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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司马长风这么说,水初柔的一颗心才放进肚子里,可是还是很疑惑,何欢儿那好好的温柔乡不去睡跑这里来睡地上?
再一想她就知道了,司马长风肯定是担心他和何欢儿在一起会控制不住然后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吧!所以才要睡这里。
哈哈哈……
一定是这样!
司马长风看水初柔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就知道她又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他轻咳一声,“想什么呢?只是我刚发现欢儿的阴暗之处,不知道怎么面对她罢了,在你这里她才没有理由找我。”
靠!搞半天她是让人给利用了!
“如果你一直不敢面对何欢儿就一直睡我房里了?”水初柔气哄哄的问道。
当她是什么?
又把何欢儿当什么?
司马长风点点头,一本正经的道,“那也很有可能。”
“喂,我不允许,这是我的房间,又不是你的避难所,过了今晚你爱怎样怎样去。”水初柔一听司马长风的话就忍受不了了。
自私的男人!
何欢儿本来就对她千防万防的,他还要躲她房里,也不怕把何欢儿气的急火攻心动了胎气。
她敢肯定,明天何欢儿看见她一定会用眼睛瞪死她的。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司马长风只是呵呵一笑,站了起来,“那就过了今晚再说吧,我还有事和子纤说,先走了。”
看着司马长风走出去然后消失在门口,水初柔有些失神的盯着门口,就像那里还有司马长风的影子一样。
今晚司马长风睡她房里!
心怎么跳那么快呢?还隐隐有点紧张和小期待!
好想天快点黑啊!
完了,水初柔你肯定是堕落了!
司马长风和子纤在书房里商量最近太子可能会有的动向,和怎样一步步把太子掌控在鼓掌之中。
他们估计夏侯楠的动作会越来越快,依照他那种急性子,只要司马长风的身体好不了了就会逼夏侯云天退位。
“子纤,现在本王不可以出王府,所以一切就由你盯着,记住不可以让太子有可乘之机。”司马长风说着眼里精光闪现。
子纤佩服的眼神看向司马长风,提议道,“要不然由属下选些武功高强的人,去把太子那些在高位上的人暗杀掉,再由咱们的人顶上去?”
这样的话还没正式内乱,太子的实力就又小了不少。
司马长风摇摇头,“不可,现在重要的是让太子以为本王已经快死了,他才会松懈会有所动作,如果现在杀掉他的人,他必会疑心,那样只会打草惊蛇。”
“王爷说的是,是属下思虑不周,属下先下去了。”子纤微微颔首之后还没迈出门槛,又被司马长风叫住。
他思索了一下说道,“让人去查一下欢儿前几天去了哪里,再跟着她看她和什么人接触。”
“是。”子纤再次颔首之后才离开。
留下司马长风一个人闭目思索:欢儿欢儿,就算你骗了本王,本王也不想你失了自己的本性!
一直到了天黑了,何欢儿才回来,她自然不知道司马长风已经知道了所有一切,全部又齐聚在饭桌上,只少了铭叔。
何欢儿看到水初柔,她得意的用手扶着肚子,递给水初柔一个得意炫耀的眼神。
她走路都走得很慢,身姿上稳下摇,好像一切都是肚子里的孩子似的。
这样的模样,整个人都高贵优雅了不少。
但是只有她自己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是去城隍庙和白景涟见面,顺便带了一点司马长风没有重病的消息过去。
她以为她要做的就这么简单,可是谁知道白景涟却说他和她睡一次也是睡了,总之是背叛司马长风了,所以还不如多睡几次。
然后就在那个破庙里,白景涟强行把她按倒,就当她是个泄欲工具一般折来叠去的,完全不顾及她的身体和感受。
所以这根本就是被白景涟折腾得太狠,她又不敢把身体的不适表现出来才会走这么慢的。
她的脚步稍微迈大一些,就感觉到腿心疼得厉害,红肿不堪。
连坐下都要小心翼翼的,坐姿能不端庄从容吗?
今晚奇怪的是司马长风一看见她,居然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这可是有史以来头一次!
难道是因为她今天私自跑出去一整天吗?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司马长风,温柔的说道,“司马,我回来了。”
司马长风冷冷的“嗯”了一声,夹了菜放到水初柔的碗里,“来,看你这么瘦,多吃点。”
水初柔悄悄地看了何欢儿一眼,感觉自己好对不起她哦!但是她自己也是很无辜的!
看着何欢儿那怨毒的眼神她很快又心虚的低下头,她就知道会这样!
她都不敢想如果何欢儿知道今晚司马长风睡她房里何欢儿会怎么样。
都是司马长风的错,自己不敢面对何欢儿还要拉她下水!
这样一想,她狠狠的瞪了司马长风一眼。
只可惜后者根本没把她这一瞪放在眼里,还是继续给她夹菜。
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眉来眼去的,何欢儿一阵恼怒,在心里诅咒水初柔去死,怎么一个白天的时间司马长风就变了呢?
水初柔就是一只狐狸精,趁她不在勾引司马长风,想抢走司马长风的心。
何欢儿的美目又瞬间蓄满泪水,含情脉脉的看着司马长风,“司马,今日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别这样无视你,我心里好难受。”
司马长风不禁冷嗤一声,以前他一看到她这样一副柔弱的样子就心软,现在再看到她这幅样子他居然会觉得反感。
无视何欢儿那悲凉的语气,继续和水初柔说话。
“天色不早了,赶紧吃饭,吃完了咱们赶紧去把迟到那么久的洞房之夜给补起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欢儿和水初柔都满脸不可置信,不过后者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就是说给何欢儿听的。
可是就算明白过来,她的脸上也爬起一层可疑的红晕,“唉呀,说这些干什么?欢儿姑娘会生气的,怀着孕对孩子不好。”
听了这话,司马长风终于正眼看向何欢儿,但表情却冷漠至极,“你怀孕了,总不可能让本王就此作柳下惠吧,既然你不行,那本王找别的女人也是人之常情。还有你怀孕了,过两日让管家去请大夫来府上好好诊治一番,也好让本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