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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的触感,让沈错眼睛一亮,没有任何犹豫的,搂住了施礼的脖子,把他往怀里拉了一下,让两人靠得更近,也更加亲密无间。
施礼一顿,眼睛唰一下睁开,对上了她亮晶晶的眼,恼怒的咬了口她甜软的唇,空出来的手,探上了她的腰,死命的把她往怀里压,动作更加凶狠,活像要吞了她。
沈错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被迫承受舌尖上的纠缠。
直到她舌根发麻,呼吸不顺,施礼才放开了她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舌头,却也没离开她的唇瓣,粗喘着气,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的唇瓣,时不时的又含一下,等待着她顺过气来。
暧昧又温柔。
“乖,闭上眼睛,嗯?”
他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但现在温香软玉在怀,口齿交缠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她也难得娇软听话,他不想再谈其他的,来破坏此时的气氛。
沈错舔了舔有些发痛的唇,在施礼的蛊惑下,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听话得要命,让施礼气血上涌,恨不得立刻把她拆吞入腹。
深吸了口气,再次顶进了她香甜的檀口中,这次却没再着急,动作轻柔的,慢悠悠的,一寸一寸的探寻着她口中的芬芳,好似君王巡视领地一般,不急不缓。
沈错只觉得此时的施礼温柔得过分,让她心尖发颤。
“公子,夫人,到了!”
小五的声音,打破了马车里暧昧的气氛,也打断了施礼即将失控的情绪,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堪堪忍住,离开了沈错,结束了这场极尽缠绵的恩爱。
靠着马车,施礼望着趴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喘着气,脸色绯红,衣衫凌乱,眼角带泪的沈错,呼吸一滞,抿紧唇,抖着手帮她把已经敞开的衣领拉好,又认真的将她把衣服整理好,遮住半露的春光。
只是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那几个暧昧的红痕,却是衣领也遮不住了。
施礼眸子暗了暗,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被她扯乱的衣襟,冰凉的大手在那几个扎眼的红痕上抚过,低低的笑出了声:“怎么办,这里挡不住了。”
沈错一顿,垂眸看了眼他抚在她脖子上的手,却怎么也看不见她脖子的惨状,一时郁结,瞪了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
还问她怎么办,刚才做坏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要怎么办。
也是怪了,明明就是只纸老虎,稍微撩拨一下就羞得不行的小纯洁,偏偏方才在马车上的时候,他仅管还是害羞,该做的乱却一样也没落下。
可恶的是她自己也没顶住诱惑,被他诱哄着一退再退,若非小五突然出声,此时怕是就要上演一场古代版的车震了。
只是她此时初经□□,满眼含春,这一眼不要说威慑力了,反倒像是含羞带怯的娇嗔一般,勾得施礼眼眸又更加暗沉了几分,呼吸也跟着重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了身体里的躁动,施礼无法,只得盖住了她那双时时刻刻勾着他,诱着他的眼睛,附身又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去让清岚带一件高领的衣裳出来接你。”
说完就放下沈错,准备起身。
沈错一噎,眼疾手快的拽住他的胳膊,老大不开心的瞪着他:“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马车里做了什么是吧?”
这都到家门口了,她却要换身衣裳在下去,而且,施礼脖子上的情况也没比她好多少,哪怕他们并没有做,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她还要脸,做不到大大方方的把这档子事儿公诸于众。
施礼顿住,也反应过来了她的意思,一时间耳尖都红了,尴尬的摸了下鼻子,无奈的坐回去:“那阿错说怎么办?”
沈错忧愁脸,她也想知道怎么办啊。
“公子?”
小五疑惑的声音再次响起,施礼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沈错深深的叹了口气,瞥了眼施礼,径直起身大步踏出了马车。
在小五和施礼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脚尖轻点,直接运转轻功飞身而去。
“”沈错这一套动作施展得太快,小五甚至都没看清沈错的脸,她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了,身轻如燕,飞花摘叶,大抵也就如此,“夫人这身法,实在是太绝了!”
施礼也很赞同,他虽不会武功,所了解的武功招式却只多不少,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轻功。
他不敢说这世上所有的轻功他都知晓了解,但,就他所见过的来说,单单身法而言,无一人及得上他家夫人。
小五乐了一下,又转身去伺候施礼下马车,只是这一转身,施礼那过分白皙的脖子便暴露在了他的眼中,小五眨了眨眼,眼里泛起了疑惑:“公子,马车里有蚊子么?”
