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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所有潜伏特务在戴组长的领导下倾巢而出,特务们一改往常的拖沓,像是打过鸡血般,一个又一个侦讯方案同步执行,妄图迅速扩大战果,将所有徐州城的g党一网打尽。

这种雷厉风行的手段,在短期内就打开了大量缺口,城里的百姓不再谈论土匪,而是开始谈论某某家的某某人又被调查局抓走了。

这些刽子手不仅私闯民宅和商铺,连学校都不放过,自从黑衣人从学生宿舍翻出一些违禁书籍,杏坛中学几乎被屠戮成了空楼。

一时人人噤若寒蝉,生怕说错了什么便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唯有那间办公室里,掌握着全部阴谋的主宰,并没有被短暂的胜利冲昏头脑,他要的不是那些小鱼小虾,可大鱼的线索被那个畏罪zi杀的g党生生截断了。

凭着枪上的编号又找到高峻霄,经过仔细调研,暂时排除了高峻霄的嫌疑,记录上的时间,高峻霄确实不在城里,他在抢完装备的第二天就带部队开拔了。

南京那留存的军令状也佐证了高峻霄的话——年底前必须清完土匪。

军令状可不是儿戏,戴组长觉得他能理解高峻霄的焦虑,怪不得他会违规抢库房了。

桌上那叠厚厚的审讯记录,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即使把军需处的小鬼们都“梳洗”了一遍,可那些小鬼依旧嘴硬的不行,坚持说自己按申请做出入库记录,他都懒得逐一揭穿那些低级、幼稚的谎言。

而且他确实有些投鼠忌器,自从抓了那些混蛋,来求情捞人的电话就没断过。也是,没有极硬的后台,哪能派到这种肥差上。戴组长罕见的丢下笔,推开卷宗闭目养神。

他脑中开始拼凑看似毫无关联的细节,高峻霄洗劫库房,军需处清点损失,清点完做假的记录,时间作假,还把高峻霄没领过的也记上去。

问题就在这:他们为什么要写个假时间,晚写几天对军需处有什么好处?把别人没领过的东西记录上去,仅仅为了报复吗?他们本来就理亏,多记几把枪,能报复高峻霄什么呢?这种事情高峻霄找领导打个招呼就能解决,连个涟漪都翻不起。

抬眼间,戴组长已是胸有成竹,拿起话筒飞速拨通了侦讯处:“把军需处的小鬼全部下一遍‘油锅’,看哪个还敢嘴硬自己没造假。”

都说小鬼难缠,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戴阎王,专治各种小鬼。不动点的真格,小鬼哪会俯首称臣。

不多久,电话铃急促地响起来,戴组长迅速接起,刑讯的答案与他猜的差不多,无非是那几个小鬼私自建了个小仓库,倒卖大库房里的武器。

一部分新到的武器还没进到大库房,便会被他们列入运输损耗一类丢到小仓库,当做报废材料,交易前抹去编号再流入黑市,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贪了一大笔钱。

可当中发生了两件事情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第一次是高峻霄带着一队士兵围了库房,明抢了步枪、机枪、榴弹等一大批武器,没等他们清点干净,又发生了第二次库房盗窃事故,这次主要是他们的小仓库受损失。

两次损失的时间很近,他们既不敢上报也不敢声张,大库房的损失能做损耗,可小仓库里的货已经定给红花会了。这次他们连编号都没来得及抹,货就没了。若是红花会知晓货被偷了,免不了找他们麻烦。

他们干脆把记录损耗的真账本烧了,算好交货日期,推迟出库记录,全赖在高峻霄头上,看上去就像是交易前一天被抢了,反正他官大后台硬,红花会就算来查账了也不敢找他麻烦。

时间过了这么久,这会儿问他们,哪些是高峻霄抢的,哪些是失窃的,哪些做了损耗,他们怎么记得清。

最多记得高峻霄没要手枪,本来想用点轻武器打发他走,可高峻霄一开箱子发现是手枪,气的和士兵一起把他们办公室砸了,逼问他们打仗用的武器在哪,他们害怕加上理亏,就带他去拿重武器了。

