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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点。”
我猛的睁开眼就听到巫笑帅的声音,看看四周,这里是我的房间,手上传来凉凉的触感。
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昏倒前被人暗算了!
“姐,你醒了?”
我转头看到巫笑帅咧着嘴呲着他的大白牙。
想到齐玉还有暗算我的人,我开口问“谁救的我。”
说完,我咽咽唾沫,嗓子干痛的很。
巫笑帅嘿嘿一笑“能是谁,我姐夫被,你是没看到我姐夫那帅气的样子,哇偶,我是个女人我一定会爱上他。”
看巫笑帅那一脸崇拜的样子,要不要这么夸张。
我转头四处看也没看到迟荆川,开口问“他人呢?”
粟儿手上拿着药罐“妖皇大人给您亲自煎药去了。”
“那暗算我的人呢?”
巫笑帅一皱眉“跑了。”
“跑了?”我难以置信“你是说他在迟荆川的手中跑了?”
巫笑帅点头“是啊!那人十分熟悉巫家地形,而且在巫家埋下了逃脱的阵,不过他被我姐夫打伤了。”
巫笑帅耸耸肩“你放心,我能找出来这内鬼。”
“那齐玉呢?”我赶紧问,那人应该是来救齐玉的吧?
“齐玉......”巫笑帅突然冷下脸,一双俊眸含着冷绝“他死了。”
齐玉竟然死了,最近抓到的人,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死了,怎么这么点儿背。
我气闷的拍了下被褥“他怎么死了呢。”
忽然心口传来闷痛,疼的我捂住心口。
“诶呀!妖后娘娘,您现在不能动气,不然对您恢复无益。”粟儿马上跑过来拍拍我的心口。
我拜拜手“我没事,我没事。”
这时候门被打开,迟荆川端着药走进来,看到我醒了把药碗递给粟儿,走到床边对我说“醒了?”
“嗯!”
他坐到床沿,伸手握住我的手“还好我及时赶到,否则你就被那人抓走了。”
唉......我又给他添麻烦了。
我泄气的说“我又成了你的麻烦。”什么时候我能够独当一面,能够帮助迟荆川而不是处处成为他的羁绊呢。
迟荆川看着我,忽然笑出声“你已经很好了,还知道在晕倒前用符护住自己,使自己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
他说的那道我护住自己的符就是我晕倒前引到心口那道符!
那道符可以护住我自身的灵,在身上形成一道屏障,可以暂时阻挡外界的攻击。
迟荆川招招手示意粟儿把药端过来。
他将我扶起来,在我的后背垫上枕头,又为我盖好被子,这才接过药碗。
迟荆川吹了吹药,对我细声说“乖,把药喝了。”
我皱眉看看药碗,最近喝药有点频繁呀!
看我不动弹,迟荆川倾身,低声在耳边说“怎么?还想我用嘴喂你啊!”
这个坏蛋,他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呢。
我咬咬唇,一把接过药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别说,这个药,怎么酸酸甜甜。
我吧嗒吧嗒嘴,跟酸梅汤一样好喝!
迟荆川从我手上接过药碗“喝完药,你好好睡一觉,醒来,心口就不会那么痛了!”
“哦~”
我乖乖的躺倒被窝里盖好被子闭眼休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外面又开始下雪,最近大雪连天,外面天气也越来越冷。
老宅虽然不比岩市暖和,但好歹也改了地暖,有自己的小锅炉,可以供我们取暖。
老宅现在只有太爷爷太奶奶那屋是烧炕的。
这个时间屋里空荡荡的迟荆川也不在,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我身边连口水也没有。
真是的,一群没良心的坏人,我受伤了也不知道给我送点吃的。
这一群家伙是要给我饿死不?
巫思若,巫笑帅,这两个小白眼狼,尤其是巫思若,以前天天在我身后让我宠着。
现在有了枫溢玫,我受伤也不过来陪着我,这个枫溢玫,把我妹妹抢走了,哼!
