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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御书房,孙青往后宫方向望了一眼,低头沉了半响,然后出了宫。

孙青离开御书房后,岑霜问凤血:“你为何让孙青去垒阳县?”

凤血一边在奏折上挥洒自如,一边道:“霜儿想说什么?”

岑霜看了凤血一眼,将一本批好的折子放到一边道:“垒阳县离凤都有三日路程,孙青是文官,你让他去灾区就算了,还让他押十万两银子去,我觉得只有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凤血皮笑肉不笑地问。

“人财两空!”岑霜再打开一本折子道。

凤血当即大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岑霜不解。

凤血道:“你等会就知道了。”

岑霜瞪了凤血一眼,没再说话。

“皇上!”一个声音突然响起,然后一个人影便冲了进来。

岑霜刚准备看折子,被来人吓了一跳,手上的折子都掉了。他抬头看去,见司徒月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凤血看向岑霜,轻声道:“知道了吧?”

岑霜仍旧不明白,司徒月来了与孙青去垒阳县有什么关联吗?

凤血笑而不语,看向司徒月道:“如此莽撞,像什么样子?女孩子要温柔!”

司徒月吸了口气,朝凤血福了福身,轻声细语道:“属下参见皇上男后!”

“这才像个样,起来吧!”凤血笑了笑,低头批折子。

“皇上!”司徒月见凤血不理她,恢复平日的声音再喊道。

凤血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什么事?”

“您要让孙大人去垒阳县?”司徒月向前几步问。

凤血答:“是啊,有问题吗?”

“皇上,孙大人是个书生,身边没有人保护,去垒阳县很危险的!”司徒月道。

“我知道!”凤血头也不抬地答。

“知道你还让他去,还带了十万两银子?”司徒月见凤血这般云淡风轻地,急了。

“我说月丫头,这事与你无关吧?你的职责是保护皇宫的安危,什么时候去管朝中官员的安危了?”凤血问。

司徒月语结了,无话可答。

“出去吧,朕忙着呢,要聊天等明天朕有空的时候再找你聊!”凤血命道。

“可是……”司徒月还想说话,却见凤血眉头皱了一下,赶紧住了嘴,朝凤血抱拳一拜:“属下告退。”不甘心地看了凤血一眼,转身离去。

岑霜看得莫名其妙,问道:“你这是何意?”

凤血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折子,捧着岑霜的脸亲了一下道:“朕在当月老!”

岑霜推开凤血,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凤血笑了笑,继续批折子。

翌日一早,孙青带着几名官兵,押着十万两银子上路了。

孙青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着官服,好不气派。

身后跟着几辆马车,拖着五六口大箱子,慢慢出了城门,往东北方向而去。

凤都在西北方,要去东北,有三日的路程,孙青不想在荒效野外过夜,带着这些银子太危险了,保不准就会遇上山贼。所以出了城后,用最快的速度赶路,希望在天黑之前,到达北方的驿站,这样就安全了。

昨天批折子批累了,凤血今日免了早朝,在圣血殿睡懒觉,岑霜也破天荒地起晚了。

他们起晚了不要紧,外面的司徒月可急坏了,孙青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若再不追上去,就会出事了。

“高公公,你去看看皇上起来没有?”司徒月第N次叫高昌。

高昌道:“司徒统领,皇上若起来,咱家第一个告诉你,但现在咱家真的不敢去看,您是一直跟着皇上的,你知道皇上的脾气,若惹得他不高兴了,把这圣血殿的屋顶给掀了,这可怎么办?”

“掀了再叫人盖好啊!快去,求求你了,去看看!”司徒月双手合十,又是求又是拜的。

高昌无奈地点了点头:“等会皇上若是怪罪下来,你给咱家担着。”

“好,好,都由我担着!”司徒月陪着笑道。

“谁在外面嘀咕,像麻雀一样吵!”凤血不耐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将司徒月和高昌吓了一大跳。

两人赶紧弯身站好。

凤血打着哈欠出来,坐在殿中的桌子上,倒了杯水喝,见是司徒月在外面,道:“你有什么事?”

司徒月赶紧进去,朝凤血一拜道:“皇上,让属下去帮孙大人押运银子吧!”

