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卖艺不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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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有事要找曜哉，但因为五条悟的迫害，曜哉只能在茶厅吃晚饭，而天音则忙于打扫卫生。

你充满谴责地注视着五条悟，五条悟却说：“有没有觉得曜哉的身体最近都得更有活力了？”

怎么着，被五条悟气的吗？

人逢喜事精神爽，身体孱弱的曜哉在得知无惨被吓裂开之后，确实一扫沉疴，精神饱满地给鬼杀队开了很久的会。但曜哉底子弱，很快又病歪歪了——

架不住五条悟烦啊。

迫于礼仪，出房在外，曜哉也只能挺胸拔背，姿态优雅地陪着你们用膳。看起来好像是真的变活力了。

你只能给予五条悟一个敷衍而阴阳怪气的微笑，转身对曜哉说：“产屋敷先生，关于鸣女的血鬼术，我有一些猜想——大数据的来源只能保密，不过我的同伴们分析出了四种有可能的方式，其中各有针对办法，但还需要您的帮助。”

曜哉伸手去接你写的资料，被五条悟中道拦截。

五条悟仗着个子高，独自看着资料，一边看一边评点：“操纵物体空间传送的能力？不会破坏途经场景，也不破坏物体本身倒是很好用，但是没有可操纵性的话明明就很弱啊。最好需要调动具有障眼法能力的友军配合——”

曜哉努力微笑。

你抬起手，伸在五条悟面前：“这里在说正事，待会儿随便你怎么闹行吗？东西给我。”

五条悟认真地看着你摊开的手掌，似乎看不懂你是要暗示，让他把资料还给你。

他思考了一会儿，掏出一个发卡，放在你的手心。

你的发卡什么时候又被他偷走……不对。

你下意识摸了摸头发，两只发卡都健在。这一只虽然很像你的发卡，但手工艺非常精巧，花朵造型也是可爱的那类的。

五条悟可惜道：“嗯，是那个谁的爱哭鬼老婆做的，”须磨的正式工作是鬼杀队小卖部的后勤成员，心灵手巧的她很擅长做手工，“小雪居然知道我有这个啊。趁机找我要伴手礼，真狡猾。”

你望着手心的发卡，半天没说上话，然后才慢慢的压低了声线，冷酷地威胁：“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别以为一个发卡就能解释你一次性拐跑别人三个老婆的事，和导致我和曜哉先生没法在房间讲话的、把人家寝室搞得一团乱的事。”

五条悟委屈：“这样才公平好吧。行吧。”

他委委屈屈伸出了捏着文件的手，以龟速靠近，直到手背越来越靠近你的手掌与手心。

你懒得围观他的戏精行为，劈手去到他手里抢东西。

但他另一只手动作更快，闪电般抢过文件，高举头顶，而你只握住了男人的手背——

笑死，根本握不住。

曜哉：……

你：……

一脸“我游戏赢了”的表情的五条悟才反应过来触感的问题，倒打一耙：“太坏了吧！居然这种时候都在手腕上带着黑绳。”

其实一直以来，你都不想让五条悟知道你曾经看过他的直播，仿佛被他知道了，你就会显得多尴尬似的。

一半是为了保持你富婆的高冷人设，一半，是你心知肚明，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你可能以后还会关注这个直播间，为了给自己留点面子。

你不避讳自己的内心。

但此刻你面带微笑，郑重地用幼儿园老师的语气循循善诱：“请曜哉先生不要紧张，接下来的对话您可能被我的精神力屏蔽了。——然后是五条先生，现在确认一个事实。你是主播，而我有钱。出多少钱能请你不要再乱来了？”

你绝不可能再去那个魂淡直播间了。绝不可能。面子什么的，这样也不重要了。

幼儿园小班尚未毕业的五条先生举手回答：“不要，我卖艺不卖身的。”

像是所有突然接受电视采访，社牛又有点羞涩的幼童一样，一米九的大男人点了点头：“虽然这样拒绝有点伤人心吧，但是小雪，我真的……”

你重重地把发卡拍在桌子上，五条悟笑得正得意，忽然楞了一下。

你冷冰冰问：“收视率怎么样？但是直播间突然被关了吧？”

你理了理羽织，平展地放在了一边：“15级以上主播有强制pk功能，刚才我已经传消息给地面上的同事去联系愿意帮忙的主播。pk模式一共有四种，其中一种是随机乱序播放pk。为了保护低级主播，一般随机播放，新手主播的直播间都会在三个小时之后才能开播。”

因为这下真的有点烦躁，在日本黏着而湿热的夏季，你打算先脱了飘飘欲仙的羽织，再打孩子。

五条悟点了点头，看起来是服气了。

你放缓了语气：“我也不是针对你，我知道，有些主播就是以行径出格为主要营业方式的……”

五条悟说：“虽然这样……”

他既然有话要说，你还是选择听完。

他指着曜哉说：“影响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