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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爱你前面都订阅了吗几日未见温印,归宁回来,衣裳和妆容里都带了明艳,和平日在离院中的随意不同,多了几分冬雪也藏不住的盛颜。

李裕看着她,因为心虚,主动开口,“不是说明日才回吗”

黎妈昨日告诉他的。

温印才脱了披风有些冷,就在碳暖一侧的小榻上落座,一面伸手取暖,一面应道,“正好有事,就先回来了。”

今日是十一月二十八,他心中应当惦记着同甘雨联络的事。

他眼下困在离院里,耳目都被封了,也没有旁的盼头,唯此一件。

但稳妥起见,她又让韩渠晚两日再来回复消息,并未告诉李裕,她怕李裕一直等着,所以提早回来同他说一声。

李裕方才也吃得差不多了,刚好落下筷子,伸手拿了一侧的水盅漱口。

帘栊撩起,元宝捧了东西入内。

李裕放下水盅,温印正好至他跟前,递了串冰糖葫芦给他,“给你的。”

冰糖葫芦他接过,也抬眸看她。

温印温声道,“回来的路上,给龙凤胎买的,还有元宝和铜钱,你也有”

龙凤胎,元宝,铜钱

都是小孩子。

李裕后悔接了。

“我不吃。”李裕淡声,也放下。

温印没说旁的,他不要,她自己拿起来吃了。

李裕“”

李裕想起黎妈方才说的,她喜欢吃酸酸甜甜的东西,譬如糖葫芦,小时候就爱吃。

呵,是真爱吃。

他就说了一声他不要,她就一口气吃完,很快就只剩了一根竹签子。

李裕脸都绿了。

温印的脾气

上回也是,他说不饿,她撩起帘栊就出了屋中,他饿得肚子咕噜叫着,她也全当没听见;他这回说他不吃了,她直接自己一口气吃完。

李裕无语。

他在病榻上躺了这么久,看到冰糖葫芦,口中都是酸的,下意识咽了口水。

他哪里是不想吃

他是不想被她当成那堆小孩子对待

垂眸时,温印又从元宝处取了剩下一串上前,“还有一串,要吗”

那她原本就有两串糖葫芦,刚才是特意逗他的

而且,还看出他其实想吃。

李裕“”

“这么不经逗”温印打趣。

李裕奈何,都被她逗过了,李裕也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抢过,糖葫芦,温印没收回去的意思,唇畔轻抿了笑意,小奶狗偶尔逗一逗可以,逗多了会咬人的

温印转身。

“你去哪里”李裕下意识开口。

他自己在屋中呆了好几日了,好容易才见到她回来。虽然明知眼下已经入夜,她也不会再去旁的地方,他还是会不自觉问起

温印轻声道,“祖母见我回京着急,怕我刚到离院没时间管旁的,替我准备了好些衣裳,我让黎妈拿进来,然后沐浴洗漱。今日同龙凤胎闹了一整日,有些累了。”

李裕“”

李裕轻嗯了一声。

温印折回他跟前,原本是想晚些同他说的,见他方才着急,才直接说起,“我今日已经让人去濮阳酒肆见甘雨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但稳妥起见,我让他后日再来,不差这两日,不着急露面,如果有闪失,风险也小些。”

李裕颔首。

李裕方才就想问,但她先说了,而且,温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稳妥,也周全。

温印又看了看他,凑近道,“先吃糖葫芦吧。”

李裕觉得,她其实是想说,先乖乖吃糖葫芦。

李裕恼火。

温印撩起帘栊出了屋中,而后又撩起帘栊去了耳房,李裕目光落在手中的这串糖葫芦上出神。

他上次吃糖葫芦,还是母后在的时候。

很早之前的事了

久到他都快要忘了糖葫芦的味道,除了母后,温印是第二个给他糖葫芦的人。

李裕一口一口吃完,最后半分都没剩。

耳房中,温印泡在浴桶里,脑海中都在想韩渠今日给她的图册。

图册的封面里夹了纸页,纸页带不进离院中,她在侯府时,在自己屋中午歇那段看过就烧掉了。

陆家和阮家的事情复杂,韩渠说给她听,但京中旁的消息,韩渠都写在了纸页上,她今日一一看过才离开的侯府,好些她都不知晓,李裕也着急想知晓京中的事,她正好早些回来告诉他。

