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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青目光炯炯有神,走进一家高级皮带店铺道:“再逛会,我就能忘记他了!”妈呀,发大了,哇,这不是陆天豪戴的皮带吗?六百二十九万,指过去:“它,包起来!”看着服务员们狗腿的样子就激动得不行,虚荣心,人,哪能没有虚荣心?
李鸢擦擦汗水,再次庆幸家里的钱多了,乐呵呵的刷完卡,身上也已经抱不动了,咧嘴道:“儿媳妇,这……我身上放不下了,还要买吗?”用得完吗?
“说的对,好了,我现在忘掉他了,呵呵,我们走!”天!手里拿的不是物品,是黄金,笑得合不拢嘴:“妈,你说得太对了,来了这里,男人算个屁啊?”以后他再气她,她就跑到美国去买,带着好友们到国外享受去,夏威夷算什么?
这钱花的,流水一样,且无需心疼,有个能赚钱的主就行了,这日子太美好了。
回到家里,李鸢将身上的大包小包放到了砚青的卧室里,这才起身锤锤后腰道:“儿媳妇,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卧室了,这里面是浴室,这里面是更衣间,隔壁是婴儿房,你需要什么就跟妈说,现在我要去睡觉了!”太累了,腰都要断了。
“好的好的!”礼貌的送了出去,后就差没激动得跳起来了,盘腿坐在软软的地毯上拿起包包自言自语:“这个给英姿,这个给茹云,这个给我,这个给英姿,这个给茹云,这个给我,这个给英姿……”
明天就给送过去,全部分好才起身把自己那份拿进更衣间,一开门就再次呆住,不是吧?这是黑道头子还是皇帝?他一个人能穿这么多鞋吗?还有自己的,两百多双,全是没拆标签的,打开衣柜刚要把包包塞进去,就差点晕倒。
好在没有高血压,好漂亮的衣服,赶紧扔掉手里的大包,拿起衣服一套一套的试穿,站在一面墙前左右照,孕妇装全是防辐射的,太有钱了,这辈子居然也能过上这样的生活,镜子做的墙,好奢侈。
直到穿累了才一一叠好,走进卧室拿出存着翻开,九位数,九开头,倒进床铺里,将那些什么桂圆花生的装进盘子里,才抱着存着笑着入眠,明天就该上班了,妈说了,蜜月旅行现在她不合适,等生完孩子再去,那就去上班。
等肚子八个月后再休息。
黎明,像一把利剑,劈开了默默的夜幕,迎来了初升的阳光,透过晶亮的玻璃照射进华丽的卧房,一夜好梦的某女微微皱眉,后伸手揉揉眼睛,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七点了,梦里天上都开始掉钱了,打了哈欠坐起身,惺忪的眼睛要开不开,刚要下地去梳洗,后又看着窗外出神,缓缓扭头。
嘴角抽了抽。
男人平躺在旁,眉头舒展开,穿着浴袍,十指交叉搁置薄被外面的小腹处,空调的温度令屋子内冷热适中,恰到好处,浏海已经全数放下,好似一个二十四五的小伙子。
关键是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走了吗?砚青瞪了一眼,所有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要么就永远别回来,她继续过她的奢侈日子是不是?一想到昨晚,又极度委屈了,拿起枕头坐过去,刚要用力捂下时。
薄唇开启:“杀人要偿命!”声音透着慵懒,丝丝沙哑,却出奇的诱惑人。
砚青立马将枕头抱回,奇怪的偏头,眼睛是闭着的,刚才真是他在说话?眯眼道:“柳啸龙,你睡着了吗?”
鹰眼开启一条缝,看着女人的发丝已经全数放下,披在肩头,少了一股凌厉,不满的闭目:“你说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兴奋到一点才睡的,自己的警觉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这人回来后洗澡外带上床,她居然毫无知觉。
没有理会,坐起身无力的垂头揉揉太阳穴,指指浴室:“走,去洗澡!”
“你先洗!”万一他偷看怎么办?
柳啸龙不由分说,强行将女人抱起就走向了浴室,后放到花洒下命令:“脱衣服!”
“那你出去啊!”还抱她进来,典型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昨晚搞床上去了吧?
“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快点!”不耐的径自伸手要给剥个精光。
砚青快速后退一步,指着门外阴冷道:“出去,否则我不客气了!”扬扬拳头。
男人拧眉掉头就走,顺便将门关好。
神经病,揉揉乱糟糟的头发,脱掉睡衣打开花洒,拿过牙刷牙缸,连洗面奶都给她准备好了呢……
用了二十分钟才边绑头发边开门道:“进去吧!”
