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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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沉默地一抬手:“这边我来应付,你们先撤。”
无疑,只能用杀手锏了。
你原本穿着华美而繁复的和服,但此时也不会成为牵绊,你还有三颗特制的子弹,但取胜显然不是利用……
嗯?
竹帘后的女人用低沉的男人声线下令:“杀……嗯?”
万世极乐教的教徒搬着的,分明是个空轿子,他们未曾前进,便被看不见的屏障阻隔。鬼舞辻无惨皱着眉头发问:“你是?”
一个声音说:“嗯,谢谢,我看见我的人了,你们回去吧。”
说话的人不回答无惨,与人群反向而行,而他的背后行渐被阻隔,硝烟顿止。来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里人实在太多了……还好有这些好心人帮我引路,说起来,这个时代的追星族是会随便叫人‘卡密’的那种类型吗?”
你那一副合格偶像的表情是什么啊。
从堕姬体内爬出来的男子没能成功装上堕姬的头颅,而是被你之前的三发子弹封死动作。天元不是这男子的对手,但你与天元合力却不在话下:“可能是要同时斩下头颅才可以杀死。”
舞台逐渐只剩下三鬼六人,因为天元此前的引导,没有人往无惨的方向逃离,现在大家都成功逃到屏障之后。
“虽然有个假天元,但是还是放不了帐啊……”五条悟伸手覆灭了竹帘,这样嘀咕着,闪瞬出现在妓夫太郎身后。
你转瞬意识到什么,皱了眉头:“直接用无……”
五条悟的战斗直觉比你想的只高不低,你话没出口,他同样察觉到这个对手的特殊性——
他直截了当地开口:“领域展……”
领域的口令是“束缚”,这种高危险范围技能,如果不存在束缚,可能喝多了就随便丢出来了。
但这当然也是有弊端的。
无惨那瞬间脸上的表情,要是拍下来发给主公,他做梦都能笑醒。
至于五条悟,大概会后悔自己没进修过“高速神言max”。
几乎是与那双眼睛对视的瞬间,无惨一鞭击碎妓夫太郎与堕姬,自己也化作千万碎片,往无穷方向激射而出。
天上,地下,四面八方。
五条悟那瞬间的表情也很精彩,他大概第一次见到钻土的boss。
除了堕姬的一声尖叫,四周一片寂静,极少有人能反应过来,就连你,也局限于这具义骸的视觉,只能“感受”到,而无法看到听到。
你几乎是本能地开口:“你的任务……不要紧的话,以人类性命为先。”
这里实在是一片糟糕的闹市。
谁能料到无惨在这里竞选花魁呢——大约为了检验他的拟态的精度?
你察觉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完完全全地喊出来了:要是在闹市里高喊“无惨来了”,这里的活人,一个都留不下。
善逸一刀劈向来袭的肉片,他的刀并不能奈何肉片,仿佛木刀撞上铁皮。但少年没有动摇,一刀,两刀,三刀。
尽管无法伤害到肉片,但在这个方向也不可前进。
逃窜为先的□□……并没有纠缠他,或者侵染他身后的人类。
这是无惨的碎片,不是上弦六的。
你叹了一口气:“抱歉,是我的问题,虽然以无惨的听力,对讲机也没有用,但我和你们互相约定的暗号里,应当包含‘无惨’在,的密码串,他猜不出我们的密码内容,未必会……”
脸颊被天元画上滑稽腮红,闭着眼睛的少年沉声回答:“我们只能做这么多而已。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做不到的事情会有很多……是坏人太坏了。”
伴随雷霆的微光,雷之呼吸的刀刃再次递出。
场地无人的中间,已经被无量空处覆盖,那是绝对安全的。五条悟佩戴了主公临时交给他的日轮刀,一边在里面戳没来得及跑掉正陷入呆滞的肉片,一边沿着同一方向往前一路行来。
随着普通人的撤离,无量空处慢慢展开。
因为实力与水呼擅长防御的原因,音柱与炭治郎被分别丢往两个方向保护普通人,善逸和伊之助则被团成一个团一起丢过来,五条悟自己追往另一个方向,你毫不犹豫选择了为他们查漏补缺。
但是在血雨中,你还是迫不得已改用鞭子。
几乎是被摔晕的同时,善逸在大家担心的眼神里摇摇晃晃爬起来,非常稳健地往你这边持刀站定。
仿佛比没晕之前还强了。在他对战况的敏锐把握之下,你暂得喘息。
三只鬼的碎片被混在了一起,无惨和妓夫太郎的碎片都饱含剧毒,无惨逃命优先,比起鬼杀队,更倾向于靠近普通人,再加上他的碎片这里的人都没法对付,只能硬抗毒素;但妓夫太郎明白自己只能帮无惨拖时间,妹妹才有活路。
天元那边不必太担心,忍者从小服毒,音柱具有良好的抗毒性能:倘若不是被无惨推出来挡刀,妓夫太郎,估计会因为轻敌、想要让这个男人在毒素侵蚀下,变得和他一样丑陋,一样痛苦地死去,而吃个大亏。
炭治郎也不必担心,他目前体温烧成这个样子,什么生物酶都要被分解掉。
伊之助的抗毒倒在你的意料之外。该不会他小时候,童磨真的对他做过什么培养吧?鬼的身体年龄和状况会停滞在变成鬼的时间,此前的养育相当重要,比如说猗窝座天天锻炼武技,但很不幸,胸还没童磨大……童磨真想过当伊之助后爸?