今日是真累了,温印裹了浴巾出了浴桶,又在小榻上擦干了头,才出了耳房。

已经入夜,屋中开始点灯,李裕只能回床榻,靠墙坐着。

温印折回的时候,青丝用一枚素玉簪子绾起,屋中燃着碳暖,厚厚的夹袄脱下,穿了入睡的衣裳,因为有话同他说,所以伸手解下锦帐。

李裕想起第一次见她放下锦帐时,他还心里还说不出的别扭,眼下锦帐放下,温印在,他反而不像前几晚那样心底不踏实,也不安稳。

“我有事同你说。”锦帐放下后,原本就隔绝出一方天地,外面的夜灯也只有微光透进来,他只隐约看得清她的脸。

温印在他身侧坐下,也同他一样靠着墙,屈膝坐着,只是他手臂搭在膝间,温印怕冷,牵了她的被子盖上。

李裕“”

李裕心虚转眸,先问起,“永安侯和老夫人还好吗”

温印转眸看他,“都好,就是看着爹老了一头,祖母还特意化了精致妆容,心里有些感叹。”

李裕也没想过有一日会同她一处这么说话,说得都是家中的事,也温和平静。

李裕轻声道,“老夫人是怕你担心”

温印看他的时候,他也正好在看她。锦帐微光里,看不清对方的眼神,但大抵能感觉他她在身侧。

说的都是家中长辈,李裕也想起自己的父亲。

永安侯都看着老了一头,那父皇呢

李裕深吸一口气,仰首靠着身后的墙,轻声道,“我也想我父皇了”

温印想开口宽慰,但天家和宫中的事,她本就不如李裕清楚,眼下天家被软禁,她不知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

李裕叹道,“先不说父皇了。”

无端的猜测并无意义,还会徒增烦恼,“你刚才说有事”

“嗯。”温印温声道,“我让人打探京中的消息,不方便细说,但粗略告诉了我一些。”

李裕回神,这是他眼下最想知道的,仅次于同甘雨接头这件事。

温印道,“先说陆平允,你对陆平允有印象吗”

李裕应道,“工部尚书陆平允这个人一直饱受非议,其实陆家一直都饱受非议。陆家并未长风世家,是从陆平允的父亲这一辈开始起家的,算是寒门入仕,但娶了岳家的女儿做凭借。”

“岳家是长风国中的百年世家,后来逐渐衰败,到嫁女儿给陆平允父亲这一辈时,基本算坐吃山空。最后举岳家之力,保了这么一个女婿,也就是陆平允的父亲。陆平允的父亲虽是寒门入仕,但手段了得,岳家的子孙没成气候的,岳家只能赌在陆平允父亲身上,想着日后陆家功成名就,能反过来帮衬岳家一把。但陆家最后的帮衬,就是把岳家的子孙彻底养废,反过来侵占了岳家的家产。”

这些,温印早前并没听过,李裕说起时,温印听着,没有打断。

“那时的岳家确实已经衰败了,于是陆家取代了岳家的位置,世家里也没人替岳家出声。后来陆平允的父亲过世,过世前一手将儿子保到了工部尚书的位置上。陆平允照他父亲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在工部尚书的位置上,他只能算不出错,但做不好。他的儿子还更平庸些,听说,他还有个女儿,叫陆”

“陆什么,我忘了。”京中的贵女,李裕能记不住的压根儿也没几个。

他能记得温印,一是因为永安侯的缘故,二是因为,温印确实生得很美,但凡有世家子弟在的地方,都能听到提起她。他自己对她其实并无印象。

“就这些。”李裕说完,原本以为温印会应声,但没听到温印的声音。

“怎么了”李裕问起。

“哦,没什么”温印心中轻叹。

她其实就问了一句,但李裕就能清清楚楚把陆家和岳家的底细都扒出来。朝中之事,他很清楚。一个人能不能用,怎么用,他都能信手拈来,胸有成竹,也知根知底。

顶着一幅小奶狗模样,但实际,心智成熟,城府也深,对朝中的人和事都有自己的判断。

温印继续道,“早前没听过陆家的事,这是头一次。”

