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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指上的那个能值座高级别墅价儿的戒指,张韵还真有点儿发晕,都没能及时把装嗲的程序调出来。但这种真诚臣服于物质之下的表情,让骆远知道张韵对这个戒指还是十分满意的。骆远就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主要说了说这戒指多来之不易。什么想买戒指的时候却没有合心意的样式,什么样式终于被设计师设计出来了,但没有合适的蓝钻,需要一直等着啊。
张韵一边听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摸了下戒指:“这都可以做咱们家传家宝了,以后传女不传男。可这么贵,这么费劲儿淘换来的戒指,我要是丢了怎么办?”
骆远开始还笑着说:“没关系,我可以再买的。”
才说完,骆远面上一沉:“再买,估计你也会弄丢,我们还是给骆湘留点儿家产吧。”
张韵摸了摸戒指,看着骆远很严肃的点了点头。骆远抿着嘴角就又出房间,拿出几个绒布盒子,往床上一撒:“这都是之前作废的样子,你挑一个,平时戴着吧。”
张韵就蹲在床上,跟在路边摊买东西一样挑挑拣拣的:“这个钻太大,太像假的了。这个碎钻太多,这个环太大了,肯定是我怀孕手肿的时候做的……”
最后,张韵拿了个样式简单的,戴在手上说:“这个就差不多了。”
手上的戒指一换,张韵就算又清醒过来,笑嘻嘻抱住了骆远说:“怪不得求婚都用戒指呢,一个小石子儿一出,我这么见过市面的都有些头昏了。来吧,骆湘她爸,咱们开始睡觉吧,我给你奖励奖励。戒指都有了,得洞房了。”
自从张韵能和骆远上床,就没亏着自己,逮到机会就得和骆远来一回。这回有这么个好由头,张韵是直接就啃上骆远了。骆远已经不是那么好糊弄了,被张韵练的越来越能绷得住劲儿了。这会儿张韵的嘴都亲过来了,骆远还在嘀咕着:“本来打算过几天都安排好了,再给你的。可今天你问了,我就……”
张韵一边轻舔着骆远的嘴角,一边一个个的解着骆远的扣子问:“你还打算安排什么啊?”
骆远躺在床上看着一个劲儿在他身上忙活的张韵特别憧憬的说:“打算我们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玩个摩天轮,然后到宾馆,我再给你……”
说着,骆远竟然还皱起了眉头,用略带着些委屈的语调说:“我们都没一起玩过摩天轮,看过电影,电视剧里他们都玩儿过。张韵,我觉得我们不仅仅是上床睡觉就可以了,还要补充一下这些过程。”
听着骆远的话,张韵动作顿了一下,看着骆远眨了眨眼睛:“合着你天天看着这破电视剧,就看着其他们搞对象啊。别看他们瞎扯淡,他们做坐多摩天轮看再多电影,也是为了做我们这事儿。再说,咱这顺序不是有点儿乱么?就别照着别人的样儿描了。明天把那些破玩意儿都给扔了,我宁愿看动物世界,也不愿意看那破玩意儿。”
说着,张韵挑着眉梢对骆远娇笑了一下,就把骆远的裤带给解开了。抽了张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下骆远的□,张韵就含了下去。
骆远虽然现在能绷得住了,但还是扛不住张韵这招,尤其是张韵一边做着口活儿一边挑着眉梢看了他的样儿,每次都勾得骆远顺了张韵的念头走。张韵还是挺爱看骆远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的,跟他平时或一本正经儿或别扭的样儿都不同,也特好看。也没像其他男的一来劲儿就乱喊,顶多也就哼几声,呼吸变重。也只有这时候,算是张韵真正在掌握着主动权。张韵弄得差不多,就停住了,跑到卫生间漱了下口,然后就笑得跟狐狸精附身一样一边脱着内衣一边重新爬上床。刚才被张韵晾了一下的骆远,看着张韵跑过来,就咬着牙说:“张韵……”
张韵擦了擦嘴,笑嘻嘻的把内裤脱了说:“还不许人漱个口呀,刚才不是还说不拿上床睡觉当回事儿么?要补充什么过程么,那就晾一会儿怎么了?你要那过程,你这会儿还连刚才那段儿都弄不了呢。”
