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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长风刚要进正堂就听见水初柔的话,刚才不是说要休息的吗?一转眼就来铭叔这里告状来了。
没看出来水初柔还是实打实的长舌妇!
司马长风两只脚刚进门就被水初柔眼尖看见了,立刻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正给她看病的刘铭,“铭叔你看,罪魁祸首他来了。”
司马长风不禁对水初柔更加佩服了,罪魁祸首?
到底会不会用词?
明明是她先打的他,他才会罚她,她倒好,恶人先告状还能若无其事的充装无辜者。
听到水初柔的话,刘铭往门口看了一眼司马长风,冷哼一声,“你居然把初柔丫头弄成这样,你是不是这么快就忘了前几天是怎么答应水丞相的了?”
司马长风也是服了,怎么现在的铭叔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也不问是非就直接相信水初柔的话,他这八辈子也没这么冤过!
这时候司马长风好像也忘了,开始明明是他先对水初柔出言不训的。
“铭叔……,就算答应了水丞相,那也不能由着水初柔想怎样就怎样吧,居然对堂堂的司马王爷动手,她还真是天下独一份。”司马长风稍微有些语言上的情绪起伏。
一听这话,水初柔就不乐意了,“铭叔你别信他,要不然他先言语侮辱我,我不会打他的。”
水初柔和司马长风都不依不饶的,可为难了刘铭,他拍了拍水初柔的后背,“初柔丫头放心,铭叔相信你,肯定是王爷不对,就算是你错了他也该忍着,和自己的女人还计较那么多。”
司马长风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凭什么他要忍着?
他一个大男人让女人扇了巴掌诶,还要他忍着!
他才不要这么窝囊!
“铭叔你不要是非不分该,谁的错就是谁的错,别以为是女人就可以无理取闹。”司马长风冷哼。
水初柔愤愤的看着司马长风,她无理取闹?
好吧,她确实无理取闹就想铭叔欺负他来着,可是这个错本来就是两个人都错了。
“你怎么那么小气啊?是不是男人啊?”水初柔说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瞬间红了起来。
简直是杀的司马长风一个措手不及!
水初柔她竟然哭了!
多大点事啊?他虽然不怕她哭,可是铭叔就不见得了,一会儿他肯定惨了!
果然在看到水初柔委屈巴巴的样子后,铭叔一脸警告的瞪向他,好吧他彻底服了。
“行,本王错了,都是本王的错,满意没?”司马长风一时也没了办法,看她一脸梨花带泪的小可怜模样,立马服软了。
没办法,铭叔的眼神震慑力太大。
若是没有铭叔,他完全可以坐在旁边等那位安静的哭完。
可是有铭叔这个老顽固在此,他只好举白旗投降。
司马长风的话刚一出口,水初柔逼到眼眶的眼里瞬间收了回去,还破涕为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嗯,承认自己错了就好。”
这次司马长风真想喷一口老血!
果然女人的可信度太低了!
这三秒飙泪的绝技可以啊!轻轻松松的就骗过他们了。
水初柔一笑,铭叔也立刻笑呵呵的,感觉水初柔就是活祖宗似的。
司马长风脸色黑沉黑沉的,现在水初柔和铭叔是开心了,可他现在很恼火!
一把拽过水初柔就往她的厢房里拉,吓水初柔和铭叔一大跳,特别是铭叔,人家两口子的事他又不好掺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走远。
看向门外还很不放心的提醒道“你慢点,初柔丫头还没吃饭呢,她身体还不舒服,走慢点,千万不要欺负她。”
司马长风嘴角抽搐,今天这一天都是谁欺负谁啊?
水初柔也在司马长风的身边咋咋呼呼,“你放开我,混蛋,想干什么你?”
司马长风站稳稍微用力捏她的胳膊,“就你这幅鬼样子你觉得本王有兴趣干什么吗??别吵,本王有正事给你说。”
鬼样子?
他居然说她是鬼样子?
她变这样子都是拜谁所赐?也好意思这样说她!
算了看在他这么一本正经的份上,她就大人大量暂时不闹了,撇了撇嘴,甩开司马长风的禁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后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水初柔赶紧捂住嘴,差点又说错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司马长风,发现他居然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完全没有要发火的迹象,这不禁让水初柔松了口气。
“走,去房间说。”刚挣脱的水初柔又一次被司马长风拽到身边。
“喂,我会走,大白天可不可以不要拉拉扯扯的,很多人呐。”水初柔不客气的针锋相对。
司马长风难得正式一次水初柔,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你的意思是晚上没人看着就可以拉拉扯扯的了?”
“做你的白日梦去吧,我们永远都不可能的。”水初柔毫不留情的反驳。
司马长风该不会是因为何欢儿走了几天了,他欲求不满,所以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吧?
想到这里,她打一寒颤,她可不要做那种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她有自己的高傲和原则。
看来最近要防着点司马长风了!
听闻水初柔的激烈反对,司马长风也不知道心里怎么会像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痛。
他本来只是逗弄她一下,怎么感觉好像逗弄的反倒是他自己了!
心里多不舒服,司马长风都不可能表现在脸上,他傲娇的冷哼,“你以为就你这样的女人本王能看得上吗?跟欢儿简直就没法比,谁眼瞎了才会对你拉拉扯扯。”
水初柔被司马长风的一句话给打击到了,她真的这么差吗?
她用手戳戳司马长风,“喂,在你眼里我真的这么不堪入目吗?”
面对水初柔突然这么感性,司马长风还真有点不习惯,一时无所适从,他刚才的话很过分吗?
没有吧,水初柔怎么会被这点小打击给击倒!那肯定是伤到她的自尊心了吧!
边走边说,很快就到水初柔的房间了,打开门两个人把刚才的话题忘得一干二净,司马长风在房里看了看,赞叹道,“看不出来,房间收拾的还有模有样的。”
水初柔番了一个白眼,这个和她有什么关系?都是下人收拾的,她只负责住在这里嘛,怎么收拾的房间她可一点都没参与。