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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殷傅,你说什么?你们把那步步红颜醉拿给叶翌寒媳妇喝了?”

穿着素色旗袍的服务员正在收拾桌子,听见老板怒气冲天恨不得掀了屋顶的声音,身子都忍不住一颤,面面相觑着,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收拾下去。

瞧着那群服务员蹑手蹑脚的动作,方老二眼中怒气更深,站起身来,直接踢开脚步的椅子,怒吼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老二,你干嘛?步步红颜醉你又不是没用过,那可是好东西,小嫂子喝了之后还能美容养姿,一点危害也没,你叫个屁啊?”

殷傅翘着高姿态的二郎腿,斜扫了一眼脸色冷沉的方老二,漫不经心吐口。

他就弄不懂了,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胆小?叶翌寒那家伙更是,是自己正大光明领了证的媳妇,到现在连他妈肉沫子还没尝到。

今晚,他要不帮一帮,还指不定到哪天才能吃上口,他这么做,是真的在为他的性福考虑……!

看着殷傅满不在乎的神情,方老二那个气的,指着殷傅的手指在不停轻颤,气怒的胸膛不断起伏,他压低声线,冷声问道:“那玩意,你哪来的?”

殷傅闻言,魅惑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狡诈,含笑吐口:“嘿嘿,当然从你这拿的,你们不是老用嘛,我说了一声,大堂经理就给我拿来了!”

方老二听言,就差没气的背过气去,这家伙,真是好样的,居然是从他这拿的,要是真出了啥事?叶翌寒还不得把他给一枪毙了?

想想,那尊冷面罗刹,方老二死死咬紧牙关,愤怒的眸光射向方子:“老三,你刚刚和殷傅出去,就是拿这个的?”

被方老二这种阴冷的目光注视着,方子健硕的身躯忍不住一颤,然后一扬脑袋,扯着嗓音嚷嚷道:“你放心吧,翌寒已经抱着他媳妇上楼了,说不定现在都已经做上了,我们在这瞎操什么心啊!”

说完,还嘿嘿一笑,那模样明显的小人得志。

方老二最不待见的就是方子这种狡诈笑容,让他每每见到,都能联想到方子在伍媚那魔女那得了便宜时的表情。

他双眸喷火,咬牙切齿低吼:“好,你们俩真是好样的,他妈的,你们明早拍拍屁股就走人滚蛋了,那我怎么办?翌寒不得把我这给拆了?”

要是搁以往,他还真乐意做这事,毕竟兄弟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什么没玩过?尽选刺激带味的来玩,可今个不是不一样嘛,那玩意虽说挺好用的,但不是都是他们平时拿来教训不听话的女人。

那宁夏不是翌寒放在心窝子里疼的媳妇嘛?

他们居然敢拿那种和不三不四女人玩时用的玩意给翌寒媳妇喝,真是好大胆子,他那媳妇可是宝贝的很。

一想到,那玩意居然是从他这拿来的,方老二就恨不得现在就撞墙去死。

殷傅皱着眉,瞧着方老二那副“胆小怕事”的模样,心底就有火,扯着嗓音冷冷一笑:“老二,差不多就得了啊,这事真要成了,翌寒还得给我和方子一人送一份厚礼呢!”

方老二闻言,真是被气笑了,薄唇轻启,冷哼道:“送礼?我看是给你们送终还差不多,有本事,明个早上你们一个个都别滚,留在这瞧瞧翌寒是怎样的脸色?你们今晚要是不走,我也就不担心了!”

“滚你丫的,方老二,尼玛想的还真美!”方子最先扬着脑袋讥讽冷笑,他晚上还得回去陪他家伍媚,这阵子这姑奶奶才算安稳了点,要是过了十二点还不回家,他又得靠在家门口睡一宿了,有温香软玉不抱,他又不是傻子。

被这俩人一人一句吵的头疼的殷傅紧锁眉梢,冷魅幽光的眸子扫向方子,忍不住森寒嘲讽:“方子,你他妈就给老子闭嘴吧,也不嫌跌份的,谁不知道你那点龌蹉心思,最好现在就滚蛋,滚回去跪你的搓衣板去!”

方老二听着殷傅这么一番毒舌的语调,忍不住笑喷着,笑容满面盯着方子,一扯薄唇,笑容明亮:“啧啧,方子,也不是哥说你的,赶紧走,赶紧走,我们这就你一人是有家室的,回家之后还有个母老虎看管,我们都是光棍,回去也是一个人,想干嘛就干嘛!”

