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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被打开,雨已经停了,晚风轻柔的吹进屋内,带来一丝夏日的凉爽,高峻霄坐在沙发上审视着被五花大绑的两人,揶揄陈鹞下手太黑了,犯人脸肿的比馒头都大,还怎么问话呀。

陈鹞坐在椅子上拿枪点了点那两个“瓜”,怪高峻霄光看戏不出手,就这几个瓜还不够他切的呢。

高峻霄知道陈鹞的能力,故意开玩笑自己刚洗完澡不想动,让没洗漱的陈鹞多担待点儿。

椅子上的陈鹞冷哼一声,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狠狠剜了高峻霄一眼。

好兄弟之间没有什么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顿,高峻霄让他明天大三元,一品香选一个,自己请客。陈鹞也不客气直接要了三顿。明天一品香,后天大三元,大后天新雅。

“敲竹杠啊!”正当高峻霄准备和陈鹞讨价还价时,房门又急促的响起来,今天晚上太热闹了,客人真多。

门方一打开,一个青年喘着气大声说道:“何,何小姐跟丢了。今天晚上有个小孩上楼,然后何小姐就急匆匆下楼,就……就丢了。”

“哈?这么大个活人都能跟丢了,阿霄你好歹找个老侦查兵跟着呀,太不当回事了。”陈鹞收好枪支说道,“大概她报社有事,你给报社打个电话问问。”

在陈鹞关切的目光中,高峻霄拨通了报社的电话,讪笑着避开陈鹞的注视,电话嘟嘟几声后接通了:“你好,我想请问一下何清澄,何编辑在吗?”

高峻霄抱着电话不动声色的踱步到窗边,等对方的答复:“哦,何编啊,她在换稿呢,我给你转过去。”

听到对方的答复,高峻霄悬着的心总算掉下来,谢天谢地何清澄真的去单位了,他又重新坐回沙发上等着何清澄,终于对面响起熟悉的女声。

“清澄,是我。”高峻霄直接表明身份。

“你怎么大晚上打到我单位了?”清澄的声音里有些不悦。

“你先别管这些,今天晚上你千万别回家住,找个高档的旅馆住一晚上或者干脆在办公室对付一下,明早打电话给我,我亲自来接你。”高峻霄一字一句的交代道。

“你是不是又被刺杀了。”清澄肯定的说道。

“别担心,我一点事都没有。”高峻霄抢答道,“你只要保护好你自己就行。”

“好,哎怎么停电了?”清澄刚答应,对面突然传来桌椅碰撞的巨大声响,无论高峻霄如何疾呼,对面都没有人回应。

不一会儿,电话又被接起:“高峻霄,明天晚上12点到光复路11号,拿名单换你的女人,一个人来,别耍花样,不然苏州河上会出现一具新女尸。”

高峻霄听着忙音,话筒随意被抛在一边。眼中的光泽渐渐失色,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利刃般的寒光。

他尽力克制住胸膛内的狂暴,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当下该考虑怎么把何清澄完整的救回来。据手下描述何清澄应该是临时去报社加班,他们怎么会这么快就得到消息,太蹊跷了。

高峻霄保持着自己应有的礼貌没有责怪手下,而是严肃的对着那个青年说道:“时间紧迫,按原计划行事,顺便找点人去报社封口,去吧。”

屋里的陈鹞对着两个犯人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破口大骂:“下作,祸不及妻儿的道理不懂吗。说,谁指派你们来的?”

那两人倒在地上哀嚎连连,不住的求饶说不知道那边的事,一个人被打的受不了哭着说道:“我说我说,是安安安浮。”

对于安浮安团副,大家都很熟悉了,可这么容易就把卖家的信息透露了,反而可疑,高峻霄冷眼地扫过两人:“他派你们来杀我吗?”

另一个犯人颤抖着赶紧求饶到:“没没没,就说给点教训,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种软骨头,大概是街边随便找来的混混。陈鹞听完又对着地上的两人踹了几脚,被高峻霄隔开,他向着地上的两人询问办完事,他们怎么找安浮结钱?

