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想不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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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你俩都有桃花运,就我桃花不行,行了吧,再不吃就凉了。”文海随口接话。
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都是单身狗,谁也不说谁。
而且在越红卿身边早就习以为常。
他文海长得也不差,但是对比起来,文海算是普通了。
现在又出现一个和兄弟差不多的江声,他能说什么?什么也说不了。
总不可能他自己当红娘,让他俩内部自消,省的去祸害别人。
修真界男男结为道侶也不是没有。
仔细想想,还是算了,苏欣儿就是个例子,何况他还不想被太清长老劈了。
还是让越红卿自己找对象去吧。
倒不是文海对江声没有戒心,是江声怎么看,都是人畜无害的样子。
修为也高,正好可以赶上组队去双溪岭。
越红卿都没说什么,他自然也没什么意见,暂时默认是一个团体的咯。
“你也不差。”江未这话听得有些过意不去。
夹起一块红烧肉,上下看了看,然后放进嘴里。
红烧肉入口即化,薄皮嫩肉,色泽红亮,味醇汁浓,酥烂而形不碎,香糯而不腻口。
越红卿注视着江未的表情,像一只满足了的猫儿。
吃东西速度快,动作优雅,气质浑然天成,绝对是从名门望族出来的公子。
江未眼睛亮晶晶的,肯定的赞叹一声,也不客气,继续奋斗桌子上的美食。
内心:多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了,上清峰的伙食,硬生生的把他逼成了素食主义。
文海对于自我认知很高,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是不差,但也比不上你们,我这个还是筑基后期混的渣渣,需要抱大腿。”
江未点头,确实要抱大腿,而且还是未来的金大腿。
江未感觉身上有一道视线,准备下口的动作一愣,手中的筷子转了个方向:“你要不试试?这个很好吃。”
越红卿看了不动,气氛莫名冷场,良久,他才开口:“你自己吃吧。”
“他不吃赤根。”也不接受你自己吃过的筷子啊,我这兄弟有些小小洁癖。
文海内心吐槽。
“哦,这样啊。”江未悻悻然收回自己的筷子。
有些奇怪,他记得好像徒弟很爱吃啊,每次他做的徒弟都吃完了的,不可能记错了。
赤根和现代的菠菜比较像。
难道是这里做的比不上他的手艺?这样想,江未就能想的通了。
文海叉开话题:“要我说,江声,你实力挺高的,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得了,正好组队要五个人呢。”
“你问他,我问他了,他说不同意。”江未嘴里塞了一口饭,示意了一下越红卿,含糊的说。
越红卿:……
我什么时候说了不同意了。
文海夸张的问:“老越,你什么时候不同意了?我怎么不知道,江声他修为有,组队刚好啊。”
越红卿抿了一口茶:“你话多。”
江未理解,懂事的说:“没事,可能不熟,还有那么久呢,熟悉了把我当队友就可以了。”
多正常,他徒弟要是没戒心,他就该担心了。
“看看,江小兄弟多好,啧,老越你不识好人心。”
这时候大厅里一个穿着白衣兜帽的人略过,直接急冲冲的往越红卿他们雅间去。
文海没抬头,以为是送菜品的进来了:“菜就放这儿。”
越红卿冷漠的看着来人。
来人兜帽取下,露出一张熟悉又陌生憔悴无比的脸,哪里还有往日的楚楚动人。
正是告白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的苏欣儿。
文海看清了:“诶,你怎么还有脸来啊,我兄弟被你害得还不够惨。”
苏欣儿最近非常的不好,看状态就能猜出来,精神上的折磨让她快崩溃了,朝着越红卿跪下来,声音都是无力的:“师兄,我求求你放过苏氏一族吧。”
“什么情况?”
