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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漳城外。
旭日高升。
玩家们吵吵嚷嚷着走出城门,寻了个方向,朝着没有人烟的郊外走去。
客栈中虽有异马车架,但那是观主的坐骑。
在得名张三、李四、王五后,没有汤引示意,三只异马根本不是玩家们能喊得动的,理都不带理会。
轻风吹拂,环绕人群之中,内蕴一股不小的力量推着玩家们前进,让众人省了不少力气。
这便是六品炼气士的妙法神通之能。
“驱使山河命鬼神,执掌风雨画万象,代苍天行红尘事!”
游标卡尺一马当先走在最前方,口中道:“等我到了上三品境界,就可以初步驾风了,虽然不能像观主那样踩着清风飞天不落,但跳跳悬崖啥的一点问题也不会有。”
一边说着,众人已经来到了一处空旷的无人路段。
仰头看了看天色。
晴空郎朗,朝阳柔和。
他遗憾的叹了一口气:“这天气看来是引不来雷了。”
回头迎着其他玩家的一脸期盼好奇的目光。
游标卡尺咬了咬牙。
“六品之后的炼气士施法虽然不再那么依靠的法坛,但天气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我现在的法力不够接引来晴天霹雳,但还有一道神通更加实用,不过……”
“别在那扭扭捏捏的了,我们不想听借口,只想看表演。”
厂里烧砖说道,其他人也开口应和。
大伙都是玩家,哪有那么多的顾虑?
“这可是你们说的!”
似乎下定了决心,游标卡尺独自一人来到旁边,走走停停的打量许久,终于找了个位置停了下来。
他双眸微闭,心念勾动体内仙道法力,连接起一条看不见的天地桥梁。
四周一下子变得静谧。
虫鸟不再地低鸣,风声止息,就连不远处溪流的河水都似乎没了声响。
众玩家惊异,神情愈加兴奋。
“这是要放大招了?”
天地的宁静只有片刻。
随着游标卡尺双目张开,一对眸子绽放金光,这片区域的山山水水的声响再度响彻,宛若雷阵钟鼓,震耳欲聋。
他面色有一瞬的苍白,随即立刻被血色充满,头顶冒出白气。
“此域河川,听我号令……”
游标卡尺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大喝:
“震!”
一手下压。
轰隆隆
大地颤动,山河狂抖。
以他......
第73章游散人二(第1/3页),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中心原点,方圆接近千丈的区域发生了堪比7级的大地震。
大石纷纷滚落,溪中流水激起层层浪花,数不尽的鸟雀被惊飞。
脚下地面颠簸,除了武者外,其他几个玩家都有些站不直身子,只好半蹲着维持平衡。
地震持续了大概半分钟,游标卡尺面如白纸的收了道法神通,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他修为境界还不算高,法力不足,这等道法坚持不了多久。
“卧槽,牛啊!”
小乞丐他们眼睛放光,羡慕不已的盯着他。
后者所展现的六品道法看起来似乎对敌没有多大杀伤力,但这却是个范围技能,方圆千丈啊。
这要是在城中对待寻常凡俗,那造成的后果可就恐怖了。
难怪要出城再试。
“只是今天天气不对,要是遇到雷雨,我让你们看看什么是在世雷神!”
游标卡尺躺在地上,嘴里还不忘吹嘘着自己。
玩家们也不扰他兴致,一个个点头附和。
“说起来,那你刚才担心啥啊?”七号列车面色疑惑,看了看根本没有人烟的四周。
没有什么问题啊?
游标卡尺沉默着面露微笑,朝着他们眨了眨眼。
下一刻,一个苍老虚弱的声音突兀响起。
“让我猜猜,他担心的应该是我吧。”
玩家们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矮小,穿着宽大官服拖了一地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旁边。
他长着一对兔耳,脸上有着未蜕尽的绒毛,身上缭绕着香火气,像是话本图画中走出来的小老头。
南漳土地!
在汤引进城时曾遇见过他,虽然那时候玩家们下线了,并没有从车架中走出与其照面,但通过游戏面板的侦测,还是轻易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外来散修,你擅自以道法扰乱南漳山川秩序,引来地动,当以大赵律令处以重罚,但念在未曾伤及凡俗,可适当减轻些许……”
土地老头说话时有些虚弱,神道根基不稳,强提气息威严出声。
一步走出脚下地面土石涌动,将其送至躺在地上没了力气的游标卡尺前。
“按大赵律令,当打五十大板,罚银千两,无俸无禄司捋南漳河川一月,随我去受罚。”
说着便要伸手他抓走,带入土地庙受罚。
“诶,你们就这样看着?帮帮忙啊!”
游标卡尺朝着另一边的几个玩家大喊求助。
他施了先前道法,现在浑身法力枯竭,体力也不剩多少。
空蓝了......
第73章游散人二(第2/3页),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天气不错。”
“恩,太阳正好,我们去春游吧。”
“可以啊可以啊,带我一个……”
“……”
玩家们扭过头去,像是根本看不到这边得情况,自顾自的交谈,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离开。
没有一个人有回去帮忙的想法。
开玩笑,对方是个三品境界的土地神诶,受南漳香火供奉的存在。
不说对这样的正面npc出手大概率会影响功德,给自己叠一层duff什么的。
就算真打起来,他们也不是对手啊!
游哥放心飞,出事了自己背。
我们只是路过的……
游标卡尺生无可恋。
他就不应该相信这群家伙。
节目看得一个比一个欢,出事了跑得比谁都快。
同甘我们是兄弟,共苦这只是游戏……
……
南漳土地庙是一个简单老旧的木屋,充满了岁月的积淀。
此地处于南漳南城门外十里的一座小山丘上,周围坐落着零星几处村庄,大概是距离城区太远了,平素里也没有多少香火,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显得异常热闹。
“小涂,来客人了……”
小老头土地领着游标卡尺,用障眼法避过三三两两的香客,走近庙后居所中。
一个年岁过六十的老妪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她两眼浑浊,头发灰白,是土地庙内唯一的一位庙祝,膝下无儿无女,常年守在庙中,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老妪只是一个寻常凡俗,没有任何修为,对待土地异常的虔诚。
“土地爷爷,您回来啦。”
被称作小涂的老妪脸上浮现出笑意,没有茶茗,便从房间中端出来一杯清水,递到了游标卡尺的手中。
至于土地,那是一方地域的神,平常不需要喝水吃饭,自然不需要这些。
恭敬的从对方手里接过茶杯。
游标卡尺虚眯着眼睛打量着身前这位年岁比他奶奶还要大的老妪,想到南漳土地对她的称呼,不仅挑了挑眉毛。
“我是个被遗弃的孤女,在很小的时候被土地爷爷收养,取名小涂,一转眼已经几十年了。”
老妪和蔼的笑了笑:“我看你年龄还小,长你不少岁数,你可以叫我涂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