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想要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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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渡愉快地抱着一大捧花跟在迟景后头走。
老婆脸皮薄,不好意思拿花。
刚刚说了好听的话,现在都到餐厅了还冷着一张脸,不知道以为他心情不佳极为不快。
只有楼渡笑得快绷不住嘴角了。
迟景最常用面无表情和无动于衷击退他的追求者。
最初楼渡也偷偷崩溃过追求迟景无果。
那时他追迟景一个月了,每天都想方设法地和他见面、吃饭。迟景倒是也不拒绝,他约了,迟景不出意外的话都答应,但就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楼渡收不到对方的反馈,就想,难道迟景对他没好感?不想进一步接触?
他们相处一个来月了,才牵牵手!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每天都碰面,每天都一起吃饭,吃完饭还孤男寡男待在一起个把小时。早上有时间楼渡就会去接迟景,晚上也都会送他回家,每天在相对私密的车里也挺长时间的。可是一直没有更进一步。
楼渡每次心猿意马想对迟景动手动脚,都被他冰冷无情的模样劝退。不是他软了,是怕迟景不高兴,不愿意。
他想让迟景掌握主动权,至少在这段关系里,让迟景自由。
后来过了很久才知道,他老婆平时冷是冷,但心软身娇啊,碰一碰就像流心年糕,软嫩黏人,香喷喷又甜滋滋。
“你还要吃焗蟹丝吗?”
“……”
“楼渡?”
“嗯?”楼渡回过神,见迟景微微蹙眉看着他,“怎么了老婆?”
迟景点了焗蟹丝,还有几道他和楼渡都喜欢的菜品,把菜单还给服务生,没什么情绪地对楼渡说:“你还有工作?着急?要先回去处理吗?”“没有,今晚都陪你。”楼渡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他老婆。
嘴上很体贴的样子,让我先去处理工作,心里却又想让我留下。
真可爱。
“嗯。”迟景垂眸,松开捏桌垫的手。
“老婆。”楼渡牵起他的手,亲了一下,说:“偶尔任性一下也是可以的。”
迟景睨他,没说话。
楼渡心里笑得不行,想钻进他怀里撒娇,想要个亲亲,但还在外面,他只握着迟景的手贴在颈侧,故作委屈地说:“我真不想上班工作,想和你天天待在一起。”
迟景感受到他颈侧的温热,血液在奔腾,像是一片炽热的赤海奔流,流淌着真挚的心。
没有反驳楼渡,迟景缓慢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拥抱他的爱人。
幸好今夜没有动乱纷扰,助理也很识趣,没有人破坏这场温柔的约会。
楼渡心满意足地和迟景吃晚餐,看电影,逛街约会,过生日,在车上迫不及待地相拥接吻,在地下车库里激烈做爱。
迟景抱着花,他抱着迟景。
后来纤长白瘦的Omega躺在一片红艳的玫瑰里,浑身漾着甜美的信息素,被霸道的一方反复侵入,反复标记。
花瓣沁出红色的汁液,沾染了雪白的皮肤,再有喘息间情欲的温热氤氲,既美艳又色情,是这位清冷的Omega平日里不会有的神情姿态。
教人着迷不已,教人心动难眠。
高大的Alpha覆在他身上,将他整个包裹,一吻一语之中都毫不吝啬地说着“我爱你”。
最后一次,他们躺在干净宽敞的双人床上,用的是最平常无奇的姿势。
迟景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只放在身体两侧,握着楼渡的手,任楼渡肆意攻城略地。甚至是最娇嫩隐秘的生殖腔,都乖乖打开让人顶入碾磨。
眼前光影交错,过分的运动让他有短暂的眩晕,但牢牢抓着爱人就好。
迟景眨眼,让眼角的生理泪水离开,他想让楼渡抱着他。
“楼渡……”
“嗯?怎么了宝。”
“我冷。”
楼渡轻笑,明白了,停下动作,调整姿势,俯身拉着迟景的双手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而后温柔地拥抱他的Omega,亲亲迟景的颈侧。
腰臀摆动,粗大的性器蓄势冲撞,三浅一深,顶得迟景脸颊绯红,腰臀轻颤。他不太爱叫床,但情至浓时也会溢出几声吟哦,完全不是平日里清冷的声线,低转悦耳像是带了钩子,勾得楼渡心神荡漾,热血沸腾。
他还会喊楼渡“老公”,会诚实又不直接地要楼渡“抱抱”,“要亲”,“要标记”。楼渡一一明了他的潜台词,一一满足他的所有需求。
不过急切时,他也会紧紧抓着楼渡的手臂或者后背,皱着眉小声急促地要楼渡“快一点”,“重一点”。在楼渡毫无保留的给予中,露出一副似痛苦似欢愉,又柔又美的模样来——眼睛半闭着好像没有焦距,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拱起腰腹,身体摆出一条弯弯的弧线,颤抖、痉挛……
“楼渡……”高潮后的迟景声音沙哑,他躺在楼渡怀里,被浓郁温柔的龙舌兰香包裹,放松舒服得不得了。
“在呢。”
“你是不是射进生殖腔了。”
“……?!”楼渡登时睁开眼睛,搂着迟景换了个姿势,赶紧把自己的性器从迟景体内撤出来。仔细回忆感受了一下,不确定地说:“应该没有,我抵着花瓣儿外面射的,没射里头。我带你去洗澡?”迟景想了想,点头。
两个在浴室洗澡洗到一半,楼渡突然抱住迟景,把头埋在他的肩头。
“?”