温印言归正传,“但陆平允现在已经不是工部尚书了,他现在是陆国公。”

温印说完,李裕果真愣住。

温印继续道,“这次安王逼宫,光靠京中禁军支持不够,李坦调了外地驻军入内。兵马要动,粮草就要先行,尤其是打着清君侧的名义行事,其实风险很高,一旦陷入僵持,打得就是补给,所以粮草一定要备够。我让人查过,这么大量粮草的运送,国中一点风声都没有,后来查到了陆家。”

李裕轻声,“怎么查到的”

温印应道,“陆平允的妻弟娶了商户的女儿,阮家是做马匹生意的,当时东陵与长风交战,长风缺战马,所有的马匹交易朝中都催得急,没人敢过问,所以他们拿马匹生意做幌子,私下运送粮草,所以并无动静。这次宫变,陆家出了大力气,陆平允也从陆尚书摇身一变成了陆国公”

温印说完,李裕轻笑一声。

“怎么了”温印问起。

李裕轻声道,“我想了许久,一直没想通李坦用的什么手段筹集和运送粮草才能掩人耳目,没想到是马匹交易这条线。”

李裕转眸看她,“但你是永安侯的女儿,你怎么对商家的事这么清楚”

温印温声笑了笑,“不是他。”

瑞哥儿有些失望。

温印撩起帘栊出了暖阁,龙凤胎也赶紧从案几前起身,跟着温印一道出了暖阁。

听说离院那处来人,外阁间的叶子牌就停了下来,正好见温印出了暖阁,庄氏起身迎上,“阿茵,是不是院中有什么事”

庄氏目露忧色。

毕竟离院中还有废太子在,眼下这个时候,又是离院来的人

刘妈也看向温印。

恰好粗使婆子领了小厮来了外阁间处,刘妈认出,这是黎妈从侯府带去离院的小厮。

“老夫人,是府中跟去的人。”刘妈提了一句。

是府中的人,便知根知底,不必担心旁的。

老夫人颔首。

小厮入内,拱手行礼,“小的见的老夫人,世子夫人,夫人。”

小厮没有抬头,继续道,“夫人,卢管事让小的带曲工来侯府见夫人,说是梅苑要新建暖亭的事。夫人早前嘱咐过年关前要建好,卢管事怕工期紧,耽误了,赶不上夫人要的时间,便才让小的将曲工带来了。”

温印恍然想起模样,也朝老夫人和庄氏道,“是我忘了,早前约了今日在府中见工匠,让人白跑了一趟。”

原本归宁第二日就当回的,她这趟在永安侯府多呆了些时日,所以人家扑了空。

又因为工期急,卢管事和工匠都怕担责任,这才有了让府中小厮领人来永安侯府这么一出。

原来如此,老夫人和庄氏都没见舒缓,不是什么大事就好

温印笑了笑,“曲工人在哪”

之前就让人白跑了一趟,这趟不见更不好。

小厮应道,“回夫人,曲工已经在偏厅的苑中等候了。”

“我稍后就去。”温印说完,小厮先退了下去。

庄氏问起,“才几日,怎么忽然想起建暖亭了”

温印笑道,“大嫂您不知道,府中有好大一片梅苑,栽种了各式腊梅,我和黎妈都没想到过,一圈逛下来,中途是一定要歇脚饮茶的,但苑中的冬亭荒废很久了,让院中的管事看过,修缮不了,只可惜了一处好精致。大嫂也知道我喜欢赏梅,马上要年关了,就让黎妈寻了院中,找他找了工匠来看看,能不能在年关前新建一处大一些暖亭,这样年关也有好有去处。”

看雪赏梅品茶,是打发时日用的

在离院,出入皆有不便。

看似宽敞,实际就一方天地,新建处暖亭,是赏景,也是寻些事做。

老夫人和庄氏都会意,便没再多问起了。

倒是龙凤胎忍不住兴奋。

“府中的腊梅,有姑姑苑中多吗”小鹿牵了她的衣袖。

温印笑道,“当然有,很多很多,风吹过来的时候,全是腊梅的香味。”

