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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幼稚的小妹妹才会无理取闹的说什么不忘记就离婚,谎言都是这么来的,直到有一天,他会亲自来说‘老婆,其实吧,以前和你在一起时,我时常徘徊,现在我发现我的心定了!’,这才是真话。
“我也这么认为!”柳啸龙赞同的点头。
砚青笑了一下,双手枕在了脑后,继续闲聊道:“那你真打算一辈子不结婚,不生孩子?”
“嗯!”
“你不会是在等谷兰恢复记忆吧?”
“不知道!”
“哎!她要知道你这样,做梦都会笑醒了,真有那么好吗?”越来越觉得这个谷兰魅力大了,彻底征服了一个男人,征服了全世界,又征服了一个全球的首席医生,她是怎么做到的?
柳啸龙玩味的挑眉:“真想知道?”
砚青拿过一个枕头,将男人的头抬高塞了进去:“说说,洗耳恭听,也让我学点征服男人的经验。”
“心地善良,善良到舍不得踩死一只蚂蚁!”柳啸龙闭目,脑中出现了一幕幕画面,女孩拉着他的手跟他说‘要下雨了,蚂蚁搬家呢,你看着地,别打搅它们’。
“这我做不到,人要现实一点,善良过头就就愚昧了,这个世界是人类在统治,如果看到蚂蚁不消灭,那不成满世界的蚂蚁了?会生病的,我们人类就灭亡了!”某女不赞同。
“去了一趟屠宰场,看着屠夫一刀将动物残杀,就会哭上两天两夜!”
砚青仰头沉思了一下,问道:“她吃肉吗?”
柳啸龙似乎想到了什么,点点头。
“这不就得了,盲目的去哭什么哭?要么别吃肉!”一边吃着人家的肉,一边哭,不觉得矛盾吗?但也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善良,只是太过无语而已。
“怎么?你看到动物被杀,没感触?”
某女立刻伸手打断:“停停停,如果我要没感触就说我丧心病狂的话,我没任何意见,柳啸龙,我告诉你,只有一种人有资格说屠夫不是人,那就是和尚和从小到大不接触肉食的人,我们呢,没资格去感触,我们不杀动物,而动物的繁殖量很大,到时候狮子老虎满街跑,我们还要不要活了?不是我心狠,我们不控制动物,动物就会来控制我们!”尼玛,他不会也说屠夫残忍吧?
某男扬唇笑笑:“你这话我赞同!”
“你要不赞同,我今天就骂死你,你不光残害动物,还残害人呢!”最没人性的就是你了,没资格去说别人。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你们中国的古话!”用尽全力坐靠在了床头,仿佛一只没有四肢的蛹。
“我明白你为什么喜欢她了,你的双手沾满鲜血,而谷兰呢,又冰清玉洁,浑身没有污点,在你心里,她就像个天使,觉得在她身上能看到圣洁的光芒,能洗净你肮脏的心灵,如果这样的话,你这不是在玷污人家吗?”天使和恶魔?
柳啸龙冷冷的瞪了一眼:“你说话就说话,不用拐弯抹角的来损我!”
砚青乐了:“你还知道我在损你呢?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拍拍近在咫尺的脑袋,见他躲开就加大手力‘啪’的一声,拍了一下。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粗鲁?”阴郁的眯眼。
“不好意思,习惯了!”砚青吞吞口水,将手在身上擦了两下,这习惯得改改,免得哪天就害死她了,应该说习惯了去打人,连陆天豪都被她打过,暴力,从小就暴力。
打架打习惯了,学校的霸王,身后肯定有一群巴结的对象,不高兴打一下,人家也不敢生气,打着打着,成为了习惯。
男人见她那闪烁的眼神就烦闷的转回头盯着地面道:“要不是我,你恐怕一辈子都得做个处女!”
‘啪!’
小手不自觉又打了过去,正中后脑,打完就赶紧指着那漆黑的后脑道:“有蚊子!”
柳啸龙抬头看看开到十六度的空调,眼角抽了一下。
“你是不有暴力倾向?”问完似乎就有点觉得多此一问,鹰眼眯成一条线。
“我当然没有,正常人!”死鸭子嘴硬,好吧,她是有点,只有一点,做警察后,好了很多,以前从来不跟人理论,不爽就一拳头过去,有时候还能控制住,毕竟有的人可打,有的人不可打,见他一脸的嗤之以鼻就抓抓头发:“我还算好的,我有个姐妹,那家伙,谁要惹她了,拳头不留情,从不计后果,一切打完再说,不要试图去惹怒她,真愤怒了,能把人给打死,以前有个书记的儿子,在学校惹到她了,好家伙,那书记来了,他儿子就站他面前,他愣是到处去找,够狠吧?”