至于为什么扣着高峻霄的申请,他们之前也没仇,是近期红花会有笔大买卖,出价比平时高,他们脑子一热把损耗比例拉到五成,全紧着红花会,把正常申请押后,高峻霄的申请也在那堆押后文件里。

侦讯处的话没讲完,戴组长手中的电话便被摔得稀巴烂,五成损耗,简直是无法无天,军需处的人通通应该拉出去枪毙。

戴组长无力地倒在椅子上,他仿佛能听到陈氏兄弟纵声嘲笑他的失败和无能,照这么走下去,唯一的结局就是被蒋总裁无情抛弃。

不!他立志要为总裁做遮风挡雨的斗笠,绝不能半途而废。

其实早该想到,自己是突然发起行动,军需处不可能提前知道,有个g党会用这把枪畏罪zi杀,再用这把枪的编号去嫁祸高峻霄通g。

即使这么想,他还是耐着性子在脑中重新梳理了已知情报,时间还卡的挺好,故意等高峻霄洗劫完库房,所有人都精疲力竭后实施盗窃,那么他们就得提前知道高峻霄的计划和动向。

这种事高峻霄绝不会提前告诉别人,难道高峻霄真的有问题?不对,他明抢就行了。

另外,盗窃的人还得知道军需处的小仓库里都是好东西,不是报废品。能知道这点的不是军需处的人,就是所谓的买家红花会,高峻霄可不知道小仓库的秘密。

红花会黑吃黑吗?但红花会不是第一次勾结军需处了,合作一向愉快,没必要突然砸自己的买卖。

那就只剩下监守自盗了,库房失窃是大事情,军需处的人不会不做内部调查,说不定犯人已经被他们秘密处理掉了。

整理完线索,戴组长自嘲的笑笑,他为了抓g党,把巡捕的活儿也一起干了。可是目前毫无进展的工作局面,依然没有改变。这可不太妙!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自杀g党那个未曾谋面的同伙,他们是否交换了情报?是什么情报?若是有,他会用什么方式传递出去呢?

徐州城已经围如铁桶,谁都别想出去,不管已经暴露的还是即将暴露的g党都是他嘴里的肉。电寻车二十四小时都在沿街巡逻,只要有人敢发电报,立刻就能拿下。

“报告!”

突然蹦出的人声,把戴组长的思绪打断,面色凝重的白皓月呈上一份审讯记录,声音急促地说:“组长,刚刚军需处有两个人耐不住刑,昏过去了,要不要送医院?”

“送个屁,直接找个大夫给他们治外伤,继续扣着。”戴组长不耐烦的把行动队长打发走,贪污犯他要留着和g党一起报给南京邀功。

此刻戴组长的心情不大美丽,白队长大概也看出来了,悻悻的打算离开,又被戴组长叫了回去:“还有一条放出去的线,跟的怎么样了?”

“报告组长,我们的人还有线人都二四十小时贴身跟着,可这个g党异常谨慎,带着我们一直在江苏境内绕圈子,就是不去上海,也不跟别的g党联系。”

“继续跟着,但跟踪的兄弟只保留一个,降低他的警戒心,他手上有重要情报,肯定会亲自送去上海。”戴组长果断下达命令,转而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已经在苏州了。”行动队长立刻回答。

“时间紧迫,尽快让线人套出他手上掌握的是什么情报。另外记得盘查的时候,留个往上海方向的口子,故意放他出去,钓出上海滩的大鱼。”戴组长笑容里藏着奸诈,让人汗毛倒立。

“是。”行动队长挺直身体敬了个军礼。

这时另一部电话铃叮叮地响了起来,戴组长不耐烦地拿起电话,一听对方的声音,猛地站起来,轻声细语地说道:“谭委员,属下一切安好。”

“对对对,高督办是党国才俊,当然没问题。”

“放,今天就放。”

戴组长翻书似的变脸绝活简直空前绝后,白皓月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就像根木桩似的定在那。

挂掉电话,戴组长长舒一口气,看到还在站桩的行动队长立刻板起脸来:“你,找几个人马上去剿匪队,把他们的武器大概登记一下,花名册和士兵对一下,没问题就放他们出城。”

见到行动队长还愣着,戴组长生气的吼道:“快去!”