凤血喝着水,不解地问:“为什么要你帮他去押运银子?”

司徒月道:“这个,这个……”司徒月在脑中想着理由,该死的,想不到。

“因为你担心他,因为你喜欢他是不是?”凤血见她说不出来,只好代她说了。

司徒月羞得低下头,不答话。

“行了,喜欢孙青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男未婚女未嫁,没有人会说什么!”凤血放下水杯道。

“皇上是同意属下去了?”司徒月欣喜问。

凤血点了点头。

“谢皇上,属下这就去!”司徒月兴奋得跳起来,赶紧往外跑。

“等等!”凤血叫住她。

“皇上还有什么吩咐!”不会又反悔了吗?

凤血见司徒月急成这个样子,一点女孩子的矜持都没有,怎么追得到孙青?他抬手让她过来:“朕教你一个法子,保准让孙青对你上心。”

司徒月脸上一烫,皇上你不是要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吧?我还没做好准备呐!

见司徒月脸红得像猴屁股,凤血敲了下她的头,轻喝道:“想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司徒月揉了揉被凤血敲痛的头,低下头去。

凤血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声,司徒月当即便笑了,指着凤血道:“皇上你真是够黑啊!”

凤血听了这话,不乐意了,道:“朕还不是为了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司徒月赶紧改口道:“不黑心不黑心,皇上对属下最好了,属下这就按皇上的指示行动!”

凤血这才满意了,道:“快去吧,祝你一举拿下孙青!”

司徒月脸上又是一烫,朝凤血一拜,赶紧跑了。

凤血笑着摇摇头,继续喝水。

岑霜穿好衣服出来,瞪着凤血道:“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别弄巧成拙了!”

凤血将岑霜拉进怀中搂着道:“怎么会?朕是情圣,只要朕出手,保准成功!”

“情圣?”岑霜看向凤血:“请问你成功了几个?”

凤血抓了抓鼻子,道:“一个,一个,就你一个!”

岑霜推开他起身,往殿外走去,生气了。

凤血追上去,哄道:“霜儿,朕说的是真的,朕发誓,就只有你一个!”

岑霜白了凤血一眼:“发伍都没用,我不信!”说罢继续往前走。

凤血急道:“霜儿你要怎么样才肯信?”

岑霜不答话,走出拐角,不见了。

凤血叹了口气,赶紧追上去,又生气了,唉!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孙青出了凤都后,便马不停蹄地往北方驿站而去,却还是未能在天黑之前赶到驿站,一行人还在城外的一处林子里,天色便已经黑了下来。

林子里乌雀呜鸣,蚊虫嘶叫,再加上林树茂密,连一点光线都没有,一众官兵吓得瑟缩发抖,牙齿直打颤,孙青倒是镇定,他为人一向光明磊落,没做亏心事,没有什么好怕的。

摸了着黑,捡了些柴火,拿出火折子来,正准备点上,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孙青大惊,对官兵道:“保护银子!”

官兵本就吓得半死,听孙青如此一喊,脸色都变了,却还是瑟瑟地弯着身子,左右顾看。

不一会儿,便来了一群人,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拿着刀,个个凶煞得很,那个领头的是一个长相粗陋的中年男人,看穿着打扮像是山贼之类。

孙青听说过,每处地都有些土霸王,地头蛇之类的,看来他今天也是遇到地头蛇了。

看到孙青等人弱不禁风,那个领头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粗声道:“哪来的白面书生,到了我虎头山也不留下点礼物,这晚上可不是能睡得安稳的!”

孙青听到虎头山三个字,便已知道,这是虎头山的山大王,于是拱手一礼道:“各位壮士,本官孙青,奉皇上之命去灾区赈灾,麻烦各位壮士行个方便!”

“呸!狗屁!”那领头的男人听完,猛地呸了一声,大骂道:“老子不管你是什么孙青孙白,也不管你是去哪干什么,到了我虎头山,就得留下买路财,我们这老子说了算,与皇帝差不上半分关系!”

“大胆!”孙青一听,怒了:“谱天之下,莫非王土,凤岑国天下一统,没有哪处不是我皇的,你在此占山为王,已是乱了国法,还敢问本相要银子,你放肆!”