这就是阎英姿,轻易不发火,一发火,就是她都怕,当时要不是茹云家势力够大,好友那次就被退学了,每次都是茹云在后面给她擦屁股。
柳啸龙闻言额头青筋再次开始突突的跳:“物以类聚!”
“人无完人,我又不是生来就这么暴戾的,老父老母死了后,在学校经常被人欺负,一开始被打,不敢还手,以前嘛,还可以找父母去,后来不想叨扰干爹干妈,就只能自己动手了,结果打完后,第二天人家的家长就去了,老师教训了我一顿,从那以后……”
某男微微扭头,看着女人一脸的苦涩便帮她回答:“从那以后就不敢再打了?”
砚青摇摇头;“错!打得他们不敢叫家长!”那个时候要真不敢再打了,还不得被欺负死?人要向高出走,越挫越勇,哪能趴下后就真形同烂泥?
虽然眼神凶狠,但是柳啸龙却怔住了,目光内有着复杂,声音也变得温柔:“所以就成了习惯?”
“呵呵!恩,小时候没学会如何控制怒气,一不高兴,这手就自动抬起来了,当了七年警察,也算压制了一点,但碰到一些很欠揍的犯人,也会忍不住打的,但我有本事让他们不告我,懂得如何脱罪!”这一点她比阎英姿要聪明,那家伙,身后必须得跟一个会擦屁股的,否则一定倒霉,没了她和茹云,也不知道英姿现在是否过得还好,会不会已经出事了?
“砚青!”
“嗯?”
“你懂爱吗?”
砚青暗暗蹙眉,疑惑的注视向男人的脸,发现他正瞬也不瞬的看着她,摸摸下颚点点头,后又摇摇:“似懂非懂,但我希望永远也不要懂。”
柳啸龙扬唇:“为什么?”
“以前我总觉得爱情这玩意永远与我不会沾边,所以没去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最近我……我发现爱情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一旦沾染,就会让人迷失自我,爱情就是一个庞大的迷雾森林,你走了七年都走不出去,而茹云她……十七年,杨翠萍更是为了爱情而害了她自己,看得多了,也不得不信,爱情只会让人无尽的陷入痛苦!”说这话时,表情没有任何的复杂,有的是发自肺腑。
“不是所有爱情都像这么痛苦的,你可以试着去接受一份真正属于你的感情,那时候就会发现,爱情是能让两个毫无瓜葛的人一起并肩走到最后一刻,互相扶持、依偎!”
“也有美好的,像我老父老母,干爹干妈,都是老夫老妻,他们非常相爱,可这样的例子太少了,如今中国的离婚率达到了每年增加百分之二十一,从头走到尾的,很罕见!”即便有,男人也并非婚后一辈子就只有他老婆一个人。
柳啸龙再次摇摇头,轻叹一声:“你的想法过于悲观!”
砚青唾弃道:“不是我想法悲观,而是这个社会,不得不让我悲观,比如你,你不也没和你的谷兰走到最后吗?不要去相信什么爱情,吃饱穿暖就是福,人活着不是为了爱情,是为了放眼看世界的变化,为了填饱肚子,保持不生病!”为什么他一定要她去懂爱情呢?
“可你是女人,总要有个男人陪着吧?”
“柳啸龙!”实在受不了了,盘腿坐起冷漠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劝我赶紧结婚吗?赶紧找个男人去谈爱情?”
男人有沉默一瞬,后还是点点头。
‘砰!’
“唔!”
身躯直接栽倒在棉被上,憎恨的低吼:“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砚青学莫紫嫣拍拍脚尖,冷哼:“你放心,我砚青最不会做的事就是对男人死缠烂打,而你更不是我的菜,即便我现在对你是有那么点感觉,可很快就会磨灭,还有你这男人真的很奇怪,我结不结婚关你什么事?”
柳啸龙看都懒得再去看,闭口不言,眸子紧闭。
“你这人真是可恶到了极点,一边跟女人玩暧昧,一边劝着人家结婚,你还是不是人了?”呸!人渣,可恶,真是气死人了,昨天才……呼!恶狠狠的瞪过去:“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为什么突然要我去结婚?你说!”小手上前扭着男人的脸颊,恨不得就这么拧下来。
柳啸龙头冒黑线,却不怕死的继续道:“看你结婚离婚,再结再离!”