地上的两人马上争先恐后的爆出自己知道的东西。

昏暗灯光下,调酒师优雅的调制出一杯绚丽的鸡尾酒,递给吧台的客人。安浮端着酒杯,两眼无神地一口又一口的抿着,身边放着一个大大的皮箱。

已经是第六杯了,香烟和酒精混合的味道如同他积压已久的郁闷。他早已买好明天头班火车,打算干完这票就去南京投奔妹妹,上海滩的水实在是太深他一刻都不想待了。

安浮甩了甩脑袋,脸上的绝望已经被悲愤取代,心中想着:高峻霄不敢动汤参谋长,自己和许参谋作为汤参谋长的副手,就轮流被他明里暗里的针对。

今天找点岔子军法处抽鞭子,明天去审讯室陪审几天几夜不给睡,后天搬器材搬到脱力,要不是自己夹紧尾巴做人,处处避开他,还能活到现在?

若再去动高峻霄的女人,他能把我家的祖坟都刨了。汤参谋长是借着高峻霄的手除掉我啊。想到自己今后的悲惨命运,安浮突然毫无征兆地放声狂笑起来,汤参谋长你不仁,我不义。

还有许迅,哼,竟敢说我是垃圾,我要给你们送份大礼!他在昏暗的灯光中端着酒杯与空气碰了下杯。

这时门上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一个鼻青眼肿的男人一瘸一拐的走向安浮,他刚坐到安浮身边就叫嚣着要加钱,那两个人太能打了,兄弟们都受伤了。

安浮淡淡说了句“滚”。随即将一袋沉甸甸地大洋投入男人的怀里,男人看了看钱袋里的大洋,满意的离开了。

突然,刚刚出手的钱袋又被重重地丢在他面前,安浮疑惑的抬头,见到来人顿时酒水撒了一地,发软的身体支撑不住一阵天旋地转。安浮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空洞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他来了!他来了!那人的脚步声仿若地府的幽冥之音,朦胧间一双皮鞋在他身边停下,高峻霄满脸笑容的扶他起来:“安团副,地上凉,上次军法处打的伤还没好呢。”

安浮被高峻霄按住肩膀,不觉得痛只觉得汗毛竖立,高峻霄这会笑起来好似白无常在招魂,森白的牙齿像是下一秒就要咬破他的喉咙。

“呦,喝了多少酒,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呢。”高峻霄拍了拍他的皮箱问道,“这是要去哪儿同僚一场,需不需要送你一程。”

耳里闪过尖锐刺耳的威胁,安浮脸被吓得煞白。仿佛认命一般,他颤着声音对高峻霄说道:“高督办,你且放我一条生路,我告诉你关于汤参谋长的大秘密,怎么样?”

“那要看这秘密够不够大到能买你的命了。”此时高峻霄不再伪装,冷眼看着抖的像筛子似的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霉味,让人喉咙微微发痒,清澄轻轻咳嗽起来,意识也慢慢聚拢。

忍着脖子上的疼痛支起身子,她现在依旧头昏脑涨,看出去的东西有些摇晃旋转。清澄现在想告诉自己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她被绑架了,现在她被关在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眼前几乎漆黑一片,唯有的几抹清亮光线从墙上的风扇中透出,应该是白天。她的手被绑在身后,脚也被麻绳紧紧绑住。

好消息是李盛同志交给她的地图还在,自己没被搜身。

正想着外面传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哒哒声,她赶紧装晕倒在地上,卷帘门被缓缓拉开。

清澄竖起耳朵听着绑架犯的交谈,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人是安团副,另一个是喽啰在汇报情况,安团副她好像在唐先生的宴会上见过,那人同高峻霄不对付。

没一会儿,安团副就赶走了喽啰,慢慢走到清澄身边。他身上浓重的酒味不停地蹿入她的鼻腔,清澄能感到他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她,还顺便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

对于这种轻薄之举,清澄大气不敢喘,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告诫自己不能冲动,不能冲动。那人似乎觉得自己很有趣,轻笑几声喷出混着酒精的气息。

正当他的手要碰到自己脸颊时,门口传来一声:“住手。”

接着是衣物摩擦的声音,声音的主人继续警告那安团副,让他喝多了去别处闹,别节外生枝,这女人晚上得囫囵交给高峻霄。

听到男友的名字,清澄内心毫无波澜,哦,原来自己又被波及了呀,呵呵,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她就不能在高峻霄搞事情的时期加班。

