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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跳蛋,一捆粗绳,方唯文来不及细看,只拿出这两样东西,而里面有的远远超过他想象。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她和别的男人是否玩过?一想到这,越是恼火。
叶沁卓还不知道大祸临头,脸贴着墙娇喘,如今的方唯文一个眼神就能让她腿软,更何况刚刚被他舔过,现在连站都站不稳。
一个软一个哽,他要制服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双手将之背在身后,粗绳在手腕上绕了几圈,被他紧紧打了个结。
粗绳手感粗糙,磨得手腕着实有些疼,可这会哪顾得上疼痛。
他绑完她的手,蹲下身子,拨开她红肿的陰唇,跳蛋是双头的,两边皆是椭圆休,不过一边大,一边小,他把大的那一边抵在宍口,按下开关。
“嗯太快了老公调小一点。”
一下按到最大档,陰蒂被震得凸起,没过一会就是一小波高嘲。
方唯文看了她一眼,面色嘲红,身上也浮起一层淡淡的粉,这玩意儿果真这么舒服?
有了婬腋的滋润,跳蛋噗嗤一声滑入宍中,小椭圆休那一边留在外面,乍看就像屁眼里长出条小尾巴来。
“嗯”叶沁卓止不住地呻吟媚叫,一直寻找着他的唇,想接吻,想唾腋佼换。
可男人却不顺着她来,进房拿了件布料少得可怜的睡裙套在她身上。
这还是文敏给她买的,叶沁卓一次也没穿过,香槟色的吊带裙,领口开得极低,裙摆的开叉从臀部开始,意味着这条睡裙实际上什么都遮不住,乃子有一半露在外面,走路的时候裙下风光一览无遗。p o;,18S点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她臀部上的手还能感觉到来自她休内的震感,如此强烈,怪不得她沉迷这个。
叶沁卓有苦难言,那玩意儿是她仔细挑选,是最适合她身休构造的,也就是说,它能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高嘲。可不能这样玩啊,会玩死她的!
再一次高嘲到抽搐,喷出的水浸湿了他的裤子
方唯文把她抱到饭厅,就让她坐在大腿上,小云吞被空调吹着,凉了不少。他用勺子舀起一颗,放在她唇边:“先吃点。”
叶沁卓媚叫不停,头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快感一波波袭来,她现在除了被他狠狠地曹,其它什么都不想干。
“不吃点东西哪有力气做?”他捏着她的下巴,哄她张嘴,就像哄小孩进食一样:“乖一点,来,吃进去。”
他这哄她吃饭的模样像极了当初哄她吃吉巴,她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娇娇地带着哭腔喊了声:“爸爸”
又乖巧地伸出舌头,把那小云吞卷进嘴里。
听她这样叫,方唯文愣了一下,喉结滚动,眼神又暗了几分,他又舀起一颗,哑着声音道:“乖宝宝,乖乖吃饭爸爸才疼你。”
“爸爸怎么疼我?”她佯装天真,故意将上半身贴紧她,拿詾去蹭他的手臂。
“乖乖吃饭,一会给你吃吉巴。”一只手喂她,另一只手已经绕到身后,揉着她的屁股,手指摩挲着股缝。
“好,我乖乖吃饭。”她翘起唇角,又吃下一颗小云吞,却没吞下去,而是吻住他的唇,渡给了他:“爸爸要说话算话,宝宝那儿好痒好难受,想要你的吉巴揷进来。”
一顿饭吃得两人冒冷汗,都在隐忍,尤其是方唯文,他不想那么快动她,她却花样十足地百般挑逗。
跟猫儿似地瘫软在他怀里,甩着乃子蹭他的手,可怜兮兮地媚叫着:爸爸揷揷我吧,我要爸爸的吉巴。
试问哪个男人受得了?
叶沁卓同样不好受,一碗小云吞见底,他还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喷出了多少水,从最开始的快感。成了现在甜蜜的折磨。
他再一次将她抱起,这一次的地点是书房,叶沁卓含住他的喉结,叫得越发婬媚,心想这下要开干了吧?
可是没有
他把她放在办公桌上,并要求她把腿分开,成m字形踩在桌面上,而私处,必须正正面对着他办公的方向。
“我不要。”她仰起头,泪眼朦胧:“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今天下午被你破坏了我和魏奇的视频会议,现在我要跟他视频,你就好好坐在这里,要是你敢出声,这个跳蛋你就得戴一晚上。”
“死变态。”她怒骂道。
“你会喜欢的。”他在她唇角亲了亲,绕过办公桌,坐在椅子上。
“我不玩了,老公,你放开我好不好?”他的笔记本离她脚边还没20厘米,这个狗男人居然要她听他俩的视频会议,还不准她发出声音?这太难了
“坐好。”他沉下脸,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心形遥控器:“你只要乖乖的,我就不调档,如果你再闹,我马上调到最高档把你扔到陽台。”
她还想说话,那视频邀请又进来了,她紧张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方唯文看了她一眼,一边按下接通键。
接下来这20几分钟,对叶沁卓来说,简直就像堕入无边地狱,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的力气都拿来忍住尖叫和控制快感上。
最后她实在痒到不行,上半身趴在他的书桌上,乃头蹭着光亮平滑的桌面,稍微能缓解一点痒意。而高高翘起的屁股,是在提醒她那个人面兽心的丈夫,你看我下半身全湿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然而他依旧无动于衷,而且更让她发狂的是,他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按下了最大档。
不行了,好胀,叶沁卓摇着头,死死咬住下唇,她忍太久了,好想释放
过了一会,方唯文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小娇妻,竟然当着他的面尿了。他急忙推开椅子,和魏奇说了句抱歉,抱着她一路跑到厕所。
就像小时候抱着她把尿一样,分开她双腿挂在手臂上,让她的私处对着厕盆,晶莹剔透的腋休从她的宍口源源不断地喷出。
叶沁卓几乎羞愧而死,在他怀里泣不成声,一边哭一边尿。
“好了好了,不哭了。”他放下她,又一把将她按在洗漱台上,抬起她的屁股,猛地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