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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啥也不说了。”
看着那哭得感天动地的小姑娘,秦暮无奈地摇了摇头,出言“安慰”道:
“俗话说天作孽还可恕,可你这自作孽……孩儿啊,自己上杆子拜的师,这揍你哭着也得继续挨呀。”
“呜呜呜!”
听到秦暮的“安慰”,星光顿时便哭得更伤心了,那叫一个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引得周围的酒纷纷侧目。
“别哭得这么急啊。”
见状,秦暮继续“安慰”,不过很显然,从这祸害的嘴里,也蹦不出什么人话。
“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你现在就哭得这么厉害,以后再嚎的时候可能都掉不出来眼泪了。”
“呜啊呜啊呜啊!”不出意料的,在秦暮话音落下之际,星光的哭嚎声又高了八度。
“你说你没事欺负她干嘛?这可是我可爱的小徒弟。”风烟见状忍不住皱眉道。
“真有意思,可爱的小沙袋还差不多,她这分明是被打哭的,我又没揍她。”秦暮颇为无辜地耸了耸肩,“下黑手的难道不是你吗?”
仅仅只是看一眼,他便可以猜测出大概的事情经过,从地上这两人现在那生无可恋的状态来看,显然是被风烟在竞技场里给虐得不清。
“可你已经对她造成了严重的精神污染,不然她现在还好好地在地上躺着。”
风烟环抱双臂,使得胸口处的丰满越发突显,引得周围的男性酒们呼吸都粗重了些许。
“啧,这锅我可不背啊,你管她先前那副晾干了的咸鱼样叫‘好好的’?这年头甩锅也是个技术活,得讲究幅度和火候,你这是生甩啊。”
秦暮指了指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随即又指了指旁边有出气没进气的方宇,疑惑地问道:
“你把星光弄成这样我可以理解,毕竟战斗是最能积累经验并且学以致用的一种学习方式,但是这坑货又不是你徒弟,你揍他干啥呀?”
主要是你都揍成这样了,我咋好意思再下手是不是?
“啧,你都说他是个坑货了……”风烟一本正经且义正言辞地道,“那揍他还需要理由吗?难道不是按心情来的?”
“……”秦暮闻言眯了眯眼睛,摸了摸下巴,思索了那么一秒,然后不禁用拳头捶了下手掌,恍然大悟道,“对呀!揍他还需要什么理由?”
对于秦暮与风烟达成的共识,在场的其他人肯定是不会有什么意见,除了躺在地上的那位姓方的仁兄,他感觉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
因为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蹂躏,他现在没有精力来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但是抬手做出“紫薇不要走”状还是没问题的。
“兄……弟,我觉得……理由……多少还得稍微有点……啊!”
方宇颤抖着抬起双手,眼看就要抓上秦暮的斗篷,结果眼前一个带着尖刺的巨大白骨锤头落了下来,才刚刚听到那阵呼啸之声,便被砸了个结实,直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轮到你说话了吗?在这插什么嘴?”香草将白骨巨锤收起,紧接着便弯下腰,如同风烟出场时那样抓住方宇的裤脚,“风烟姐,既然他已经没用了,那我就去给他治疗一下心理创伤。”
“嗯,走吧,对了,把这孩子也带上,温柔点。”
风烟点了点头,随手指了指地上因为哭累了而不停抽泣的星光,嘱咐道。
“好的。”
香草应道,随后同样抓住了星光的后脖领,脚步轻快地朝着二楼走去,上楼梯时,星光那样的姿势到还算可以,不过方宇相比起来待遇就不怎么样了。
因为是被拽着裤腿,大头朝下,所以香草每上一个台阶,他的后脑勺便会与台阶亲密接触一下,即使先前被骨锤砸得迷迷糊糊,也依然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闷哼。
“啧,曾几何时,大铁锤还是一个软弱可欺的萌妹子,自从遇到了你,她整个人的画风就变了。”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秦暮感叹着摇了摇头,只能说不愧是亲姐妹,现在大铁锤的行事风格尽得风烟的真传,在这么下去,估计星星子也快了。
啧啧啧,可怜的方宇啊,恐怕再过几个任务世界的进度,你就得每天面对大概三个风烟的折磨,真是命途多舛。
此时此刻,秦暮不禁庆幸自己孑然一身,平日里除了自己和分身,就只有一堆随时可以收拾起来的工具和钱,完美。
“我觉得她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风烟坐在秦暮的旁边,手里轻轻晃荡着一个高脚杯,使得其中晶莹剔透的红酒在灯光的照射下浮现出美轮美奂的光泽。
“话说你这次搞的动作挺大呀,棺木那边重新给你进行了评级,让那个蠢货不得不追加悬赏,估计他现在正被气得暴跳如雷,咯咯!”
她瞥了秦暮一眼,精致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浅笑,明明没有做出什么格外显眼的动作,却在不知不觉间将周围的目光尽数汇聚了过来。
“哟?我涨价啦?”秦暮闻言来了兴致,“这回是多少?”
