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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成晟给的方子是给其女儿稗草治“湿疹”的方子,而卢公子媳妇吴月梅脸上的“湿疹”之状,并没有确定是“湿疹”,就是确定是“湿疹”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稗草因为误吞意念之物“镇蟒芝”而出现的“湿疹”并伴有阵阵恶臭。而吴月梅脸上的“湿疹”却是一般体内湿气所致,行脚郎中开出的方子里药材的主要作用全是治湿毒,况且行脚郎中的方子一直装在卢公子的口袋里,并没有给药房。
卢老爷一听儿媳妇吃错药了,这下可不得了了,吓得当时就晕了过去,幸好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略懂一些医术和急救知识。很快卢老爷就被救了过来。卢老爷醒来第一句话就问:“我的孙儿没事吧?”
“放心吧,老爷,冯管家亲自给二奶奶月梅调制了汤药,正在后面的膳房里熬着呢!”卢府老妈子刘妈一边小心伺候着卢老爷,一边安慰着说。
“为什么会拿错方子查清楚了吗?”卢老爷还是不放心地问。
“这个,我倒没问?”刘妈小心地回答复道。
“去,把冯管家叫来,我要亲自问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卢老爷对刘妈说道。
这个刘妈是老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婢女,老夫人去逝后,就留在了卢家继续伺候着卢老爷。刘妈今年近五十岁的年龄了,心地善良,宽厚勤劳,忠诚实在。卢家一直把她当作乍家人。老夫人不在了,她伺候老爷更是尽心勤勉,忠贞不二。
“老爷,您叫我?”冯管家来了。
冯管家年近六旬,身体硬郎,其行事果断、作风泼辣、大胆灵活,是卢老爷的得力助手,可以与老爷房上说话,其在卢家的地位仅次于卢大公子。有时,一些重大的事卢老爷还不一定与卢大公子商量呢。另外,别看他是管家,可他对方剂的钻研不比一般药房的郎中逊色。
“对,你马上给查一下,那个给月梅用的方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出现差错呢,另外,那个行脚郎中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对我们卢家的事如此清楚,为什么会有人信他的方子!”卢老爷一口气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部告诉了冯掌柜。
“老爷,刚才在来之前我看过那方子了,那方子很是奇怪,据我多年的经验看,这方子是治湿毒又不是治湿毒,而且下药非常重,一般人会受不了,况且玉姑林竹笋浆非常难得,要在规定的时辰方可取得,就是取得也难以熬制。药房伙计说,此方是大公子给的药房,那么大公子是从哪得来的方子?”冯掌柜也顺势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那就把大公子给我叫来!”卢老爷有点沉不住气了。
“刚才水莲去找了,说是大公子陪大房去看戏了,不在屋内!”冯管家接着说。
“我来了,爹,我来了,您找我,听说您晕倒了,我才从戏园子里赶回来的,没事吧,您?”正在说的时候大公子卢旺盛回来了。
“啪!”地一声,卢老爷将一张方子往卢旺盛面一拍,“你看一下,你这方子是从哪儿弄来的?幸亏你是还是卢家大公子,这样的方子你看也不看就去药房抓药?伙计已经问你,可你想也不想地就让伙计照方子抓药,你整天在想什么啊?你去看看你那老婆月梅脸上都成什么了,你赶紧睁大眼睛去看看!快去!我那孙儿如果有个什么,你要负责!”卢老爷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简直可以说是怒斥卢旺盛。
卢公子被老爷这么一番训斥,搞懵了,“怎么了,方子怎么了,错了?月梅怎么了?”卢大公子一脸大惑不解地问。
“卢公子,你那方子有问题,里面的药不但下的重而且配伍狠毒,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你先去看一下月梅吧,回头我们再商量!”冯管家阴沉着脸说。