你需要靠直觉准确觉察妓夫太郎的碎片,用子弹标记出来,倘若他们实在是没法应对,你得用仅剩的三……
五条悟扔给你一个袋子:“子弹,在一个叫玄弥的人身上抢的。”
——就还挺体贴的。
其实之前你的子弹,也是原本是风柱不死川实弥的,因为音柱的申请,被调给了你。风柱还安利了一下他的“只要为了杀鬼,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可以用”的战术风格,还掏出一个猩猩迫击炮。不过,虽然你的枪支属于概念化类型,塞进去什么子弹都能用:但也不可能变成炮啊。
无惨撤退的速度远快于任何人的脚步,几乎与子弹的移速媲美,而普通人类虽然已经撤离上千米,但还是不够:而越远,就越让鬼杀队剑士左右为难。
风柱的子弹可以一下打碎妓夫太郎的血镰刀,打断他的四肢,但玄弥的子弹,攻击力就要普通很多。要两枪才能打碎一个碎片。
不够这种子弹后座力几乎没有……不死川实弥的子弹打出去时,枪支变换为左轮,你差点以为自己手臂会被震碎。你猜这个叫做玄弥的新队员,四肢力量甚至比你这具义骸还弱,大概与你自己的身体相仿。
这样的人也能成为鬼杀队队员吗?你压下不合时宜的期待。
护在你身边的沉稳版善逸侧了侧头,闭着眼睛问出之前都没问的问题:“你的武器也是身体的一部分的吗?我听到脉搏声了。”
你说:“活的不至于,但是勉强算灵魂的衍生吧。”
你问他:“怎么了。”
他非常沉稳地说:“和治疗的能力来自同源吗……那可以不用净化我了。我体力差不多到极限了。”
说着,他放出最后的雷霆一闪·六连。雷网在空中铺就,而你恍然醒悟,将不多的子弹一起变化为长鞭,接上了这边的防御。
善逸从空中倒栽葱落下来,然后……摔醒了。
尖叫版善逸狼哭鬼嚎地一手拿着刀,一手抱住头,蹭到你的大腿边:“啊啊啊好可怕,我梦见无惨裂成了很多碎片,然后就像下刀子雨一样,biu一下房子就被碎片打碎,我还中了……”
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变紫麻痹的手:“啊啊啊啊我真的中毒了啊。”
……你虽然如约停止了支援,但看他可怜,还是给他缓解了一下毒素,长鞭虽然能保护这一代的人们,但很难对伊之助和炭治郎进行查漏补缺了。
接下来,他们要是受到无惨的攻击,可能会送命……你皱着眉头,却忽然发现,某片堕姬被劈碎的时候,有几个漂亮女人从中间掉了出来。
其中一个满怀泪水的女人惊喜地呼喊:“天元大人!”