方子被这俩人冷嘲的语气气的内伤,脸色涨的通红,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说词,毕竟这些还真是他家伍媚的杰作。

“差不多就得了啊,翌寒在楼上和他媳妇春风得意的,你们几个倒在这儿和菜场卖菜的大妈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差没打起来,也不嫌累的”

齐高一人窝在沙发上,优雅翘着二郎腿,白玉指尖上还夹着香烟,清润淡凉的凤眸在烟云缭绕下更加黑暗深邃。

方子冷哼一声,神色尴尬黑沉,不愿和他们再计较,不屑吐口:“你们这是**裸的嫉妒,嫉妒我讨着媳妇了。”

方老二听言,差点没笑喷,勾勾薄唇,慵懒道:“嫉妒你?方子,你他妈被伍媚折磨出病来了吧!”

嫉妒他?

嫉妒他天天被一个神经病女人折磨,还傻兮兮的直笑?嫉妒他十二点前不回家就要被罚跪搓衣板?

尼玛,除非他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嫉妒这种破事。

方子真是被气的胃疼,瞧瞧,这一个两个的,把他的家事知道的还真清楚。

“你们兄弟俩就消停会吧,老二,伍媚那女人我们都知道是怎样的,你也别说了,既然老三能受的住这么重口味的,我们也没办法,不过……!”

殷傅轻弯薄唇,劝慰的语气顿了顿,魅眸中隐过一丝浓郁玩味,目光落在正吞云吐雾,潇洒不羁的齐高身上,笑意加深:“你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齐高,你是想我们一起上去瞧瞧,翌寒成事了没?”

齐高闻言,温润眸子更加清澈如水,慵懒耸耸肩,无所谓轻笑道:“我可没说,不过你们要是有这个意思,我也不拦着!”

温润如玉的嗓音一顿,齐高优雅起身,身子那股子慵懒雍容气韵更盛,挥挥手,神情潇洒:“你们先玩着,我得回去了,我家那位老佛爷最近可是抓我抓的紧,就怕我再外面又惹是生非,唉,我是那种人嘛!”

半是无奈半是无奈轻笑的语气听在殷傅几人耳中,嘴角直抽,也不知道是谁前阵子在**广场前不顾自己副市长的身份和人当街斗殴。

见齐高起身真要走,方老二不淡定了,扯着嗓音就喊:“喂,齐高,你真打算就这样走了?”

这一个个的等会都走了,明个早上翌寒还不真要把他这拆了?!

齐高闻言,脚步不停,清隽的身姿挺拔如松,双手慵懒插在裤袋里,头也不回清润笑道:“老二,瞧你那点出息,你还在意这点产业?啧,翌寒要真把这掀了,损失算我头上,拜拜,先走了!”

殷傅眨眨眼,盯着齐高的身影消逝在包厢里之后,他这才收回目光,望着方老二和方老三,笑的狡诈精明:“要不,我们上去瞧瞧?你们说说看,我们几个在楼下担心受怕的,就差没打起来,他叶翌寒倒是爽了,在楼上抱着媳妇尽情玩乐,啧啧,这活,怎么看,都不公平!”

被殷傅这么一说,方老二骨子里那爱玩的劲也上来了,朝着他不正常笑道:“嘿,殷傅,你直接说你想上去捣乱就好了,找那么多借口干嘛?”

殷傅的目光射向方子,一扯薄唇,含笑吐口:“方子,我们上去瞧瞧,怎么样?”但却见他在看时间,脸色气的铁青,走过去,直接拉着他就往外走,恨铁不成钢道。

“方子,你瞧瞧你现在这样,你这怂样我都不好意思再说了,以前那股子大老爷们的劲哪去了?咱能不能不看着伍媚的脸色过日子?她吃你的用你的,住的都是你的,凭什么不让你进家门了?你就应该抽她两个大耳光,让她知道知道男人的魄力!”

“嘿,殷傅,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这话,咱们兄弟几个少说了?可正主不听,咱们就算说再多都没用,最后呀,还浪费口水,这事得让方子自己领悟,他要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迟早得被伍媚那魔女绞的倾家荡产外加死不见尸!”见殷傅拉着方子就放门外走,方老二也耐不住心底好奇,跟着一起出去,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吐槽道。

“方老二,你这话说过了啊,伍媚现在不是在生病嘛,以前比翌寒媳妇还要乖巧挺好,整个就一小白兔,还不是任我怎样就怎样!”

