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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声音有点不屑,“你请人吃饭喝酒的时候肯定有钱,还我钱的时候,就成穷光蛋了。”
华三多脸一红,尴尬地搓搓脸颊。霍正希没再挤兑他,跟前台要三间房。前台是个金发美女,一对霍正希,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
她在电脑前操作了一会儿,两手一摊抱歉道:“不好意思,就剩两间了。”
“两间就两间,我们都要了。”
没等霍正希回答,华三多就抢着应了下来。接下来就是刷卡签字拿房卡。华三多似乎是怕碍霍正希的眼惹他不高兴,拿了房卡拉着姑娘的手就上楼去了。
那速度快的,跟后面有狗追着他咬似的。
大厅里就剩颜色和霍正希两个了。后者有点尴尬。
“我把三多叫来我屋,你跟那个女生将就一晚上吧。”
颜色更加尴尬。除了尴尬还有点恼火,这个霍正希真这么不解风情,还是有什么隐疾啊?
正常男人不该是这个画风啊。
想了想颜色咬牙道:“不用了,别去吵他们了。”
“好,那我们上楼。”
霍正希答应得非常快,几乎没有停顿。这让颜色产生了一种错觉,她刚刚是不是中了某人的圈套?
他也想跟她睡一屋吧,只不过不好明说,就拐着弯的逼她把这话说了出来。
太阴险了,显得她很不矜持。颜色很想捂脸。
电梯里除了他俩没别人,两个人都不说话,到了后直接进房,霍正希问颜色:“你要不要洗个澡?”
“不洗可以吗?我好困。”
“那直接睡吧。”
霍正希倒了杯给颜色,让她喝了一半,自己把剩下的一半喝了。两个人都没再洗澡,上床之后各自裹了被子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不上班,两个人都睡到很晚才醒。颜色长这么大头一回跟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睡一张大床,那种又紧张又兴奋的心情,害她一醒过来就怎么都睡不回去了。
她醒的时候霍正希还没醒,颜色就支着脑袋默默地盯着他的睡颜看。
睡着了的霍正希不像平时那么气场强大,有那么点可爱。
唔,或许不是一点点,而是很多。
上一回这么偷看他睡觉是霍正希生病那一次。那次带了点病容,像个睡美人。今天则是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美男子。
难怪陈丽娜那样的大美女也喜欢他。他长成这样就是招女人青睐。
一想到这男人属于她,颜色就特别兴奋。兴奋得想要凑上去亲他一口。
可刚一靠近又想起自己还没刷牙,于是掀开被子下床,进洗手间洗漱。
心情一好就爱唱歌的颜色哼着歌刷完牙洗完脸,出来一看发现霍正希居然已经醒了,正坐那里找遥控器。
他看到颜色解释了一句:“看看新闻,有没有昨晚的报道。”
颜色有点失落:“你怎么就醒了呢。”
“怎么,你不想我醒吗?”
“嗯,我想趁你睡着偷亲你来着。”
“好,那我继续睡。”
霍正希说完扔下遥控器直接躺回被子里,两眼一闭开始装睡。他那样子像个顽皮的大男孩,颜色一高兴直接扑上去,摁住他就开始“调/戏”。
刚吻到对方的唇霍正希就闪开了:“我还没刷牙。”
“没关系,姐姐不嫌弃你。”
“你才多大年纪,就整天以姐姐自居。”
霍正希二话不说翻身把颜色压在身下,一下子就化被动成了主动。两个人这样的姿势十分暧昧,他正要低头去看,发现颜色整张脸都红了。
低头一看自己只穿的内裤的下半身,有个地方鼓得很明显。
他怔了两秒,很快恢复镇定,又成了从前那个学霸的样子。
“不好意思,男人早上通常都这样。这属于生理现象,如果要解释的话……”
“不用解释,我不想听那些专业的东西。”
“好,那你要什么?”