这么一吼仿若惊醒梦中人,行动队长向门口飞奔而去。

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戴组长真希望有种放大镜能看到一个人的内心,照一照就清楚哪个是g党,不然这么查下去,真的就没完没了了。

手指无力的拨弄着桌上的卷宗,这时灵光一闪,戴组长僵硬的面庞又恢复了狞笑,他缓缓拉开桌前的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份卷宗,这份卷宗属于一个g党的转变者,就是g党所谓的叛徒,现在是他的得力助手。

翻开牛皮纸做的档案袋,纸上白纸黑字的写着:

姓名:白皓月,年龄:25,性别:男,简介:民国十八年六月加入g党,党内代号:百灵鸟……

戴组长的思绪又回到那个燥热的午后。

封闭的刑讯室里寂静无声,昏黄色的吊灯左右晃动,暗灰色的水泥地上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满是污泥的脚上没穿鞋,对面墙上有一扇生锈的铁门,这时,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强烈的光线照进屋内,地上的躯体依然一动不动。

一位身着蓝色军服的中尉被恶狠狠的推倒在地上,浓重的血腥味一阵一阵的侵扰着他的五感,身后跟着的男人正是衣着整齐的戴组长。

蓝衣中尉不管不顾的抱着戴组长的大腿,满脸惊恐的叫到:“戴组长,我把豪密的密码底本都给了你,乱码本真的没有,知道乱码本的只有我们党委书记和副书记啊。”

“你特么在玩我,底本有屁用,豪密的精髓就在乱码本上。”戴组长故意在蓝衣中尉面前卖弄,“豪密就是通过一本底本加一本乱码本配合日期,用独特的算法一日一密。白皓月,你当我是白痴吗?”

“我真的没有啊,我就是个小卒子,乱码本我们书记一背完就烧了,所有信息都在他脑子里。你们跟紧他,一定能套出来的。”白皓月脸上毫无血色,看来被吓得不轻。

“这种事情还要你教。”戴组长一脚把蓝衣中尉踹倒在躯体旁,扯着他的后衣领让他凑近看,“白皓月,看看这是谁?熟不熟悉?”

“我我我……我……我不认识。”白皓月偏过头去,眼眶通红,似乎在尽力忍耐着什么。

“呵呵!多年恩师也不记得,白天教书,晚上搞地下工作,你也不也是他带入门的吗。”戴组长冷酷的声音像一把钢针狠狠地刺入白皓月的心。

“我我我,我已经不是g党了,戴组长,我只是年轻误入歧途,以后会忠心为党国服务。”白皓月膝盖一弯,咚咚给戴组长磕了两个响头以表忠心。

“要不是看你加入匪帮时日尚短,还有的救,不然早拉你去枪毙了。”戴组长指了指地上的人,“我今日让你来是劝降你的恩师,让他同党国好好合作,把杏坛中学的同伙都交代了,我便送他去南京感化院,大事化小。”

那地上躺着的就是杏坛中学的季校长,本该安守本分当个教书匠,桃李满天下,谁想到他会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干革命。

“……我试试。”白皓月沉默半晌才答应道。

“我只给你十分钟,要是他不肯合作,那我便送他去奈何桥上等你。”戴组长轻蔑的瞥了白皓月一眼,哐当一声重新关上铁门。

等戴组长一走,白皓月扑上那具血肉模糊的躯体,从血泊中把老师紧紧的抱在怀里,凝视着那张失去知觉的面孔,潸然泪下。他轻轻拨开老师额前的碎发,小声呼唤着季先生。

大概心有所感,昏迷中的季校长迷糊的叫了声白皓月的小字:“呈辉,你也被抓进来啦?”

