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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因为会笑被幸宠的女子刚开始在帐篷里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后来就是凄惨的哭声,到最后被拖出来时,嘴角被刮开了,流着血红的口水。理由是应该笑得大张大合一点。
颖溪那天之后就知道了景清奏是在找前几天狩猎时看到的一个猎物,景清奏朝猎物射了几箭,但都被那个猎物躲过了,最后临走前,还露出一个挑衅又得意的笑容。当时因为林间阴暗,景清奏只看清了这个笑,这完全激起了景清奏的欲望。
颖溪没想到景清奏找的是自己,怪不得说那个女子看起来有点熟悉,原来就和她脸上随便选的这张人皮面具相似。
另外,因为景清奏只执着于微笑女和军中事务,所以笼左到现在还没有得逞。颖溪只能靠自己了。
“你去把夜壶倒了。”小九对颖溪说。
小九因容貌惊艳又会讨景清奏欢心,已经成为景清奏身边的大红人了,别说颖溪了,就连景清奏的左右将军看到他都要维持表面上的客套。所以颖溪最近一直在当小九的奴才。
颖溪对这些事情无所谓,只要别让她离开目标人物就行。而偏偏他就想排挤颖溪。
现在小九一边看着颖溪,一边在景清奏的耳边说悄悄话。
景清奏看着桌面上的奏折,偶尔点点头。
当她处理完事务后,抬眼看了颖溪一样,那眼神包含无限的冷漠,然后说:“拖出去打五十大板。”颖溪就被带出去打了。
抗揍也许是她最大的优点,当她捂着屁股回来时候,小九都以为看到了鬼。颖溪回来后非但不计前嫌,而且还不停夸小九。小九虽然一开始还很奇怪,后面也被夸得容光满面。
“将军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能留得超过一晚,而九大人你是唯一一个日日夜夜和她相伴的。
那些女人的容貌没一个能比得上你。要我说,您是能做王妃的人。”
小九笑得打嗝,听到这,“王妃?可我是男人。”
“所以将军肯定会为你破戒的啊,你看她到现在还没碰您,爱是克制,这不是爱你的表现吗?而且将军以后不一定还是将军,她会有为所欲为的权利的,娶你又如何?”
小九笑得肚子疼,然后对颖溪说:“我之前真是看错你了,疼吧,我叫人拿药膏来给你。”
颖溪脸上大喜,“谢谢九大人!”
颖溪又一瘸一拐地到小九身边,说:“明天将军要去郊游,我帮你把别人引开,只剩下你和将军如何?”
小九客套地说:“这不太好吧。”
颖溪说:“有什么不好,将军还因为碍于人面才不和你恩爱,只要您静静地待着那里,将军就会像虎豹一样扑来。只求九大人当上人中之凤后,不要忘记我啊!”
小九小鸡啄米般地点头,晚上在被窝里还时不时发出笑声。颖溪睡得很安稳,因为她睡前就已经看到小九的死相了,没有人阻挡她执行任务了。
第二天当颖溪脚步不稳地出现时,景清奏都有点吃惊,她没想到颖溪还活着,像她这么瘦小的身子一般没打完就已经死了。
当午后阳光温和的时候,骑兵开始搭建圆形帐布,供景清奏去休息。有三个女人被送上来了,都在练习自己的笑容。景清奏和小九提前进去了。
颖溪以小九的名义把众人阻拦在外,因为小九确实是得宠的,所以众人深信不疑。风吹着山坡的草,像碧波一层层荡漾开去,阳光照射下来,那些随风荡漾的草金光闪闪地摇曳。颖溪想着以后这样的景色就是随处可见的了。
在她快因这无形的乐感催眠得快要睡着的时候,围帐传来小九持续的凄厉的尖叫声。
然后听到景清奏的命令:“散围!”
骑兵过来把帐布都拉开,里面现出小九被一条长剑刺穿的场景——从排泄处到头顶。他面目眦裂,五窍流血,几乎瞪出来的眼珠凝固着深深的恐惧,头顶的剑端在阳光下闪闪地亮着。
“你。”景清奏对颖溪说。
颖溪赶紧走过去。
“帮本王把剑拔出来。”
颖溪遵命,她踩着小九的尸体,全身用力拉扯着剑柄,带出了一些污秽物,但很快她就使不上力了。又被景清奏踢了一脚,“废物。”
然后景清奏连剑都不要了,直接把小九踢下去。小九的尸体在山坡上滚下去了,看起来像是在跳一场死亡之舞。
颖溪呼出一口气,想着终于干掉他了。
那晚,景清奏待在浴池没有出来,看来她是深深被小九给脏到了。颖溪趁这个时间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她又安心地睡了一晚。
天明,一切恢复正常,景清奏依旧处理军务,京城传来消息,已经开始关闭城门了。景清奏笑说:“我还没过去,他就已经怕了吗?”
她的手下说:“他关闭城门也切断了支援。”
“他能有什么支援?一切按计划进行。”
“是!”
又送了几个小太监过来,景清奏脸色一沉,大手一挥,人头又呱呱落了几个。从此往后就没有派过新的人了。本来颖溪还担心她对阉人的厌恶会危及到自己,她脑海里已经想好别的计谋了,但景清奏居然意外地留下了她。
而且以捉弄她为乐,知道她的手腕受了伤,仍让她做各种力气活,“废物”已经成了景清奏的口头禅了,颖溪的屁股也被踢了无数脚。
每次看到颖溪痛苦地站起来的样子,景清奏都哈哈哈大笑。她就像个小丑一样,在枯燥的军中生活中,给景清奏添点乐趣。
而景清奏仍没忘记寻找微笑女,总有人让她不满意,要么缝嘴要么开嘴,这些女儿被丢出来时,已经破相,还被送去当抚慰士兵的营妓。
这天颖溪进入清理时,景清奏双腿交叠着睡在床上,白色里衣依然未脱,上面沾上了点点血迹。颖溪捡起掉落四周的碎衣,然后对景清奏说:“将军,换身衣服吧。”
景清奏睁开眼睛,那浅色的瞳孔又呈现食肉动物般的残忍。她利索抬起腰身,“你去叫她们重新找,三天内务必给我找出来!”
颖清唯唯诺诺地点头,准备走出去告诉嬷嬷,但又被叫回来了。
“你,回来,替我更衣。”
颖溪只好硬着头皮返回来了,她拿起干净的里衣放到一旁,开始解开景清奏腰间的衣带。
“你知道规矩吗?”
颖溪点头说:“不能碰到将军,也不能看将军。”
“动作仔细点,要不然要了你的命。”
估计景清奏就是想要颖溪的命了,因为要她闭着眼睛还不碰到她来成功给她换上衣服,根本不可能,平时都是丫鬟来给她换的。
颖溪的手专注不起来,已经开始颤抖了,景清奏都看在眼里。颖溪满头冷汗,极力控制手的颤抖。
但……她的指背划到一处温热了。
颖溪马上跪下来,“将军,饶命!”
景清奏久久没有说话,颖溪奇怪地偷看了一眼,发现她表情纠结地闭着眼睛,然后睁开眼,“你起来吧。”
颖溪刚起来,就被捏住下巴往墙角压去。
“笑一个。”景清奏眯着眼看着她说。
颖溪勉强地苦笑了一下。
空气瞬间凝固。
“简直一模一样,可惜你不是女的。”
景清奏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