这男人……不行了,又想打人了,忍住忍住,再暴打一顿他就死了,肋骨还断着呢,颤抖着抽回蠢蠢欲动的右手,忍住,牙齿都开始发抖了:“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看我笑话!哼!”转身拉过被子将头都捂了进去。
然而她没看到,男人扬起了唇角,很快又恢复了自然,暗沉着伤痕累累的俊颜迎接着周公的到来。
都市内,阎英姿围着浴巾,头戴浴帽,刚准备推开浴室大门时,就停住了,秀眉不断收紧,深吸一口气靠在了墙壁上,看了看厨房的位置,掏出兜兜里的纸条,记了将近三十条内幕,这些都办好了,或许也会长不少的经验,即便到时候不依靠这个男人,也能接到不少的案子。
只要给她一条内幕,那么抽丝剥茧也能办好,上次的案子完了后,已经有不少的人来报案了,但都是些不起眼的小案子,等这些都办好后,名声打起来了,大案子就会主动来找,以前没人相信她有能力,都没人报案。
浴室内,苏俊鸿站在立体镜前,手持手机,更是闲散的刮着胡须,长得不粗犷,却也充满了迷人的男性味道,很阳刚,眸中是说不出的幸福:“敏儿,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能回来吗?我亲自做给你吃如何?手艺堪比神厨!”
‘明天?我回不去,哈尼,我现在还在夏威夷呢,就站在我们订婚时的地方呢,吹着海风,感受着你就在旁边,太美了,这样吧,如果是做饭的话,那等下个月我回去后你再补给我,这份礼物是这些年来,我最满意的,啵!爱你!’
“呵呵!你又不回来,敏儿,你听说过没?有很多女人,因为工作而失去丈夫!”苏俊鸿落寞的放下了剃须刀,眉宇深锁。
‘你会吗?’声音变得沉重。
“或许会,或许不会!”
‘俊鸿,你说过的,今生今世都会宠着我,爱着我,不管天荒地老,更会尊重我的想法,我热爱我的工作,再苦再累也爱,你也说过可以放手让我翱翔,我从小就爱着你,这颗心从没改变过,即便有很多追求者,也没变过,不管我走多远,走到哪里,都戴着你送我的结婚戒指,告诉着所有人,我订婚了,而在我最孤独的时候,只要想到还有个人在远方等我,就会感到温暖,我们十月就结婚了,不能再等我几个月?’
苏俊鸿吞吞口水,没有说话。
‘你说话啊,听说你一直没回家住,你真的养女人了呜呜呜你不能骗我啊呜呜呜我……我好害怕,你说话啊呜呜呜我爸爸妈妈都通知了所有亲戚,我们十月份在中国和阿浩他们一起举行婚礼呜呜呜你说话啊!’
“宝贝别哭别哭,我知道了,我等你,那你下个月几号回来?我去接你,我没养女人!”惊慌的原地打转,极力的安抚,俊脸上有着着急。
‘我不知道,总之我一忙完,立刻回去,你可不能骗我!’
某男抓抓头发,点头道:“不骗你,即便我真找了女人,也是逢场作戏,敏儿,在我心里,任何女人都取代不了你的位置,我们从幼稚园就在一起,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说放就放?我爱你!”
‘呵呵!我就知道哈尼最疼我了,那我就先睡了,躺在海滩上睡觉真好,要是你在旁边就更好了,月亮散发的光居然是紫色的,好美!’
“那你就好好体会那个意境吧,拜拜!”挂掉电话,末了在手机上亲了一下,这才打开门,表情瞬间沉冷,蹙眉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阎英姿深吸一口气,仰头笑道:“刚来,又是你妈?”
苏俊鸿赶紧笑道:“是……”然而对方的表情却显得那么的怪异,似乎明白了什么,呼出一口气,阴冷道:“阎英姿,你早就知道了对吗?你故意阳奉阴违的对不对?”
“你还不算笨!”某女整理整理浴帽,刚要进屋,手却被拉住了:“有事吗?”
“我发现你这女人真的很可怕,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可怕,走走走,立刻离开!”指指门外,仿佛再也受不了这种压力。
阎英姿被推得差点摔倒,刚要抬脚踹过去时,忍住了,摸摸小腹,后冷漠的抬头:“苏俊鸿,你以为我稀罕在这里吗?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人,是没有人愿意对你真心以待的,在你撒谎的同时,得到的也只会是谎言,因为知道你撒谎了,所以不得不跟你一起撒,你怪得了谁?”
苏俊鸿咬牙:“你不是警察吗?不明白非礼勿听吗?而且你以为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样,喜欢说一套做一套吗?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在那里像看小丑一样看着我圆谎,有意思吗?还是你们警察都喜欢玩心机?”