“老婆。”
“嗯。”
“如果怀了,我们就要他吧。”楼渡抱得很紧,“你回我爸他们那儿住。虽然现在不是合适的时间,但如果他想来,我会保护好你们的,一定会。”
迟景没有说你抱的太紧了,只是摸摸楼渡的后脑勺,轻轻“嗯”了一声。
一周后的某个下午,迟景用家里的医疗设备检测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看了检测报告很久。
他没有怀孕。
在意料之中。不是发情期,又没有射到生殖腔里,怀孕的几率本来就很低。
而且以现在的情况,战争在即,也不是合适的时候。
即使他已经空出时间,安排好了一切,可以备孕。
楼渡还说了那样动听的话。
迟景销毁了检测报告,理性知道最好不要有,但真的没有,他还是有些失落。
晚上楼渡回来,迟景照常地和他一起吃饭,说话,抱着玩一会儿。之后楼渡去书房继续工作,迟景早早地洗澡上床躺着看书。
快十二点楼渡才回到卧室,迟景已经躺下,闭着眼睛,但楼渡知道他还没睡。看了他一会儿,楼渡冲了个澡也躺上床,从背后抱住他。
“老婆今天怎么了?不高兴?”一回来就发现了,迟景今天情绪不高,做什么都恹恹的。
迟景翻了个身埋进楼渡怀里,小幅度地摇摇头。
楼渡看着他头顶,心都要化了,亲亲他的脑门儿,手掌在他的后背轻轻拍。不知迟景怎么了,但他还是安抚说:“乖,没事儿,我在呢。”他哄了好一会儿,自己都快睡着了,突然听见怀里的人小声说:“他没有来。”
楼渡懵了一下,“谁?”
“……”迟景咬他的乳头一口,“我没怀孕。”
“哦,你说宝宝啊。”楼渡醒了,粗鲁地搓搓自己的胸,被迟景的牙齿弄得有点痒,复又抱着他亲脸,“因为这个不高兴?”
迟景否认。
不知是否认自己没有不高兴,还是否认不是因为没怀上不高兴。
楼渡好笑地亲亲他的鼻梁,说:“也许是因为他很懂事,知道爸爸最近很忙,知道局势不稳定,所以不想让我们担心,准备晚一点再到家里来。”
楼渡抬起迟景的下巴,在他浅粉的嘴唇上轻轻地舔吻,“老婆好乖,把腿分开,我再给你好不好?”
“……”
“嘶——啊!”楼渡捂着下体尖叫。
迟景听他瞎逼逼了半天,忍无可忍,冷脸给了他硬着的玩意儿一下。
“不要打扰我睡觉。”高冷O面色浅淡,无情地卷走被子,背对Alpha,闭上眼睛睡觉。
楼渡咬着牙,眼含热泪,“嘶嘶呼呼”忍着不叫。
半响,约莫着迟景睡着了,楼渡才拉开裤子,小心翼翼地掏出自己的宝贝看了看,摸了摸。还好还好,没下死手,还能用,还能用。
不再备孕,迟景又忙了起来,不过忙碌的内容基本上是:为配合军部的医疗器械生产和药物运输等,准备专门开辟一条新的生产线。特殊时期,需要高度重视。
战争的锣鼓已然敲响。
星际元年1311年始。
原本和联盟互不干涉的维尔星系举旗入侵,在联盟各个星球、空域发起攻击,攻势猛烈。军部一级警戒,因为前期已经布置了严密地防卫线,此时和维尔星系的对战还算乐观,严司柏作总指挥官,部署军队作战。楼渡看他游刃有余模样也稍微放心,和法部联合开会,专注于在特殊时期安抚群众,平缓经济,稳定政局等工作,为军队的战斗提供坚固的保障。
期间迟景有过一次发情期,他二话不说给自己打了抑制剂,打完和楼渡说了一声,把楼渡愧疚得不得了。
自己老婆的发情期到了,还要用抑制剂,算什么男人!