“嘶~~~”我一动弹浑身痛,尤其是后背和前胸口,简直跟有人拿锤头打我一样,闷痛闷痛的。
我颤颤巍巍起身,慢慢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打量。
还好鼻尖上的擦伤已经结痂了,但愿不要留下什么痕迹。
“缈儿...起来了吗?”
我妈这时候推门进来。
我从梳妆台镜子里看到我妈手上端着一个盆“妈,你拿的什么?”
我妈看看我,把盆放到梳妆台上掸掸身上的雪花,然后伸手给我拢拢头发“香瓜呀,你最爱吃水果了,今天我给你爸出去买苹果看到香瓜不错。”
还是妈最好了,我把头靠在我妈肚子上“还是妈妈最好了,现在香瓜可贵了。”
“让妈看看”我妈抬起我的头,捧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昨天我听到你受伤了,给我和你爸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还好迟荆川特意来告诉我,你没有大碍,你爸急的躺在那直骂人,说要来看你。”
我握住我妈手腕,笑道“我没事的妈,你告诉我爸,让他好好养着,别操心。”
我爸现在,可以拄着拐走那么一两步了,说话虽然不是很利索,但比起以前一个字说半天,可是要好太多了。
“诶?阿姨您在呀!”粟儿手上提着篮子笑呵呵的进来了。
我妈对粟儿和蔼的笑着起身“粟儿手上提的什么?”
我也看了眼粟儿手上的篮子,这个篮子好像古代电视里面演的用竹子编的食盒哇。
粟儿低头看了眼篮子,突然嘿嘿一笑,一双大眼睛坏坏的看我一眼“这个呀,可是我们妖皇大人费了好大力气熬的汤,做的饭呢!”
迟荆川给我做的饭?还是我老公好知道心疼我。
我抻着脖子看看粟儿手上的篮子“快给我吧,我饿了!”
粟儿一呲牙“好呀!”
“缈儿,妈扶你过去吃吧,你脸色有点白。”我妈心疼的轻拍我的肩头。
“好!”
一看我妈扶我,粟儿马上把我的梳妆台凳子搬到床前,从篮子里面拿出来吃的放到凳子上。
一边拿粟儿一边说“这个小竹篮子可是用神界的仙竹编的,妖皇大人说,妖后娘娘你这次的伤不容小视,所以他特意在妖界寻了好多珍贵药材,用这仙界仙竹编的竹篮子拿来,这样可以很好的提高这汤里的药效。”
粟儿把一个小汤盅递给我“喝吧!”
我接过汤盅,打开盖子那一刻,一阵香气扑面而来,真是挡都挡不住的香呀!
我家迟荆川就是这么好,温柔体贴,照顾我,真是美滋滋!
就连这个汤盅也是好看的很呀,再看看那些盛饭和盛菜的盘子,也是好看的不要不要的。
我喝了一口汤,这个味道简直不要太好。
“粟儿,我拿了香瓜过来,你去吃吧!”我妈指指我梳妆台上的一盆香瓜。
粟儿一听,眼睛闪过一道光,飞速的过去,用她的小鼻子嗅了嗅,然后乐呵呵拿了一个开吃啃。
我妈坐到我身边,看看篮子看看菜饭,笑的合不拢嘴“我宝贵女儿真有福气!迟荆川真是个好孩子。”
孩子?我咽下嘴里的汤“妈,他一个几万岁的老妖,你还叫他孩子?”
“嗯!”我妈眉开眼笑“他娶了你就是我半个儿子了,我叫他孩子怎么了!”
啧啧啧~~~当初不知道谁天天提心吊胆的怕迟荆川对我不好,现在到成了她半个儿子了!
迟荆川做的饭菜最可口了,我吸溜吸溜的喝完汤,开始吃饭!
把所有饭菜洗劫一空的我,撑的有些弯不下腰了,还是我妈帮我收拾的碗筷。
我妈看看我吃撑的样子,捂嘴笑了“我去把碗洗洗,你休息一会儿,吃点香瓜。”
我点点“去吧去吧!回去以后告诉我爸,不用担心我,我没事了,让他好好做康复。”
“嗯!我一会洗完碗,拿回来让粟儿带回去给迟荆川。”
我妈和粟儿打声招呼便端着碗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拍拍肚皮,对粟儿说“迟荆川晚上还给我做饭吗?”