“我去大爷的!操!”忍无可忍,抬脚就冲那小腹狠辣的踹过去,见他躲开,立马一拳头冲鼻梁挥去。
某男闷哼一声,大力撞击到沙发上,后瘫坐在地,憎恨的弹跳而起,捏紧拳头阴狠的要打去,然而气喘吁吁的忍住了,吞吞口水指着门口道:“看在你最近表现不错,用你那令人不屑一顾的身体伺候得大爷很满意,很爽,五十万当给你买衣服了,没错,我就是阳痿了,可现在治好了,一个小时前,刚和女人干了,我谢谢你给我治好了,还有!”大力捏起女人的下颚凑近脸邪笑道:“我就是那个你所谓的小胖子,知道为什么找你吗?就是因为这样,玩了甩,现在立马给我滚,以后不需要你了,滚!”
“呵呵!五十万的衣服,我阎英姿穿不起!”说完就要上楼。
“哟!怎么?赶还赶不走了?你有尊严吗?警察我见过不少,像你这种的,真是第一次,你别老往你脸上贴金了,给你钱,你给我服务,只有妓女才这样,而妓女拿了钱还会说几句好听的话,你连妓女都不如,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的?”怒吼完就转身狠狠一脚踢向茶几,瞬间四分五裂,满地的玻璃。
阎英姿走着走着,停顿下,好笑的趴伏在栏杆上挑眉道:“你侮辱我可以,请别来侮辱我的职业,明白?”
“行啊?还钱,我就不侮辱你,相信你阎英姿是个好警察,还啊?拿不出来?又要说拿去办案了?你当我是白痴吗?警察办案需要自己出钱?这种谎话亏你也说得出来,五十万,五十万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行,值了!滚!”掏出烟愤恨的大口吸食。
这次阎英姿没有再管了,继续上楼。
苏俊鸿嘴角抽搐:“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还死赖着不走?”等人消失后就再次猛吸了几口,表情开始和缓,英眉深锁,刚才说话是不是太重了?可不这么说,这个女人会一直骑在他头上的,传出去都没脸见人,还不得被那几个人笑死?
卧室内,阎英姿将行李箱放到了床榻上,将属于自己的一切全部放了进去,自己怎么混成了这样?被人当成了妓女,还妓女都不如,可现在又能去哪里呢?掏出钱包,里面有一张还有着四十五万的卡,消耗了五万,短短十天不到,五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到野狼,上头也不拨款……
该死的,算了,真有本事,尼玛没钱老子也能办案,用得着在这里受鸟气?虽然看出男人说的都是气话,可也太口不择言了,向来觉得自己度量够大了,除非到忍无可忍才会出手,刚才出手了,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现金还有五千块,住哪里呢?又怀孕了,听说怀孕前期很重要,如果每天吃素食……
孩子会不好的,对了!孔言,她现在和他老公不住在一起,自己去她家住不就行了?现在租房子肯定不行,五千租的房子,出门后东西都能被偷光,孔言目前和她女儿住一起,自己过去应该不会打搅她,扬唇笑笑,快速装好行礼,换上衣服走了出去。
苏俊鸿像大爷一样坐靠在沙发里,听到开门声就阴冷的眯眼:“立马将这些玻璃渣清理掉,我要吃夜宵,做不好就立马滚!”
阎英姿轻而易举就提着过大的行李箱走下了楼梯,后拉出拉手来到男人背后,抽出那张卡扔到了那堆玻璃渣中:“四十五万,另外五万我案子一结就给你亲自送到手上,苏俊鸿,提醒你一句,做人呢,要懂得去尊重别人,这样你才能得到相同的对待,没错,你有钱,有权,要什么有什么,可在我眼里,你什么都没有,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孩,你也是个好大哥,这一点我不否认,可你不是个好男人,我阎英姿是看走了眼,才会忍你这么久,第一次,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这么羞辱,谢谢你让我明白将来看人一定要看得清清楚楚才下最后的结论,再见!”潇洒的转身。
“站住!”然而喊完,女人还在走,立刻翻身过去挡在了门口,鄙夷道;“你要死了,我问谁要钱去?”
他大爷的,真是吃人嘴短,拿人柔软,掏出怀中一个怀表递过去:“这是我妈妈在临死前为我买的最后一件礼物,在我心里,它是无价之宝,拿着它就不用担心我会贪污你那五万块钱了!”
苏俊鸿看看那怀表,还挂着一条金链子,冷笑着接过扔到了地上:“这玩意最多就几千块钱,说不定黄金还是假得呢,我不管,不还我钱,你休想离开!”
淡淡的看着地上的怀表,阎英姿痛苦的吞咽着口水,眼泪顺着眼角一颗一颗的滚落,仰头道:“在你心里,有的全是身外之物,刚才是你自己叫我滚的,忘了吗?”弯腰捡起怀表放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