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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这高哑子,平日与吾话不投机半句多。今日竟有那么多话与文司马交谈,要不汝索性到文司马麾下,也不用终日在吾麾下默然不语,个个人都以为汝是哑子!”
吕布冷声说道,文翰眼睛一眯,正想替高顺说几句话,却被高顺用眼神制止,后高顺走到一旁,低头不语,好似谁也不认识一般。
吕布甩甩头,脖子嘣嘣直响,不理高顺。然后从脸上挤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对文翰装作亲热道。
“呵呵。文司马汝来了,让汝等等了这么久,真不好意思。昨日休息得可好?”
吕布刚说完,就想扇自己一巴掌,问文翰昨日休息如何,不就在给话题,让文翰提那偷马之事吗。
文翰笑了笑,并无提起昨日偷马之事,说着一些客套话。吕布正是疑虑,想着难道那魏续的人,如此懂得忠义,并无说出魏续身份?
吕布想不通也不再想,当即唤文翰他们入屋内说话,虽没唤高顺,但高顺也走了进去。在吕布的领路下,众人来到议事厅,议事厅桌上摆着一副偌大的朔方郡地图。吕布指着两处,向文翰等人说到。
“这是临河与修都两县,现尚被羌胡所占领。经昨日一战,吾军与文司马军的奋力杀敌,羌胡的兵马仅剩一万三千。其中有七千羌胡骑兵,六千羌胡杂兵。据以往的探子回报,修都那,原是羌胡进攻部队的大本营,原有一万五千羌胡人马,当中又动了一万人马占据了呼道,但昨日被吾等所败后,一万人马被歼灭剩下三千,呼道被吾军重夺。而那三千羌胡骑兵应是逃亡回去修都。加之原来留守的五千人,应是八千兵力。
而临河县一直都是保持五千兵力在守,临河又是最近羌胡的边境,若是攻取,羌胡随时都有可能增援。这次吾打算兵分二路,吾领一路兵马,文司马领一路兵马,共同攻取修都、临河二县。文司马,两方兵力、处境,吾与汝已详细说予。汝觉得攻取哪一方把握,吾让汝先做选择。”
吕布豪气万丈地说着,好似两个地方,他都有把握攻占。文翰沉静着表情,观察许久,一边分析,一边说道。
“临河兵少,却有被其增援突袭的危险。修都兵多,但一旦临河被牵,就成孤立,只要取胜便无后顾之忧。以吾与吕都尉现今兵力来说,攻取两方都有一定的危险,不过吾却是喜欢无后顾之忧的战事,吾选修都。”
“哈哈。那临河就是吾的了。竟是选好,那就不能反悔。否则会害了另一方,很可能会受到其夹击,到时因此而死伤无数,吕布虽是人微力薄,但也有杀人能力,定会逃出生天,回来报仇!”
“呵呵。这话,亦是吾心中之话。”
吕布与文翰相视而笑,笑状却是不一,吕布那是像野兽食人的咧嘴笑,而文翰则是淡雅的轻笑。两人虽是表面在笑,心中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但是起码的,不会真是一些令人足以发笑的高兴事情。
“好。这事就决定下来。不知文司马何时动兵?”
“吕都尉何时动兵,吾就何时动兵。”
“好,那就明日,可否。”
“可!”
吕布与文翰又对视一会,吕布忽然想到一事,又说道。
“文司马,吾与汝同属大汉将领,汝说是不是应同心同德?”
“那是当然。”
文翰眯了眯眼,不知这吕布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那样,吾会开口向汝索取一物。汝放心,君子不夺人所好,汝那匹踏云乌骓吾是不会染指。吾所要的是,那挂在马上的奇异物件。昨日吾观过汝麾下骑兵作战,正是因为这些奇异物件,汝那些骑兵才得以战力剧增,来去如风,杀敌好似割菜。竟是如此,文司马汝不应藏拙,把此物赠予吾,也好让吾之骑兵战力上升。”
文翰撇了撇嘴,心想这吕布脑袋是不是秀逗了。怎么见什么都想要。这马镫马鞍可是黑风骑制胜根本,而且日后汉朝大乱,这吕布亦会成为诸侯之一,那就是文翰的潜在敌人,试问文翰又怎会帮助自己潜在敌人去提升实力。
“哈哈哈。此事好说,好说。咦,吕都尉汝妻弟魏续呢。怎么今日不见他来。”
文翰打着哈哈,忽然说起魏续。吕布脸色一变,原本堆起的笑脸冷了下来,也不说话,死死盯着文翰。那神态已显恶毒,拳头又拽得紧紧,不觉得发出响声,吕布知道,若是他一拳打在此人脑袋,这人定会脑袋开花,丢了性命。
不过,吕布还未失去理智,文翰背后可是有着何进的光环,又是朝廷派来的将领,昨日又立了偌大的功劳,若是他此时打死文翰,无论他的义父‘丁原’有多疼他,也不敢去保他平安。因为,吕布此举就是在藐视何大将军与汉朝威严。
“他昨日走路不慎摔倒,受了轻伤,正在家中歇息。”
吕布睁着眼睛说瞎话,文翰嘴角上扬笑了笑,便施礼道。
“哎呀,魏续将军怎么如此不慎。吾这就过去看看他,希望他无大碍。吕都尉汝要一同过去吗?”
