胜男去的那家医院,而我名副其实的成为了罪人。

那家医院的人认为是我将胜男带走,最后让这种病传染给了别人。

但是天地良心,这是不会传染的好吧,只是他们在医学上看不出来是烂鬼做的手脚,所以这才全都怪在我身上。

越来越多人的被传染,咳咳,不是传染,是被烂鬼诅咒,一旦发现发热的情况,就会被隔离起来,短短两天的时间,就有不下千人的被诅咒。

而我在一开始的这两天还能出去寻找烂鬼,随着生病的人越来越多,贾县长压制不住,就有人将这件事捅到市里,甚至有人还在网上发布相关的病变图,直指是我害的。

?中祠的张片在网上疯狂被传播,我被人肉了,电话号码也被人挖了出来,不断有人打电话来骚扰我,骂我,一时间我变成了千夫所指。

市里来人调查这件事,在那家医院拿到我的保证书,他们这些人虽然知道我的职位,但是为了平息网名和病患家属的怒火,也只有把我抓起来了。

但是我不能出不去啊,烂鬼的事情必须解决,如果我被关起来不去管这件事,七天之后就会有人死亡。

可我的话没有人信,即便他们信也不会放了我。

因为网民和患者的家属都说是我害的,而且有人还说只要将患者隔绝,传染就不会继续。

原本一开始我嗤之以鼻,这是烂鬼的诅咒,即便你们将全世界的人都关起来,该发病的还是会发病,鬼这种东西没多少人性的,一旦他们作恶,谁也控制不了。

然而我忽略了烂鬼的目的,我被关起来之后,传染果然停止了,不在有人犯病。

确切的来说是那些病人被隔离之后,就没有出现传染的现象了。

而我再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成为了全县城的罪人。

当我从贾县长口中得知这件事之后,我自己都在怀疑是不是我错了。

毕竟就连贾县长和纪明都觉得可能是我搞错了。

但是我很肯定我没错,这是烂鬼的手段。

贾县长和纪明没有被传染,纪家一些人也没有,是因为他们事先用艾草叶煮水洗澡,防止了诅咒沾身。

不过艾草不能治疗这种诅咒,一旦身上出现溃烂,就会和烂鬼息息相关,即便死去,灵魂也会溃烂。

我知道这些,不过那些人不知道,我被关在城关派出所,不准人见我,只有贾县长能来,但是他开始不再相信我,无论我怎么说,贾县长都是那句话:

“放心吧,医院和市里省里都在想办法,甚至国都也有人在研究治疗的药物了,要不了多久,你就能自由了,毕竟搞成这样你也不是故意,只是?中祠可能要关了,毕竟好多人不信神鬼之说,我已经尽力了。”

去他的鬼,?中祠在凡人眼里是?中祠,可那是阎王指定的鬼司,要是真关了,我只能祈祷是谁吓的命令,谁不要来求我才好。

毕竟阴山之鬼我清除的并不多,大多数都是自愿来找我帮我,哪些想要在人间作恶的厉鬼都不知道躲在那里,一旦暴乱起来,阎王都会头疼。

可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如今被关在这里只能唉声叹气。

时间一点点流逝,很快七天的时间到了,胜男被我施法扼制溃烂蔓延,她现在也被送往医院,宛如日夜守着,就算医生给他吃药,宛如也能帮他掩盖。

但别人不同啊,第八天,也就是大多数人感染之后的七天,有人出现了上吐下泻的情况,有些人甚至溃烂到能看到内脏了,但是医院还是没办法控制患者的病情。

一时间县城大乱,医院门口天天有患者家属示威。

不过人们只能看到他们所看到的,忽略了原本可以发现怪异之地的地方。

患者很多,但不是所有人都会感染,有些人家有一个人患者,有的有两到三个,其他人即便亲手碰到感染者溃烂的黄水,也一点被传染的迹象也没有。

就拿医院的一个护士来说,他不小心让患者溃烂的黄水溅入口中,胆战心惊的过了四天都没有被传染的迹象,甚至身体上一点发热的迹象也没有。

医院的医生尽然脑残的用这个人的血液做研究,甚至用他的血液对照型号,输入另外一人身上,希望能控制溃烂。

只是完全无用,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们还是不信我的话,我依然还在警察局里吃闲饭。

第九天的时候死人了,死的不是一个,而是九个人。

医院乱了,患者家属也乱了,县城更是无人敢去人多的地方闲逛,生怕被传染病毒。

保和县通往其他县和市里的道路变得萧条,不知道是谁下令封路,免得病毒扩散到其他地方。

这些贾县长每天都会来给我说。

半个月后,前期感染的人都死了,上千人集体出丧,可是眼瞎的人们尽然还没有发现胜男没死,她的溃烂虽然依旧,但却不会扩展,也不会危及生命。

贾县长慢慢的发现了端倪,选择在次相信我,纪明每天都在帮我找人,希望我被释放。

然而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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