可安团副也是块滚刀肉,说自己被高峻霄整得这么惨,玩一下他女人怎么了?没等他说完,皮肉的碰撞声从上方传来,还有安团副大舌头的咒骂声,许迅,我cao你ma。

哈哈内讧了,内讧了,但为什么骂人要骂人家女性长辈,为什么不骂男性长辈呢,太不公平了,不过好奇怪,记忆中的安团副有些唯唯诺诺,哪有这么嚣张,难道喝多了酒壮怂人胆。

仓库重新恢复黑暗,清澄听到没动静了慢慢爬起来,在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前,自己该是安全的。看守她的人都是在外面巡逻,没人进来,大概觉得她是弱质女流没啥危险性。

这倒给她自救提供了非常便利的空间,真是早不绑架,晚不绑架,偏偏她有正事的时候绑架她。清澄看了眼手表,竟然已经下午三点了,也不知道她的明码广告发出去没有,若是发出去了就只能宣告接头失败,另寻时机。

清澄收腿一滚就把双手绕到了身前,她仔细观察着绳结才明白为啥老王教的第一节实践课,就是打绳结和解绳结,这种结解开小意思,随着手腕有规律的扭动,用牙齿一咬,绳子便自动脱落下来。

手得到自由的那刻,清澄立马把地图转移到胸衣里,她可以出事,但地图不可以。紧接着她又解开了脚上的桎梏,环顾一圈寻找趁手的武器时,肚子也咕噜噜的叫着,看来饥饿感她也得克服一下。

当卷帘门再次被拉起,天色已经全黑了,一队人马踏着整齐的步伐从大门鱼贯而入。清澄不禁想这么整齐的脚步声只有军队才会有吧。两个喽啰割断了她脚上的绳子,根本没注意那绳子早松了。

清澄听到外面有风,在芦苇丛和水泥建筑之间窜动着,呜呜地响,她是在河边吗?没给她太多发呆的机会,喽啰拿枪顶着她的后背逼她走出仓库,她当即换上无辜害怕的神情。

淡淡的月光下,忽窄忽宽的水道泛着微微的白光。好像是苏州河西面,此地基本都是各大洋行的仓库,人烟稀少又属华界,动静闹大些也没关系。清澄偷瞄周围的景色,在心中确定了大致逃跑方向。

几个岗哨零散的抱着枪站在河边,一个蒙脸男人对她说道:“何小姐,麻烦你配合一下,不要吵闹,也不要试图逃跑,待会你男朋友会来接你。当然还有种可能,你对他来说没有功名利禄重要。”

这声音不就是和人吵架被骂娘的许迅吗,清澄不知道他的军衔,但能从他白净的手看出来他是个文职,清澄可怜巴巴的提出吃东西的要求,她好饿。

“没有,忍着。”安团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旁边窜出来,“你还带个脸罩有屁用,真当高峻霄查不到是咱俩绑他女人。”

借着火光,清澄才看清安浮,他有些精神萎靡,脸色微醺还留着欷歔的胡茬,与唐先生宴会上的清爽青年派若两人,天啊,他最近倒底遭受了什么折磨啊。

“你现在争这个有用吗。反正绑不绑他女人都会被姓高的整。”许迅眼中划过一丝不耐。

“那咱们拿到名单后就把这女人处理掉,让他后悔一辈子。你敢吗?”安团副睁大眼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许迅愣了一下果断拒绝。清澄有些无语,心想这安团副是不是酗酒酗到酒精中毒啊,我死了对你们完全没好处,高峻霄有多护短,就对敌人有多狠,你们天天见面,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为人吧。

安团副打了个酒嗝说道:“怎么被整怕了,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放心最后汤参谋长肯定让我给你顶缸,你才是他的得意门生。”

大概见许迅不言语,安团副继续嘲讽道:“可你别得意,高峻霄整咱们的时候他一句话都没帮。狡兔死,走狗烹,我在南京还算有人,大不了换个部队,而你这种寒门子弟就可怜喽。”