“对,是生病了,还病的不轻呢,就他妈是一神经病!”

俩人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进了电梯才得以消停。

……

“徐岩,你早就知道宁夏回国了是嘛?”

看着叶翌寒紧张抱着宁夏背景消逝在眼前,王宏垂眸,沉思了片刻,然后朝着身旁不知何时出现的徐岩复杂问道。

徐岩身旁并没有肖雪的身影,他独自一人站在背光处,深刻的俊颜在昏暗处越发显得隐晦不明,漆黑冷幽双眸定定注视着消逝在走廊上的两道声影。

此刻听见王宏波澜不惊的问话,他这才抬眸,眸光幽暗潋滟,微抿的薄唇微启,冷声吐口:“是,她回来没多久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过她!”顿了顿,他冷冽的嗓音更加冷沉:“是我去找的她。”

王宏抬眸,清亮的目光淡淡落在神情不明的徐岩身上,摇摇头,苦笑道:“这些年过去了,你还是没变!”

变?

他怎么能变?杀父之仇,他怎么能轻而易举的就放弃?

“有时候想想,我们当年的事情做的真的很幼稚,她也不过才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那样的遭遇恐怕会让她一辈子都有阴影。”

低沉迟疑的声音从王宏口中不忍说出,但却被徐岩快速打断:“阴影?你别忘了,今个是她和叶翌寒领证的大喜日子,你觉得她会有任何阴影吗?她如今过的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好,攀上了叶家的高枝,她算是一跃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徐岩冷嘲讥讽的语气听在王宏耳中,微微皱眉,眼底闪过一丝幽光,然后淡淡摇头,笑容释怀:“你瞧,都这些多年了,你哪次提及她不动怒?徐岩,你一向的风度呢……?”

徐岩闻言,猛地抬眸,深邃漆黑的眸子里森凉冷光一闪而过,想也不想,便冷笑出口:“风度?王宏,你开玩笑呢?对她,我需要什么风度?”

什么狗屁分度,在她未成年无证驾驶下,早就消逝的一干二净,要不是她,他也能有个温馨舒适的家,他慈祥宽厚的爸爸也能好好活在世上,在北京得知家里巨变的那一刻,他就曾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莫宁夏不得安宁。

只是如今,看着她如花娇艳靠在叶翌寒怀中,他心底那股戾气忍不住的蹭蹭蹭往上冒,他多想拆穿她娇柔美艳的皮,让大家知道她心底到底有多毒蝎。

可他不能,他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依今晚叶翌寒那护犊的性子能相信?

那群人,身份一个顶一个的显赫荣耀,不是他这等寒门子弟比得上,现在虽说什么人人平等,可怎么平等了?

有些人打娘胎里生下来就高人一等,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比他们这些人强,人人平等不过是个狗屁笑话,谁还敢去较真?

王宏不赞同的皱起墨眉,微抿的薄唇微扯,担忧道:“可我刚刚瞧着她有些不对头?我们不用去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宁夏那悲苦苍凉的笑意感染了王宏,他现在脑海中始终能记得她那艳如桃李面容上那双悲哀到骨子里的清眸。

让他蓦然想到六年前在婚礼上,她满是不可置信的错愕神情,然后就是她奔溃疯狂跑出去的身影。

现在回头想来,他那时确实幼稚,甚至糊涂,怎么就能陪着徐岩做出那样的事来?一个女孩子在结婚当天在街头寻死,是受了多大的苦楚?

而且她那两年的变化,他也看在眼中,正是因为这样,他现在想来,才更加后悔,心底过意不去。

徐岩冷森森的目光中透露出惊愕神情,惊诧吐口:“王宏,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这是在关心她?你忘了她是谁?她是莫宁夏,现在更是叶翌寒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我够资格操心的!”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低沉的语调中明显带着讥讽,那疯狂狰狞的模样真是和他一向镇静沉稳的君子行径大不相同。

王宏看在眼中,惊愕的一怔,然后沉声道:“你……!”可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肖雪娇媚氤氲的声音,他到口的话突然间止住。

徐岩死死盯着王宏,临走前忍不住沉声警告道:“王宏,她不管怎样,都和我们没关系,她是叶翌寒的妻子,是正宗红色豪门的儿媳妇,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

说是警告他,不如说是警告自己,警告自己的身份不能越界了。

话落,徐岩就转身离开,然后和迎面而来的肖雪正撞进,他微微一笑,冷硬寒冽的俊颜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暖缱倦笑意:“既然都已经结束了,天也不早了,走吧,我们回家。”

肖雪眯着如媚美眸,扫了一眼他身后欲言又止的王宏,体贴一笑,清冽的声音如水温柔:“好啊,今晚遇见不少好友,喝了点酒,现在头还有点晕呢,早点回家也好!”