“嘿!”那男人听孙青一副威严,满腔官威,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向前走了几步道:“臭书呆子,你是书读多了吗?甭给老子扯那些没用的,今天就一句话,银子你是给还是不给?”

“不给!一毛钱都不会给你!”孙青背脊挺直,出门前,凤血说过,他代表的是凤血,他不能给凤血丢脸,更不能弱了凤岑国的威严!

“既然如此,兄弟们也甭给他客气,给老子抢!”男人立即黑了脸,一声大喝。

“是!”身后的一众人立即冲了上去。

官兵只有十几人,对方有二十几人,人数明显差距太大,而且这些官兵胆小如鼠,听说他们是山贼时,已经腿都软了,哪还敢打,虚打了两下,就吓得倒了地。

孙青见这些官兵如此不堪一击,脸都黑了,他不能让凤血给他赈灾的银子被人抢了去,他只有自己上了,紧了紧拳头,扫了那些山贼一眼,他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山贼一个拳头砸了过来,他倒是躲了过去,心中还在欢喜,另一个拳头又砸了过来,直接砸到了嘴角,打得他口中一阵血腥,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

“怎么样?现在给银子吗?”领头的男人走到孙青面前问。

孙青将嘴中的血腥吐掉,爬起来道:“不给!”

两个字,铁骨铮铮。

虽是书生,却无半分书生的软弱,顿时给人一种肃严起敬之感。

山贼愣了愣,好个书生,竟这般骨头硬。

“来人,给我打,打到他愿意为止,老子最不喜欢强拿别人的东西!”领头的男人看了孙青一眼,喝道。

“是!”一众山贼朝孙青冲了上去。

孙青拽紧手中的拳头,就算他被打死,他也不会将银子给这些人的!

眼看这些山贼已经到了眼前,他闭上眼睛大喊一声,冲上前去,拳头一阵乱挥,却没打到一个人,他睁眼一看,那些山贼都一脸嘲笑地看着他,然后一齐挥着拳头朝他打来!

看来今晚是要被打成猪头了!

孙青绝望了,心中悲呼,皇上,微臣对不起您!

咣,唰唰唰!

突然一阵利剑出鞘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无数声挥剑声响起,孙青脑中一个激灵,定眼一看,面前的山贼已经都倒在了血泊中。

司徒月!

孙青看到面前站着的女子,眸中亮光闪闪,万分激动,此时的司徒月就如长年干旱的甘霖,饥渴过度的美食,寒冬腊月的炭火,来得及时,太及时了!

“孙青,我来救你了!”司徒月朝孙青笑了笑道。

孙青眸子一红,终于不用对不起凤血了,司徒月谢谢你!

司徒月见孙青红了眸子,突然就笑了,这男人,刚刚不是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敢和山贼叫嚣硬拼,现在见到她来了,怎么就哭了呢?

要不是凤血让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来,在孙青被打了一拳的时候,她就冲出来了,看孙青感动的样子,还是凤血说得对,救得好不如救得巧!

司徒月带来的人已经将其余的山贼全解决了,还将那领头的抓了,押到司徒月面前道:“统领,这人怎么处置?”

司徒月看向孙青道:“孙大人,你说怎么处置?”

孙青道:“送官府究办!”

司徒月却摇头,看向那男人,怒道:“皇上有令,凡占山为王,危害百姓者,严惩不怠,更何况此人还藐视皇威,违逆国法,枉想劫朝廷赈灾的银子,还打伤朝廷命官,条条皆是死罪,给我就地正法!”

“是!”司徒月一说完,抓住男人的侍卫立即一剑挥去。

山贼眸子瞬间睁大,一字未言,倒地而亡!

孙青一惊,司徒月好气派,身上竟有几分凤血的霸气与倨傲,好一个巾帼烈女!

孙青看着司徒月半响没移开眼。

司徒月收了剑,看向孙青,见他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忙问道:“孙大人,怎么了?是不是我处理得不当?”

孙青立即回过神来,笑道:“司徒统领处理得很好,若是皇上在此,必也会如此!”

司徒月也笑了笑:“司徒月跟着皇上这么久,自然清楚皇上的作风和脾性,这样处罚不过是最轻的,这些江湖败类,少一个便对百姓少一份危害!”

