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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王府,秦雅轩
李筱卿的房间内。
张佳怡坐在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李筱卿,暗自垂泪。
卿儿落水,一定是李汐楠这个小贱人害的,她一定是想报落下池塘的仇。
明明是她自己掉下池塘去的,偏要赖在卿儿头上。
这个小贱人怎么这么狠啊,要了她的庄子还不够,还要杀了她的卿儿。
她在心里骂了李汐楠几百几千遍,又向上天祈祷了几百几千遍,可是李筱卿就是半点要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侧妃。”桂嬷嬷走了进来,俯身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话。
“什么,你说她夜不归宿,还穿着男人的披风回来?”
张佳怡都忘了哭泣,眼泪一抹,惊讶地看着桂嬷嬷。
桂嬷嬷点头:“千真万确,是彩霞亲眼见到的,大郡主今早才翻墙回来。”
彩霞是她安排在楠院的眼线,是她的人,彩霞若是这样说,那就准没错了。
张佳怡顿时就破涕为笑,好呀小贱人,你不是牙尖嘴利吗,看这一回,你还如何狡辩。
“王爷在不在府里?”张佳怡转头去问桂嬷嬷。
桂嬷嬷摇头:“不在,听说是去看望南宫王爷了。”
不在呀,真是可惜!
不过若是等王爷回来,说不定李汐楠那个小贱人就把证据销毁了。
岂不是错失良机。
张佳怡想了想,然后小声吩咐了桂嬷嬷几句。
桂嬷嬷高兴地应了一声“是”,转身出去了。
张佳怡又吩咐丫环照顾好李筱卿,她要去靖安苑给赵太妃请安。
她到了赵太妃那儿,哭哭啼啼一个劲地说她的女儿有多惨,一定是被人害的。
“谁敢害咱们墨王府的郡主,不要命了?”
赵太妃也是担心得茶饭不思,整个人都无精无神的。
她向来最疼爱李筱卿,看着李筱卿这样,她的心像是被挖了半边似的疼。
张佳怡抹着泪:“妾身如何知晓,说不定是什么人,记恨卿儿,便要推卿儿下水,想淹死卿儿呢?”
她这么一说,赵太妃也想起了之前李汐楠说被李筱卿推下池塘的事。
她啪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她胆大包天,竟敢谋杀亲妹妹?”
瞧见赵太妃已经满脸怒火了,张佳怡朝门口给了个眼神。
桂嬷嬷带着彩霞走了进来,朝两人行了礼,然后看着两人欲言又止。
张佳怡假装不知,低头抹泪。
若是有人盯着她看,定能发现她眼里恶毒的光,还有嘴角那一抹淬了毒的笑。
赵太妃本就心烦气躁,一看她们这样就更加生气了:“有什么事就快说。”
桂嬷嬷这才推着彩霞一同跪下,把之前对张佳怡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张佳怡像是被吓到了似的,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瞪大眸子看着彩霞。
“你可莫要乱说话,编排主子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彩霞跪趴在地上,怯怯道:“奴婢看的真切,大郡主就是今早才翻墙回来的,大郡主穿的那件男人的披风,如今还在她房里呢。”
赵太妃闻言,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向角落里,碎了一地。
她破口大骂起来:“荒唐,简直荒唐,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不甘寂寞的贱妇。”
从一开始,她本就不答应儿子娶蒋芸柔,那一家子武夫能教出什么好女儿。
可是儿子说蒋芸柔已经怀有身孕,蒋家的人逼着他不得不娶。
在她看来,她儿子是亲王,是当今圣上的弟弟,身份高贵,要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肯定是蒋芸柔勾引她儿子的。
堂堂将军府嫡女,为了当王妃,竟未婚先孕,以此威胁她儿子成婚,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现在李汐楠又步蒋芸柔的后尘,小小年纪,就与男人私会,彻夜不归。
还如此大胆,生怕别人不知道,穿着一件男人的披风就回府。
这些肯定都是蒋芸柔教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今日她定要好好羞辱这两母女一番,然后把蒋芸柔休弃,让大贱人带着小贱人滚回将军府去丢人现眼。
思及此,她便让卫嬷嬷点齐了人,跟着她一同往楠院而去。
这厢,李汐楠正在房里研究着萍萍给的见血封喉的毒药。
她好奇地打开来看一下,结果那味刺激得她想作呕,委实忍不住,她干呕一声。
这一声,不仅连外头守着的羽儿铃儿听见了,连赶来的赵太妃等人也都听见了。
张佳怡拉着赵太妃:“母妃,您听到了吗?这好像是呕吐的声音,好端端地怎么会呕吐呢,又不是害喜。”
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掩嘴,小声解释:“母妃,您别生气,我只是说说而已,兴许汐儿真的是病了呢。”
“这本就是她下作,与你何干。来人啊,去把那孽障拉出来,本宫要好好审问她,究竟是怀了哪个野男人的种。”
卫嬷嬷带着两个粗使婆子上前就欲推门进去。
羽儿和铃儿刚才跪着行礼的时候,就听到了她们的话。
虽然也被吓了一跳,可更多的是生气。
她们怎么可以这样诬蔑郡主呢。
郡主是身体不舒服,才在房里歇息的,却被她们说得如此不堪。
不能让她们闯进去,说那些话污了郡主的耳朵!
于是,两人立即起身拦在门口
羽儿双手撑着门框:“你们不能进去。”
“起开,太妃娘娘要做的事,岂是你这个小贱蹄子能拦的。”
卫嬷嬷一巴掌朝羽儿打了下去。
只是,她这一巴掌,没有打到羽儿脸上,就被人接住了。
李汐楠捏着卫嬷嬷的手臂,一使暗劲,就把卫嬷嬷的手臂捏断了。
疼得卫嬷嬷嗷嗷叫唤,想要挣扎又挣扎不脱。
李汐楠又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将她踹下了阶梯,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滚来滚去。
另外两个粗使婆子,见状想退,却也被李汐楠一脚一个踢倒在台阶上。
“本郡主说过,本郡主的丫环,不是谁都能打的,打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李汐楠抬头看着赵太妃,眸光冰冷如霜。
“放肆,本宫的人,你也敢打。”赵太妃怒不可遏。
李汐楠却不惧她:“那本郡主的人你们都打得,怎么你的人本郡主就打不得了?不都是人吗?还是说太妃的人就特殊一些,并不一定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