肖雪是高明的,并没有问关于宁夏的一句话,徐岩瞧见她欺霜赛雪的容颜上挂着薄晕,心底浮现出关心,紧张自然的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在而耳后,然后温柔的吻落在她脸颊上,轻声道:“嗯!”

王宏神色复杂看着徐岩扶着微醉的肖雪远去,苦笑的摇摇头,其实,他刚刚想问的是,他是不是对宁夏还余情未了?

不然以他的定性和沉稳,何至于失态到这种地步?

……

这边,方子几人正吵的不可开交,但楼上的卧房里却春意盎然,男人性感的低吼和女人娇媚的呻吟不绝于耳,听的连夏日夜晚的知了也停了声音,黑沉的夜幕上璀璨的星星害羞的躲进了云层。

叶翌寒足足美了好一阵子,激情的汗珠顺着他光滑小麦色的肌肤流淌到身下不断媚声如猫咪腻吟的宁夏奶白色肌肤上。

宁夏已经累连呼吸都带着急急的喘息声,白腻玉手紧紧挂在他颈脖上,不停媚声呻——吟着,一向素白静雅的小脸上浮现出浓浓红晕,咬着红唇,神情娇媚入骨。

累的想让他停止,但他一旦放慢动作,她身体里那股逼人的快感就随之消逝,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她似的,红唇微张,粘腻轻哼着。

瞧着身下软成一团如美女蛇般扭动的宁夏,叶翌寒一向冷沉漆黑的鹰眸中赤红的厉害,那一声声压抑的轻哼如同催情药般在他耳边响起,使他更加不竭余力加大马达。

门外,方老二跟在殷傅身后上楼之后就后悔了,想着叶翌寒那黑沉似墨的神情,他有些懊悔,但心底却是刺激的,咳咳,主要是谁让叶翌寒是第一次呢,他还真想瞧瞧他把他家媳妇怎么办了。

殷傅笑的满脸狡诈,纤细白玉指尖指了指紧闭的大门。

方子立马摇头,苦恼瞪着殷傅:“喂,你小子胆真大,咱们站门口闹闹也就算了,你还真打算冲进去呀?那可是你表哥和表嫂!”

方老二越发觉得殷傅这次要玩大了,那刺激的啊,想想等下香艳的场景,他忍不住嘿嘿一笑。

殷傅白了俩人一眼,薄唇微弯,怒骂道:“你们俩思想怎么这么龌蹉的?谁告诉你我要冲进去了?我只是让方子靠上去听听里面办到哪样了!”

方子不乐意了,也不管里面的叶翌寒听不听得见,就扯着嗓子,冷声道:“殷傅,你他妈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猥琐了?这种事情也做的出来,还让我去听墙角?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啊!”

“嘘,小声点,你想让我表哥出来抽你啊!”殷傅薄唇微扬,精致白皙的面容上浮现出淡淡笑意,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抽。

方老二眉梢微扬,不屑的目光落在殷傅身上:“你他妈还知道叶翌寒是你表哥啊?我瞧着,怎么这事就你最乐意了?”

这小子绝对还在记仇,方老二敢保证,叶翌寒也真够倒霉的,明知道殷傅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小时候那阵子当女孩子的经历来说事,他不仅将那照片拿出来威胁他,还拐劝着齐高一起说,啧啧,这小子心眼最小了,找着机会,可不得把叶翌寒可劲的整嘛。

“嘿,我当然最刻意了!”殷傅挑着精致如画眉宇,笑容精诈,薄唇微扬,冷哼一声:“怎么?你们不乐意?不乐意怎么还和我一起上楼来了?”

