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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路过训练场,看到只有几个小队还在训练,老黑还没回来。
在食堂简单的吃了饭,就回宿舍休息了。
躺在床上,回想起刚刚的事情。很奇怪,刚刚自己或许是太松懈了,没有反应过来,但现在仔细回想一下,能看出李队的不正常的反应。
自己是故意说出机器人的事情,就是想试探一下,看看队长会不会知道些什么。毕竟上次的小旗子和机器人的布料一样,很难不让人将这两者之间的关系联想起来。
显然,队长的反应已经告诉自己答案。但是为什么他会在我提到这件事时会那么痛苦,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神秘的组织又是来做什么的?现在还依旧存在吗?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太多太多的疑惑,压得林时脑袋痛,不由得抱住脑袋。摸到干松的头发,不由得想起队长给自己擦头发时的感觉,很安心,很舒服,仿佛被温暖包围,让自己想起曾经的生活。
人们总是会被陌生人的不经意间的温柔所感动,林时也是。
而且这种温柔,林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发了会呆,想了想今天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等一下自己还要去挨训,不由得叹气。该来的总会来的,自己运气不好,本来能成功请假出去玩的,偏偏碰到李队回来,还被发现了,真是一辈子的霉运都被用到今天了,羡慕王大哥啊啊啊,话痨兄现在肯定已经回到家,吹着空调,吃着冰镇西瓜,看着电视,多舒服……
王尔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突然打了个喷嚏,是空调温度太低了吗?心里这么想着,但还是没有去调温度,继续投入到眼前的电脑中。
林时看了看时间,还早着呢,现在才五点,还有两个小时等待刑罚,现在做什么呢,不知道老弟回没回家,早该放假了,说不定跟同学出去旅游了,不知道这小子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老姐了,唉,男大不中留啊!!
吃货也不知道在哪里,今年应该也还是跟着她土豪老爹出国玩耍了,羡慕
本来自己每个月也可以和外界联系的,还是话痨兄告诉自己的,结果等自己气冲冲的去找老黑算账时,却被告知自己因为偷跑出去,属于被惩罚阶段,禁止一切与外界联系的通讯。啊真是被自己给作死,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地安安静静的呆着呢!!
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摸到手机了,饥渴难耐啊!我可爱的手机,我好想你啊!!!
林时的脑袋里,这会儿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纷纷扰扰,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又在床上打着滚,嗯,已经没有形象可言了。活生生的女疯子。
此刻办公室内的气氛俨然不同。
李队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划着手机,那是他的私人手机,一般不会在办公区拿出来使用。
若是仔细看,会发现,其实李队一直在滑动的是几张照片,背景都有些相似。
明晃晃的灯光,照的人脸发白,强烈的光源使得五官都有些模糊,隐约能看到背景是空白的,仅有一扇白色的窗帘一角进入了画面,与身后的白几乎融为一体。
照片中的人依稀能看出是一群年轻的男孩,故意装成成熟稳重的严肃样,但眼角的笑意出卖了他们,紧绷着的嘴角也有些不自觉的笑意,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被中间的人搭着肩膀的其中一人赫然就是李队,不过比现在青涩多了。
看着照片中的人,李队似乎陷入了回忆。
那是他们刚刚被选中进到所谓的特殊研究室,中间比较活泼的是当时自己的队员梁未,左边的是吴学,是在一次比赛中认识的行动小组的组长,旁边的是他的队员,另外的一些人和自己一样,都是通过选拔进入实验室。
当时的领导美曰其名,说是被选出来的优秀队员都将为祖国做出史上最伟大的贡献,祖国的未来就在年轻人的肩上……
年轻的自己还是那么单纯,热血,整天只想着为祖国冲锋陷阵,听到这番话,哪个军人不会感到热血沸腾?
于是在各种严苛的选拔后大家来到了这间研究室。当时那里有一个照相机,梁未便拉着自己与别人合起照。
但人总要为当时的单纯付出代价。
后来的实验室生活,将这群年轻的生命折磨的残无人样,是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微言大义的人,为了国家愿意奉献一切的人,那群早该去死的人,利用单纯的信仰,去达成自己的私人利益与欲望。
当发现研究室的背后是一个吃人的魔鬼,每个人都想尽办法逃出去,但逃出来的除了自己,还有几人?那些所谓的活着,不如去死来的痛快。
自己偶然被家族的人想了起来,朝着军区要人,才苟活下来,但自己的同伴又能有多少运气能逃离?
即使自己离开了那个地狱,却依然被控制在那些糟老头子的眼皮底下,既然如此,那我便尽力折腾,即使杀不了你们,也要让你们的视野不得安生!!
李队的眼圈发红,手用力握成圈,死死抵在桌子上,过往的一幕幕,似回放在眼前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实验室的人不过是一群傀儡,被抓住了弱点为那些老家伙卖命,但人会变的。天天对着血肉机器,他们的心理几乎已经变态,疯癫似的想要研制出能模拟真人的机器人,妄想将人脑装进电脑,以无限生存。为了得到完美的成品,他们向军方要求一批身体素质与精神状态最优秀的人来完成自己的实验。
在自己进去之前,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在此丢了性命,而这项实验也不知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刚刚进去时,每天除了常规的抽血检查,便是自由活动,但困在笼子里的鸟是不稀罕笼子里面的空气,他们渴望更广阔的空间。很快就有人提出异议,要求离开。但实验室的人没有给他机会。
小小的躁动,很快被抚平,因为提出异议的人被拉进实验室,回来后便不在说话,只是眼神间会露出喜意。在别人的追问下,他才透露出一点点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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