在娇妻的精神力加成下,天元战斗力当场翻倍。
尖叫版善逸当场嫉妒到变形。
说起来,沉稳版善逸,对尖叫版善逸,到底怀有怎样的爱恨交织的心情啊。提前提醒你衔接防御,但是又让你不要给他治疗,说是浪费力气。
随着你们向四面八方的拓展,留下阻拦的这部分碎片无一幸免。但由于无量空处的拓展还是要顾忌普通人的,在其中的一间屋子,有两个人在屋子里固定不动了。
猪猪跳进屋子一阵猪突猛进,果然是天元的另外两个老婆。
还是有一些无惨逃掉了。
你轻叹了一口气。
可惜苍和赫无法附带太阳光的力量……
不,是幸好不能附带,否则无惨一怒之下寄生在场所有普通人,虽然一定会被斩杀殆尽,但即使有你和五条悟的支援,但就很难保证无过大伤亡了。
无惨还是有个优点的,如果生存受到威胁,他不会花费多一分钱力量去泄愤,因为任何一分力量都需要用在逃命和恢复实力上,所以虽然有一些被妓夫太郎重伤,被他们俩喂毒的普通人,目前是没有死者的。
感谢无惨,他比你之前遇到的疯批boss,“善良”一百倍。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在无量空处里挖土,把那些呆滞的碎片都戳死。
宇髄天元给小队员们发了临时的抗毒药品,长出一口气:“碰到这东西,简直是三生有幸啊。上弦六应该死完了?直觉而言,他要跑得慢得多。”
虽然天元有一些特殊金属打造的苦无,但靠五条悟一个人扔苦无,要扔到明天。
你展开了精神力屏障,往领域里走去,五条悟没有阻止。
如你所料,屏障是对他的领域有用的,虽然各种信息的颂念声有点炸耳朵,但可以不让这些灌注直接进到脑海里。
你将长鞭化为了尖戟,但因为信息流太混乱,进到领域里,你的感知就不管用了。五条悟伸手炸出几个有碎片的地方,你用精神力加持着刀戳掉。
整个一打地鼠。
五条悟对鬼杀队的成员侧了一下头:“我不清楚你们能在里面好好地呆多久,毕竟不像悠仁一样,灵魂体里有两面宿傩保护,即使偶尔脱离我也不会当场死掉。”
天元想了一会儿:“那就让华丽的我先试试吧,至于这些小家伙,就按十五分之一算——雏鹤,忍者有一门将自己与自然事物化为一体的技术,你教导这些孩子们。”
大家都不是完整状态,总不能让五条先生无穷无尽地把领域支撑到天亮,也总不能让走两步吐一口血的女士独挑大梁。
他扛着链刃,无比华丽地走进去,四分钟后,被五条悟一脚踹出来。
天元锤了锤太阳穴,思绪混乱:“你们学得怎么样?”
善逸一脸嫌弃:“才四分钟!”
三小只里,坚持得最久的,居然是伊之助。几乎要超过天元了。
伊之助非常自信地说:“全部都看不懂,听不懂,俺才不想管呢。”
饶是五条悟也笑了。
倒是炭治郎非常懊悔,并且坚定地许下志向:“啊,因为伊之助心无旁骛,所以更坚定吗……果然我还要更努力啊。我要努力地锻炼自己的专注力,五条先生!”
五条悟差点咳出来:“你们把我的领域当什么?澡堂吗?”
你倒是没有觉得很疲惫,不过又过了几分钟,还是被五条悟轻轻拉住了后领。你被笼罩到无下限里。
法术攻击不带有日光的力量着实令人难受。五条悟替你收回打出的子弹,手里掂着苦无,结束了最后一团肉球的性命。领域也逐渐收拢起来。
如同之前一样,事物没有受到丝毫损害。
槙於已经把你们的牛车赶回来了,牛居然还安然无恙,属于没有被无惨污染的免检产品。
天元接过鞭子,让老婆们到车上去休息,自己感叹:“我还以为这么华丽的领域,会把世界夷为平地呢。”
五条悟说:“我是想最大程度控制它的外部性……单纯我的领域展开的话,”他把苦无丢给天元,“只是对生命体有攻击性。最早的时候,我考虑过自动甄别生命体的强度,但想到这种分裂怪,还是算了。”
你说:“要是甄别的话,遇到丧尸之类的东西,反而是会起副作用的……不过这种信息量灌注的伤害办法,如果和别的领域接洽的话,冲击会导致其他领域程序紊乱,爆发出最大的攻击性吧?”