“司徒统领言之有理,孙青愚钝!”孙青拱手一礼。

“孙大人言重了,刚刚孙大人孤身一人抵挡山贼,护着赈灾的钱银,令司徒月佩服!”司徒月也拱手一礼道。

“哪里哪里,孙青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罢了,司徒统领刚刚才让孙青敬珮!”孙青再一礼。

几句话说得一旁的官兵个个汗颜,他们竟连一个书生都不如,传出去丢死人了!

司徒月与孙青相视一眼,即而哈哈大笑,客气话不用说多了,彼此心照不宣!

司徒月命那些没用的官兵将山贼的尸体处理了,然后命人捡了些柴火来,着了火,与孙青坐在林子里等天亮。

知道孙青赶路,没吃东西,司徒月拿出带来的食物来,摆在地上,竟还有一袋酒。

孙青诧异:“司徒统领想得真周到。”

司徒月笑道:“喝酒壮胆嘛,跟着皇上,行事风风火火,必须的!”

孙青笑而不语,是啊,像凤血这般雷厉风行的皇帝,还真少见呢!

孙青突然问道:“你怎么来了?”

司徒月答:“皇上不放心你一个人出来,命我来看看。”

孙青感激不已,抱拳朝凤都方向一拜:“感谢皇上隆恩!”

司徒月笑了笑,将酒袋子递给孙青:“来,喝口酒压压惊!”

“多谢司徒统领!”孙青朝司徒月一礼,伸手去接。

司徒月却收了回去,嗔道:“叫我月儿就可以了,出门在外,不必那么多规矩!”

孙青笑了笑:“月儿!”

司徒月心中一喜,将酒袋递给他:“喝吧!”

孙青接过,猛地喝了一口,好酒!

这样的夜,有酒有菜有美人相伴,人生一大快事啊!

“对了,刚刚看到我的时候,眼睛怎么红了?”司徒月吃着菜问。

孙青低头:“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司徒月笑问。

孙青猛地点头:“正是!”

两人开怀大笑。

这一夜,司徒月与孙青的笑声一直未断过,天快亮时,两人靠着大树睡着了。

再醒来,太阳已冉冉升起,透过林中茂密的树叶,稀疏射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斑驳陆离。

孙青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司徒月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得好香,连嘴角都是带着笑意的。

他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却觉得这样看着司徒月靠在自己肩膀上,是一种满足。

他突然不想叫醒她,就让她这样靠着自己,让这种满足感再久一点。

司徒月这时却醒了过来,发现靠在孙青肩膀上,赶紧起身道:“不好意思,睡着了。”

“没关系,睡得还好吗?”孙青也起了身,理了理衣服。

司徒月点头:“还行,不比床上睡得差!”

两人相视一眼,笑了笑,带着人出了山。

走了半个时辰,终是看到了北方的驿站,落了脚,吃了早点,休息了一会儿,便又上路了。

两日后,两人到达了东北的垒阳县。

押着银子进了县城,百姓一个个瘦如枯枝,眼神恐惧,像看到鬼一样看着孙青他们,孙青和司徒月心疼之余,又痛恨起当地的知府县令来,先命人去府衙通报一声。

很快,知府和县令便带着一家老少前来迎接,对着司徒月与孙青又是拜又是跪地。

孙青扫了这些人一眼,发现一个个满脸红光,肥得像个冬瓜似的,不由得怒火狂烧,吼道:“好个知府县令,百姓饿得皮包骨,你们都吃成这样,本相看你们是活腻了吧?”

“孙丞相明查,下官等与百姓过的是同样的日子,这里长期干旱,非下官之过,孙大人不要冤枉了下官!”知府反驳道。

“放肆!”司徒月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看你那一身膘,我还真不知道这是饿出来的,如此的话,来人!”

“是!”身后的侍卫抱剑向前!

“给我将此人绑了,挂在城门口,饿上几天,看他能不能再长长膘,如果能的话,就放了他,如果不能,就地正法!”司徒月怒道。

“是!”立即有两名侍卫上前拿住那知府。

“看谁敢动本官!”那知府猛地甩开侍卫的手,豁然起身,大吼道。

随着他的吼声一落,立即从各处涌来无数官兵,个个高大精壮,显然是练家子!

