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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笑道:“真的吗那给我来一棍子,看能不能也变得聪明一点。”
袁可泰一乐:“弄不好打成白痴。”
“那还是别玩这个了。”
方言严肃起来,说道:“我更愿意相信,逼我们分手的是孙氏。”
“凌微母亲”袁可泰疑惑。
“是的。”
“她为什么忽然就强迫自己的女儿跟你分手了呢。”
方言沉默片刻说道:“你知道不久前,在他们家不远又开了一家酿酒的吗”
袁可泰说道:“好像姓蔡。”
“对。”
“那和她母亲逼你们分手有什么关系。”
方言叹气说道:“她们家的酿酒生意原本就不好,忽然开了一家新酿酒的,就在他们家附近,抢了她们不少生意,让原本生意很淡的她们,生意更少了,重要的是,那家人还不择手段,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姓蔡的和白家有亲戚关系。”
“副城主白家”大胖疑惑。
“还有几个白家呀这个姓蔡的利用这个关系,抢走原本属于凌家的顾客,那些人知道蔡家和白家有这么一层关系,当然都想借着这个靠近白家了。
“最不要脸的是,这个姓蔡的还耍手段,到处让人说她们凌家的酒有多么糟糕,应该是给了凌家那些顾客什么好处,让他们到处宣传,那些人还真的这么做了。”
“还有这种事情,那应该去告他们呀。”
“告,你怎么告,告他们污蔑”
“那当然。”
“他们喝过凌家的酒,是可以评论的,重要的是,凌家没权没势,你去告也没有人搭理你,白家只要在执法衙花点银子,没有人管你的,所以没有用,只能哑巴吃黄连。”这些当然是方言从日记里面找到、和自己调查到的。
“怎么能够这样,还有没有公平。”大胖有些抱打不平。
“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还公平等你像姓蔡的,拥有这么一层关系,也会用尽各种关系,打击竞争对手的,为自己谋求私利的,对,他们很不道义。道义值几个钱呀,没有用,现实从来都是这样,你有本事,也掌握这种资源呀。”
“说得好像没有了希望。”大胖有些气馁的说道。
方言冷笑说道:“那也不是,还能看到正义,但不公平却真实存在,我们很多时候无能为力。”
“那我们帮助凌微呀。”
“我们只是小打小闹的,闹不上天,你得接受这个现实,除非有一天,你真的高高在上了,但等你到那天再说吧。”这时候方言已经跟凌微分手了,还有什么好帮的呢。
方言继续说道:“所以孙氏的心情很不好,十分压抑,觉得越来越不好过了,恰好这时候,知道苏家的小公子喜欢自己的女儿,女儿又这么大了。
“孙氏是被生活驯服了的人,渴望自己的儿女攀龙附凤,没有错的,要真的嫁给苏家小公子,有苏家的人撑腰,蔡家怎么敢那样明目张胆呢。”
“兄弟,你也不容易。”袁可泰拍了一下他的后肩膀,相信凌微和她母亲吵架,就是因为这些吧。
“倒是没什么,也许这么一放手,她真的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了,将来她成为苏家的夫人,听说苏家很可能是下一届的城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利用这层关系,你们也能够谋求私利,到时候凌微不帮”方言当然是开玩笑的,有方思祖的家庭背景,他何愁这些。
大胖目不转睛的看着方言,还想好好安慰一下,道:“乔默,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方言又乐了,笑道:“是不是有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呢。”
“挺吓人的,会不会有一天也把我给出卖了。”
方言笑得更加大声了,瞬即认真起来:“主要的还是她幸福,不应该耽误她,她有这个机会,孙氏说得没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这话是替乔默说的,他知道乔默和凌微的纠结。
对于经历过生死的他来说,早就看破了这一切,说道:“人不能太理想主义,要面对现实的,权衡清楚就别悠游寡断,那样只会互相伤害,我支持凌微的决定。”人家想飞,他能怎么办呢。
“那你会恨她吗”
“不会,为什么给自己找辛苦,生活本来就像做生意一样,觉得可以就在一起,不可以就分开,哪还有时间用来多愁善感。”方言这句话是想说给自己听的。
袁可泰道:“这话真不像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
方言看了眼袁可泰,瘫在轮椅中挣扎的活了八年,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活着,才穿越过来的,当然和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乔默看法不同。
“真的,我万没有想到,你和凌微的分手,能够这么坦荡,虽然我也不看好你们在一起,但我还是觉得很可惜的。”袁可泰有些感同身受的说。
方言微笑道:“坦荡一点不好吗既然知道不被祝福,干嘛要继续痛苦下去,好不容易来人间一趟,可不是来受苦的。时间原本就不够用,生活就给填的满满的,哪还有多余的时间拿来痛苦。”
大胖道:“很少听你说过这话。”
方言说道:“看着前方,把今天过好,不要回头,一直走向前,做出决定的时候,认真的想清楚,也不要回来后悔。”
袁可泰问道:“这些你都是从那一本书里面看到的。”
“从孙氏的身上看到的。”
“孙氏”
“对,你不觉得,她就活在后悔当中吗有机会成为富太太,却没有把我好,非得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觉得她的人生是失败的”
“我可没有说这话,谁的人生,应该怎么过,什么才是正确的,我真不敢评论,因为我也不知道确定自己想的就一定是对的,所以怎么好意思去评价别人的人生。”
“能不能别去探讨这么深奥的。”大胖有些着急了:“如果是孙氏逼她女儿和你分手,那么袭击的事情是不是有可能是她干的。”
方言被惊呆了:“大胖,你这脑袋里都是浆糊吗怎么会去怀疑孙氏。”
“动机呀,她有这个动机呀。”
方言嘻嘻的笑道:“对,孙氏九月九那天,放下了手中的酒坛,找了一根木棍,就上虎头山了,然后静待时机,等待我落单,然后给我一棍子,接着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了,还没有人在山上看见她。”
“的确很不靠谱,她一个中年妇女,手中的活都忙不完,上山极其引人注意的,十分的令人怀疑的,她又怎么可能知道你会落单呢。”大胖像是在自言自语。
方言摇着头,又觉得好笑。
“那孙氏联手他的儿子呢,虽然凌蟠很怂货,但他可能会在孙氏的鼓动下,就选择这么干了。”
方言依然摇着头:“孙氏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干这事情,他的儿子很可能成为杀人犯的,这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她还不会那么变态。”
“那她会不会,花钱让别人杀你呢。”
“她要是都想到杀人了,还不如直接想办法逼她的女儿和苏慕泽成亲,而且还不犯法,成功的可能还很大,凌微是爱她的母亲的,想对她母亲好,内心很软,孙氏不用铤而走险,非到要到杀人偿命的地步,还不如吃药威胁她女儿呢。”
“也对,她要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苏展泽,办法还是很多的,还不至于走最不靠谱的一条。也就是说,已经排除孙氏的可能了。”
“大胖,怀疑一个人,应该靠谱一些,别把我们的平均智商拉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