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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熙帝已是怒火中烧,他既是气沈越敢如此轻怠萧婳,又是气萧婳居然什么都捂地严严实实的。
吴院使确诊过后,景熙帝的脸已经黑了。
萧婳觉得她的背脊已是感觉到了阵阵的冷风呼啸,她生怕景熙帝再误会她,便连忙解释道:“皇兄......我不知道的......我也是才知道......”
景熙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样子好似再说,你编,你接着编。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种事向来都是你情我愿的,出了这档子事,他既不能叫萧婳不要这个孩子,也不愿叫萧婳再嫁入南疆。
两难之下,倒是傅兮提了一个法子。
这法子倒是甚妙,只需将公主府设在邠州即可。
南疆与东央本就是挨的近,邠州又可以算是这两地的一个中点。这样一来,萧婳无论是想回宫,还是想......去看泓儿,都会便利的多。
不过景熙帝一开始连这法子也是不同意的,不过最后看着萧婳的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来,他还是妥协了。
他亲自给萧婳选了一处与暮江山毗邻的位置,那位置依山傍水,好不美丽。临走之时,他本想派四方军亲自去送,却在看到了沈越殷勤的身影后,气得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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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他今年咬牙切齿的第二桩事,便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从傅兮这第二胎怀上开始,他就彻底的失宠了。
甚至,一直到生下来,他也没复宠。
他的晨间服务也没了,夜间运动也没了,不仅如此,他的兮兮更是像防贼一样地防着他。
她与他说,她的奶只够萧沛冉吃的,刚刚好,一滴多余的都没有。
可是他明明知道,萧沛然是有奶娘的!并且还是好几个!能这般睁眼说瞎话的,也只有傅兮一人。
这后宫虽然只有傅兮一人,但对于皇帝的房事依旧是有详细记录的。
景熙帝叫了敬事房的人,取了这近一年来的册子。
景熙帝皮笑肉不笑地拿着这档案微微颤抖。
空白!居然是空白!
他堂堂东央国的皇帝,居然过了整整快十个月,清汤寡水的日子。
他静思了良久,待心下有了主意,便单独宣了吴院使。
吴院使来后,景熙帝也不语,独独将敬事房的册子摆到了吴院使眼前。
吴院使本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便拿起来看。
他越是看下去,就越是心惊,最后整个背脊都已是汗如雨下。
吴院使实在是摸不清陛下的意思,这页页空白,究竟是您自个儿出了问题,还是皇后娘娘出了问题,这您得说明白啊......
“依朕看,皇后怕是有病,吴院使你开副药吧。”景熙帝淡淡道。
吴院使如坐针毡,您说皇后有病,但您一不让我诊脉,二也不说症状,您就管我要这药......敢问......您要的,是什么药?
“陛下,这开药也得对症下药......”吴院使硬着头皮道。
“症状就是那册子,吴院使觉得......皇后这病,该开什么药?”
吴院使闭了闭眼,面如死灰。
行了,他懂了,如他所想,陛下要的就那种不大正经的药。
不,既然是给皇后娘娘的,还得是那种无毒无害的“正经药”。
“微臣明白了。”半响,吴院使认命道。
不得不说,傅兮这次是真把景熙帝给逼急了。
景熙帝恨恨地想着,在他消气之前,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就当他没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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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傅兮一手抱着萧沛冉,一手给长乐为饭吃,满脸都是有宝万事足的慈母模样。
“娘娘,这是盛公公刚刚送来的补汤,说是吴院使特意为您配的,您多喝一些......冬日里身子暖......”桃花递着汤的手,微微颤抖。
主子,皇命难违,桃花对不住您!
自打傅兮生完二宝以后,彻底变成了真。傻白甜的模样,是真的傻,真的白,真的甜的那种。她根本没有任何疑心地就将整碗补汤,一饮而尽。
没过一会儿,傅兮就已是阵阵犯晕,桃花按照陛下的指示,先是将长乐公主和大皇子通通交给奶娘,而后又低头开始给傅兮换衣裳。
桃花的手心里已全是汗,心里虽然知道陛下不会对娘娘怎么样,但还是升起了愧疚之心,呜呜呜,枉费娘娘这般信任她......
桃花先是给傅兮重新梳了一个双丫髻,而后又换上了一身淡粉色的紧身宫装。
瞧这模样,若是不看这令人心驰神往的娇艳面庞,和这让人热血沸腾的傲人身段,说不准还真会以为这是哪个宫里的末等丫鬟......
桃花看了看自家娘娘那要冲破衣襟的胸脯,立即双手捂脸,她大概是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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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劲缓慢,待真的起效了,傅兮便再次睁开了眼。
她眨了好几下眼,神情恍惚之间,便看到景熙帝正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