落地窗前,男人正儒雅的坐在沙发里看资料,闻言抬起眸子,瞅着浴袍下挺翘的臀部,吞吞口水,再看看那肚子,烦闷的叹气,扔下一叠纸张起身刚要走进浴室,就见女人要去更衣间,跟了进去。
褪去浴袍拿出内衣内裤和警服,刚要穿时,立马转身要抬腿踹过去,又立马收住,这个时候不宜大幅补动作,环胸道:“柳啸龙,你他妈是色情狂啊?”惊天怒吼,不断后退,变态,居然偷看她穿衣服。
“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天经地义!”黑着脸过去伸手抱住女人的头颅低头就吻了过去,忽然一阵血腥传出,只能放开,大拇指擦了一下唇瓣,鲜红流淌出。
“呸!”某女吐了一口血水,也不避讳了,背过身拿起内衣快速套好。
柳啸龙抓抓头发,后不容拒绝的将女人按在了衣柜上,拉起一只小手塞进了浴袍内,低喘道:“帮我弄,很难受!”
这个流氓,大早上就到处发情,握紧拳头就冲那肋骨打去:“不要忘了,我们是协议结婚,和正常人不同,闪开!”
按住刺痛的部位倒退一步,就这么看着女人很快穿戴整齐,站在镜子前敬礼,头发以一朵紫黑色的花盘在脑后,黑色的网子网住了发丝,戴上警帽,顿时神清气爽,后眼珠随着女人走出屋,咬牙暗骂了一句,做了个深呼吸才走进浴室。
半个小时后
男人边慢条斯理的站在镜子前穿上西装,边戴上手表,浏海已经被啫喱水全数固定在顶部,与方才一比,仿佛瞬间换了个人,成熟的魅力无时不刻,黑色的皮鞋穿好才戴上眼镜走出屋,立马几个女佣进屋开始收拾。
下楼梯时,凤眼眯起,看着餐桌上两个年龄有着悬殊的女人一副公正严明,没有动筷,好似等待着三堂会审,沉默了一瞬,还是冷漠的走过去,坐在了一家之主的位置,拿起筷子刚要进食。
‘啪!’
周围的人全都颤抖了一下。
柳啸龙则像个没事人一样,端起粥夹起一块三明治咬了一口。
李鸢的手还保持着拍打的姿势,阴沉道:“说!昨晚是不是去谷兰那里了?”
砚青也嫉恶如仇的转头凌厉道:“都干什么了?”
“有什么搞到床上去?”
“几点回来了的?”
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噼噼啪啪。
男人吃了几口,后冲砚青挑眉道:“昨晚不是弄得你很爽吗?问这些不觉得多余?”
啥?砚青倒抽冷气,果然,全都看向了她,这王八蛋,昨晚她哪里和他……
“儿媳妇,原来你们……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记得现在虽然不是危险期,但要轻轻的,可别伤到我孙子,来来来,儿媳妇,多吃点!”舀起一碗大补汤介绍:“我跟你说,这可是极为珍贵的三头鲍,尝尝,我亲自做的,还有这个是我炖的佛跳墙,放心,里面全是对胎儿有益的东西,还有这个,是当妈的给你的红包!”
“哇,这……这么多?”天!自己真是嫁入豪门了,九千万,十个亿还多了。
“你要去学会开车,就让臭小子给你买一辆!”
“我有空就去学!”考驾照,考驾照,一定要考驾照,她不给她买,她自己也要去买。
柳啸龙憋了那‘佛跳墙’一眼,后把碗送过去:“盛满!”
李鸢再次拍桌子:“自己盛,我告诉你,以后离谷兰给我远点,我的耐力是很少的,别来试图挑衅,弄急了别怪我手下无情。”怎么生了个儿子这么花心?
某男脸色阴郁,不得不起身自己盛。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带砚青去做产检?”她一定要告诉医生,一定要说孩子有问题,这样才能让这混小子多陪陪媳妇。
“后天!”
砚青点头:“那好,我后天就请假,妈,你也多吃点!”盛了一碗递了过去。
“好的好的,儿媳妇真孝顺!”看着儿子时的愤恨表情一看向儿媳妇,立马转成鞍前马后一样。
周围的人都同情的看着柳啸龙,这偏心似乎太明显了吧?
“少夫人,我叫阿西,都叫我龅牙婶,你也可以叫我龅牙婶!”身穿佣人服饰的女人上前弯腰。
“我叫小玲,我们见过面的!”小玲甜甜的笑着敬礼。
“我叫布斯,我们也见过了,少夫人好!”
明显是别墅内的头领们,因为很快就聚集过来一百多名男佣女佣,纷纷向她弯腰,砚青对这倒是没太大的反应,手下们不就天天给她敬礼吗?伸手道:“都别客气,我记住了!”龅牙婶,够贴切,两颗大龅牙,小玲,布斯。
这布斯长得还真帅,外国美男,看样子,地位也不小吧?