五条悟说:“理论上只有领域术师才能对付领域,但实际上,只要实力足够强,必中毫无意义,哪怕是因果上的必杀,也需要时间才能达成条件。你应该见过忧太了,有无数持有强大领域的咒灵或术师,但没人拿他有什么办法吧,因为说到底,只要把对方杀了,领域就不存在了。在这之前,让我不得不拿出领域的对手,也只有秤一个。”
你楞了一下:“乙骨也不算吗?”
五条悟笑:“忧太是另外一种。他可以模仿关闭自己思维的术式:用领域对付他反而很麻烦。至于秤,实力实在是太不稳定了,用领域会更简单一点。”
你忍了二十章了,这次终于没忍住吐槽:“作为老师,对学生进行指导战斗,居然会拿‘怎么把他打趴下更简便’作为参考系吗?这是培养感情的机会吧?因为实力上下波动太大怕把他打死的话就和他耗啊?看你做事的习惯,我能看出你肯定很忙,但即使七八次对练的时间加到一次里,也好过用你的领域欺负他七八次吧。”
五条悟楞了一下,景物在他背后慢慢地倒退,而他睫毛都凝滞了一瞬间。
看来是真没想过这种问题。
一直以来被暴打得最惨的两个学生,一个体术流,一个咒力流,成为最亲近的两个弟子,一个上了二年级,在所有学生都叫他“笨蛋悟”的时候,成为唯一一个叫“老师”的;一个则专业捧场。
他居然从来没思考过其中的原因?你有点心疼那个叫做秤的,经常被无量空处洗脸的同学。难怪其他同学都是叫名字,只有他是姓。
五条悟嘀咕了一声:“忧太入学之后,我有让忧太多照顾秤的。忧太好几次和我说,秤偶尔的发挥都超过他了。我还是很尽职尽责的。”
你反问:“嗯,他的实力是随着乙骨的对练有所增长了,虽然被学弟照顾,和前期压着打很屈辱,但是男人才不会在意这些小自尊心,对吧?对于秤同学而言,虽然乙骨单方面向他发光发热,但他对‘五条党’的同学态度不会很好吧?毕竟你在他眼里,是个动不动打击侮辱他的糟糕老师,而乙骨,明明握有力量,却没有自己的欲求:所以糟糕地沦为‘五条党’了,跟着那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你吐槽完,揉了揉眉心:“抱歉,我说得太过分了。要不是您,我也没机会还在这里讲七讲八了,五条先生,您的任务怎么样,是限时的吗?”
五条悟说:“没关系,这类任务的原则是至少会有一个人活下来:如果只剩一个活人就自动结束。别的‘人’都被我丢到安全的地方了,我倒是想看看,最后‘那个’会怎么处理。”
一直都有人猜想过,如果所有主播都活着,直播间会把任务无限延后,而不是随机抹杀掉除了一个人之外的所有人,但从来没有人验证过。
因为没人是疯子。
你皱了皱眉头,却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在这种大问题上指手画脚:因为你是既得利益者,说,你不用管任务,之类的话,太虚伪了。
天元非常有意识地挽救了冷场:“五条先生的学生们……所以说其实是缺个师娘啊。”
炎柱那种不小心的误会,你不至于生气,但音柱这种故意的玩笑,就很欠揍了。
你没忍住膝跳反射,顿时脚没收回来。
两头牛拉着的车上坐了太多人,各有伤势的人摩肩接踵,你迫不得已又朝着天元后腰轻轻踢了一脚。
……你倒也没生气到这份上,只能红着脸把脚收回来。
天元当然没至于觉得疼,槙於有些不开心地,满怀心疼地摸着丈夫身上的肌肉:“即使你是救命恩人,也不能把你们夫妻之间的气撒到……”
天元的情商总算上线了,轻飘飘地哈了一下:“是车太挤了。说起来,之前过来的时候,小雪女士扮演成恶花魁,”他揉着三小只的脑袋,“我们的演技可是很华丽的。”
雏鹤温柔地扯开话题:“这么小的孩子,就能发挥出优秀的作用了。真是可爱啊。既然这个孩子也是雷之呼吸,要不要跟着大人?”
