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圣诞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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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会当天，她收到一个足足有半人大的包裹，将牛皮纸打开，又打开剩下三层的包装，她拿出来，是一条黑色抹胸长裙，下边是纱制的裙子，蓬松起来，上半身是有光泽的黑色绸缎，黑纱在光的照耀下，闪着些星星点点的光芒。她怔怔地看着，仿佛见到了他如夜色一般的眼睛——在屋内换好了衣服，金发少女透着些神秘的意味，裙子无需缩放咒，正好合身，少女雪白的肩膀露在外边，看起来吹弹可破，黑色的纱裙极为蓬松，走起路来会微微上下颤动，蓬松的黑色长裙显出少女纤细的腰肢。里边还放了一支玫瑰红的口红，还有一个跟着一起邮过来的用牛皮纸包着的盒子，打开，里边是一双黑色高跟鞋。盖拉看着，笑笑，纳西莎还真是冥冥之中与她心意相通。里边还放了一张纸条：希望你喜欢，亲爱的。

她穿着这身裙子，下楼就遇见了穿着墨绿色绸缎旗袍的维那斯，还拿着一把折扇。穿着棕色西服打红色领结的斯加德，穿黑色燕尾礼服的阿里克斯，还有穿黑色西服的德拉科，他打了一个墨绿色的领带。

“天……你都不盘头发的吗——果然父亲不在你就懒了。”德拉科先抱怨着，看着盖拉。少女难得一见地化了妆，披散着刚过肩的微卷金发，双手提着两侧的裙子，款款而来，见了穿着旗袍搭着披肩的维那斯，笑着加快了步子，那高跟鞋完全限制不了她的步子。

“天哪——太美了，维那斯——穿普通的礼裙真的对不起你这么细的腰——”“你又开我玩笑——你看，我还有扇子呢——”她说着将折扇打开，上边画的像是西湖，边上还有行书的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我才没有……连颜色都和你的眼睛绝配——是你妈妈选的吧？”“是啊——她很喜欢中国。”维那斯偏头一笑，听见人夸赞，有些羞涩地用扇子遮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天哪巨怪小姐竟然化妆了——这么大的新闻——丽塔斯基特要赚翻了——”斯加德假装大惊小怪地说着，做了一个极为夸张的吃惊的表情，被身边的维那斯用黑色高跟鞋踩了一脚，疼的直抽冷气，盖拉很努力让自己不大声笑出来，看来这地位已经定好了——维那斯以后肯定不吃亏。阿里克斯还是很安静地在边上站着，但和平时不同，他微微低着头像是在发呆，脸上有些红晕。“你喝了？”盖拉故意逗他，他有些难堪地抬起头，脸上竟是些羞涩和恼怒：“你才喝了——”“阿里克斯是在想他老婆呢——”斯加德又来活了，阿里克斯微微歪了下头，扬起一边的眉毛看着斯加德：你皮痒了是吧。

德拉科抬手看了一眼表，对着盖拉伸出另一只手，带着表的手背到后边，微微倾着身子，说：“该走了。”盖拉将手轻轻搭上去，几人一道向着礼堂的方向出发。盖拉胸腔中是涌动着的热潮，她知道她刚刚做了什么，脑子里全是抿的那一小口福灵剂，她现在只觉得心情比平时愉悦——今天，她要试试，福灵剂到底有多神。有的人一定想不到，给自己“自掘坟墓”了。

一路上，三对少年少女穿过人群，盖拉只是由德拉科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提着裙子。没几个人愿意在这种终于能展现自我的场合穿和平常一样的黑裙子，而当维那斯问盖拉问什么不穿蓝色，正好和瞳色相呼应的时候，盖拉很直女地说：要不是麦格教授不让，我就穿着平时的学院袍子来了。好吧，对于她这样一个平时就不太爱打扮自己人来说，这很正常。这就导致，在一走廊的色彩缤纷中，只有一抹能吞噬一切的黑——倒也符合她和这些人平时的关系。

礼堂的天花板上是无边无际的夜空，长桌不见了，取而代之是许多放着灯笼的圆桌，一桌也就十几个人，装潢华丽，盖拉挽着德拉科的手走上了蓝色的长地毯，一直延伸到主宾席。

盖拉挽着德拉科的手臂，两人并排走上地毯，进行了些与那些校长和巴格曼的无意义对话，才在圆桌边落座——小精灵们做的炖菜和甜品实在太诱人了。

德拉科和盖拉坐在了勇士的那一桌。八个人在桌边就显得空间宽敞起来。赫敏一直在和克鲁姆聊得欢实，哈利心不在焉，两个外来学校的人开始谈论起自己的学校，霍格沃兹的学生则都被他们弄出了火药味。芙蓉大约是想要看她出糗呢，学校的人都说，盖拉是找不到舞伴的，不过德拉科的出现，显然让芙蓉大失所望。

很快，晚饭结束，到了跳舞的时间。音乐奏响，德拉科拉着盖拉走到中心，勇士们先开始跳舞，芙蓉姿态优美，将她的舞伴迷得五迷三道，克鲁姆和赫敏跳着舞，聊着天，哈利接着心不在焉，不过是因为怕出糗，所以还是认真地踏好脚下的步子。德拉科扶着盖拉的腰，翩翩起舞，盖拉的裙摆来回晃动，像是盛开的曼陀罗，神秘优雅，颇具斯莱特林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