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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回来啦。”听到这欢呼雀跃的一声,自然就是白衣了。
邹小饭刚换了拖鞋,然后便看见一团白sè的身影带着香风向自己扑过来,邹小饭稳稳接住半空的白衣,笑着说:“想我没有?”
“好想~~”双手吊住在邹小饭的颈上,白衣整个人像荡秋千一样摇来摇去,娇声地说,然后还在邹小饭面庞上亲了一口。
邹小饭觉得面庞上一点温热过后,便是一凉,显然是白衣在留了摊口水在脸上,感觉着那一丝凉意,不由有点心猿意马,镇静了一下说:“对了,衣衣,你不是说有惊喜给我吗?是什么呢?”
听到这说话,白衣本来欢跃的神情却立时变得有些丧气起来,期期艾艾地说:“公子,我……今天其实煮了晚饭等你回来的。”
“你煮了晚饭?”邹小饭却大惊道,“有没有受伤啊?没事吧?”口里说着,一边忙观察着白衣的上上下下,上次白衣煮饭的情形实在是令他惊吓不已,差点就弄到整间厨房都爆炸了,花了自己好长时间才处理干净。
“没事啦。”白衣娇声说道。
“家里不是有刘妈煮饭吗?”邹小饭奇怪地问。刘妈是范叔派过来帮忙打扫卫生外带煮饭照顾白衣的阿姨,若是晚上邹小饭回来得晚的话,刘妈都会主动去煮饭给白衣的。
“嘻嘻,我今天听刘妈说,要拴住男人的心一定要学会做饭,所以今天都是在刘妈在一旁教我呢,公子你不用担心啦。”邹小饭这才松了一口气,又看见白衣虽然是笑着,但神sè还是有点黯然,不由有些歉然说:“早知道我早点回来就好了。”
白衣摇摇头:“没关系啦。”
“那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做的菜吧,让公子看看我衣衣的手艺。”邹小饭宠溺地捏了捏白衣的吹弹可破的滑溜肌肤。
“好啊,嘻嘻。”白衣一下子又兴奋起来,忙松开吊在邹小饭颈上的玉手,蹦蹦跳跳朝客厅里面走去。
看着白衣笨拙地用微波炉将几盘菜重新加热,邹小饭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暖流,这些菜式虽然都是些很简单的菜式,一盘清炒丝瓜,一盘清炒土豆丝,一盘韭菜炒蛋而已,还由于出锅时间长了点,已经失去了些光泽,但毕竟白衣对厨房做饭这些东西以前一点概念也没有,能做出这样子来,着实不简单。
等三盘小菜重新摆上餐桌,白衣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前,满怀期待地看着邹小饭说:“公子你试一下?”
“好!等我来试一下我衣衣的手艺。”邹小饭笑着说,,然后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夹了一块丝瓜放进口中,然后嚼了嚼。
“公子,怎么样?”白衣紧张地问。
“嗯,不错,甜味适中,这盘糖炒丝瓜不错。”邹小饭勉强嚼多几下,咽了下去后,口中说道。
“啊!”白衣惊叫了起来,“但我明明是放盐炒的呀?”然后也用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口里,立马哭丧着脸说,“真的是甜的!”
邹小饭忙安慰道:“没关系,不是还有两盘菜吗,我们来试试。”说着又夹了一筷子土豆丝放进嘴里。
“不错啦,不错啦!”邹小饭口中赞赏道。
“真的好吃?”白衣破涕为笑。
“当然是真的!”邹小饭用很肯定的语气说,“肯定是用清水煮开烫熟的吧?这样吃起来最健康的了。”
“啊!”白衣又是一声惊叫,“这明明是香油爆炒的呀,公子你没有吃出来吗?”
“咳咳……这个……啊,这个可能是我最近嘴里比较淡,所有吃什么都比较淡,油爆的吃起来也就跟清水煮的差不多……对了,我们试试这个韭菜炒蛋吧!”邹小饭忙不迭地说道。
再夹了一筷子韭菜放进嘴里,刚嚼了几下,邹小饭突然瞪大眼睛,捂住嘴脸上变得通红,下一刻便冲向卫生间,接着便听到哇哇的狂吐声,还有伴夹着不断的咳声。
白衣这下吓坏了,也跟着冲进了卫生间,看见邹小饭正对着马桶大吐特吐,不由的右手抚着邹小饭后背,急声地说道:“公子,你怎么啦?没有事吧?”
好一会邹小饭才缓过气来,瘫坐在地板上,感觉被邹熊用“种子”控制着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痛苦,有气无力地说:“没事了没事了,韭菜中好像夹杂着辣蓼草,无毒的,就是太辣了加上味道有点恶心,吐出来就没事了。”
“对不起,公子!白衣知道错了。”白衣泪水涟涟,撅着小嘴说道。
邹小饭又用水漱了几下口,感觉口里的辛辣和恶心味淡了许多,听见白衣这样说,回头一看,已经在脸上挂了两行泪珠,不由得好笑地将白衣拥入怀中,慰解道:“没事了,公子高兴着呢,我家衣衣都能煮饭了,再练好一点厨艺的话,以后你家公子我就有福啦,好啦好啦,别哭了,再哭就变成老巫婆了。”
“嗯,等我练厨艺再煮给公子吃。”白衣抽抽搭搭吸着鼻子说道。
邹小饭亲了一下白衣泪水湿哒哒的双眼,惹得白衣忍不住吃吃得笑了起来,双手环腰抱住邹小饭,深情地说:“公子,你真好。”
看着白衣此时梨花带雨、娇怜可人的样子,竟然散发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魅力,嗅着白衣秀发传进鼻孔的清香,感受着怀中佳人的温热,邹小饭忍不住揽住白衣的双手加大了几分力气。
”白衣嘤咛一下,抬起头羞怯地说:“公子……”话音未完,邹小饭双唇已经重重印了下来。
暖风熏人醉,夏rìchūn情浓!两人仿佛跌身于无比的虚空中。
邹小饭生硬地用嘴唇磕开白衣的两片薄薄红唇,舌头笨拙钻进白衣滑溜的口中,触碰到舌尖的时候两人顿时像触电了一般,几乎全身都要麻住,神智早已经一片空白,不知飞到了哪里去,只觉得人在云里雾里,不着一点力气。
白衣面sèchūncháo上涌,酚红一片,眼sè迷离,浑身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
正当邹小饭手向上摸去的时候,快要触碰到白衣的浑圆涨鼓的酥胸,这要命的关头突然外面传来推门声音,然后便传来韶月的叫唤:“小饭?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