迟景默默翻白眼。
战争冗长而纷杂,从一月断断续续打到四月,维尔星球几次进攻都被联盟打退,却依旧不放弃,不依不饶的,隔三差五地在联盟的各个角落里跟联盟打游击。
4月16日,楼渡前往W星,和严司柏合议之后的战略,以及两个部门的打算与安排。
4月18日前夜,迟景批复好最后一份文件,连夜赶往楼渡所在的W星。因为路程遥远,中间需要连续几次空间跳跃,迟景到达时已经是18日的凌晨三点多了。
快到楼渡住的酒店,迟景看了看时间,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轻地抿唇笑了一下。
因为楼渡给他开放了最高权限,故而他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扫描身份信息进到了楼渡的房间里。
楼渡不在,套间里空荡荡,只有两个行李箱,几瓶空的水瓶和营养剂袋子,两套来不及清洁的衣服。
迟景到卧房看了一眼,床铺整洁,楼渡应该是还没回来过。他稍微收拾了下房间,把垃圾交给自己的助理处理,又叫了客房服务把衣服拿去清洁。
而后从自己随身带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套家里带来的床单被罩套上。
因为是家里带来的,所以有很安心很舒服的味道。
迟景铺好床后,就进浴室洗澡。恰好楼渡此时回来,他一开门就察觉到异常,迅速打了一个手势,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围在他身边,两个保镖缓慢又利落地步入房间,扫描全屋是否存在危险。
在打开卧房的一瞬间,楼渡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赶紧叫停。
保镖们训练有素,即刻停下动作回头等待他的指令。
面前的政部部长突然柔和了许多,让他们离开,回去休息。
保镖们不明所以,但听从指令,利索地撤出了房间,往楼渡所在的隔壁两个房间去。一直回到他们自己的休息室许久了,才有人嘀咕了一句,“欸,怕不是夫人来了吧。”
其他保镖纷纷附和,原来如此,肯定是肯定是,部长一下子温柔了!我差点起一身鸡皮疙瘩!
温柔的楼部长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看了一圈干净的房屋,哎哟,田螺小景。
他点开光脑的未读消息,这才看到方才安保系统给他发送的消息,他的伴侣进入了他的房间。
浴室里灯亮着,有水流哗啦哗啦的声音,间或传出几缕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喜欢得不能再喜欢的信息素。
汁水丰富香甜的蜜桃,夹杂了带着一丝酸涩的青柠,还有干净清新的绿叶。
闻起来又甜又迷人,让人想抱着这个味道好好嗅一嗅,尝一尝。
楼渡脱光衣服,没有敲门,轻轻拧开锁,收敛好自己的信息素,放轻脚步走进水雾缭绕的浴室。
迟景正洗得认真,突然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拥住。要不是知道酒店的安保系统严密,背后的男人又带着自己的最熟悉的气息,他差点转手攻击楼渡。
“你干什么?”迟景转身看楼渡。楼渡笑得跟二傻子似的,回道:“吓你。”然后自然地低头去亲自己的Omega。
“……”迟景无语,躲开他的亲吻,摁着他的脸,冷酷地说:“我洗好了,放开。”
“不要,老婆陪我洗。”
“你三岁吗?”
“我三十厘米。”
迟景扑哧笑出声,不知道楼渡怎么突然接这么一句。楼渡一个劲拱他,弄得他脖子很痒,“你哪有三十,要不要脸。”
“啧,老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竟然没好好感受我的三十厘米。”楼渡臭不要脸地瞎说八道,双手托着迟景的屁股,将人抱起,亲他的嘴巴。
迟景心情好,又被人这么宠爱地抱着,维持不住高冷的模样,服帖地环抱楼渡的肩膀,和他接吻。
两个人有好几天没见,更有十几天没好好亲热了。
今天还特别特殊,4月18日,是楼渡生日的前一天,是快要到迟景今年第二次发情期的日子。
也是他们两人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