还有打手?看来知府县令是早有准备啊!

司徒月拧眉,这是又要见她杀人?

孙青也紧紧皱眉,他是想造反?

见知府起了身,县令也带着人起了身,一个个神气得不得了,那个样子,好像他们才是皇帝一样!

一众百姓早就吓得不知道钻到哪去了!

司徒秀此次只带了十个人,她扫了一下这些人,不多,三十多个而已,小菜一叠!

司徒月走向知府,笑道:“哟,我说知府大人,你还有这能耐,想造反?”

知府见司徒月毫无怕意,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他不由得后退几步,然后站定,下巴一仰,神气道:“是又如何,此地离凤都远,本官就是杀了你们,到时候上报给皇上,说是半路被山贼劫杀,皇上也拿本官没办法!”更何况有这么多银子,够他们吃一阵子了!

这些银子给这些没用的百姓,简直是浪费,不如给他们!

“杀了我们?”司徒月一阵冷笑:“就凭你们?”

“我们?我们怎么了?你们这么几个人,杀了你们足够了!”知府大声狂道。

“对,没错,杀了你们,拿了银子,皇帝也不知道。”县令也大声道。

那皇帝毛都没长齐,知道什么?

“你们可想清楚了?你们这样做可是死罪,我现在就可以取了你们的性命,皇上必定还会封赏我!”司徒月不冷不热道。

杀她?再来一倍人吧!

知府县令相视一眼,为了银子,拼了!

知府朝众官兵命道:“杀了他们,十万两银子就是我们的了,杀!”

“杀!”官兵们挥着刀大吼道朝司徒月孙青他们杀去。

“孙大人,你先去休息一会,看场戏!”司徒月紧了紧手中的剑道。

“月儿小心!”孙青点头,带着那些吓得腿都软了的官兵走到一边的茶铺桌子上坐下。

老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孙青便自己倒了茶水喝,刚喝了一口,司徒月那边已经打了起来了,以司徒月的武功,孙青完全不用担心。

司徒月带来的人,个个都是经过层层筛选出来的武功高手,对付这些官兵绰绰有余,以一敌十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才三十几个人,一杯茶还没喝完,便已全倒在了血泊中。

司徒月解决了几个官兵后,腾空而起,朝知府和县令一脚踢了过去,将知府和县令踢得倒爬在地,痛呼不已。

身后的一家老小吓得脸色大变,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司徒月心中冷笑,现在知道抖了,早的时候干嘛去了?

看向地上早已吓得变了脸色的两人,司徒月问:“现在还要不杀我们?”

两人不作声,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孙大人,戏看完了!”司徒月朝孙青喊道。

孙青将杯中的茶喝尽了,起身过来,道:“月儿武功太高,我一杯茶还没喝完呢!”

司徒月笑道:“不是我武功高,是这些人太弱了,这些人连五龙都可以搞定的,我来动手,太大材小用了!”

孙青点头,确实有些浪费人才了!

知府和县令对视一眼,满脸恐惧,再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刚刚不是很神气吗?”司徒月问:“现在怎么屁都不敢放一个了?原来你们就这点能耐?”

“你、你是什么人?”知府颤抖着问。

“放肆,司徒统领乃是皇宫三千禁卫军的统领!”司徒月身边的侍卫立即向前吼道。

禁、禁卫军?

难怪这么厉害,皇上竟然派了禁卫军统领过来,这次死定了!

知府一脸死灰,全身都抖了起来。

“别抖了,苛刻百姓的时候,你怎么不抖?要杀我们的时候,你怎么不抖,现在抖有什么用?”司徒月大吼道。

这样一说,知府和县令抖得列厉害了!

司徒月摇头冷笑一声,对孙青道:“孙大人,这两人听你处置!”

孙青眸中一片森寒:“杀!”

出门前凤血说过,如垒阳县知府衙门有任何异动,该打的打该杀的杀,刚刚打了,现在就杀!

“听到没有,就地正法,以示国法!”司徒月看向侍卫道。

“是!”两名侍卫向前,手中的剑朝知府县令扬起,一挥,两人闷哼一声,倒地而亡。

那一家老小全吓得晕了过去!