“别说了!”许迅好像被触到逆鳞情绪瞬间失控。

清澄谨小慎微的站在边上观摩他们内讧,草丛间蝈蝈声配着树上急促的蝉鸣,让人心里不住的忐忑。

忽然两人闭嘴紧张的扯过她,伴着月光,清澄一眼认出前方单枪匹马,正大步朝她走来的男人——高峻霄。

可他前进的脚步被两个岗哨拿枪拦住,并被岗哨卸了武器。

此时横在他们身前的岗哨宛如银河般不可逾越。高峻霄只能用眼神示意她安心,其实她的忐忑在见到他那瞬就被安心填满了。

“哇,郎情妾意啊,我看了都感动。高督办这身打扮是要去约会吗?”安团副讨厌的声音又响起来。

“真是孤家寡人不懂风月,见心上人前自然要打扮一番,又不是来见你,少自作多情了。”高峻霄不屑的瞥了安团副一眼。

他又对许迅大声喊道:“哎,许参谋别藏了,咱长的又不丑,别整的跟个没皮没脸的喽啰似。”

许迅被说中身份,下意识的提了提面罩。清澄见他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动作,向自家男友投去崇拜的目光。

“东西带来了吗?”许迅把安团副推到一边,拿枪指着清澄的脑袋威胁到,“我再问一遍东西带来了吗?”

“带了。”高峻霄从西装的内袋里掏出一叠信纸,岗哨立马夺下来交给许参谋。清澄站在许参谋旁边看着他打开信纸,这是一份名单,上面除了姓名还有对应的部队番号和军衔。

眼看着许参烧掉名单,清澄心疼的想吹灭火苗,可火苗顺着白纸燃烧,不一会就化作一堆灰烬。

见名单付之一炬,高峻霄提醒许迅该放人了。谁知道许迅脸色一变说道:“你听错了,我要的不是这份名单,我要的是名单的母本。毕竟有了母本,你再写份名单也不是什么难事。”

要不是被枪指着脑袋,清澄一定会踹他一脚,没用你烧什么烧。面前的高峻霄似乎早就料到事情没这么简单淡淡地反问道:“你觉得我会把母本带在身上吗?”

“那就只能劳烦高督办去取一下了,何小姐会在这等着你。要是天亮前我还见不到母本,就等着收尸吧。”许参谋知道多说无益,直接挑明了利害。

可高峻霄非但没走,还就近找了个泥墩子拍拍浮灰,自说自话的坐下来。这举动成功让许迅陷入了某种自我怀疑中,清澄看着许迅一脸不可思议的侧脸又想笑了。

“高峻霄,你还不走,想现在就收尸吗?”安浮已经按耐不住冲上前对着高峻霄叫嚣道。

结果高峻霄一个嗯字把清澄噎的哭笑不得,大哥,你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她还要送地图和情报给上级呢。

“那我就成……”许参谋慢慢扣下扳机,清澄无奈的闭上眼睛等待死亡。

“给你收尸。”高峻霄说话大喘气,把清澄吓得心怦怦直跳,都什么时候了,皮一下很开心啊,混蛋。

没等许参谋发火,安团副冲上前拿枪顶着高峻霄的脑袋:“再胡说八道,老子先毙了你。”

高峻霄没有看向安浮,倒是透过安浮与何清澄四目相交,心有灵犀。

他即使被枪顶着脑袋,依然毫无惧色的说道:“只要我明天早上没去办公室,陈鹞自然会把剩下的名单和母本一起呈交熊司令,到时候给我们陪葬的可不止你们二位了,你们身后的长官也少不了受波及。”

“哼,这名单没你想的那么重要。”许参谋对他的假设嗤之以鼻。

“是吗,那我们就一起等到天亮,看谁先死。”高峻霄平淡的扫视许参谋,显得自信满满。

伴着热闹的蝉鸣声,震的树影碎了一地。心理博弈比的就是谁能沉住气,明显安浮先崩溃,状若癫狂的疯犬,吵闹着要把高峻霄击毙。

眼看着安浮失控了,许参谋大声呵斥:“别闹了。”

