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残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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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之前的某一天，伏地魔踏入了阿兹卡班。

某个囚室里，小卢修斯靠坐在墙角，低着头，手指在墙上勾画着什么。伏地魔仔细辨认后才发现他画的是水仙花和天龙座。

“你很得意吗，卢修斯？”

小卢修斯猛的抬头，一脸震惊：“主人？！”他忙不迭起身。

“你很得意。”伏地魔阴森森道，“你故意进阿兹卡班，以此来逃避黑魔王，你想避开战争，但你没办法离开，黑魔标记注定了你无法离开。”

“你故意让自己进入阿兹卡班，你认为黑魔王会放过你的家人，而你只要躲过摄魂怪就行，你是个非常出色的大脑封闭师，你可以在面对摄魂怪时最大限度的清空情绪，只要你不会得到摄魂怪的吻。”

“你算计了我对你的纵容，卢修斯。”伏地魔看着小卢修斯面无表情的脸，空灵澄澈的眼，语气森然，“你在背叛我！”

“我没有，主人。”小卢修斯直视着他，“我没有背叛。”

“自始至终，都没有。”

“够了！”伏地魔突然暴怒，“我不想听你在大脑封闭术下的谎话！”

旁观的哈利等人俱是惊讶，卢修斯·马尔福居然并不是真心效忠吗？

卢修斯垂眸，他是个马尔福，他只会因为利益而选择追随。

——这是父亲和维迪教给他的第一课。

“自打伟大的伏地魔归来，你就一直在运行大脑封闭术，你真当我看不出来吗？！”伏地魔怒极反笑，“卢修斯·马尔福，你真当伟大的黑魔王如此宽容吗？宽容的原谅你所有的行为？”

小卢修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主人你……”

“我给了你儿子一个荣耀。”伏地魔笑得恶劣，“黑魔标记，如何？”

小卢修斯脸色大变：“主人！德拉科才16岁，他还是个孩子！”

“16岁不小了，卢修斯，别忘了你16岁时都已经继承家族了。”伏地魔轻飘飘的将那段痛苦的日子说出，好似事不关己般毫无感情波动。

“……我16岁……我继承家族……但那不是我想的啊……”小卢修斯嘴唇颤抖，无意识往前走了一步，“爸爸的死……你是知道的……你也一样啊……”

“我不记得了。”伏地魔强行压下自己心底突然泛起的隐隐的不舒服，冷冷说道，“我只知道我在帮你教儿子，你该感谢我。”

不等小卢修斯说话，伏地魔又道：“我给了他一个任务，杀死邓布利多，你觉得怎么样？”

“不！主人！他做不到的！”小卢修斯这下是彻底慌了，他扑到伏地魔面前，语带哀求，“主人！让我去吧！请让属下将功赎罪，求您放过德拉科吧！”

无论是卢修斯还是纳西莎，第一反应都是代替德拉科去，他们都不希望自家儿子手染鲜血。

——这就是父母的爱，将所有不好的都自己背负，只希望能留给子女干净的未来。

伏地魔漫不经心道：“但我觉得让你待在阿兹卡班才是赎罪，你说呢？”

“德拉科做不到的，他……”

“他会做到的！”伏地魔斩钉截铁，“为了救他的父母，他会做到的。”

“维迪你不能——！”

“维迪也是你能叫的？！”伏地魔一个钻心剜骨就扔了过去。

“我一直这么叫！”小卢修斯痛苦的弓起了身子，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悲愤，“你变了！你以前从不伤害未成年，也绝不会无故杀人！可你现在哪还有斯莱特林的影子？！你完全忘记了属于斯莱特林的骄傲！”

“闭嘴！”伏地魔再次一个钻心剜骨扔了过去。

“是你教我的！”小卢修斯强忍着痛苦，“什么是斯莱特林，什么是真正的斯莱特林……这都是你教我的！”

“你不是擅长摄魂取念吗？你自己看啊！”小卢修斯瞪着他大喊，灰蓝色眼睛似乎闪着泪光，“我解除了大脑封闭术，你自己看啊！”

“我对你的记忆不感兴趣！”

伏地魔突然暴怒，后退几步转身背对着他：“我就是真正的斯莱特林！卢修斯·马尔福！你激怒了我！”

他的语气因怒极而带上了嘶嘶的气音：“你必须受到惩罚！你必须——必须整日与摄魂怪为伍！”

两三个摄魂怪飘然而至，周围瞬间阴冷，小卢修斯瞳孔一缩：“维迪你——”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摄魂怪飘到了他面前，他甚至没办法活动一根手指。

“每天二十四个小时不停歇！”

记忆外，所有人俱是失声惊呼。卢修斯的眼睛不知何时又是空灵。

纳西莎挽住了丈夫的手臂，与他十指相扣，卢修斯低头看着妻子，眼睛慢慢恢复了神采。

“已经过去了。”他低声安慰。

而德拉科终于知道为什么爸爸后来会变得那般神经质，他实在是被摄魂怪影响得太大了。

而记忆里的伏地魔在下完命令后便大踏步离开了阿兹卡班。

站在马尔福庄园，伏地魔看着熟悉的场景，突然感到有种莫名的窒息。

“只要不看到……就好了吧……”

伏地魔自言自语着，反客为主的将马尔福庄园逐渐改造得面目全非。

身为庄园正牌女主人的小纳西莎·马尔福敢怒不敢言。

直到小德拉科·马尔福修好了消失柜，而西弗勒斯·斯内普杀死了邓布利多，那个暑假，伏地魔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小卢修斯·马尔福。

而后者已经被摄魂怪折磨得有些神经质了。

伏地魔表示满意，但还是拿走了小卢修斯的魔杖，以作警示。

——马尔福彻底再不复昔日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