是啊,由于卢大公子的一时疏忽,可害苦了他的二老婆吴月梅,成晟的方子是治女儿稗草脸上的“湿疹”,况且此疹非彼疹,草药虽然一样,但配伍不一样,其药效大为不一样。尤其是玉笋汁的采取,卢公子为了省事,采用竹叶露取代,竹叶露虽有清火消炎之效果,但它没有解毒之功效。月梅喝了苔花竹叶露之后,不但没有得到有效治疗,而且由于没有解毒,导致月梅脸上的疹子越来越厉害,而且逐渐溃烂。
“夫人,你怎么了,啊,怎么会这样啊?”卢公子看到月梅脸上已经烂的不像样子,几乎是毁容了!心里面无比自责。
“对,一定是那个成晟搞的鬼,怪不得他会那么热心地给我方子呢,原来是他不怀好意啊,哼,此仇一定得报,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卢公子没有想到自己的过错,却把这些过错往成晟身上推。
“旺盛,你这个天杀的,你安的什么心啊,你想害死我啊,我肚子里可怀有你们卢家的种啊,你怎么如此狠心啊,呜、呜、呜!”吴月梅见卢旺盛回来了,委屈地放声大哭。
“啊唷喂,我说妹妹啊,你这是怎么搞的啊,这脸上烂成这样子,往后怎么见人啊,咦、咦,啧、啧!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我说水莲啊,你可得要照好你们家主子啊,否则我饶不了你!”大老婆钟惠灵听说吴月梅脸上烂花了,特意赶过来“慰问”一下。
说是慰问,其实这里面看笑话的成份应该多一些。听说这湿疹会传染,钟惠灵远远地站在房门外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离开了。自此以后,她躲进了她那别致的“檀香院”再也没有出来过。
这个钟惠灵是南镇街上香烛行老板钟大奎的女儿,别小看这香烛生意,他可是一本万利的的行当。钟氏制香在南镇街上那可是有数百年的历史了。钟大奎就是凭借祖传的手工制香秘笈而使他们家的生意独占一方。周边宫观、寺庙以及村民祭祀用香几乎全部是他钟氏制香。钟惠灵她上面有一个哥哥,平时一般都称她惠灵儿。
惠灵儿长的风姿绰约、娇小玲珑、性格开朗,且腹有诗书,颇有几份江南才女的风韵,但她有严重的洁癖,而且眼睛里惹不得沙子,私心较重。自嫁到卢家之后,卢家专门为她建造了一幢别院。并取名檀香院。这檀香院除了她的贴身婢女白芍,旁人是无法进入,就连卢大公子进去,也要沐浴更衣,净手焚香方可。
当她得知吴月梅吃错药,脸上疹子烂花了,颇有点幸灾乐祸之嫌。
“公子,冯管家特意为二奶奶调制的汤药来了!另外还配制了一方膏药。”水莲禀告卢公子道。
“快、快、快伺候二奶奶喝上,另外,赶紧将膏药敷上”卢公子坐在月梅的床边招呼着丫环水莲。
“卢公子,老爷让你马上去他书房!”冯管家站在月梅的房间外面说道。
月梅脸上这“怪病”引起了卢老爷的重视,尤其是那个方子的事,一个行脚郎中的方子,一个是成晟的方子,为什么两个人的方子相似,而效果却截然不同。成晟这方子,说是给他女儿治病的,他女儿稗草怎么了?他们成家近年来总是出事,是个什么情况,这次方子的事,到底又是个什么情况?
“爹,你找我?”卢旺盛忙七八忙地一头闯进了老爷的书房。
“我跟你说过多次,不要总是象只无头苍蝇一样,瞧你这副样子,做事总是毛手毛脚的,一点成稳性都没有,照这样下去,我怎么放心把这么大的一个家业交给你!哼,真是气死我了!”
卢旺盛脚跟还没有站稳就遭到卢老爷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
“我问你,你那方子是不是七星岩上的成晟给你的?他们家的方子向来有名,从不轻易给没有号过脉的人,可他成晟凭什么就把方子给你?还有那行脚郎是有消息了吗?”卢老爷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卢旺盛一个也没答上来。
卢旺盛稳定了一下情绪,调整了一下思路,突然睁大眼睛说:“对了,他们家稗草前不久莫明其妙地得了一场“怪病”脸上跟月梅脸上一样长满了“湿疹”而且还发出阵阵恶臭味,可就在端午节那天,他们家稗草被白蟒潭里的巨蟒吞了,后被大茅峰顶宫的李目玄李真人施手相救,听说那稗草现在还躺在升天阁里呢!”
“哦,还有这事!”
卢老爷听他儿子卢旺盛这么一说,一边捋着胡子一边沉思。卢旺盛眼睛盯着他爹,心想,老爹在想什么呢?还没等卢旺盛醒悟过来,卢老爷朝卢旺盛一招手,将嘴套在卢旺盛的耳朵旁边一番嘀咕,听得卢旺盛头直点,边点边露出诡异的微笑,卢老爷到底跟儿子卢旺盛说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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