因为骆湘喜欢抓张韵的头发玩儿,张韵就把头发留了下来。张韵一脱光,就摸着长头发开始装扭捏:“现在我都这样,夫君你打算如何?还求怎样的过程。”
骆远立即就扑了过去,把张韵压在身下。张韵一边笑着“呀买碟”“呀买碟”的乱喊一边扭着身子故意蹭着骆远。骆远也跟着笑了,一边轻轻压制着一直乱动的张韵一边把还挂在身上的衣服脱掉。张韵故意逗着骆远,裹着被单就往床边滚,骆远抓住张韵的脚就回身伸手在床头柜里找套儿。可找了一会儿,张韵都闹不下去,爬了回来,从骆远身后抱住他,用被子被他们两个包在一起了。骆远该用的套还没找到,然后骆远回头对张韵说:“上几回是你拿的,那时候都快没有了吧。”
张韵靠着骆远点了点头,在背后蹭了蹭骆远主动招认:“是没有了,我忘买了。不过没事儿,我们证都领了,少用一次也不至于怀孕。之前有骆湘的那晚上你倒不拿这个当回事儿,现在怎么看这个看这么紧啊。”
骆远低着头,低声说:“那个时候,想得到你的心比保护你的心要重。但看着你怀孕生孩子,觉得你怀孕太受苦了。少一次也没什么,在你没做好准备的时候,就不要有孩子了。也因为你怀孕,我对她也宽容了很多,所以才有了今天她的得寸进尺,让她以为来见你是她能做到的事情。”
张韵靠在骆远背后,脸上笑着轻轻蹭了一下骆远光裸的后背:“成,那睡觉吧。”
骆远回身抱住张韵,把张韵揽在怀里,笑着倒到了床上。
张韵原来想着这气氛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但跟骆远的肌肤一挨着,张韵还是憋不住笑着说:“你这是属弹簧的啊,说硬就硬,说软这会儿就软下来了。”
骆远这时候用冷硬的口气说:“不想再去漱口就闭眼睡觉。”
张韵听了骆远的话,就低头靠在骆远胸口,还忍不住笑出声。
骆远轻轻摸了下张韵的头发,也跟着张韵笑了起来。
虽然这一晚上没弄得特别激情澎湃,但早上起床的时候,张韵和骆远两个人的心情都还挺好。骆远临出门前不仅嘱咐着张韵把那些台湾偶像剧的碟片给扔了,还在亲了张韵的额头一下作为告别后,又趁着孙阿姨照顾骆湘的功夫,偷亲了张韵的嘴唇一下。
张韵这一天心情都过得挺好,结果抱着骆湘出去玩后回来,骆湘这小家伙又一指指向了站在她家单元门口的一女的。那女的长得挺漂亮挺年轻,穿得衣服也挺有仙女样儿,看着一身的牌子。张韵看着那女的也不认识,就把骆湘的手握住收了回来,走过那女人的时候笑着说:“对不起啊,小孩子不懂事,乱指人。”
那年轻女人冷笑一声:“我是端木雪,你就是张韵?你配不上骆远。”
张韵一听这茬口挺横啊,就笑着对孙阿姨说:“阿姨你先把骆湘抱上去吧,我跟这位小姑娘说会儿话。”
孙阿姨从来没见过这段时间有这么多人来找张韵,又上下打量了下那漂亮姑娘,抱着骆湘就上了楼。
张韵看着骆湘上了楼,就回头看着那个什么端木雪说:“你爸是那个开酒楼的端胜利是吧?老端家的二姑娘,出国留学回来了呀?别看你就比我小个一两岁,但咱们是两辈儿的人,我和你爸还有点儿交情,别来闹着玩儿啊。”
端木雪撇了撇小嘴儿说:“原来你就比我大一两岁啊,看着跟我阿姨似的,难怪罗姨说……”
张韵平时都挺能忍的,听到这个端木雪说她老,她是实在忍不了啦。张韵一挥手就狠狠拍了端木雪的脑袋:“你妈没教你说人话啊,你就是和罗娟一起合伙要撬我墙角的女的吧。”
端木雪捂了下被张韵打了一巴掌的脑袋,才要喊:“你有没有素质啊……”
张韵又打了端木雪一巴掌,挑着眉毛问:“还喊,你报警啊,你报警快点儿。最好找几个记者来,让大家看看你个小姑娘怎么过来撬男人的。还是让我打电话给你爸爸?”
端木雪被张韵打得都带出哭腔了,却还要说:“骆远怎么会……”
张韵又伸手打了端木雪一巴掌,甩着手说:“看到没,戒指。甭管你说怎么会,骆远现在是我家的,少在我跟前儿现眼。我现在打你真的都丢份儿,你算什么啊?你就是个积极想做小三的不要脸玩意儿呗,滚远点儿好么?我就闹不明白了,骆远哪儿好……”
张韵还没说完,就看着那个端木雪抬头看了张韵身后直眼儿了。
张韵一回头,好么,骆远就冷着脸站在她身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