“儿媳妇,到时候照了彩超,就知道肚子里是一个还是两个了,如果是两个,我真是要感激你!”李鸢爱怜的摸摸那肚子,百摸不腻。
“什么是彩超?”柳啸龙好奇的挑眉。
“吃你的饭,这里没人喜欢跟你说话,洞房夜跑去找别的女人,你好意思开口吗?哼!”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迅速换了一张脸拉过砚青的手笑道:“这么大,一定是两个的,待会我就去烧香,一定会是两个的!”
砚青看她这样子,倒是有些烦闷了,万一是一个怎么办?老人白激动半天了,会是两个吧?柳啸龙那么强悍,一定是两个的,千万不能让人失望。
吃完早餐,拿过公文包踏着正步走到门口,而柳啸龙也拿着一份资料站在了右边。
寂静的泊油路上,一辆白色警车,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同一时间开上前,李隆成打开车门道:“老大,以后我就负责来开车接您了!直到孩子出世!”
林枫焰也下车打开车门道:“大哥,大嫂!”
“嗯!”砚青摆摆手就坐了进去。
柳啸龙也坐了进去,同一时间出发,宽阔的下山路上,一黑一白就这么并肩前行。
不久后,大佛寺内,李鸢手持三炷半人高、手臂粗的大香,放好后就跪在了蒲团上磕头,后闭目道:“求佛祖一定保佑是龙凤胎,一男一女,信徒李鸢诚心祷告,倘若如愿以偿,定来还愿,佛祖保佑!”
一定要是两个,一定要是两个……
两日后
西门浩已经恢复了往日神采,搂着同样步伐稳重的苏俊鸿走进道馆笑道:“进去练练,看看你退化没!”
“不是吧?我这刚下床,就要练?”苏俊鸿有些想退缩。
“怎么?还怕了我不成?”西门浩挑起俊眉,有着挑衅。
苏俊鸿闻言嗤笑道:“开什么玩笑,你这是想报上次那一拳之仇吧?走走走,怕你就不是苏俊鸿,不过上次你应该谢谢我,要不是我,你能看清那董倩儿的真面目吗?”
闻言西门浩眼里再次有了愧疚,哥俩好的搂过那肩膀道:“说的是,走吧!”哎!
说说笑笑的推门,西门浩率先进屋,苏俊鸿揉揉手臂,也跟了进去,然而还没等他踏进另一只脚,立马眼前一黑。
十多个黑衣人将一个麻袋给套了上去,令丝毫不没有戒备的某男瞬间愤怒,可完全没有返回的机会,十多个人直接把他推倒,开始猛踹。
西门浩怜悯的摸摸下颚。
“唔……西门浩……你这卑鄙小人啊……别打了啊!”
直到差不多后,西门浩立刻伸手制止。
十多个人立马闪到了一边,苏俊鸿气急败坏的铁青着脸扯开麻袋,鼻青脸肿不说,且旧伤本来就还没完全康复,又添新伤,痛得额头汗珠连连,起身指着肇事者道:“西门浩,该死的你什么意思?”
一身西装革履的西门浩笑着拍拍好兄弟的肩膀道:“最近听闻辛格越来越猖狂,避免他和陆天豪勾结,我要保证身边的人遇害了一定要会自保,我这是在训练你的应变能力,好了,开始吧!”说完就走到了擂台上。
苏俊鸿没有怀疑,原来是这样,擦了一把鼻血,这也太狠了吧?
一上台就愣了,看着一百个人站在了对手身后就戒备的倒退了一步:“不是单挑吗?”
“我是想看看你能不能以一敌百,上!”笑得人畜无害,大手一挥,一百人立刻翻着跟斗就过去了,个个不是吃素的料,武功底子都算得上超高。
苏俊鸿一见这架势,转身就要跑,结果被人一脚踹倒,根本没有机会攻击,一百个人就开始进行残忍的蹂躏。
‘喀吧!’
骨头错位的声音听得西门浩都不忍心去看,双手背在身后,转过身仰头眺望着远处墙壁上画着的过招绘画,眉峰深锁。
“唔……西门……嗯哼!”
‘砰砰砰啪啪啪啪’
每个人都下手极狠,转挑最痛又最不会致命的地上猛揍。
不一会,某男蜷缩在地上,周围的人已经散开,抬起颤抖的大手,目光阴狠,但却发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没有到呕血的地步,但也痛得一个成年男人无法忍受,脑门上一个大包极为凄惨,终于无力的平躺了下去,望着天花板喘息。
西门浩挑眉转过身笑道:“看来你还不行,阿鸿,以后多练练,送到医务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