施礼一愣,忽然想到,方才在马车上,不仅仅是他失控了,她也没比他好多少,若非她顾念着他的身体,有意让着他,又被他诱哄着让出了主导,此时还真说不得到底谁是被□□的那一个。
犹记得在他把手探进那两团香软,坏心眼的加重了力道时,她一个激动,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刺激得他更加失控。
而且,他的喉结上,估摸着也留下了她啃出来的印记。
那暧昧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施礼眸子又暗沉了下去,忽的,她离开前瞥他的那一眼,眼底那不怀好意的笑意出现在眼前,施礼脸一黑,拉了拉衣襟,淡淡的瞥了眼懵懵懂懂的小五。
“小六一直说想回来,你便去换小六吧。”
说完也不管小五了,脚步匆匆的进了门。
小五却如遭雷击,小六之前犯了错,被公子罚到南城去管理南城的产业了,可问题是,南城可不是什么好去处,那里无论是环境还是条件,都称得上是落后。
最重要的是,南城一直都是让建昭头疼的土匪聚集地,流寇众多,去了那里,简直就和发配边疆没什么区别了。
“公子!好歹让我死得明白点啊!”
然而,施礼已经离开了,完全听不见他绝望的喊声。
系统拍着翅膀离开了小五的肩头,看他的眼神犹如看一个傻子,蚊子咬人哪有咬出那么一大片红痕的,一看就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儿。
眼见着小五还在悲伤的絮絮叨叨,系统翻了个白眼,也飞走了。
和傻子呆久了会传染,它还是赶紧走吧。
等施礼黑着脸回到南苑时,沈错已经换好了衣服,脖子上的红痕,都被遮住,看不出任何不对来,对上沈错笑吟吟的小脸,施礼只觉得心里憋着口气。
一想到回来的路上,那些下人惊疑不定的眼神,他就想掐死这个小女人。
他长这么大,就没这么尴尬丢人过。
本要回房的脚步一转,来到了沈错面前,弯腰把她圈在怀里,泄愤一般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现在所有人都看见夫人留下的标记,都知道茗是夫人的了,夫人可还满意?”
沈错吃痛,抬眼对上他幽暗深沉,看不出什么情绪的眼,眉眼一弯,小幅度的点了下头:“很满意!”
一个咬牙切齿,一个理所当然。
施礼哼笑了一声,在沈错还没反应过来时,脑袋一侧,唇从她的嘴巴上,落在了她的颈侧,重重一吮,又舔了舔,再次留下了一道红痕。
离开了她的脖颈,望着那道靠近耳垂处的红痕,施礼终于笑了,手指暧昧的抚着那道红痕:“嗯,夫人为为夫打上了标记,为夫也该为夫人打上烙印才是。”
沈错脸都黑了,她是真没想到施礼会突然来这一招,他现在不是应该害羞得躲进房里不见她么,怎么突然又这么主动了!
这个人,他能不能一致一点,搞得她都拿不准他什么时候会害羞,什么时候会反击了!
嫌弃的推开了施礼,沈错捂着脖子,不用想,这个位置,她穿什么都没法遮住了,这个破古代又没有遮瑕可以用,胭脂水粉也劣质得要死,根本无法轻易盖住这个痕迹,这是要跟她互相伤害啊。
“公子,夫人,张公公来了。”
沈错赶忙拉住要往外走的施礼,额角跳了跳:“你做什么!去换件高领的衣服遮一下啊!”
难道他要就这么出去见人?什么时候纯情反派变得这么放得开了?
施礼柔柔一笑,把她拉着他的手牵下来,握在手里把玩,眉眼柔和了下来,显然已经完全收拾好情绪了:“为何要换,这可是夫人给茗打的记号,代表着夫人对茗的占有欲,茗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见才好呢。”
“”沈错无语凝噎。
施礼挑了挑眉,又摆出一副伤心委屈的样子:“莫非,夫人觉得,茗这样,会给夫人丢脸?”说着,声音更低了,握着她的手也紧了紧,“可,方才夫人分明是开心的。”
就差没明说,刚才你让我顶着这么几道红痕回来不觉得丢脸,怎么现在就觉得丢脸了?
沈错唇角一抽,翻了个白眼,也不去催他换衣服了,反正到时候丢脸的又不是她。
把手抽出来,沈错又往房间走去,他不要脸面,她还要呢,得回房去再把那个多出来的痕迹遮一下。
可惜,才走了几步,又被施礼拽住了,沈错回头一看,施礼正低着头看着她,眼底透着委屈的控诉。
“夫人是不是不想要茗给夫人留下的印记,不想让人知道夫人是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