“不必了,吾昨晚已看过他。吾也累了,汝等自去便可。”
“哦,那吾等就不打扰吕都尉歇息了。”
文翰说罢,又与吕布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便带着关羽、徐晃一同离去。至于是不是去魏续的家,吕布根本不想知道。
啪。
见文翰等人出了大门,吕布就捉起茶杯扔了过去,然后又气呼呼地坐下。原本高顺听到吕布向文翰索取马镫马鞍心中正是高兴,但后来又见其无疾而终。不由疑虑道。
“奉先,汝刚才不是与文司马在说那马上物件,为何忽然又说到魏续的事情。”
吕布一翻白眼,心中暗道,这高顺真是不看风气说话,不耐烦地呵斥。
“汝这高哑子该说话的时候不见汝说,不该汝说的,汝又偏说。回去,回去!吾见到汝就心烦!”
高顺不知吕布发什么神经,被呵斥后也是心情不悦,施礼后便是离去。
“汝这文不凡,屡屡与吾作对,不要给吾捉到机会,否则定要让汝好看!”吕布坐在凳子上,眼光的杀意不觉地越来越盛。
文翰与吕布相处不悦,文翰亦不想与之有过多的瓜葛,到了第二日,整顿好兵马、辎重后,又令人通知吕布,便向修都的方向出发。文翰军离去不久,吕布亦是遵守承诺,领着五千兵马向临河进攻。途中,又令麾下斥候通知了临戎代太守薛兰,令他派兵过来增援,薛兰遵命派出并州骑督张辽领兵三千增援临河。
因现在与羌胡相距不远,文翰必须保证其辎重安全,行军慢了许多,花了三日的时间才到修都。之后扎好帐篷,先是休息养精蓄锐,但也做好防备,防止羌胡来袭。
果然到了夜晚,羌胡以为文翰军刚到,定会有所松懈,派了三千骑兵来袭。文翰因有防备,与之一战,两方战了数轮,各也得不到便宜。那三千羌胡骑兵想要退走,但被文翰的黑风骑咬得紧紧,羌胡将领不敢退得太快,以防阵势大乱,又知这支汉军兵马,速度够快,来去如风,若是失了阵型,到时便是任由这支汉军兵马杀虐。
后来,羌胡又派出三千骑兵来救援,敌军兵力是黑风骑的两倍,文翰只好作罢,任其离去。心里也是在想,这修都怎么如此之多骑兵,不会所有主力部队都在此吧。那临河防守的羌胡岂不是皆是步兵。
“哼,让这吕奉先得了天大的便宜。这修都有怎么多骑兵,又该如何攻取啊。”
文翰回到帐篷,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去攻取修都。关羽、徐晃沉默地站在两旁,文翰实在想不出了,向他们望去,希望他们会有办法。哪知他们都是一副,吾不知的神态。
“汝等二人,这脑袋若是不再动一动,就要生草了。”
文翰气结,指着他们说道,那表情又是怨气又是无奈。
“不凡,汝胸中韬略胜吾等数倍,汝想不出来,吾等又如何想得出。”
关羽摇摇头亦是无奈状。文翰想着此等情势,似乎真的没什么办法好想。徐晃走到中央,沉着脸建议道。
“吾等刚来,不熟敌人状况。不如,吾等明日摆好阵势,观其实力,再做打算。”
“嗯。也只好如此。不过,羌胡那边光是今日就派出了六千骑兵,还有两千兵力尚未知道兵种。不过以现今所知道骑兵数量,吾等亦要小心明日阵前他们会忽然突袭。骑兵动力强,攻击力高,往往冲杀几番就能杀去不少人。虽然吾等麾下亦有三千六百黑风骑,但数量却是小于他们,明日令吾军做好准备,以防守为主。”
“是!将军。”
徐晃拱手抱拳,应道。后来文翰又把明日作战细节研讨了一番,徐晃对防守阵势十分精通,文翰便让他发挥其能耐,做好明日阵势的排兵。文翰观看了徐晃所画的阵图,似懂非懂,徐晃告之,此阵名为天地三才阵。乃防守阵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