孙青司徒月心中狠道,死有余辜!

百姓们个个在角落里观望,见到狗官死了,心中乐开了花,却不敢出来。

孙青朝百姓们喊道:“大家都出来吧,知府和县令死了,以后没有人苛刻你们了,皇上拨了银子下来,大家快过来拿银子!”

百姓一听有银子,赶紧冲了出来,大呼皇上万岁。

司徒秀和孙青正准备把银子分给百姓,这时有马蹄声响起,众人转头看去,见是两个身着官服的男人,带着身后一众官兵!

两人下了马来,带着一众官兵朝孙青和司徒月拜道:“下官新任垒阳县知府(县令),见过孙丞相,司徒统领!”

这么快就有人顶位了?

孙青暗暗佩服凤血的行动,朝二人扬手:“两位大人起来吧,既然你们来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但本相要提醒两位大人一句,为官者,定当以民为先,为民请命,切记不可玩忽职守,鱼肉百姓,否则,这两人就是下场!”

新任知府与县令轻轻抬头看了前面地上的尸体一眼,赶紧磕头答道:“下官谨记丞相大人教诲!”

“你们只要心中时时有皇上和国法,必能做个好官!”孙青再道。

“下官定不负皇恩浩荡!”两人再次磕头。

“起来吧,这里是十万两纹银,你们核实一下数目,就转交于你们之手,皇上之意,分文皆用在百姓身上,两位大人谨记!”

“臣领旨!”说罢命官兵去清点银两。

清点确定无误后,孙青便将银子交给了两人,他领着人与司徒月回宫复旨。

临走时,百姓欢欣鼓舞,将他们送出了城,直呼好官!

司徒月与孙青心情畅快,一路回去,感情越发深厚。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办得好!”圣血殿中,凤血与岑霜正在下棋,听闻孙青与司徒月的禀报,当下拍手叫好:“那些目无法纪,嚣张狂枉之徒就得严惩不贷,此次孙青与司徒月记大功一件!”

“谢皇上恩典!”司徒月二人欣喜谢恩。

凤血想了想,打趣道:“等你二人大喜之日,朕给你们备份厚礼!”

孙青闻听,心头一振,有种淡淡的喜悦感,看了司徒月一眼,道:“皇上取笑了!”

司徒月也低头不答话,天知道她现在脸红到了耳根!

“尽没个正经。”岑霜白了凤血一眼,对两人道:“你们一路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是,微臣(属下)告退!”两人赶紧走,再不走不知道凤血又得说出什么话来。

凤血大笑不已,看来他的办法成了,真好,又撮合了一对!

司徒月和孙青出了圣血殿,两人都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半天,孙青才道:“你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我出宫了!”

司徒月点头:“你也好好休息!”

孙青点头,两人转身而去。

孙青总觉得有什么话想和司徒月说,却又不知道想说什么,回头看了司徒月一眼,见她已经转过拐角,不见了身影,他摇摇头,也出了宫。

好半天,司徒月从拐角处探了个头出来,看着孙青远去的背影,心中一片欣喜,皇上真厉害,果然让孙青对她上心了,她太高兴了!

直到孙青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跳着笑着回了房间。

凤血命人为司徒秀和文书挑了日子,在五月五这一日成亲,现在已经是四月底了,还有几天便是大喜之日,皇宫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

有喜事,个个都是精神爽的,凤血站在皇宫的城楼之上,朝宫外望去,一片大好山河,看得他热血沸腾。

岑霜不知道何时上来了,一袭白衣站在他身边,清冷似水的少年,脸上永远是不起波澜的淡漠,风华凝绝,清贵高雅,世间最美的词用在他身上都无法诠释他的美。

而他身边的少年,倨傲似火的身影,眉眼间永远却不会淡去的笑意,精美的五官拼在一起,嫡仙般的容貌,霸气凛然,气宇轩昂,看到他,就似看到一轮火热的太阳,再冰寒的心也会被他点燃。

此时,一红一白两名少年,并肩迎风而立,五月清晨,风中带着淡淡的暑气,吹得两人青丝飞扬,衣摆飘舞,如画般的画面,没有人敢去打破。

岑霜一来,凤血心中的澎湃便化成一片柔情,伸手拉住岑霜的手,看着远方道:“霜儿,这就是凤岑国的江山,放眼望不到尽头,还有很多我们没有去过的地方!”