吃了他做的饭,我都不想吃别人做的了。
粟儿塞了一嘴的香瓜,点点头“嗯..嗯..妖皇大人晚上会亲自送来的。”
一听这样,我美美的晃晃脑袋,真是太好了!
外面大雪纷飞,可惜我身上哪哪都痛不然出去看看雪,打打雪仗多好。
都怪那个暗算我的人,让我抓到他要他好看。
我对一直啃瓜的粟儿问“偷袭我的人,你们有线索了吗?”
粟儿一手拿着一个瓜,樱桃一样的小嘴在香瓜上咬一口“还没有,臭小子去查了。”
“小帅去查?他身上的封,解除了?”
粟儿点点头“嗯,他蛮有慧根的,那天从妖界回来他就已经差不多了,像他这么大年纪的炼妖师呀,有他这样的修为真是太少了。”
粟儿说的的确没错,巫笑帅的确十分有天赋,既然他的元灵解封了,我也就放心了。
“不过,从迹象看因该是巫家内部人。”粟儿‘卡茨’要一口瓜“真甜。”
应该是猎旬说的那个修为很盛的内鬼,竟然开始对我下手了。
我对粟儿问“齐玉的死因呢?”
“哦!齐玉死的就有点惨了,妖皇大人救下你以后,发现齐玉的内脏全部被一种符印腐蚀了,什么也没留下,整个人只剩下皮和骨头。”
“怎么会这样?”我昏倒前,齐玉可是在我不远的地方,晕倒在地上的。
从我呼唤迟荆川到他赶来应该只是一瞬间的事,怎么可能齐玉的内脏全部腐蚀一点不剩呢?
我坐起身,起的有点猛,扯得我心口痛“有没查出来是什么符法所致?”
粟儿一屁股砌歪在梳妆台上“这种符法叫腐蚀骨,因为太过残忍,已经不允许炼妖师修炼了。”
粟儿又拿起一个瓜一边吃一边说“腐蚀骨这种符法,需要被施符人划开肉皮,将符打进骨头里,中了这符啊只有下符者可以解,一旦一个月内没解符,那么......就会像齐玉这样,内脏全服腐蚀,虽然我没刨开他里面看,但是可以肯定他的骨头一定全部呈现暗红色。”
我呆呆的问“为什么?”
粟儿咽下嘴里的瓜“因为这符发作后,他被腐蚀的内脏全部会被符强行收至到骨头里,妖后娘娘人的骨头有多少,内脏有多少,他所有内脏全部腐蚀被吸附到骨头里,你如果不小心弄断了他的骨头,还会从骨头里流出内脏形成的积液呢。”
听粟儿这么一说,我想到那个画面,暗红暗红的骨头里流出来浓腥的液,想想也是够了。
我摇摇头,甩开那些画面,跟粟儿说“给我拿个香瓜。”我要用香瓜压一压我现在犯恶心的胃。
粟儿眨巴眨巴她那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把手上最后一块瓜塞进嘴里“这个......妖后娘娘,您想吃我去给您买吧!”
“买什么呀,盆里不是有吗?”这丫头,出去买什么。
她吧嗒吧嗒嘴,小舌头舔舔嘴角的香瓜籽儿,声音小的跟个蚊子一样“没有了......”
我难以置信的看她“没有了?”我的天啊,那可是一盆那,我妈拿进来的时候我看了下,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呀,而且个头都不小。
粟儿扁扁嘴“人家,本来是想尝尝味道的,可是它太好吃了,我越吃越甜......然后...然后.......”
最后粟儿越说越小声,一直没了动静。
看她委屈巴巴的小样子,真是被她逗到了,我笑着说“没有就没有吧,你那小肚子真能装。”
“嗝~~~~~~”我刚说完,粟儿就打了个大嗝,把我逗的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