“哇,我也想去看看。”小鹿感叹。

“那等暖亭建好,姑姑邀请你去。”温印说完,小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还有我还有我”瑞哥儿也不落人后。

温印笑着摸了摸龙凤胎的头,又朝老夫人和庄氏道,“祖母,大嫂,我去偏厅看看,晚些就回。”

龙凤胎方才在暖亭中练了许久的字,早就坐不住了,眼下都说要同温印一道去,温印便一手牵了一个。

庄氏叮嘱了声,“不许添乱。”

龙凤胎应好。

老夫人温声道,“让他们去吧,我们继续摸牌。”

庄氏和刘妈都应好。

摸牌时,老夫人目光落在温印背影上,没有再出声。

等到偏厅外的苑中,温印远远见到韩渠。

温印上前,就在苑中的暖亭内落座,韩渠恭敬拱手,“夫人。”

温印轻嗯一声。

这还是自上次回京的官道上,大雪封山,温印在马车中撩起帘栊看眼韩渠后,两人第一次照面。

韩渠双手呈上图册,“夫人要的图册。”

温印接过,随手翻了翻。

龙凤胎都好奇凑过来,一左一右靠着她,也托腮同她一道看着。

温印温声问道,“喜欢哪个”

小鹿伸手指了指画册上的五只蝙蝠,而瑞哥儿则指着一处抱着桃子的蝙蝠。

“这都是什么呀”小孩子好奇心重,也觉得新鲜。

这页应当都是同“福”字相关的图案,温印朝龙凤胎道,“册子上都是暖亭中可以雕刻和绘制的图案,这一页都蝙蝠,蝙蝠中的“蝠”字同福气绵绵的福字读音相同,所以在很多暖亭上方的雕栏上都会雕刻和绘制蝙蝠的图案,寓意福从天降。”

温印说完,指了指头顶。

两个孩子都顺着她的指引看去。

“哇,真的有蝙蝠”

“还有五只呢”

龙凤胎早前都没仔细看过,温印这么说起,两个孩子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一般。

韩渠看向温印,眸间也藏了笑意,但未多显露。

“刚才小鹿指的五只蝙蝠,是五福临门之意;瑞哥儿指的口中衔着仙桃的蝙蝠,是福禄双全的意思。”温印继续。

瑞哥儿新鲜,“为什么仙桃是禄”

温印摸了摸他的头,温和道,“桃为禄,所以是福禄双全。”

禄为加官进爵之意,所以温中清楚,在离院中用任何同“禄”相关的图案都不合适。

温印又同龙凤胎一道看了很久的画册,挑了暖亭各处或雕刻,或绘制的图案,有添福的,也有驱邪避凶的,镇宅的。

龙凤胎年幼,起初觉得新鲜,看着看着,瑞哥儿就要说去堆雪人了。

温印让乳娘照看着,就在苑中,温印也能看得见。

温印继续在暖亭中翻着册子,远远看去,是在一面看册子,一面同韩渠说话,挑选暖亭的图案,并无不妥之处。

而近处,韩渠在温印看册子的时候,尽量压低声音,“按东家的吩咐打听过了,这么大量的军粮往来,不可能没有动静,应当是藏在旁的大宗交易里,我查着了那段时日的往来,估摸同陆家有关。”

“哪个陆家”温印轻声。

“国公府。”韩渠言简意赅。

温印指尖微微顿了顿,那说得通了,为什么李坦会给陆平允国公爷的爵位,这是冒着诛九族的风险。

没有这批粮,李坦不敢动。

“怎么查到陆家的”温印又问。

韩渠道,“陆平允的妻弟姓史,史家早前在成州一带颇有名望,后来没落,取了商家之女,东家应当有印象,阮家。”

阮家

韩渠继续道,“阮家不做粮食生意,但阮家做马匹生意。非常时期,朝廷看得严,这么大量粮食往来一定会查,但当时东陵与长风交战,军中缺战马,那时候马匹交易都是朝廷催着的,谁都不敢查”