岑霜眸中渐渐起了波澜,嘴角勾起点点笑意:“你又想做什么?”

“我想遨游天下,我想让凤岑国的每一寸土地都留下我凤血的脚印!”凤血眉眼带笑道。

这句话却让岑霜的心起了涟漪,遨游天下,快意江湖,人生的一大乐事啊!

“霜儿,等子衿长大登基之后,我们就去吧,到时候我们就当对雌雄双侠,扫尽天下不平之事,看尽天下美好之物,如何?”凤血兴致高昂地提议!

岑霜对去遨游天下并无多大的意见,但对那句雌雄双侠很有意见,他问:“你是雌?”

凤血轻咳了一声,打马虎眼道:“谁雌都一样,我只是打个比喻,比喻而已!”

岑霜瞪了凤血一眼,望着远处一望无迹的山河,倒有些期待,但是子衿长大,还有很久吧!

“不久!”凤血似知道岑霜在想什么,答道:“人生如白驹过隙,可能明天睡一觉起来,子衿就长大了!”

岑霜嘴角抽了抽,与凤血说话,你得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否则会被他吓得掉下城楼去,一觉起来就长大了,你以为是什么?

岑霜突然想起岑吟来,不知道她此时是不是在天上看着他和子衿,想到子衿长大后,都不能叫她一声娘,岑霜心中就难过起来。

没听到岑霜的答话,凤血转头看去,见岑霜一脸伤痛,怕是又想到了岑吟,他揽着岑霜道:“霜儿,走,我们去教子衿说话,昨天晚上我听到他叫了一声父皇了,哈哈哈!”

岑霜叹了口气,这个男人,连让他难过一会儿的机会都不给!

跟着凤血下了城楼,两人回了绝色宫,看到桌上放着几个小瓶和一封信,岑霜问宫人:“这是何人送来的?”

宫人答道:“是风华公子刚刚拿过来的,他去找您了!”

话音刚落,风华四人便回来了,看到岑霜凤血立即禀道:“皇上主人,无毒公子的信!”

凤血扬嘴一笑道:“无毒的信?舍得来信了?”他走过去,打开信一看,上面写着他过得很好,不用挂念云云,还说那些瓶子是给子衿配的药,每日一粒,还会再配药送回来之类。

凤血看完瘪了瘪嘴:“还以为要回来了呢,尽说了些废话。”他把信和药都给了岑霜道:“给你儿子的药!”便转身去抱子衿。

奶娘正喂子衿吃完奶,转身便将子衿给了凤血。

凤血搂着小家伙,立即惊叫一声:“重了好多!”

岑霜看完了信,将药交给宫人放好,走到凤血身边道:“哪有那么夸张,每次抱都说重了!”

凤血道:“是重了。”说罢搂着子衿掂了掂,还是觉得重了,隧笑道:“朕的小太子,你要快快长大,叫父皇,叫父皇就给你吃糖!”

岑霜摇头表示无语,正坐下来准备倒水喝,没想到子衿真的叫了一句。

“父、皇。”

岑霜惊喜不已,赶紧转身过去,笑道:“他会说话了?”

“哈哈哈!”凤血仰头大笑:“朕的太子会叫父皇了,说的第一句话叫的是父皇,父皇重重有赏!”

岑霜心中一阵激动。

凤血又教:“叫父后。”

“父、父父……”子衿张了张小嘴,奶声奶气地只叫出了个父字来,那后字太拗口了,叫不出来。

凤血不泄气,继续教:“父、后!”

“父付。”子衿模糊说了一句。

岑霜已经很高兴了,从凤血手中接过子衿,坐在桌前,轻声道:“子衿,再学一个字,娘,叫娘。”

凤血坐到他身边道:“不要让他学这个字吧。”

岑霜道:“吟儿必竟是他的生母,以后也是要让他祭拜的,我不希望在子衿的生命里,没有吟儿的存在,他会叫父皇父后了,这第三个人,必须是属于吟儿的那声娘。”

凤血见岑霜执意如此,便依了他,逗着子衿道:“来,儿子,叫声娘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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