许是劝阻无效,两人又积怨已久,他毫不犹豫的向安浮脚边射击,就在他枪口离开清澄的一瞬间,清澄猛地用后脑袋撞上许参谋的面庞,同时手中铁签插入他的大腿。

他惨叫的刹那,安浮忽的调转枪口,几乎同时高峻霄向何清澄飞奔,一把将她带到芦苇荡。

巨大的枪响后,清澄只见许参谋的肩膀蹦出一朵绚烂的血花,开枪的是安浮。

嘻嘻,清澄大概能猜出来“安浮”是何许人也,她高兴地用口型叫着,“小山海,你轻薄我”,雷山海本来比高峻霄还高些,他如何才能变成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呢?太神奇了。

山海则一副见鬼了的惊讶模样,摸着脸跑开了。清澄想笑又怕被高峻霄发现破绽,只能在心中默念,阶级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最后通过社会革命,过渡到更高的没有阶级的社会。

背完马克思她感到心灵得到某种升华,完全没有想笑的感觉了呢。同时她也对司令部里的内部斗争,有了深层次的认识和理解。

愣神间头上感受到温柔的抚摸,高峻霄有些心疼的问道:“傻瓜,脑袋疼不疼啊?您又没练过铁头功,找他过什么招呀。我让你挣开他,往边上跑,还有你绳子怎么解开的,铁签从哪捡的呀?”

“嗯~不知道,人家头疼。”清澄把头埋在男友的胸膛里撒娇,他果然不问了,老王的招数虽然无耻但是蛮管用的。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回去我帮你擦点药酒。”高峻霄轻轻揉着清澄的后脑勺真诚地说道。

“哦,你以后不能找别人,别的姑娘胆子小。”清澄这句话说得极小声。

“你说什么找别人,什么姑娘?”高峻霄没听清楚追问,清澄却是红着脸摇着头,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说,但是肚子的咕噜声代替了她原本的回答。

“我们去吃第一次请我吃馄饨的地吧。”听高峻霄说有馄饨,清澄眼中闪现亮光,狠狠地点头。

一轮下弦月像是被指甲掐下来般在云间若影若现,却又恰到好处的洒下银白色的月辉。

啪、啪……河边的探照灯连续亮起,穿着黑色制服的巡捕已经把绑匪团团围住。岗哨没开几枪,见势头不对纷纷扔掉武器,举手投降。

清澄嗤之以鼻,嗨!就这!这时一位身着黑衣的长官从包围圈外缓缓进入,正是缉私队队长庞民友。

他一把拉下许迅的面罩,露出其愠怒的真容,又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张逮捕令,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们缉私队收到热心群众举报,说今晚有人在这里交易私烟,就派了线人假装商人交易。”

“高峻霄,我们再怎么斗,也是司令部的家事,你竟然联合外人来对付自己人。”许参谋捂着流血不止的肩膀痛心疾首的说道。

“别乱认自己人,我和你不熟。”高峻霄牵着清澄走出来对着庞民友感谢到,“民友兄,多亏你指挥得当,没造成什么伤亡。”

“客气客气,都是我们缉私队应该做的。”他热情的抱拳,忽然凑近高峻霄耳边小声说道,“前年那场军警对峙,他打死我好几个兄弟,我得好好招待他,以尽地主之谊。”

“这人我有用,记得别打头啊。不过可以饿他几顿,别饿死就行。”高峻霄说完两人心照不宣的笑起来。

清澄发现高峻霄看许迅的眼神似曾相识,在司令部他也是这么看小山海的。

“这位就是何小姐吧,确实是位清丽佳人,则修好福气啊。”庞民友发现了边上的清澄,笑着恭维道。

高峻霄冲她微微一笑,眼中含着难以描摹的无限柔情。清澄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小弟先带她回去了,后面劳烦民友兄维持秩序,我明早再来缉私队拜访。”高峻霄拜别庞民友。

离开热闹的人群,清澄突然想到自己的明码广告,马上找了个就近的电话亭打回报社,这才知道她被绑后,同事们被下了封口令没敢刊登她的广告稿。

还好没发,清澄松了一口气,稿子她都写好了,让同事帮她刊登一下就行。最好的情况就是明天能在教堂见到李石发同志。

一出电话亭高峻霄就拉住她的手,每次牵手都觉得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仿佛这样两人就能一起走到世界尽头,看遍远方的姹紫嫣红。

夜晚点亮的不止是路灯,还有两颗赤诚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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