说着,他真的趴在门上,耳朵靠在门缝里,方子瞧着他这个猥琐的动作,嘴角直抽,轻咳一声,也正大光明将耳边靠了上去,咳,这事玩起来太他妈刺激了。

“喂,你们俩差不多就得了啊,人家正在洞房有什么好看的?”方老二拳头坻在唇边,不自然轻咳一声:“你说说你们,真是够跌份的!”眼睛瞄了瞄周围,见没有什么人,他一边说,耳朵竖起了半天也听不见什么动静,不禁伸头趴了上去。

看着和他们一样趴在门边上偷听的方老二,殷傅薄唇微勾,忍不住揶揄道:“嘿,老二,你不是嫌我们跌份嘛,怎么你也趴上来了?”

“嘿嘿,大家都是好兄弟,这么有意思的事,当然得带我一个了!”

听见方老二嬉笑打混的声音响起,方子直接嗤之以鼻:“你他妈也别扯那么多废话了,直接说你好奇不就行了!”

半响也听不见声音,殷傅蹙起眉梢,瞪着方老二抱怨道:“喂,你们听见了没?操,老二,你这的隔音效果怎么这么好的!”

“我怎么知道,当时开这会所,只是为了我们哥几个聚在一起方便!”方老二那个冤啊,谁他妈知道这门是什么材质啊,他又不是制造这门的,怎么知道?

“嘘,你们别吵了,里面好像有声音了……!”

房间内,春意盎然的静瑟有长久不歇的意向,但在听见门外趴墙角的声音,叶翌寒敏锐的神经立马紧张起来,刚毅的脸庞上尽是激情的汗水。

……

叶翌寒一抹脸上激情的汗珠,然后从早已昏了过去的宁夏身上翻过去,注意到洁白如雪的床单上那一抹鲜红,他拿过床上的被子盖在她绝色美艳的酮体上,温柔亲吻着她被汗湿的红晕脸庞,然后舔了舔她白嫩如玉的小耳垂,耳畔厮磨笑道。

“丫头,没想到你这么热情,这不能怪我,送上门的食物我岂有不吃的道理!”

他本来还觉得这事,今晚就做,小媳妇肯定不乐意,就她那拧巴性子一上来,咬着唇,瞪着他,他还真能不管不顾的就扑上去?

啧,那后果,他还真不敢想,可如今不同,是媳妇亲自求着他给她,这总不能愿他吧?他也是第一次,还这次热情的伺候她媳妇,说到底,她也不亏啊。

叶翌寒现在整个就是得了好处还挑三拣四,但听着门外的动作,他不淡定了,拿过床沿的浴袍披上,然后下床——。

门一打开,他立马就关上,室内的春色谁也窥测不到,殷傅三人不想叶翌寒这么快就出来了,还来得及退后,就被叶翌寒一脚踢飞出去:“操,殷傅,你好样的,尼玛这种事也做的出来,我保证,你穿裙子那照片,明天你们法院所有工作人员邮箱里都有一份!”

他冷沉寒霜的嗓音听在几人耳中都一颤,方老二和方子退的及时,唯有殷傅被踢了个正着,就叶翌寒那劲道,殷傅捂着腰,靠在墙壁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此刻又听见他这般冷漠威胁的话语,殷傅眼前发黑,一口气憋在心口处,差点没气的背过去,指着叶翌寒的指尖在不断颤抖,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还是方老二反应的及时,俊颜上尴尬神色稍稍敛下,他不敢上前,就站在原地温润笑着:“嘿,翌寒,这都是殷傅的主意,其实我们上来,也就看看嫂子有没有事!”

好家伙,居然把事情都推到他身上了,殷傅闻言,冷飕飕的目光射向方老二,然后向叶翌寒抱怨道:“表哥,老二刚刚也趴门上偷听了,而且这步步红颜醉还是他这的玩意,你应该把他也一起给踢了”。

扶着疼痛不已的腰,殷傅脸色那个难看啊,他妈的,叶翌寒真能下得去脚的,这么狠狠一脚,也不知道以后娶媳妇的时候管不管用。

方老二闻言,立马不干了,见叶翌寒冷肃凉薄的目光看来,他连忙朝后退了两步,然后才狠狠瞪向殷傅,“喂,殷傅,你可别含血喷人啊,明明就是你和方子去拿的,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我这虽然有,但那是给我们兄弟几个平时玩的,谁让你拿给小嫂子喝的?”