她摸了摸善逸的脑袋。
炭治郎摸了摸脑袋,发出害羞的笑声。
善逸发出快乐的声音。
伊之助发出自信的笑声。
一片笑声中,你把五条悟脖子上的眼罩扯回他的眼睛上:“我从来没有见过……成功的改变过去世界线的人,但是,创造未来是我的工作。”
你重新坐下身:“我还是会继续想办法的。”
然而五条悟虽然独自坐在车边缘显得落寞,但思绪似乎完全不在车上,他摸了摸后腰,对着天元嘟囔了一句:“虽然他是有点高,但看起来手感很一般啊,有什么好的。”
你为自己之前言辞太利而产生一瞬间的后悔,而感到后悔。
这人活该挨骂。
你扭过脸,五条悟忽然扯了扯你的和服衣角,“之前那个白头发的鬼,唱歌的音真高啊,感觉比起原调,差不多高了12个key的感觉。是因为变成了鬼,腔体和正常人不一样吗?普通人唱不出的吧?”
还能从被无惨压迫的水壶精的哭腔中听出原歌曲,也是神仙了。
你嘴角抽了抽,回答:“那首歌,一般人的嗓子能升16个key,专业歌手可能20key左右,但基本是不能咬字了……你听过《thedivadance》吗?大概会变成那样。堕姬也基本没有咬字了。”
五条悟一脸期待:“真的吗?”
你反应过来他在期待什么,一脸嫌弃:“不唱。你要想听,我贷款买个唢呐给你挂嘴上,自己吹去。”
五条悟重点果然在贷款上:“你打算找谁贷款啊?”
你瞥他一眼:“写你名字贷款,把你卖了。”
五条悟委屈撒娇:“哎呀,刚才打无惨太用力,腰扭了,这样会折价的,不如……”
你没回答是不是帮他治疗。
但先大惊失色站起来的,是宇髄天元。两米高的肌肉男迅速往这边挤:“我居然没有发现,真是太失礼,太不华丽了。没关系,五条先生,对于关节与肌肉的劳损恢复,我是非常擅……”
五条悟一秒痊愈,把你从座位上抓起来,一脸正直体贴地说:“你们也太挤了,我就先回去了。”
也对哦。他会瞬移,又不像之前在吉原一条街一样陷落在人群中找不到都不是咒术师的你们,为什么要坐车啊……
而且……为什么要连你一起拎走啊。
你这时才注意到,主公给五条准备的服装,是一件配有披风的黑色劲装,和童磨的衣服,除了颜色,确实有相似之处。想不到你的构思与主公不约而同,这家伙是真的不知道那些“追星族”为什么被他一问就甘心把各种情报奉上吗?
话虽如此,你却不多想。
无惨的一些碎片逃走了。
音柱已经传信监视整个吉原。为了让无惨“有后顾之忧”,你们将集结部队讨伐童磨,铲除万世极乐教。这样一来,打入鬼内部,找到“无限城”的办法也只能放弃。
无惨一定会掘地三尺藏起来。
你们怎么继续完成任务呢?
——总不能让这张好牌,真的被直播间红牌出局吧?
你侧头看五条悟。
转瞬你们已经回到紫藤花林子外,他不再用瞬移,仿佛担心惊扰了这些花,你跟着他慢慢往里走去,满地绿草,被紫藤落花覆盖。
你轻声说:“就当是还你的。反正我不会学那种口哨成精唱歌。你随便听一下吧。”
五条悟本来走在你后面一点,你不再侧头,就将他完全丢在身后,只是自顾自乘着夜色开口:
“お休みと夢の間,つむったそこは宇宙。”
(徘徊在将梦未梦,闭眼便是沉静的宇宙)
“考えるのは,星まで辿り着いた。”
(把忧愁都淡忘吧。跋涉于星光,到银河的彼端)
頃には子供に帰る,遠い昔から変わらない,包まる渦模様,包まれて,包まれて。”
(顷刻被灿烂星河揽入怀中,仿佛变回徜徉永恒的星海漩涡的稚童)
“幸せ育つように,星の時間で数えてあげる。”
(幸福快乐地成长,历数星辰的涨落)
举头是星海,低头是紫藤花的海洋,而人类只是小小的孩童。
或许你的脚步放得太慢了,居然被走在后面的人撞了一下。你放轻了声音:“潮起潮落,在地球上进行了上万年,一直到最近的一千年,人类才发明逆风而行的船只。一切会有办法的,即使现在没有,将来也一定会有人有的。”
即使是夜晚,这也是夏天,虽然五条悟嘴上说着:“借我呆一会儿。”
但是,很热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