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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静可不敢再闹出什么妖娥子,年家,张家和戴家的人都在女方娘家的席位上坐着呢。
那天被林子矜和景坚分别怼了之后,她回去认真调查了林子矜,以前不查不知道,一查把程静吓了一跳。
原来这个姑娘并不是毫无根基呀。
农业部的戴国梁司长,军区的张副司令一家都跟林子矜很是亲近,张副司令的妻子还认她做了干闺女,林子矜和景坚的认识,好像就是戴国梁介绍的。
而且程静也知道了林子矜不缺钱的原因,郑氏医药公司下属的实验室,有一种新投入市场的药品,里面就有她的份额。
在婚礼现场,程静不仅看到了郑氏医药公司在国内的话事人叶奕,更看到了张副司令夫妻俩。
张弘的母亲和程静客套了几句,自称是林子矜的干妈,话里话外透着对林子矜的亲热和回护,听得程静面色尴尬,知道她前段时间搞出来的事情,怕是张母也知道了。
张母跟程静聊了几句,就客气地打声招呼,转向林卫国和梅林。
林卫国可是张弘的救命恩人呢。
张弘在张母面前提起过无数次林卫国,张母却是第一次真正见到林卫国。
她对这个英气沉稳的年轻人很是欣赏,当然也有点想替张弘报恩的意思,就问林卫国有没有来京都发展的想法。
林卫国笑了笑婉拒了:“谢谢伯母,我在金海市也挺好的,还要谢谢伯母和张弘一直以来对子矜的照顾。”
张母自然不会勉强他,笑着聊了几句,去帮着林子矜应付客人。
旁边听到全程的程静面色复杂,她原本还担心,林子矜的家人会像李正的亲戚一样,成天来找景坚让他帮忙,没想到张家主动要帮林子矜的哥哥,却被林卫国拒绝了。
她确实有点自以为是了。
林家明和郑桂花穿着林子矜买来的衣服,两人面对宾客,笑得脸都酸了,郑有德坐在女方亲戚这边的席面上,低着头面色复杂。
他旁边坐着乔秀娥和候美丽,两人正叽叽咕咕地说着养殖场和农机厂的事,好像郑有志在林卫国的帮助下,已经开始在七原县选址建农机厂了。
林家这几个孩子都长大了,而且自家的两个兄弟也靠着他们拉扯,就连他的老娘,也一反常态,老老实实地坐在桌子旁边,一点也看不出平日不讲理的模样。
郑老太这人吧,平素看着蛮不讲理,又是撒泼又是耍赖的,但她其实是个很识时务的人,撒泼耍赖也是要看对象的。
今天这阵势,她根本就不敢呀。
从进入饭店开始,郑老太就觉得头晕目眩,两只眼睛都忙不过来。
这房子这么高,这么大,穹顶上的水晶吊灯晃得她眼花,而且大白天的就灯火通明,郑老太心疼地想,这得费多少电呀!
还有那些来参加婚礼的人,每一个都是气度不凡,郑老太虽然没见过大领导,可毕竟年龄在这儿,基本看人的眼色还是有的,她哪儿敢在这儿胡闹,老老实实,甚至有点战战兢兢地缩在桌子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郑老太不知道,外孙女婿是多大的官儿,但是景坚肩上的星星,却是差点闪瞎了她的眼,老太婆看着跟景坚并肩而立的林子矜,知道自家这个外孙女不仅翅膀硬了,而且已经飞得很高,她原先所想的那些拿捏林子矜的办法,估计永远也用不上了。
林子矜已经累懵了,她就像个牵线木偶一样,从凌晨五点开始被牵着,化妆,换衣服,微笑,点头,鞠躬,敬酒,喝酒,被提醒小口吃东西……
昏头昏脑地转了一天,直到晚上一切结束,林子矜一头栽到床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至于郑桂花悄悄给她说的那些,几乎全部都左耳进右耳出,一句都没听进去。
迷迷糊糊中,有人给她擦了脸,把她的鞋和袜子脱掉,一双手抓着她的脚,浸入热水中。
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天,林子矜的脚都有点肿了,浸在热水里很是舒服,好像还有人帮她搓着脚?
林子矜睡不着了,睁开眼睛。
景坚坐在小凳子上,和她面对面坐着,林子矜目光下移,印着红双喜的大搪瓷盆里,满满一盆热水,景坚的大脚压在她的脚上,脚趾还不老实地在她脚面上搓来搓去,十分的熟练。
就像他自己洗脚时双脚互搓一样。
说好的有人帮她洗脚呢?
怎么就变成被人压了?
林子矜调皮心起,把自己的脚抽出来,踩在景坚的脚上。
“我要在上面!”
景坚抓着她纤细的小腿不让她动弹,大脚翻上来踩着她的小脚:“乖,现在我帮你踩踩脚,解解乏,你想在上面,一会儿上床满足你愿望。”
“……”林子矜噎了一下,她听着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劲儿呢,景坚这家伙真的变坏了!
两人打打闹闹地洗完脚,扑腾了一地水花,景坚把水倒了,拖干净地上的水渍,又问她:“要不要洗个澡?”
林子矜:“……那你还帮我洗脚?”
景坚笑得落落大方,好像没有一点歪心思:“刚才你睡着了,我不忍心叫醒你,现在你不是醒了么,看你也挺精神的,究竟要不要洗澡?”
林子矜实在太累了,就在昨天晚上,因为有一个急诊的危重病人,她还被叫回医院做了八个小时的手术,再加上结婚这一整天,她已经二十四小时连轴转了,洗澡什么的,是真的没有精力了。
“不洗了,先让我睡一觉再说吧。”
说着话,林子矜打着呵欠,就栽在软绵绵的被子上睡着了。
上次的鸳鸯被面,被景坚当作纪念品收了起来,今天换上的是另外两幅绣着百子图的被子。
灯光下,绣得栩栩如生的小童形态各异,憨态可掬。
天快亮的时候,林子矜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景坚在她身边锲而不舍地折腾着,把她搂在怀里,摆成这样又摆成那样,她用力地想推开他,触手之处,他的胸膛坚硬如铁。
呼吸声忽然变得粗重,景坚俯在她耳边,喑哑的声音钻进来:“子矜,别睡了,白天再睡。”
“你起开!白天还得应付我家里人呢。”
“那你晚上就得应付我……”
林子矜翻个身,推开某人:“随你便吧,你想怎样都行,我先睡会儿。”
然而,她终究还是没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