风烟没有说话,而是抬起了纤纤玉手在他面前张开,白皙纤细。
“五件银色品质装备?”秦暮手指轻敲了几下桌面,回忆了一下自己在幽离星中所获得的银色品质物品的数量,最后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是少了点,看来我还得再接再厉。”
“你还想怎么再接再厉?”风烟闻言嗤笑一声,“被多名精英契约者围攻却能轻易反杀,搜刮走了主流势力大半的原材料库存,还把顶级战力给屠了个干净,还再接再厉?那你怕不是要把任务世界给拆了。”
“……你打听得挺清楚啊。”
秦暮再一次为七星的情报网络感叹了一声,明明任务世界才结束没多久,风烟便能够打探到这么详细的信息,不愧是一个组织的情报头头。
“哼哼,这你可猜错了,我会知道这些并不是因为去特意打探过,而是外面现在不少人都知道这件事,总之这一次,你的名气算是从一、二阶的契约者层次,直接窜到三、四阶了。”
风烟玩味一笑,接着便娓娓道来。
事情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虽然没有传播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但是知晓了秦暮事迹的契约者也不在少数,尤其是三阶契约者群体。
而会发生这种事的原因,当然是有心人的特意传播,只不过他们一开始也并不是奔着让秦暮出名去的,就结果来说,只能算是无心插柳。
事情还得从幽离星世界结束时说起,相比起血袍这个因为与未完成约定而一直担惊受怕的妹子不同,暴虫、碎骨等一众契约者可是在返回神秘空间的第一时间便找上了棺木的人员,要求对方就信息严重错误这一事件进行相应赔偿。
毕竟,要不是他们进入的都是非杀戮世界,再加上秦暮觉得活着的契约者才能创造利益,他们这些人此时说不定连簇灰都不剩,其心中的愤怒和埋怨可想而知。
一开始,棺木的工作人员并不怎么太相信暴虫等人的说辞,毕竟他们对于秦暮的实力描述听起来太过夸大,而信息的提供者来自于七星内部,信誉方面高下立判。
但,几乎亏了个底掉的暴虫等人对这一处理结果当然不会认同,于是一场*战便就此展开。
会从棺木上领取悬赏的大部分都是独狼,即使是像秦暮这种一有时间就在家里咸鱼的极端个例,在经历了那么多任务世界之后也能混出几个关系“不错”的狐朋狗友,更别提他们这些经常在各种场所流动的活跃人员。
再加上秦暮在一、二阶层次的契约者当中本来便具有不小的知名度,使得暴虫等人传播的信息更增添了一种真实性。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知道这件事的四阶以下契约者越来越多,最后终于到了棺木的高层不得不重视的地步。
毕竟,虽然*的传播只是出现在一到四阶的契约者层次,但这一部分可是他们这种交易平台赖以生存的基石。
阶级越高的层次,总体人数就越少,高层次群体所发布的悬赏虽然可以获得更多的抽成,但在低层次群体堪称恐怖的数量优势下,显然还是后者的比重要更多一些。
因此,为了避免底层用户的流失,一直以来都维持着良好信誉的棺木组织不得不进行一场详细的核实。
相比起七星这种中型组织,他们的情报系统更为成熟,网络也更为巨大,因而很快便将事情的大概拼凑得了出来,也就造成了当前这样的局面。
这样啊,所以我现在才刚入三阶就出名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坏名声不利于执行我公平交易的原则,看来以后还是得多费点心了……秦暮摸索着下巴。
而就在下一刻,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从灰烬那里换取核心技能的事情,不禁心中郁闷。
虽然这件事情他做得十分隐蔽,但失去了核心技能的这种事情终究是太过诡异,很难不让人起疑心,尤其是那些曾经与奇迹商人这种存在打过交道的老不死。
所以,在这种自身事迹广为人知的情况下,他以后还是得悠着点,没有必要时尽量不要在己方契约者身上下手,多霍霍那些顶级boss就行了,给力还安全。
“哎哎哎,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见秦暮呆坐在那里,手里端着酒杯一动不动,风烟不禁伸手在其面前晃了晃,由于身体略微靠近,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至,将其从思索当中唤醒。
“唉~我在感叹未来生活的苦闷与艰辛,以及那些个让人气得心肝颤的前辈们,生活不易啊!”
秦暮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脑海中不自觉地便浮现出了那片赤色的平原,猩红的浓雾,以及……从浓雾中伸出来的一众血手哥。
他算是看出来了,奇迹商人这种职业,不只是坑别人和自己人,狠起来是特么连自己都坑。
现在这样的情况,不论是在神秘空间还是在敌方空间,甚至是那些用于收集资源的任务世界,对身为新生奇迹商人的他来说都特么不安全。
这个世界对我果然充满了恶意……秦暮心中无奈地想着,然后便看到坐在旁边的风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单薄的旗袍下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我看你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事。”风烟朝秦暮抬了抬下巴,跃跃欲试道,“走啊,去竞技场打个几百架。”
女暴龙,妈呀,条件反射都出来了……看着风烟眼中绽放的精光,秦暮在心中暗暗吐槽,同时下意识地摸了摸心脏的位置,突然感觉脊椎和颈椎也不是很舒服。
“你不是刚蹂躏完那俩货嘛,还打什么打,我今天只是过来放松心情的,连带着卖点东西而已。”
秦暮摆手表示拒绝,他先前在任务世界里死的次数着实有点多,被血手兄们充分地活动了一下筋骨之后,他着实不想再体验一遍连续不断的死亡,即使挨揍这种事既能赚钱又能使自己变得更抗揍。
“跟他们打有什么意思?”风烟无奈地摊了摊手,“暗箭还好,平时挨揍的次数比较多,能多撑一会,至于我那宝贝徒弟,死个三五次就开始掉眼泪了,死十八次之后我都不忍心动手了。”
“……可我看她不像是只死了十几次的样子。”秦暮回想起先前星光的死鱼像,迟疑着说道。
“啧,虽然我不是什么完美主义者,但次数什么的总得凑个整吧。”风烟理所当然地说道,“总之,赶紧的,看到你之后我就已经开始手痒了。”
“你怕不是有什么暴力倾向吧?不去,我这次要好好休息。”秦暮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接着朝酒保喊道,“再来一杯!”
“老规矩,一分钟五万空间币。”风烟提起了曾经的雇佣价格。
“哼,我可不是什么廉价劳动力。”闻言,秦暮冷哼一声,将酒保刚刚递到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再加五万。”
“最多只能加一万。”
“成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