颜色又羞又怒,抬手在他肚子上打了一拳。结实的肌肉害她手疼,气得她忍不住骂:“你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太讨厌了。”
边说边扯过被子,直接把脸给蒙上了。
太羞耻了,颜色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小色魔。只是看两眼居然就对他有了那样的幻想,脑海里甚至不受控制地开始想像那幅画面。
霍正希弯下腰来哄她:“别生气,是我说错话,跟你道歉。”
颜色不理他,还在那里扭捏,说什么也不肯把被子放下来。其实不是生气,是不好意思,她现在这张脸不能让霍正希看到,因为那上面写满了“欲/望”两个字。
她突然很想把这个男人吃干抹净。
霍正希轻声哄了几句见没效果,突然就不出声了。颜色明显感觉到床一松,对方下床去了。再然后就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颜色有点傻眼。
她把被子拿下来,盯着浴室门发呆,没过多久里面传来洗澡的声音,哗哗的水声一遍遍敲打着她的心房。
好难受啊。
这个霍正希果然是第一次谈恋爱,连女生都不会哄。哪有这么随便哄两句就走了的,应该死缠滥打坚持到底才对啊。
颜色气得脸都鼓起来了。
霍正希洗完澡出来后,就看到颜色一个人坐在床上,跟只吹了气的气球似的,特别呆萌可爱。
他忍不住上前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好了,不生气了。”
“当然生气。”
“那怎么办,你说我要怎么哄你你才能消气?”
霍正希坐到她身边,拿刚洗完散发着清香的身体来蹭她。颜色闻着那香味,觉得这简直就是一种勾引。
“你别靠那么近啊。”
“怎么了,男女朋友这个距离有问题吗?”
“你刚洗过澡。”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脏。”
颜色好想翻白眼:“谁说我脏了,你又有多干净!”
“我洗得挺干净的,你要不要验验?”
“这个怎么验?”
霍正希微微一笑,抓住颜色的手放到自己的睡袍带子上:“一般来说拆礼物都是这样的,先拉丝带,再拆包装,最后把礼物拿在手里好好玩一玩。”
颜色再迟钝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所以……你是礼物罗?”
“对,把我自己送给你,你要不要?”
“要。”
没有一点犹豫,颜色生怕他溜走,直接就扯掉他睡袍上的带子。
胸前大片的肌肤直入眼帘,颜色光看这些都觉得血气倒流。
她爸妈给她这个名字真是起对了,她就是名副其实的色女人。
“那我要拆包装啦。”
“好,你拆吧。”
颜色慢慢脱掉他的睡袍。霍正希十分配合,一动不动任由她为所欲为。颜色头一回占男生便宜,紧张得全身都在发抖,强迫自己在胸前摸了两下,然后整个人就僵住不动了。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霍正希微微皱眉,声音有点暗哑:“怎么了?”
“没、没什么。”
“那你继续。”
颜色在心里尖叫。要怎么继续啊,谁能告诉这种事情女人该按什么样的顺序来才合理?
突然后悔刚才主动挑起纷争了。
“算了。”
颜色想收回手,被霍正希一把拉回来。
“不能算了,你这都点了火,得负责把火灭了。”
“可我不会啊。你会吗?”
这话问到了关键处。霍正希想了想,认真道:“没有实践经验,但有理论知识,你要不要试试?”
“那……就试试吧。”
话音刚落,颜色的唇就被对方封住了。
两个人倒进酒店的大床里,屋子带了点早晨的暖意,但窗帘依旧拉着,所有的东西都笼罩着一层昏黄的薄雾。
很有意境。
颜色沉醉在霍正希的吻里,眼睛闭着的同时,耳朵却听到了一记响声。
像是在拉抽屉。
“你找什么?”
“找这个。”
霍正希把个四方的小塑封袋在颜色面前晃了晃,颜色当然认得那是什么。
“酒店里还给准备这个?”
“嗯,沈继说的。”
这就是多交朋友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