韩渠三十上下,行商老练,胆大心细,且沉稳圆滑,韩渠很清楚如何顺藤摸瓜。

温印这才看向韩渠,“继续查,一个阮家吃不下来,这里面还有猫腻。”

韩渠应是。

“还有一件事。”温印没有抬头,一面低头看着画册,一面同韩渠说起黄昏前后去东街的濮阳酒肆饮酒见甘雨的事。

只说了一遍,然后阖上画册看他。

正好有下人上前添茶,韩渠拱手,“夫人放心,图案定下来,工期能按时。”

“那就好。”温印又翻了翻手中册子。

韩渠应道,“图册先留夫人处,夫人这两日要是变了心意,想换图案,还可以再挑选。”

温印收下,“好,我再看两日,你隔两日再来。”

韩渠听懂了隔两日来的意思。

是让他今晚去濮阳酒肆见过人后,不要着急露面之意,韩渠沉声道,“夫人的意思,小的明白。”

温印颔首,很快,小厮领了韩渠离开。

温印目送韩渠背影离开,轻抿了一口茶盏,再看了看手中的画册,这样的画册带不进离院,禁军一定会搜检,但带的进永安侯府。

韩渠听说她在永安侯府,就带了画册来。

画册扉页很厚,内里藏了东西。

温知肚明。

苑中,瑞哥儿正朝她挥手,“姑姑,来看我们堆的雪人”

温印上前。

呵,是真的堆了一个雪人,许是乳娘在一侧帮忙的缘故,有模有样,有鼻子有眼睛,两个孩子很喜欢。

温印叹道,“好像,缺了点儿什么”

两个孩子看她,她伸手取下耳罩,俯身带在雪人头上。

“哇”两个孩子咯咯笑了起来。

忽然多了耳罩的雪人就似活灵活现一般,有了灵气,连乳娘都跟着在一侧笑得合不拢嘴。

“这也太好笑了”瑞哥儿感叹。

“真好看”小鹿也觉得别致。

温印蹲下,“给雪人取个名字吧。”

瑞哥儿眨了眨眼睛,忽然笑起来,“鱼宝宝”

温印“”

温印以为自己听错。

“鱼宝宝”瑞哥儿明显对自己起的名字满意,“就是姑父名字里的那个鱼字”

温中轻叹,那是裕,不是鱼,鱼是方便他们两个练字的。

温印正要开口,小鹿却跟着笑起来,“我也喜欢鱼宝宝”

小鹿已经上去拥抱雪人。

雪人堆得大小原本就同两个孩子差不多高,龙凤胎上去拥抱它的场景和谐又温馨。看着龙凤胎的欢喜模样,温印打消了纠正的念头。

只是看着眼前那个带着耳罩,大眼睛长鼻子,又双手举着树枝的滑稽模样,温印莫名想笑。

“姑姑,你也抱抱鱼宝宝吧”瑞哥儿邀请。

“嗯。不用了。”温印婉拒。

小鹿眨了眨眼睛。“可是姑姑不抱鱼宝宝,鱼宝宝会很伤心的”

嗯,但她如果抱了,她会更伤心,早前手在衣裳里的温暖触感,还让她惊悚。

温印伸手轻轻碰了碰雪人的鼻子,“我刮了它的鼻子了。”

这也是亲近举动,等于四舍五入等于抱它了。

温印话音刚落,瑞哥儿嘴角忽然耷拉下来,“姑姑,你把鱼宝宝的鼻子刮掉了。”

温印回神,果真见雪人的鼻子落了下来。

但忽然没了鼻子的雪人,怎么越看越像一幅恼火,憋屈,无的放矢的模样

还有些眼熟。

温印“”

这是有多恨他,才会在新婚夜给他画这样的妆

她早前就听父亲同祖母说起过李坦心胸狭窄,如今看,他能这么对李裕,是棒打落水狗的意味在。能折辱到这份上,虽然未必就是李坦授意,那也是他下面的人依葫芦画瓢揣摩了李坦的心思才会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来啦,晚上还有一更

宝子们,我要调整时间,因为一直在确认自己的手速,可能要把中午这更改到14:00,晚上改到22:30,这样保险,大家也不用一直刷了

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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