见方老二把自己也扯出来,方子也不乐意了,脸色一变,朝着叶翌寒快速笑着解释道:“嘿,翌寒,你真的误会了,我们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不是知道你在小嫂子那没占着什么便宜嘛,才想着今晚是你的大喜日子,怎么着也得拿出点男人的样子,让小嫂子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男人!”

嬉笑的话落,见叶翌寒仍旧是那副黑沉的要杀人面孔,方子颈脖后闪过一阵凉风,然后更加笑容满脸道:“刚刚我们也就是站门口瞧瞧,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需要帮忙?方子,你他妈倒和老子说说,我和我媳妇洞房花烛呢,要你帮什么屁忙?”

叶翌寒闻言,脸色气的铁青,冷肃含冰的语气从牙缝间挤出,目光死死盯着方子,那模样,就差没扑上去把他抽一顿。

“噗……!”

方老忍不住一声嗤笑,看着方子的目光中充满了戏谑,他们这几个兄弟打小就喜欢跟在翌寒身后玩,但却没有方子眼中,他小时候那会,家里谁的话都不听,整天跟在翌寒身后当个小蘑菇,那狗腿的模样,连他这个当大哥的看了去都吃味。

可没办法,人叶翌寒就有那号令百发的气势,大院里的孩子哪个不皮的?可没有哪个皮的过翌寒的狠戾,在没去当兵前,他整个就一刺头,带着他们,什么坏事没做过。

也不知道部队到底有什么魅力,好家伙,去当了两年兵,再出来的时候,整的他们睁大眼睛都不认识了,身上那股子痞气和玩世不恭的气质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整天的板着张脸,军姿笔挺,就像别人不知道他是当兵的似。

瞧着一向的头号刺头没刺了,大院里大人都傻眼了,尤其是他爸方政委,那个悔恨啊,就恨当初没把他和方子也送去部队好好历练。

方子深知自己刚刚一时口误说错了话,看着叶翌寒恨不得杀人的面容,他嘴角上绽放出一抹谄媚笑容,连忙笑着解释:“没有,没有的事,瞧我这嘴巴,一时口误,说错了……说错了……嘿嘿!”

他宝贝他家媳妇那劲,他知道,这一时口误差点没让他也想殷傅那样遭受一脚。

这叶翌寒只单单踢了他,其他俩人一起来的都没踢,殷傅心里那个不平衡啊,苦恼皱着眉梢,忍不住抱怨道:“表哥,你不公平,大家都是一起来的,怎么你就教训了我?你也应该给他们一人一脚的!”

殷傅小肚鸡肠的心思看在方老二眼中,眼角直抽,这小子心肠真黑,非得看着他们也不好过才行,在这呆下去,保不定叶翌寒又得杀人。

这样想着,他连忙找借口,一弯薄唇,潇洒嬉笑道:“哈哈,翌寒,今个是你的好日子,你进去接着和小嫂子洞房吧,楼下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啊!”

话落,方老二就脚底抹油,转身就跑,那模样,真是以为身后有只恶狼在追赶他。

殷傅扶着腰,靠在墙壁上,一向精致漂亮的脸庞上气的铁青,神情狼狈,什么翩翩君子潇洒风度早就不知道哪去了,此刻见方老二没出息的找借口溜了,他心里那个悔恨啊,真想身后就是扇门,然后他躲进去,就不用再看叶翌寒冻死人的黑面了。

叶翌寒英挺的剑眉斜挑,薄唇微扬,凌厉的目光射向俩人,冷沉寒冰吐口:“还站着干嘛?真要我请你们喝喜酒?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早点消失在我眼前,我也能安静的消停会!”

嗯,今晚他心情好,就不和他们瞎计较了,他的小媳妇还光溜溜的在里面躺着,他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在这和他们扯蛋。

“是,是,是,我们这就走!”方子那个没出息的,立马转身走人。

殷傅也想走啊,但这腰真他妈的疼,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向方子求救:“喂,方子,扶着我一起啊,我这腰估计真废了,得上医院查查,不然以后我怎么娶媳妇啊!”

叶翌寒倒是被殷傅这句话给逗笑了,他一扯薄唇,阴森森笑道:“我踢的你的肚子,关你腰屁事,你他妈,肚子和腰都分不清,还活着干嘛?以后谁家的姑娘跟了你,还不得事事都教你?”