白皓月没敢答应,诺诺的低下头,猛然叫到:“先生你的脚怎么了?”

“脚?”迷糊中的季校长似乎清醒了些,微弱的说道:“老虎凳上……挑断了我的脚筋……我就是□□,我骄傲,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季校长后面的话像是梦中的呢喃,几不可闻。

“先生,别说了,别说了。”白皓月握紧拳头,全身微微抖动着。

“他们理解不了,我们的理想,和实现英特纳雄耐尔的高尚情操。”季校长依旧在自言自语。

这种伤势不是知道是受了多久的非人折磨。戴组长的威胁犹在耳边,白皓月一抹眼泪劝道:“先生,你招了吧,命都没了,还要什么理想。”

季校长猛然一惊,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白皓月,瞪着血红的眼睛好像要吃人:“你——你竟然背叛革命。滚!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先生,戴组长答应我了,你只要把你的上下线都交代了,就放你去感化院学习。你想想家里的师母和子女啊。”白皓月不死心的抓着季校长的手说道。

“呸!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向白皓月吐了一口血沫后,季校长的声音又微弱了下去,他闭上眼睛躺在脏污的水泥地上,任凭白皓月如何呼唤劝解,就是不理会。

白皓月积聚起全身的力量站起来,用水盆里的水沾湿手帕帮季校长擦去脸上的污血,校长原本清瘦亲切的脸庞又重新露了出来,吱呀,尖锐的开门声宛如死神的号角。

从门外冲进两个黑衣特务,一人一边的像拖着死狗一般把季校长拖出门外,血色的拖痕仿佛在嘲笑白皓月的软弱,砰砰,两声枪响后,白皓月痛苦的抱头蹲在地上。

不一会儿,戴组长昂着头颅走进刑讯室,宛如一个胜利者讥讽道:“白队长,别怕啊,不合作才是这种下场。”

“戴组长,看在我为你捣毁了印刷厂的份上,你放过我吧。”白皓月满脸泪痕崩溃的求饶道。

“印刷厂,除了打死几个工人,我可没找到他们的厂长啊。”提起这个印刷厂戴组长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兄弟们到的时候只有三四个g党在烧文件,其他人都跑完了,为了面子只能对媒体夸张宣传。

“厂长我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这不能怪我啊,那是个老党员,异常狡猾。”忽然白皓月想起什么报告到:“可以去六盘街13号找我的上线九只耳,他是工会主席,也是老党员,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哼,入匪窝越久,脑子越拎不清。九只耳早跑了。”戴组长歪着嘴说道。

“啊?好吧。他最擅长打探消息,提前接到消息跑了也正常。”白皓月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复了平淡。“不过他党性很强,和我老师一样不大会投降。”

“你确定?”戴组长惊诧地的瞟向白皓月。

“确定,他有好几次假意投诚再反杀敌人,不对,是我方战士。”白皓月及时改了一下措辞。

“你怎么知道,他教你假意投降了?”戴组长多疑的目光,反复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没有没有,他特喜欢吹嘘自己当年的事迹。他虽然是我的上线,但叫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当交通员送东西。”白皓月抽吸了两下鼻子有些委屈,“而且我本来就是党国军队的人,已经做到稽查队的队长了,谁不想要个锦绣前程呢。”

“留在军队为党国继续服务是你的荣幸,好好干,荣华富贵少不了。”对于这种卑鄙小人,戴组长觉得留着他还有些用处,比如当个线人也不错。

重新放好档案袋,戴组长起身理了理压皱的中山装,他的耐心已经被磨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收网了。