“不知道。”江未嘴上回答,眼低充满深不可测。
他还以为,苏家能撑得住呢,没想到也不如此,既然敢算计到他徒弟身上,必然百倍奉还。
想到最近族里发生的事,苏欣儿欲哭无泪,如果他知道让吴文石去挑衅越红卿,会让她遭难,她一定敬而远之。
苏欣儿哭得狼狈,族里都快没了,他还在乎什么形象:“师兄,我知道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越红卿他们是在的雅间,有一个窗子不大能看见外面,也能看见里面,但苏欣儿的动作没有引来多大的动静。
越红卿目光凌厉,薄唇勾起一个弧度,嗤之以鼻:“凭什么你认为我会原谅你呢,你苏氏一族与我有何关系。”
苏欣儿让吴文石辱骂师尊这一条,足以让她死千万次,之所以她还在,那是因为在内阁,在师门里。
“师兄,你高抬贵手吧,太清长老已经让我族里付出代价了,散灵花是我一人所作所为,已经连累族里。”
江未抱着手臂,看着墙,很悠闲的看着,他很好奇,想看徒弟会怎么做呢。
苏氏只是三十六山下其中之一的族门,他要灭了很简单,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是徒弟那天晚上的伤让他震怒,顺着清问下去,最后的凶手就是跪着的人了。
吴文石废了,没什么值得好处理的,吴山主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作为江声,他是不知道任何情况的,所以在越红卿看过来的时候,他是一脸懵的表情。
文海惊讶的指越红卿:“你师尊?”
越红卿想到那天晚上一夜都不见师尊回来,想来,就是去处理去了:“自然。”
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样的甜,师尊原来那么在意我。
好生欢喜啊,师尊。
“那你们咋办?外面都有人在看了。”江未突然插话进来。
“诶,你们说,明天万衍宗的修真日报头条会不会就是,女神为爱憔悴究竟为那般?”
说实话,他本人还很看八卦吧,不然这么多年除了修炼,看杂志,就是只有八卦的娱乐方式了。
毕竟也没人敢写他的瓜,他自己没什么瓜可吃。
越红卿面色不好,想到修真日报的尿性,真的无孔不入。
要是被师尊看见,不免又要被误会。
江未非常贴心的把帘子拉上。
虽然他对八卦感兴趣,但不爱吃徒弟的瓜。
越红卿简短的说,没有丝毫怜惜之情:“下跪,奉茶,自己去邢宫认罚。”
私用散灵花一事,已经是重罪。
江未看着苏欣儿下跪,认真思考,是不是他把徒弟教的有点仁慈了,无痛无痒的惩罚算什么。
换个方向思考一下,徒弟这样好像没什么不好。
不得不说,江未的滤镜有点厚。
下跪奉茶除了长辈以外受得起,对同辈奉茶就是侮辱,去邢宫领罚也不会轻松。
对一个女修而言,去邢宫之后,差不多毁了一生。
就是伤害性不高,侮辱性及强。
苏欣儿内心不甘,怨恨,也只能憋着。
在离去的时候,突然看到陌生的少年对着她高深莫测的一笑,让她发虚,快步离去。
越红卿转过身,正好看到少年腼腆的笑容。
琉璃色的眸子里眼底的情绪格外复杂,令人难以捉摸。
刚才苏欣儿的态度有种说不少来的奇怪,似乎在看到江声之后。
让他不禁心疑,按理来说,江声不过今日才来内阁,就算是苏欣儿见过他,也不至于躲避,甚至,恐惧他。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江未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并没有什么啊。
他暴露了?也不可能,自认为没什么破绽。
就算怀疑,也只是怀疑,他打死不承认就是。
要是徒弟知道他师尊原本是这样子的,他老脸还要不要了。
越红卿坐会自己的位置,对江未说:“左边,鼻子旁边,一粒饭。”
少年的脸上一粒白饭,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爱。
“还真是,谢谢提醒。”江未果然摸到一粒饭,是粘在脸上的,弄下来。
苏欣儿的事,就是个小插曲。
然后回到内阁继续上课。
不过下午上课比上午的时候和谐多了,至少他听不懂的长篇大论,越红卿会主动给他解释了。
江未双眼毫无神采,有的只是空洞,好像被掏空灵魂一样的撑着头,另一手的手指拿着书简无意识的来回滑动,愁眉苦脸的。
他这是遭什么罪,多想不开,作为几十年都再没听过课的江同学,恨不得立马把时间快进。
徒弟,你师尊受罪可大了。
越红卿看见小动作,瞳孔微缩,微眯双眸,目光带有审视之色,从发呆的江未脸上划过,宛若流水无痕,又不易察觉地收回目光,转向上面老师,眼底泛起淡淡的沉思之色。
他也没有去提醒江未,台上的老师见新入学的学生不认真听课,本来想提醒的。
但是在首席的目光下,几次想说都憋回去了。
“很无聊吗?”越红卿问。
江未语气不满:“无聊,所以我说最讨厌上课了。”
无论是他给别人上课,还是自己上课。
虽然他已经给别人上课多年了。
早知道该把灵兽录带下来,还能打发一点时间。
江未话刚说完,面前就出现了一本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