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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宝苏不会武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恶犬朝自己扑过来,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下意识的别过脸,猛地闭上眼睛。
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疼痛,甚至……她的脸还被什么蹭着,毛茸茸的。
月宝苏回头一瞧,才发现刚才龇牙咧嘴、要咬人的恶犬此时此刻竟在蹭着她的脸。
她愣了一下,心里虽然有些惊讶,但也算是习以为常了。
从小到大,她都很招小兽的喜欢。
月宝苏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而旁边额的家奴跟管家更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这……这团团竟然不咬人,还在蹭……”
家奴呆呆说,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管家那表情也是难以言喻。
月宝苏耸了耸肩,还顺手撸了一把狗头,而这只名叫团团的狗子还舒服地眯起眼睛,一脸享受,特别的自来熟。
“这只狗是你们余府的?”她这边撸着,还顺嘴问了一句。
管家跟家奴不约而同的退到了五米开外的地方,管家讪笑说:“这只狗是大小姐养的爱宠,名字叫团团。因为这只狗是狼狗,有狼的基因,因此格外的凶残暴躁,除了大小姐以外,谁都无法靠近它,若是招惹了这狗不快,那身上可是要掉肉了。”
说道后面管家跟家奴都苦笑着,可见平日里没少受这条狗欺负。
月宝苏很喜欢动物,但任由其伤人是不对的,尤其这还是家养的狗,不过见着管家跟家奴的模样,怕这位余家的大小姐,平日没少纵容恶犬伤人。
月宝苏看着在自己手中变得乖巧的狗子,稍稍皱眉。
狗是坏,但主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团团?”
一道呼唤声传来,声音十分的温柔。
月宝苏瞧见,在廊道的拐弯处冒出来一个人影。
出现的是一个跟比她年纪还要再大一些的姑娘,看着像是十五六岁的,她身穿一袭鹅黄色的长裙,长得不说倾国倾城,但却粉嫩圆润,粉雕玉琢的模样十分可爱。
女子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条大肉骨头,而她原本挂满笑意的脸,在瞧见月宝苏撸狗时,顿时拉了下来。
她的一张脸,全黑了。
管家跟家奴立即朝女子行礼问好:“大小姐。”
身份已经明了,这位就是恶犬的主人:余惟儿。
“团团,你在干什么,给我马上过来。”余惟儿清理的脸上出现些许的愠怒,甚至是有些严厉苛责的意思。
团团虽说方才对别人很凶残,但它对自己的主人却是很听话的,但估计也察觉了主人生气,变成飞机耳缓缓地走过去,站在她旁边。
余惟儿的神色并不因此有所好转,还是那么凌厉,她抬眸盯着月宝苏质问:“你是谁,在这干什么?谁让你过来的。”
她的语气,甚至还有些冲。
月宝苏觉得很莫名其妙。
她不过就撸了下狗头而已,这位大小姐火气怎么就这么大。
管家立即说:“这个是宝苏公主,是我们成小姐请来看脸的。”
“原来你就是月宝苏啊。”
余惟儿轻笑一声,缓缓的走过来,目光一直盯着她,带着不客气的打量。
月宝苏感受到了敌意,甚至有了被冒犯的感觉,眸子微冷:“都是两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有什么好看的。”
“你很拽啊。”余惟儿说,双手环胸,“听说你很会美容,那瓶药膏就是你给文蔷的,但看你这年纪,甚至都没本小姐大,就你这样的,懂怎么治脸吗?那瓶药膏怕不是出自你手的吧。”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余惟儿似乎格外看月宝苏不顺眼,口吻甚至带着嘲弄。
“抱歉,那还真的是出自我手,而且美容也的确是我的一个专长。”
月宝苏微笑,又接着道,“不过我只是美容的一把好手,可不治嘴臭,你我是没办法了”
余惟儿脸立即就黑了:“你敢说我嘴臭?”
月宝苏耸耸肩,笑得讽刺,但她的眸子却冷到极点,“嘴臭而不自知,你怕是没救了。”
“你……”
余惟儿发怒,甚至扬手就要打月宝苏给她好看。
“表姐,你们在干什么呢!”
一个姑娘忽然冒了出来。
这个人不是被人,正是成文蔷。
余惟儿神色稍微好些,但还是生气的,她还恼怒地瞪了月宝苏一眼:“这就是你找来的人?什么玩意儿啊!”
成文蔷有些尴尬地走过来,但瞧见余惟儿旁边的狗,没敢站到她身边,只能站在了月宝苏的旁边。
余惟儿脸色更难看了。
在她看来,成文蔷的这一行为,无非是无声的告诉自己,她是站在月宝苏这边的。
成文蔷没她这么多心思,只是尴尬地笑着说:“表姐你不要生气,宝苏公主人其实还不错,她要是有哪里得罪了你,我跟你道歉,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道歉有什么用,我要她给我哦道歉。”余惟儿火气很重,还怒指了一下月宝苏。
“我又没做错,道什么歉。”月宝苏不予置否,“是你一直在找茬,没把你自己的狗看好,伤了家奴,还差点伤了我这个客人,我都没让你道歉,你哔个什么劲儿。”
“你……”
“你什么你啊,我说错你了吗。”月宝苏怼她,末了还瞥了一眼她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拍开,“让开,我要做事了。”
说着,她回头看了眼成文蔷,“去你房间吧,这里很吵。”
成文蔷还挺尴尬的,但也明白此地不宜久留,拉着月宝苏的手去自己的房间。
余惟儿看着成文蔷拉月宝苏的手那么自然,顿时心里的怒点就被触动了,整个人一下子就炸开来。
“站住,谁让你们走的。”
她怒不可遏,火冒三丈,直接就拦在了月宝苏的前面,表情十分凶狠。
月宝苏皱眉,耐性全无,她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受气的。、
“余惟儿你什么意思,对着一个客人大呼小叫,这就是你作为嫡长女的教养吗。”
她声色俱厉,“别忘了,你的确是大小姐,但我也是个公主,背后靠着将军府,可别把我当成路边的小猫小狗,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公主?你可别笑掉大牙了,那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余惟儿手环着胸,讽刺说,“而且本小姐都听说了,前段时间你跟野男人私奔的事儿,真不要脸。”
末了,她觉得侮辱不够,继续说,“你们北洲民风放荡,想必你们北洲人都是这么下贱。
月宝苏神色骤冷,眼角猛地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