与阴森的调查组相比,徐州城的另一头却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士兵们挽着袖子搬运着一箱箱的武器,秦团长拿着鞭子把黄泥地抽的叭叭作响,尘土飞扬。

来清点武器的行动队长咽了咽口水同秦团长拉开距离,他总感觉鞭子下一秒就会落在自己身上,但手上不敢马虎,认真的记录着面前的武器,毛瑟步枪30把,卡宾枪10把……

这时不远处的营房传来吵闹声,大家循声望去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秦团长收起鞭子别在腰间,“邀请”行动队长一起前往,行动队长无奈只能把纸笔交给身旁计数的黑衣特务。

趁着交接的空隙,秦团长扭头向自己的副官使了个眼色,副官心领神会向武器库走去。秦团长看着副官越走越远的背影,仗着身形优势一把搂住白队长,像夹着小鸡一般把白队长带走了。

见到长官,一个黑衣特务冲过来向行动队长报告到:“报告长官,那边有一队伤员,不肯接受检查。”

耳尖的秦团长“叭”一鞭子就朝黑衣特务抽下去:“你特么放屁,那都是剿匪英雄,给我放尊重点。”

“秦团长见谅,我们也是受人之命,戴组长有意放你们出城,可别节外生枝啊。”白皓月拦在两人之间好心提醒道。

“怎么回事啊,谁给我出来解释解释?”秦驱虏跨前一步,拿鞭子指着众人问道。

“报告团长,我们一个伤员包着脸,他们非要让伤员解开绷带,我们才和他吵起来的。”一个士兵直言说道。

“我在对花名册,当然要看脸。”黑衣特务还不长记性,耿直的为自己辩解。

“要看脸啊,来来来,你出来。”秦驱掳又把鞭子塞回腰间,笑着向那个黑衣特务招招手。

行动队长正欲劝阻,秦团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头发一个接一个耳光甩过去,厉声骂道:“混账东西,想看脸,你看啊,你再看啊。”

秦驱虏行伍出身,本来手上就没个轻重,此刻劈头盖脸的一顿抽,只把那个特务打的眼冒金星,口喷鲜血,颇有鲁智深三拳打死镇关西的架势,然而行白皓月非但不敢阻拦还倒退了三步。

没办法,秦驱虏还有个外号叫秦抽风,抽风起来,天王老子来了也照打不误,十个人近身都不一定能打得过,能镇得住他的人,只有他们西北军的老大马元帅和他的师长、旅长。

可惜这三个人全不在徐州,对了,还有一个高督办,行动队长身随心动立刻让手下特务区去东大门找高督办,自己也有底气好言劝道:“秦团长息怒啊,都是为了工作,等高督办来了,我们再好好协商。”

“商量你奶奶个腿儿。你们干的是人事吗?”秦驱虏揪着半死不活的特务,挑衅的说道,“哦,我忘了,你们从来不干人事。”

“秦团长,有一说一,我们的处理方式可能粗暴了点,但不用人身攻击吧,都是为了党国好。”白皓月被秦驱虏一激,语气也强硬起来。

“放屁!包扎好的伤口随意拆开会引起感染,我的部下非战斗死亡,你能负责吗?啊?”秦团长暴怒的推搡着白皓月。

“秦团长,你这样阻挠,难道是心里有鬼,我可以找徐州城最好的大夫来,保证给战士们重新包扎好。”白皓月眯着眼睛反驳道,只是微颤的手指还是露了怯,忧心的想着高督办怎么还不来呢。

“呵呵,我心里没鬼,眼前倒是有一只糊涂鬼。”秦团长远远看到副官对自己比了个手势,顿时言语也委婉了起来。

“你……”行动队长气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怼。

“你说等高督办,我们就等高督办,他不来你们谁都不能动我的战士。”秦团长把脸一沉,又抽出鞭子警告道。

“好。反正被耽误的也不是我。”行动队长把心一横,打算就僵在这了。

营房外,两人相对而坐,都等着高峻霄回来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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