方子闻言,笑的身子直颤,好家伙,翌寒嘴巴可真够毒的,这尼玛是在怀疑殷傅做为男人的本事。

忍……

殷傅心底不断告诫自己,今晚是叶翌寒春风得意的日子,他除了忍,就还是忍了,不然真会被他一脚给踢飞了。

……

齐高出了会所大门,脚步微顿,抬头,看了眼九楼的位置,薄唇微微勾起,唇畔边隐过一丝浅笑弧度,嗯,这个时候,殷傅他们应该上去了,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情,他还真是觉得玩味,弱巴巴的小丫头把一向铁血冷锐的叶队长震住了。

啧啧,瞧瞧叶翌寒今晚那宠媳妇的样,也不嫌酸牙的。

双手漫步尽心插在裤袋里,迎着晚风,齐高清爽的短发在夜风中微微浮动,他芝兰玉树的俊颜更加深刻俊美,目光微微一瞥,突然顿住,幽暗的眸底隐过一抹浓浓精光。

啧,今晚更好玩的事情来了。

……

停车场,徐岩看了眼时间,眉梢紧锁,然后朝站在一旁的肖雪轻声道:“小雪,我先送你回家!”

肖雪闻言,微微咬着红唇,眼底闪过一丝幽幽冷光,然后她抬眸,美眸中蓄满了洁白泪珠,柔声问道:“徐岩,那是莫宁夏对吧?当年我们那样对她……!”

柔软娇媚的语调顿了顿,她紧咬唇瓣,不让眼中泪珠掉落,绝美艳丽的容颜上挂着清新善意温柔,温和清润道:“看着她嫁给了叶队长,如今这么幸福,我心里也能安慰了,一个女孩子在国外留学这么多年,肯定不容易,徐岩,以后你见着她,能不能不要再冷着脸了?不管怎么说,你们曾经都还是大学校友!”

他的小雪怎么能这么善良?

徐岩闻言,冷冽了一个晚上的俊颜终于雨后初晴,微侧身,将神情楚楚的肖雪搂进自己怀中,轻声安慰道:“小雪,你不要多想,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再说了,她如今嫁的是叶翌寒,正宗红色豪门,指不定心底怎么高傲呢,你的关心都是多余的,她过的比我们每个人都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承认,现在莫宁夏确实变了很多,身上奢侈跋扈的性格,还有目下无尘的骄傲也都褪去了,但谁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现在根本就不是他冷不冷着脸对她,而是她想不想报复他的事了,呵,以他目前的资本确实不够和叶翌寒那群人比的。

靠在徐岩怀中的肖雪闻言,微抿起红唇,然后垂下美眸,掩饰下眸中森森寒凉冷光。

正宗红色豪门几个字深深刺激了她的神经,想想姑妈如今过的养尊处优日子和到哪都是别人羡慕的眼光,她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嫉妒。

她也是肖家女,姑妈能嫁的那么好,她自然也能,身旁这个男人,她认识了数十年,从一开始的轻视到如今的利用,她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看走的,凭他的才干和谋略,一定能为她在北京上流圈子里谋个位置的。

当然了,她也不能允许自己输!

她是谁?

她是被人们称为芭蕾舞皇后的肖雪,她是骄傲优美的白天鹅,她这一生都要比常人过的好,姑妈现在是叶夫人,叶博山已经老了,没有什么发展前途,就算再升,也不过就是从副部长升为正部长,但她身旁这个男人将会前途无量,她以后的荣华富贵绝对不会比姑妈低。

“没关系的,你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肖雪从徐岩怀中扬起头来,深情款款注视着他,红唇轻启,微风吹过她的发丝,她微微一笑,笑容清冽淡甜:“明天星期天,我们一起去疗养院看阿姨吧!”

是呀,他还有小雪,这个女子将自己最好的青春奉献给了他,在他什么都没有的情况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他怎么能辜负了她的一片深情?

“好,我们我们一起去看妈!”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在脑后,徐岩笑容清润,眸光中浮现浓浓温柔流光。

俩人刚要上车,只是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道清润淡冽中带着冷嘲的男声:“啧,徐副局和肖小姐还真是恩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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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白兔一只,自诩从没主动招惹过大灰狼,怎么就被吃干抹净了?以身相许的套路已经过时了好吗?救命之恩,下辈子再报吧。然而,却怎么都逃不开他的手掌心。韩欣欣顿时炸了。一而再,再而三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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